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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聽他咳的撕心裂肺,他見他兩頰通紅,後背弓起並由著咳嗽而一抖一抖的,不知怎地,他竟覺得自己比他還要難受。

展昭知道,咳嗽的人嗓子都會特彆痛苦,這時候是他最需要水來滋潤喉嚨的時候,隻是他們條件艱苦,彆說是水了,他們此刻就連外麵的新鮮空氣都無法呼吸到。

這可怎麼辦呢?

他心急如焚,腦子裡亂作一團,忽然他想到剛剛白玉堂對他說的“遠水解不了近渴”,他麵上一熱,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他伸手捏住白玉堂的下巴,找準位置啄了下去。

白玉堂被他的舉動驚得忘記了自己還在咳嗽。

與此同時,站在他倆前邊的冷宮羽和鷹非魚無意識的雙雙向後瞥了一眼。

冷宮羽:“……”

鷹非魚:“!!!”

然後她倆驚慌對視一眼,轉回頭來不敢向後看了。

展昭沒想到自己這樣一番作為後,白玉堂確實是不咳嗽了,隻是他沒想到咳嗽不是被止住了而是被嚇回去了……

白玉堂心裡高興,卻也不敢太得意忘形。他微微合上眼,靠在展昭肩膀上假寐休息,在展昭看不見的角度裡,他嘴角已經快咧到了耳根。

展昭抬起臉,他見角落裡的丁月華已經半跪在地上開始用臉蹭寶箱了,他忽感一陣惡寒,也不知道她腦補著什麼,總之感覺是不太好的事情,於是他將視線拉回來,發現自己前麵的兩個人背對著他們,腰板挺的直直的,兩顆腦袋湊到一起,正在小聲嘀咕什麼。

他撓撓頭,萬分不解,現在是什麼情況了?還破不破陣了?

作者有話要說:原諒我,標題名字我是真的想不粗來怎麼起了QAQ尼萌忽略名字吧,看內容就好惹_(:з」∠)_

那啥,我發現如果我有存稿的話,就能在天亮著的時候發,如果沒存稿就隻能天黑了發惹,所以一般有可能周六日發的時間早一點(如果周六被鎖定出不來也早不了),然後周一到周五可能晚一點,其實尼萌都晚上看應該就都能出來了QAQ才不說即使早發了*也會抽的出!不!來!

這章寫崩了,我就是莫名其妙的逗比了一下→_→下章興許還會崩……就醬,我繼續鎖定了

(我剛點了發表就斷網這不是坑我嘛QAQ,這回應該好了。)

第五十四回真相亦或障眼法白紙也能說真話倒V看過

五人立於金燦燦的“財”門之內,各懷心事。

展昭將整個珠光寶氣的屋子再度環視了一圈,他覺得這樣乾等著也不是辦法,於是手上輕輕拍了拍白玉堂的背。

白玉堂心裡明白他要問什麼,於是也不睜眼,靠著他道:“沒用的,如果不從這裡帶走點東西,守衛這道門的‘守門人’就不會出來,他們不出來我們就沒法通過這道門。”

展昭聽得有點糊塗:“所以要想出去必須打倒那個‘守門人’?”那麼他們剛剛站在這浪費了這麼多時間到底是在做什麼?直接抓起一件東西往外衝就行了啊!

白玉堂聳了聳肩:“話雖如此,可是不同的陣,守衛是不一樣的,我不知道這裡會有什麼樣的守衛,如果隻是單純的人還比較容易應付,如果是彆的什麼亂七八糟的,可能會比較難辦。”

展昭愕然:“不是人,難不成還能是,”他頓了一下,“那些財寶還能長了%e8%85%bf不成?”

白玉堂無語的睜開眼,下意識朝角落裡抱著寶箱念念有詞的人看了一眼,隨後翻個白眼,潛台詞:貓兒,智商!

展昭摸摸鼻子,他瞄了一眼離自己最近的寶箱,然後問白玉堂:“這些難道都是障眼法?”

白玉堂有些無力,但還是認真的回答他:“都是真的。”

展昭驚訝:“真的?那清平侯這麼有錢?”他走到離他最近的箱子前,用手摸了摸那上麵的元寶,恩,手感的確像真的。

白玉堂卻不屑的看也不看一眼:“切!這算什麼有錢!爺隨便一個小金庫都可以甩他幾條街。”

此話一出,屋內其餘四人全都甩過頭來齊刷刷的看著他。包括角落裡抱著寶箱的某個人。

寂靜……寂靜……

展昭:“重來一次。”他低頭看了看手裡的金元寶,然後狀似不屑的隨手一拋又扔回了箱子,“這點錢也敢拿出來顯擺。”

白玉堂滿意的點點頭。

冷宮羽:“……”

鷹非魚:“……”

丁月華:“麼麼麼麼。”

展昭:“…………”

展昭摸了摸鼻子,悠悠挪著步子向另一個箱子走過去。他抻頭往裡瞅了瞅,見裡邊是花花綠綠的瑪瑙翡翠珍珠玉石,於是咳了咳,又扭身走向下一個箱子。

冷宮羽和鷹非魚對視一眼,覺得好不容易來了,不看白不看,於是二人也開始在各個寶箱之間轉悠。

展昭走過一個又一個寶箱,發現裡邊不是元寶就是金條要不就是各類珠寶,也沒什麼特彆的東西。他走過一個滿是珊瑚玉翠的箱子,忽然在一個合著蓋子的寶箱前站定。

他眉頭微微皺了皺,回過身又看了看剛剛一路走過來時經過的那些箱子,他發現所有的箱子都是打開的,唯獨自己麵前的這個是關著的。他用手抬了抬箱子蓋,箱子紋絲未動,他這才發現這箱子是上了鎖的,或者可以說是動用某種機關鎖住的。

