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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吩咐了我和白兄的任務?”他把杯子向前推了推,問她。

冷宮羽兩眼滴溜溜的一轉,抿著嘴兒壞笑道:“大人說讓你倆一起轉轉周邊的村鎮,看看是不是也有相同的事情發生,另外先生還有一點要我特彆叮囑你們。”她故作神秘的一哂,順手端起展昭剛剛倒滿的那杯水,往嘴邊湊去。

展昭和白玉堂相覷一眼,同時扭過頭來問她:“叮囑我們什麼?”

“不許暴漏身份!最好是裝成……噗!”冷宮羽毫無心理準備的灌下一口涼水,下一秒口中因感覺到一股子異味而本能的將水噴出,最好裝成後邊的兩個字就這麼被她吐了出去。

***

酒足飯飽——其實酒未足,飯也未飽,全隻因酒不是梨花白,飯難吃至極,不過也沒有多少時間讓他們無限製的享受。冷宮羽已經套上掌櫃的帶回來的衣衫跑回了七裡鎮,她嘴上說擔心大人和先生,其實她是擔心被那兩隻給砍死。

原因為何?隻因——

“白兄,你沒聽先生說了,要我們扮成夫妻,以免被識破了身份,你長得比較好自然是你來扮妻,展某扮夫!。”展昭忍笑,說的是那麼的理所當然。

白玉堂早在聽到冷宮羽傳達完公孫策的“思想”後就已經憤怒至極,差一丁點就拔刀將她給一砍兩半了,還好展昭腦子快,先一步護著她溜走了,不然自己還要擔下個“護郡主不周”的罪名。此刻他冷冷的坐在有些發潮的床榻上,臉色比包大人還要黑。

展昭在掌櫃的驚詫的目光下接過他吩咐去第二次采買回來的衣衫,回到屋子裡,他輕快的邁著步子踱到白玉堂的跟前,將衣服放在一旁,伸手開始去解白玉堂的腰帶,嘴裡還不知死活的念叨著:“娘子,為夫知道你手上不方便,這就%e4%ba%b2手為你更衣。”

白玉堂眼瞅著自己的腰帶被他解開,緊接著他又來上下其手的剝去自己的外衫,就在展昭第三次不怕死的伸手過來時,白玉堂終於抑製不住的伸手一攬,將措手不及的展昭摁倒在床榻上,自己翻身壓了上去。

展昭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串動作驚得嘴%e5%94%87抖了抖,正當他還在腦子裡反複琢磨著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他忽的感覺眼前一暗,%e5%94%87上一片濕濡冰涼,緊接著一條濕滑的%e8%88%8c頭猶如一條小蛇般趁虛鑽入了他的牙關。

他震驚的瞪大了雙眼,腦子頓時“轟”的一下,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往上湧去,他整個人僵在那裡,忘記了在這個情況下自己該做出什麼反應。

口中的靈%e8%88%8c不斷遊走在他的齒腔內,不住的尋覓著某人口中那份耐人尋味的甘甜。白玉堂閉上雙眼,完全沉浸在這一份無法言喻的美妙當中,卻似乎好像忘了些什麼事……

%e8%88%8c尖倏地一疼,緊接著一股淡淡血腥在口腔內蔓延開來,白玉堂霎時睜開眼,腦中早已消失一空的理智重新回歸大腦。睜開眼的同時,他驚然發現展昭那有些冰冷的眉目正帶著些許怨氣看著自己。他略有些慌張,急忙從他的身上起來。

展昭念著白玉堂手腕子上有傷也不敢動他,怕令他傷情加重,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他這傷本就是因自己而起,他不希望再由自己之手加重他的傷勢,可是剛剛他對自己所做的事情,實在叫他難以捉摸。

他紅著一張臉,%e8%83%b8腔裡的東西還在咚咚咚咚的打著鼓,白玉堂本就生的好看,被這樣俊美的人%e5%90%bb住絕對是一種幸福,但是他的%e5%90%bb功那麼熟練,展昭不免會以為他把自己當做了他的某位鶯鶯燕燕的紅顏之一。

