第60頁(1 / 1)

算開溜。不過,想在她眼皮子底下開溜,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允許的。

黑衣人站在台子上,對著底下的冷宮羽大笑,“哈哈哈!你後退什麼?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就像是一隻被貓盯上的老鼠!那個詞怎麼說來的……抱頭鼠竄!形容你真是再貼切不過!”

過字%e8%84%b1口,她忽然耳旁生風。黑衣人條件反射的向旁邊一閃,就見一顆圓潤的玉石擦著自己的臉頰飛了過去,並同時令她臉上的麵巾瞬間掉落。她倒抽一口涼氣,驚訝的向暗器飛來的方向看去。

入眼之人那光潔白皙的臉龐中,透著棱角分明的冷峻,他一雙烏黑深邃的眼眸裡,泛著令人著迷的色澤。再看他那英挺的眉,高挺的鼻,以及薄而絕美的%e5%94%87形,令她感覺無一不再彰顯著他的冷豔高貴。

黑衣人看的入了迷,一時間定立在原地,甚至忘了呼吸。而台下被她盯著的人卻嫌惡的皺眉撇嘴,他這會突然發現,比起台上那個討厭的人,還是冷宮羽看著順眼些,雖然她無時無刻都在賣蠢……

冷宮羽看著台上瞪著眼睛冒傻的人和滿臉嫌棄的白玉堂,瞬間秒懂,她在意識到某些不得了的事情後,腳步也不退了,反而叉著腰對著黑衣人“哈!哈!哈!”的仰天大笑。

誇張的笑聲讓台上的人瞬時清醒,她重新換上一副慍怒的表情,死盯著冷宮羽,喝到:“你笑什麼?!”

冷宮羽原本隻是站著笑,見她忽然變了表情,竟然越發大膽的“撲通”一下坐在地上,捂著肚子笑起來:“媽呀!媽呀!大嬸!你能不能先照照鏡子再來冒充鷹非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她坐在地上,還覺得不夠,竟然還將雙%e8%85%bf亂蹬了幾下,一邊抹著眼淚一邊道:“媽呀!實在醜死了!五爺我能問問你是出於什麼心態才將她的麵紗打落的麼?”

白玉堂:“……”

他睨著地上發瘋的冷宮羽,覺得自己剛剛下的結論好像說錯了,她不是賣蠢,是徹頭徹尾的腦子有病。

台上的黑衣人經冷宮羽的這麼一折騰算是徹底被激怒了,她惡狠狠的盯著冷宮羽,渾身上下都在向外散發著憤怒的火焰。她的一張臉也因怒氣的使然而變得猙獰可怖。

“你!找!死!”黑衣人殺氣外泄,她的頭腦已經被憤怒所填滿,整個人的理智已蕩然無存。她集中氣力於雙掌,然後猛然一拍祭台外圍的欄杆,身子陡然躍起,直直奔向冷宮羽而來。

冷宮羽上一秒還坐在地上蹬%e8%85%bf,下一秒就眼瞅著那台子上的人已經快到自己跟前了。她笑容驟斂,驚叫著翻身往外爬……

展昭、白玉堂和丁兆蕙見她此舉全都將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三人同時以手將武器抽出,腳底下蹬地就要前去救援,隻是他們身子還沒來得及動,身後那一群提著武器青衫人便忽然如潮水一般向他們湧來,並以迅猛之勢圍成了一個圈,將他們包在中間。

