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頁(1 / 1)

的學生裡有一個叫管虎的,平日裡本就是個調皮搗蛋的主,原本他沒回家他的家裡並不著急,隻因那孩子日日晚歸,甚至偶爾還會夜宿青樓,徹夜不歸,但是另外那一個在學院中倒是個吃苦耐勞、成績優異的好孩子,他生長在單%e4%ba%b2家庭,對於母%e4%ba%b2的撫養很是感恩,曾幾度得了輔學金,隻為能替母%e4%ba%b2多分擔一些……”

展昭聽他滔滔不絕的卻總也說不到點子上,心中有些心急,忍不住打斷他:“如此說來,是那個好學生的家人發現兒子失蹤才找到夫子的麼?”

“啊對!她去書院找到夫子說明了情況,夫子卻告知她那兩名學生下午的時候就不在書院了。於是那位大娘就又跑到了管虎的家裡詢問,得到的也是沒回來的結果,兩家這才知道他們不見了。”

隻一會的功夫,鋪子裡的生意便開始忙起來了,展昭知道他要忙了,倒也不好再繼續問下去了,索性要先回衙門去將事情通報給大人,再看看如何追查下去。

“小六子,你可知那位夫子姓甚名誰?”為今之計隻有先問了當事人的名字,再想辦法找到他向他詢問事情的詳細經過。

“知道知道!他叫赫連舍!”

***

展昭眉頭不展的回到府衙,腦子裡反反複複的全部都是一個人名字。

赫連舍……赫連舍……赫連舍……

他還記得兩年前他在岷州的貧民區遇到的那個陽光一般的青年,那個一笑就好似一縷金燦燦的陽光斜灑下來的青年。

赫連舍。他說他叫赫連舍,他的夢想是要走遍大宋疆土的每一寸土地,然後用自己的雙手,讓每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都能吃上飯,讀上書。

如今,他就在開封,而且還進了書院,當了夫子。這算不算是完成了自己的心願呢?

嘴角漾開一抹淡淡的笑,展昭連腳上的步子也不自覺的加快了,步至包拯的書房門口,他卻意外的沒有在門外看到侍候於此的包興。

奇怪?該不會已經睡了吧!可是……看看天,時間尚且還早,況且屋內的燈還亮的通明。帶著滿心的疑惑,展昭推開書房的大門。

“大人,屬下回……”來了,隻是後兩個字在他看到屋內的某個人後被自動的咽了回去,反而改成了:“白兄回來了?”

“白爺爺我不正坐在這麼!明知故問。”白玉堂微抬了抬疲憊的雙眼,再見到展昭,他固然心內歡喜,隻是嘴上不說,臉上也不表現出來。

隻見白玉堂一身風塵仆仆的模樣,原本雪白的衣衫現已沾染上了少許灰塵,連帶著他那張精致的俊容也染上了絲絲倦色,隻是即便如此仍遮擋不住他那一身的雍容貴氣。

展昭不由得咂%e8%88%8c,心道這萬人迷的耗子,真是365度無死角,無論什麼時候看都是那麼精美絕倫。

一旁包拯和公孫策見展昭一進門就滿眼全是耗子,不由得無語的對視相望,包拯在心中小聲啜泣,他家展護衛以前可是眼中隻有自己的!

“聽聞展護衛今日同趙虎一同到街邊巡訪,如何這麼晚了才回來?”包拯輕咳,出聲喚回那邊兩個人的深情對視。

展昭撓撓頭,將視線從白玉堂身上移到包拯的臉上,頓時就覺得眼前一陣昏暗,他這才想起來還沒將小六子對他說的告訴他們。“回大人,屬下剛剛在茶鋪喝茶的時候聽小二講了一件怪事。”說著他便將剛剛在茶鋪中從小六子口中聽到的全數對著包拯和公孫說了。