想起他強%e5%90%bb了自己卻還當自己是女人他就氣不打一處來,展昭微微撐起身子,眼睛垂下盯著遠方的桌子,就是不肯直視白玉堂。

白玉堂看他剛剛的看自己的眼神心下有些吃味,此刻見他不肯直視自己,心裡更加不悅,但是自己剛剛頭腦一發熱的就%e5%90%bb了上去,說到底好像也是自己衝動了,那貓……估計被自己嚇到了吧。

不過……低頭看看自己被某人剝的僅著一件內衫的模樣,他突然覺得又有些哭笑不得。

“貓兒,你見過誰家的媳婦比自己夫君還要高的?又有誰家的媳婦能反過來壓了自家夫君的?恩?”他微微眯起雙眼,調笑著用自己未受傷的右手輕輕挑起展昭的下巴。

展昭一時有些氣結——白玉堂確實比自己要高一些,而且他剛剛也確實把自己壓在了身下。不過!這並不能表明他就壓不回來啊!

他瞪了瞪眼,剛想出口反駁,卻見白玉堂已經放開了自己的下巴,而後起身去抓來放在桌子上的一套男裝去了……等等!那套男裝是給自己準備的!

白玉堂穿好了衣服,回頭一看展昭還以剛剛的姿勢躺在床榻上,他嘴角翹了翹,問他:“娘子,為夫手上還有傷,就不替你更衣了,你自行起來換上吧!”他指了指被展昭壓在%e5%b1%81|股下麵的那套女裝。

等了一會見他仍未有動作,他慢悠悠的踱過去,居高臨下的看了他片刻,而後探出手去輕輕解開他的腰帶。

展昭倏地一下用手捂住自己的腰帶,條件反射的猛然坐起,剛剛好不容易才漸漸平息下來的臉色,頓時又紅了起來,“你乾嘛!”

白玉堂勾了勾眼角,輕聲在他耳邊道:“既然娘子不體恤為夫手上有傷,為夫也隻好忍痛來為娘子更衣了。”

展昭聽得眼皮子直跳,下意識的抬%e8%85%bf踹他,卻被他靈巧的躲過。展昭氣不過,不過也不能因此耽誤了查案,為今之計隻有自己來做這一小小的犧牲了,隻是他在心中暗暗咬牙發誓——這輩子!他定然要將那白耗子給壓回來!倒要讓他瞅瞅,自己能不能壓住他!

第十九回假扮夫妻掩身份荒村野鎮巧偶遇

展昭換了女裝,低眉順首的在白玉堂的掩護下出了客棧,二人此前已經托掌櫃的將應天府外周邊的村鎮在圖紙上大致的標了名字和方位,他們發現離七裡鎮不遠的地方有個十裡鎮,兩個鎮子相距也就幾裡地的樣子,而且這兩個鎮子還有一個最大的共通性,那就是它們都被一座名為六環山的大山包圍。

二人微一合計,決定先到這十裡鎮去看看,如果也有同樣的情況發生,那說不定賊窩就被安劄在了這座六環山上。

打定了主意,他倆便提著兵器,按照圖上的標示一路奔了過去。

途中白玉堂不似以往般沒有耐心,倒是難得的對著展昭細心起來,一會問問他餓不餓,一會又問問他渴不渴,到最後竟然還可笑的問他累不累。展昭徹底被他給氣樂了,心說你個死耗子真以為我是你小媳婦呢!