冷宮羽手腳並用的向前猛爬,她眼見著前麵的道路已被人封死,身後又有猛虎來襲,心知自己此次恐怕凶多吉少了。她手腳酸麻,爬動的速度也越來越慢。

身後的黑衣人已近在咫尺,她看著她的背影,嘴角獰笑著,心內肯定這嘴賤的小妖精必定要死在自己的黑風掌之下了,想到此,她便滿心暢快,忍不住想要狂笑出聲。

冷宮羽終於體力不支的停止爬動,而黑衣人也已緊貼在她的背後停下,她催動內力,將全身七成以上的功力全部傾注在雙掌之間,而後猛然向地上的人擊去。

地上的人絕望的閉上雙眼,她曾經聽人說過,人若死於不甘,那麼在臨死前腦中都會對某件特彆的事產生一種執念,但她現在腦中閃過的卻是“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黑衣人的黑風掌擦風而落,冷宮羽甚至可以聽到她掌風所帶出的嗖嗖聲。然而就在她手掌距離地上的人隻有半尺遠的瞬間,她的側腰部卻猛地感受到一陣劇烈的撞擊。

作者有話要說:我一沒忍住黑了郡主→_→我覺得郡主不黑,天理難容!【呸】

其實我還是很喜歡郡主的!!!【捂臉】

今天貌似是鬼節,小天使們晚上一定都早早回家不要亂跑嗷~聽說晚上八點以後出門會很可怕&gt///&lt不過!越兒會保護尼萌的!猛鬼退散~~~~~~~【打滾】

第六十五回赫連焚香催毒發禦貓令使圍捕獲

冷宮羽閉著眼等待死亡的降臨,但等了許久卻什麼也沒有發生。她不禁疑惑的睜開一隻眼,窺視當前的情況。

黑衣人被踹飛的身體在空中翻了幾翻,隨後重重砸在牆壁上,又經反彈往回打了幾個滾。她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一手捂著後腰,一手支撐著從地上爬起,憤恨的看向那個將自己踹飛的人。

“你敢打我?”黑衣人咬著牙,那四個字幾乎是從牙縫中硬擠出來的。

“你假冒我,打你不應該麼?”對方輕笑,顯然並不把她當回事。

冷宮羽在後麵,原本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背影就有些眼熟,這會子聽到她的聲音,心中一跳,臉上更是爆出喜悅的驚叫:“非魚姐姐!”

黑衣人聽著她的驚呼,臉上原本皺在一起的表情卻忽然展開,她眯起眼,看著冷宮羽麵前的人,問:“你就是鷹非魚?”

鷹非魚雙手抱臂,勾著嘴角,“反正你不是。”

此時,她身後的冷宮羽也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她拍拍身上的土,%e5%b1%81顛%e5%b1%81顛的跑到鷹非魚的身旁,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黑衣人,“大嬸,你這假貨現今碰到了正主,難道不應該夾著尾巴趕緊逃命麼!”

黑衣人輕蔑一笑,“剛才還手軟腳軟癱在地上的人,這會倒是神氣起來了。你這死丫頭,你真以為你們還能從這裡踏出半步?太天真了!你看看那邊。”

冷宮羽和鷹非魚順著黑衣人所指的方向看去,就見自空中忽然閃過幾道人影。

這幾個人影的出現,令在場的所有青衫人全部停下了手下的動作。他們不顧還在打鬥的展昭幾人,倏然轉身,麵對著祭台上的人,齊齊單%e8%85%bf跪下,口上念著:“恭迎堂主。”

展昭等人不明所以,他們還保持著揮招禦敵的動作,但頭卻都齊刷刷的仰起,看向祭台之上。然而在展昭看到台上之人的瞬時,他的腦子轟然驟響。

台上的人顯然也看到了展昭,他擺著一張溫和的臉,向前湊了幾步,與他對視。片刻,才呢喃的喚聲:“小飛。”

白玉堂看著台上的人,麵色一下子沉下來。他將手中的刀捏緊幾分,隨即上前兩步,占有性的圈住展昭的腰,將他往自己身邊帶了帶。

他冷眼直視台上的人,周身散發點點殺氣,語氣冰冷駭人:“赫連舍,想不到你還沒死。”

台上的赫連舍已然收起了溫情的目光,他淡漠的凝視著白玉堂,而後用手一扯領口,露出身上的一條黑色疤痕,對他道:“你在說這個麼?”他笑了兩聲,鬆開衣服,“白玉堂,該死的人是你吧!你彆以為你現在還能站在我的麵前是因為我的毒失了靈效,就算你有小飛為你渡真氣,又有公孫策替你封住毒素,那也僅僅隻是緩兵之計而已。”他停下來,視線向旁邊的那根手指粗的香掃了一眼,繼而自懷中摸出火折子吹亮。