“哦?可有這樣的事情!”包拯聽後,雙?%e5%94%87抿成一線,臉色似乎比剛剛又沉了幾分。

“大人,那位赫連夫子曾與屬下是舊識,明日一早屬下便去找他了解一下具體的事宜。”展昭跟隨包拯,自然明白他的心思,

包拯點點頭,“也好,一切就等展護衛明日回來後再議。罷了,白少俠日夜兼程的趕來,怕是也乏了,展護衛就帶白少俠去休息吧。公孫先生也退下吧。”他揮揮手,遣了眾人各自去休息。

第三回夜暖溫城月色朦鼠貓相逗氳滿天

夜色如水,明月如霜。繁鬨了一天的開封城此刻猶如戴上了一層朦朧的晚紗,而此時開封府西跨院的某個房間內卻仍然燈火通明。

展昭回到自己的臥房,放下巨闕,突然就覺得腹中空空的有些難受,這才想起自己晚上還沒有吃東西。

說起來,他也實在有夠丟臉,平時出門有白玉堂在的時候他從來不在意身上有沒有銀子,因為白玉堂就是個移動銀莊。沒有白玉堂跟著,但是有王馬張趙四人的時候他也完全不用自掏腰包,總是會有人搶著替他付銀子。但是今天巡完了街,他便打發趙虎回去了,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腰間的錢袋不知什麼時候竟不翼而飛了,害得他要付銀子的時候才發現,簡直是囧到不行。

哎!他在開封城樹立了那麼久的威嚴完美形象呀!這下子全都丟光了!

展昭坐在桌前唉聲歎氣的灌了兩杯涼茶後仍然覺得餓得要命,索性起身,打算到廚房去下碗麵充充饑,這要是讓他餓著肚子睡覺,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他踱至門前,伸手剛拉開門,眼前一晃,迎麵差點撞上個人,他下意識的往後一撤步,心道好險好險,若不是自己躲得快,恐怕這就要跟對方%e4%ba%b2上了!再定睛一看,門口的人也白了一張臉,顯然是也受到了驚嚇。

“白兄,三更半夜的你不老實睡覺,跑到展某這裡來乾嘛?”其實他是想說死耗子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自己準備覓食去的時候來搗亂。

“你隔壁的廂房有多久沒有通風了?屋子裡有一股怪味你自己去聞聞!還有那床板,硬的要命,白爺爺走前不是說了找人多鋪幾床被子在上麵麼,你給爺爺當耳旁風了不是?再有,窗戶是不是還沒修?漏風漏的厲害!根本沒法睡!你們開封府就是這麼對待客人的?”白玉堂倚著門框皺著眉,連珠炮似得將廂房批判的一文不值。

展昭有些無力的扶額,心道這大爺幾天沒見又開始沒事找事了。隔壁廂房每天都有丫鬟固定清掃,哪裡會有怪味。在床板上鋪好幾床被子,虧他想得出來,也不怕熱死。再有,窗戶漏風跟睡覺有什麼關係?現下已經入了五月,天氣緩和的不得了,就算大敞開窗戶也不至於冷的睡不著,況且那窗戶他看過,不過是有些鬆動了,稍微找張紙塞上就能行……

“咳咳,既然白兄嫌棄那屋子,不如展某現下讓人把另一間給你收拾收拾?”展昭在心中祈禱,希望能快點將這白耗子給打發了,他好去解決肚子裡麵的問題。

誰知白玉堂卻大手一揮,有些個不耐煩,“麻煩死了,白爺爺今兒就跟你擠擠湊合一宿,旁的明日再說。”說罷,也不等展昭同意就徑自走進來坐在他的床上。

展昭眼睜睜的看著白玉堂鼠占貓窩,卻是一時間說不出一句話來。

“你傻站在那乾嘛?爺爺睡覺不需要守門。”白玉堂褪下了外衫後見展昭仍然張著嘴巴站在剛剛的地方,忍不住道。

“你、你要睡這?”他仍然有些無法接受眼前這個事實。

“怎麼?你有意見?!”白玉堂挑了挑眉,隨即又開始%e8%84%b1靴子。

“沒……”他要是說有意見,那白耗子還不把他屋頂給掀了!