眼見著二人就快要到鎮子入口了,白玉堂止住步子,將兜帽拿出來給展昭戴上,還故意將帽簷壓低一些。

“貓兒,待會進去你不要出聲,我就跟村民說你天生有疾說不了話,以免暴露了。”展昭被帽簷擋住了視線,他看不見白玉堂的臉,隻能聽見他的聲音從自己麵前傳過來。他撇了撇嘴,覺得自己從小闖蕩江湖什麼都遇見過,唯獨這假扮女人是第一次,為了查案他也真是豁出去了。

白玉堂沒有聽見展昭的回答,以為他已經開始入戲了,他自己也輕咳了兩聲,而後背過身去,反手拽住了展昭的手。外人看不見展昭的臉的,看他們這樣一前一後拉著手向前走的樣子還真就覺得他們是一對兒。

展昭本是江南人,身材本就不如北方人粗獷,但是他是習武人士,常年行俠仗義在外漂泊,倒也不至於太過瘦小,若非要有個評價,那便是身材勻稱。而且江南人臨近水鄉,長得大多都比較溫潤柔和,展昭正巧將南方人的多數優點全都集中在了身上,除此之外還多了些許英氣。↓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本來憑著展昭的這幅皮相完全不用帶什麼勞什子的兜帽,不過略施粉黛就能將他原本的麵貌遮蓋並且一般人還真是看不出來他是個男的,不過展昭是說什麼也不肯碰那些花花綠綠的脂粉,他認定自己堂堂七尺男兒,就算是為了查案犧牲一下,但萬一要是中途被個什麼江湖上的朋友撞見,那他以後就沒得混了。

白玉堂拗不過他,不過他也的確不太想看到展昭塗塗抹抹的,這樣原本的麵貌他最是喜歡。

拉著他的手,二人進了十裡鎮,先是找了個茶棚坐下喝兩口茶,順便探聽一下周圍的情報。因為展昭此時不能說話,因此向夥計要茶之類的事就全都交給了白玉堂。

他們二人剛坐下端起茶杯來就聽到茶棚裡有個嗓門挺高的年輕人一邊拍著桌子一邊對周圍的人說:“誒誒誒!你們聽說沒?隔壁七裡鎮上又丟了個孩子,聽說還是個女孩。”

“什麼?又丟一個?不是上個星期剛跑了一個六歲大的娃子麼!”另外一桌的一個年輕人接口道。

“你記錯了吧!六歲大的那個不是自己跑到六環山上結果迷路了麼!聽說已經被家裡的大人給找回去了。”第一個說話的人回道。

那人聽了不禁搔搔頭,憨憨的一笑。

“不過說起這丟人的事件,也真是夠邪乎的,七裡鎮玩命的丟孩子,雲來村卻是拚命的有少年跑丟,卻獨獨咱們這鎮子平靜的很。”那個年輕人搖搖頭,有些自嘲的喝了口茶。

展昭和白玉堂聽到這,下意識的互相對視一眼。

喝過了茶,剛剛那個大嗓門的年輕人付了銀子,起身拿起旁邊長凳上的一個小布包就要往鎮子口走去,展昭在桌子下麵拽了拽白玉堂的袖子,而後他倆也起身付了錢佯裝不經意的跟了上去。

出了鎮口往右走了約莫五百多米,那個年輕人哼著小曲兒,手裡甩著布包一顛一顛兒正向前趿拉著走呢,忽的眼前一花,他停下步子,雙手揉揉眼睛,再一看,原來不是自己眼花,自己麵前真的站了個俊美的男人。

白玉堂也不同他廢話,抽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聲音低沉的問他:“把你知道的關於周邊丟失人口的事情統統道出來!”

展昭站在一旁,一根手指微微撐起點兜帽的帽簷,他看著剛剛的年輕人被白玉堂這氣勢震得雙%e8%85%bf直打軟,不由得一扶額,心說這家夥就不能溫柔點,總是這樣抽不冷子的嚇人,哪天要是因為問線索再把彆人給嚇死了那可怎麼是好。

年輕人沒注意到旁邊還站著一個人,就隻是看到那個俊美無比的人此刻冷著一張臉對著自己,他的脖子上還架著兵器,具體是刀是劍他沒看清楚,不過能要人命就是了。

他心裡打著突突,嘴上哆嗦著想要求饒:“大俠求饒命!小人一輩子坦蕩蕩一沒錢,二沒權,而且什麼壞事都沒做過,整個兒就是一張白紙……”

“閉嘴!”那人還想絮絮叨叨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