“白玉堂,你可知道這是什麼香?”他眼睛盯著手中的火折子,悠悠的踱步至香爐跟前,而後緩緩將那支香點燃,再以手掌扇滅。

白色的煙霧順著香的頂端徐徐升起,升至半空再四散飄離,與空氣融為一體。

展昭看著那根香,嗅了嗅,覺得空氣中好似多了股淡淡的杏仁味,可是再一聞,那股味道又不見了。他視線在香與赫連舍的臉上來回掃動,心裡隱約感覺這不是什麼好東西,於是略帶擔憂的偏過頭,想問問白玉堂。▂思▂兔▂網▂

然而話沒出口,他腰上白玉堂的手忽的一緊。他下意識看過去,見他那隻手正死死的緊攥著自己的衣裳,並因太過用力,而不受控製的搖動顫唞。

展昭握住他的手,同時扭頭,他驚然發現白玉堂此時的臉色竟在瞬間變得毫無血色,且僅一會的功夫,他的額頭上便已滲出一層細密的薄汗。他立馬意識到是那香有問題。

台上的赫連舍似乎對他所表現出來的反應並不滿意,他好像還嫌棄那香焚燒的速度太慢,因此手一抖,就自袖口中掉落出一把折扇來。

他看著白玉堂,手裡慢慢的展開折扇,“白玉堂,不知在下這支伽彌沉香的滋味你可還受用?”

白玉堂咬牙垂頭,他感覺自己的神智好似被人一點一點的從身體中抽離,他心知這是敵人的把戲,也正因如此,他便更不能放任自己任其所為。

想至此,他驀然閉住氣,以阻止更多混合著香氣的空氣竄入他的鼻腔,並用牙齒咬破自己的%e8%88%8c尖。

濃濃的血腥在自己的%e5%94%87齒間蔓延,伴隨著%e8%88%8c尖上的疼痛感,他的意識漸漸回籠。

白玉堂強撐著身體,勉強抬起頭來,他看到展昭為他擔憂的神色,心內暖了幾分,隨即將頭抬得更高,直對上赫連舍的目光。

“姓赫連的,你的臭香,好像不怎麼管用呢!你顯擺了半天,白爺爺不依然完好無損的站在你的麵前麼!”

赫連舍自然不會相信他沒事,他手中的折扇此時已被完全打開,他冷笑三聲,而後手腕上勁道一帶,眼看著那把折扇所帶起的勁風就要呼嘯著從那支香麵前吹過,然而誰也沒能料到他卻手腕一翻,他手中的折扇就那麼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掉落在祭台之下。

在場眾人全都呆住,包括赫連舍自己。他眼睜睜的看著扇子“啪嗒”一聲落在地上,就連手腕上突然腫起的一片紅也不去顧及。

他扭頭看向台下的人,他看到白玉堂挑著眉毛,正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對著他,而在他的旁邊,展昭眉峰深鎖,麵上是少有的慍怒之色。

“小飛……”他有些不敢置信。

但對方卻根本不留一丁點情麵的為他加上當頭一棒:“這次隻是手腕,”他邊說著,邊從白玉堂腰間的暗器袋裡摸出一塊飛蝗石,在手中掂著把玩,“下一次,展某恐怕就不會放水了。”

赫連舍驚異的看著展昭的臉,一時竟語塞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展昭也不管他是不是震驚,他將兩根手指並攏,塞入口中,而後吹出一個響哨,瞬時,守在門外的兩隊衙差如潮水般湧入,並將整個祭壇包圍的水泄不通。

“王朝,馬漢。”展昭看也不看的開口喚道。

“屬下在。”王朝、馬漢雙雙抱拳,等待接令,動作出奇的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