“白兄,看看這個。”他在蓋子上拍了拍。

白玉堂自然早就注意到這個與眾不同的箱子了,他原本正盯著那箱子徑自琢磨呢,忽聽展昭對自己的稱呼從“玉堂”又改回了“白兄”,一時有點不太開心。

展昭手扶在箱子上還等著白玉堂的回話呢,等了好久卻沒見他吱聲,不由得垂頭看過去,“白……”他想叫白兄,然而眼睛卻掃見了他那幽怨的眼神,“……玉堂。”

“白兄”又瞬間變成了“白玉堂”,越叫越生分。白玉堂簡直要被他氣死了。

“咦?”這時,冷宮羽和鷹非魚也注意到了這個與眾不同的箱子。

她二人走過來,冷宮羽隨手一扒拉,將前邊礙事的兩人推到一邊去,她跟鷹非魚則一個站著一個蹲著開始研究起這個寶箱。

“非魚姐姐你看這個,有點像那個裝置!”冷宮羽繞到箱子後麵,然後指著一處拽著鷹非魚的衣擺。

鷹非魚聞言,也將頭湊過去,看她手指的地方,而後點了點頭,“應該是的,你可以試試看那個東西。”

冷宮羽神秘的一哂,“還好我都隨身帶著那個!”她朝鷹非魚眨眨眼睛,而後倆人相視一笑。

展昭和白玉堂聽著她倆“那個,那個”的打啞謎,也不知道她們在說些什麼。

冷宮羽也不顧他二人的疑惑,她麻利的從脖子上取下一把萬能鑰匙。

展昭和白玉堂都認出這是她之前在六環山的工廠外用過的那把,隻是那天天色比較暗,他們沒能看的太清楚,如今看起來,這鑰匙的形狀還真是怪。

怪在哪裡呢?怪在這鑰匙是由一個一個小段凹凸槽組合而成的。

他們眼瞅著冷宮羽將鑰匙拿在手上,而後手指靈動的將上麵的幾段凹凸槽擰一擰轉一轉,最後又將重新組合而成的鑰匙插|入箱子後麵的一個奇形怪狀的鎖孔中。

展昭和白玉堂麵麵相覷——這也行!

冷宮羽將插|入鎖眼的鑰匙沿著順時針轉了兩圈,又逆時針轉動半圈,隨即隻聽喀拉一聲響,原本緊鎖的箱子蓋忽然微微彈開一個縫隙。

展昭和白玉堂再度對視。?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展昭:“……”

白玉堂:“……”

冷宮羽從地上站起身子,她兩手搭在蓋子的兩邊,一用力……沒抬起。

她撇了撇嘴,將雙手湊在嘴前,哈了一口氣,又“呸、呸”的分彆朝手掌啐了啐。接著,她再次將雙手扶住蓋子,她覺得自己渾身都充滿了力量。

她深吸一口氣,令氣沉丹田,隨即閉上雙眼,將全身的氣力都集中在雙手上,“啊啊啊啊啊!!”她驚叫一聲,與此同時雙手用儘力量將蓋子往上提,這一回,蓋子往上抬了幾寸,隨後咣當一聲,又落了回去……

展昭:“……”

白玉堂:“……”

鷹非魚:“……”

冷宮羽聽著蓋子回落時發出的巨|大聲響,她覺得這仿佛是箱子故意發出來嘲笑她的。她垮下臉來抖著嘴,盯著麵前的箱子看了好一會,之後倏然蹲□,將臉埋在臂窩間抖啊抖啊……

展昭和白玉堂歪著頭看她,又抬頭看看鷹非魚,動作出奇的一致。

鷹非魚:“我?”她指指自己的鼻子,又看看那箱子,糾結了片刻還是決定將這無比光榮重大的任務讓出來比較妥當。

她彎□子,雙手在冷宮羽的雙肩上拍了拍,以示安慰。之後抬頭看了看展昭,又看了看白玉堂,最後還是把視線落在展昭身上。

展昭摸了摸鼻子,心想:果然勞神費力的活都要交給他。

他攬著白玉堂走到箱子側麵,原本隻想單手試一試那箱子的重量的,沒想到他手一抖,那箱子竟然……開了。

展昭:“……”

冷宮羽聞聲將頭從手臂間抬起,她盯著大敞開的蓋子看了十秒,隨後猛地從地上站起來,走到箱子前。

“展小貓還是你最靠譜!”她特彆“哥們”的拍了拍展昭的肩膀,然後一門心思全都紮到了箱子裡。

展昭,白玉堂,鷹非魚:“……”

冷宮羽扒著箱子開始將裡麵的東西一樣一樣往外掏。

展昭他們幾個一邊看她掏東西,一邊就發現這個箱子與其他的箱子其實是不同的——它除了被上了鎖以外,而且裡麵也沒有什麼金銀珠寶,有的隻是各類書籍印信。

冷宮羽每從箱子裡掏出一樣東西都意思性的湊在眼前看一眼,然後就隨手一丟,有的飛到她身後,有的飛到她身前,有的飛到彆的箱子裡,場麵實在有點太過壯觀。

展昭看著她這樣亂來,生怕她飛出手去的東西砸到白玉堂,於是他拖著白玉堂挪到另外的箱子處,打算離她遠點。

冷宮羽卻全然不顧,她仍然在掏出來,看一眼,然後“嗖”的一下隨手丟掉。

展昭覺得他們依然沒有離開“危險”區域,於是手上力度一帶,夾著白玉堂又往旁邊挪啊挪啊挪。

他倆剛邁著步子又向偏遠地帶移動了幾分,展昭忽然耳朵動了動,敏[gǎn]的聽到有什麼物體正擦著風聲向他的左腦部襲來,他條件反射的一偏頭,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