“那還不過來服侍爺爺就寢!”白玉堂此刻%e8%84%b1得身上僅著一件內衫了,他盤著%e8%85%bf坐在展昭的床上,魅惑的朝他勾了勾嘴角。

“噗——”展昭下意識的捂鼻子——這白耗子要不要這麼嫵媚啊!可不要流了鼻血才好。“白兄一路辛苦了,早些休息吧!”他含含糊糊的丟給他一句話,捂著鼻子拔%e8%85%bf就往門外跑。

“喂!你個死貓乾什麼去?!”白玉堂見他竟然丟下自己就那麼跑了,不禁一愣,自己又不是大灰狼,他跑什麼?!.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

待展昭端著一碗麵心滿意足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時,發現白玉堂已經平躺在自己的床上閉眼睡著了。他躡手躡腳的將碗放在桌上,又返回身去將門關上。

“饞貓原來是去覓食了!”

展昭被身後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他回過頭,有些幽怨的看著靠坐在床上的男人,“白兄怎麼還沒睡?”

“睡了不就逮不著你這貓兒吃獨食了!”他戲謔一笑,而後翻身下床,快展昭一步竄到麵碗跟前,提起筷子。

展昭看著自己的勞動成果被某隻霸占了,想哭的心都有了,他哀怨的抖了抖嘴,心中卻在呐喊:天呐!自己上輩子造了什麼孽!

白玉堂挑起一根麵嘗了嘗,覺得味道還挺讚,心裡把開封府新換的廚子給誇了一番,抬起頭看見展昭那一張快要哭出來的臉,嚇了一跳,他連忙又挑起幾根,湊在嘴前吹了吹,衝著展昭道:“過來!”

展昭垮著臉,賭氣一般的挪到桌前,在白玉堂旁邊坐下,也不看他。

“張嘴!”他把麵碗推過去,自己也坐近了些,手上熟練的一轉,將麵條纏在筷子上,然後遞到展昭的鼻子底下。“啊——”

展昭盯著自己嘴前的麵條,又偷眼睨了旁邊的某人一眼,而後張嘴,“嗷嗚”的一下,搶走了筷子上的食物。

白玉堂看展昭跟小貓一樣的吃飯,有些好笑,又挑起幾根,卷起來遞過去,看著對方吃下。然而當他第三次卷好送過去的時候,對方卻一反常態的皺眉,不吃了。

“白兄,你當展某是貓麼?!”展昭有些無語。

白玉堂驚訝,剛要反駁說你難道不是麼!手中的筷子就被某人一把搶了去,並拖過碗津津有味的吃起來。白玉堂扯扯嘴角——沒貓喂了!不開心!

風卷雲殘的吃完了飯,展昭這才滿足的摸摸肚皮,站起來一抹嘴,恩!準備睡覺!白玉堂翻了個白眼——吃完就睡!其實他不是貓吧?!

當白玉堂起身回頭的時候,就見展昭已經成大字型將整個床都霸占了,他無奈的戳戳他,讓他往裡挪挪,給自己騰點地方,不料展昭卻好似沒知覺一樣,絲毫沒有挪讓的打算。

白玉堂眯著眼睛咬著牙,心說好你個臭貓!給爺爺裝是不是!行!他的眼睛閃過一抹精光,嘴邊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他慢慢的俯下`身,湊到展昭的耳邊,對著他的耳朵輕輕的吹了口氣。

一股溫熱的氣息吹得展昭酥酥|麻麻,他下意識的“騰”的坐起,耳朵無意間碰到了白玉堂溫潤的%e5%94%87。他的臉迅速的一路紅到了脖子根,%e8%83%b8腔內早已跳亂了節奏。

白玉堂卻是沒有發現他的異狀,奸計得逞的在床外側躺下來,閉著眼睛一揮衣袖,屋內的蠟燭倏地熄滅,不一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