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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不摻和 風流書呆 4321 字 6個月前

過去,下麵淌出一股股血『液』,氣息逐漸變得微弱。青衣武者並不在意女子的死活,隻管『摸』索她的肚皮,確定裡麵再無胎兒,這才用一把鉤子將胎盤勾出來,連著一盆鮮血一塊兒抬走了。

賀雨菲看得目疵欲裂、膽破心寒,直到此時才明白這些青衣武者為何管那些女人叫人畜。她們被關押起來就是為了不斷地生產胎兒,與那些不斷下蛋的母雞沒有任何區彆。再往深處想,沒準那些胎兒也與雞蛋一樣,被這些青衣武者拿去吃掉了!

賀雨菲被自己的想象嚇到了,轉過頭來不斷乾嘔,嘔完又開始默默掉淚。太慘了,這些女人真的太慘了!她們被毒害、摧殘、淩辱,等最後一絲生命力被壓榨乾淨,便似垃圾一般被丟棄。這哪裡是一座地牢,分明是一個地獄,而那些青衣武者就是魔鬼!

哭泣間,那女人的屍體果真被人拖走扔掉,還有隱約的對話傳來:“這個生產了多少次?”

“兩次。”

“才兩次就死了,真不耐用。以後還是得找身體強壯的人畜,最好是練過武的。”

“今天就來了兩個,待會兒你們去交.配,七個月之後便能產崽了……”

交談聲漸漸遠去,但那些可怕的信息卻把賀雨菲嚇壞了。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哭得滿臉都是涕淚,她知道再過不久,自己的命運便會與那些女人一樣,但是她沒有辦法逃出去,她現在純粹是一隻待宰的羔羊。

“師父你在哪兒,快來救我哦!”絕望中,白岩是她唯一的希望。

但白岩始終沒來,那些青衣武者處理完屍體卻來了,獰笑著走進牢房,把一顆多子丹灌入賀雨菲口中,然後開始脫褲子。另有兩名武者走向林淡。他們正準備去掐林淡的下頜,『逼』迫她吃下丹『藥』,便覺心口一陣劇痛,低頭一看才發現,一隻瑩白的手『插』.入他們心窩,又緩緩抽.出,甩落一地鮮血。

“你,你怎麼……”話沒說完,林淡已輕輕推開他們逐漸僵冷的屍體,走到賀雨菲身邊,把伏在她身上正準備行凶的男人一掌拍死。她的掌風充斥著暴虐的罡氣,瞬間就攪碎了這些人的內臟,看似死得無聲無息,實則體內的骨頭和血肉都已消融,正慢慢凹陷下去,像一個泄了氣的皮囊。

賀雨菲目瞪口呆地看著她,不敢置信道:“你,你沒中毒?”

林淡不答,轉身走了出去。她體內滿是生死二氣,世上最毒的毒.『藥』,對她都不管用。

“林淡,左護法,求你救救我,還有我師父!”賀雨菲焦急地喊道。

林淡聽而不聞,繼續朝前走,卻一掌一掌拍出去,將牆上燃燒的燭燈儘數拍滅,牢門上的掛鎖儘數拍碎,走到一處氣孔前運足掌力往前一推,竟推出一個半丈寬的洞。幾束光線照『射』進來,還帶來了新鮮的空氣,但巨大的響動也引來了周圍的武者。

林淡腳步不停地走出去,身後是賀雨菲絕望而又憤怒的哭喊。她知道林淡無情,卻沒料她會如此無情,這麼多可憐的女子,她竟看也不看就走了,她難道不是女人嗎?她難道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嗎?

林淡循著直覺走到一處暗室,一掌拍開磚石砌成的門,暢通無阻地走進去。這是一個兵械庫,裡麵堆滿刀槍劍戟,而她的修羅刀正安安靜靜地躺在角落。察覺到主人來了,修羅刀微不可見地震顫一瞬,一抹極淡的血光劃過刀刃,飛快消失不見。

“我們走。”林淡五指微張,隔空把刀攝入掌心,剛轉過頭就見白岩站在幽深地牢的另一端,默默看著自己。

他白袍鼓『蕩』,容貌華美,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裡也似一輪皓月,滿目輝光。林淡卻隻淡淡睨他一眼就往地麵走去,遇見擋路的武者便一刀一個乾脆利落地解決掉。那些武者在她手裡連半個來回都撐不住,幾乎一照麵就丟了『性』命。也因此,林淡幾乎毫無阻塞便走了出去,徒留一地鮮血。

這本該是慘絕人寰的景象,也是白岩最厭惡的場麵,但他卻並未『露』出反感的神『色』,而是亦步亦趨地跟上。這些人壞事做儘,就算林淡不動手,他也會清理局麵。隻不過慢了兩步,上到地麵時,白岩放眼望去已找不到一個活物,地上全是青衣武者的屍體,均被一刀劈成兩半。林淡的招數永遠那樣簡單,能一刀宰掉的人,她絕不會浪費力氣砍第二刀,隻不過短短一刻鐘,這座地宮裡的武者就已經被她殺光,甚至沒有驚動附近幾座地宮的武者。

她身姿縹緲、踏影追光,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最大的一座地宮,又循著濃烈到極致的血腥氣進入一個密室,躍上石頭鑿成的房梁,趴在上麵靜靜觀察。白岩武功還在她之上,同樣悄無聲息地潛入,站在她對麵的房梁上。

林淡緊緊盯著下麵的動靜,白岩則目光深邃地望著她。毫無疑問,剛才那場殺戮讓她格外感到滿足,也因此,她素來蒼白的麵容竟泛出兩團紅暈,清冷的眸光也帶上了幾分豔『色』。這樣的她令白岩感到有些陌生,也有些擔憂。

一旦嘗過肆意殺戮的滋味,再要回頭就難了,他不希望林淡走上那條永遠無法回頭的路,卻又想看一看,她究竟能保持多久清明。

第47章 天下無雙9

林淡站在梁上往下看, 眉頭狠狠皺了起來。(..)與其說這是一間密室, 不如說這是一個血池,鮮紅的血『液』似乎被加熱過, 正汩汩冒著氣泡,濃到極致的血腥味令人作嘔。血池的旁邊擺放著一個巨大的石磨, 幾名紅衣武者拿著鐵鍁在磨槽裡搗騰, 少頃竟挖出許多白骨和頭發。

把磨槽清理乾淨後,一名武者說道:“『藥』引送來了嗎?城主已經等不及了!”

“送來了,送來了,我這就去拿。”兩名武者飛快跑出去,過了一會兒又抬著一個木盆進來,林淡仔細一看,目中不禁閃過一絲厲芒。隻見那木盆裡堆滿了胎兒, 擠擠挨挨的一大團, 看上去竟似蠕動的蛆蟲。

領頭的武者走到盆邊,擰眉道:“怎麼隻有這麼一些,今天的『藥』引不夠,城主怪罪下來怎麼辦?”

“人畜宮都是些老貨, 生產能力越來越差,他們也是沒辦法。要不讓黑衣宮再去擄一些人畜回來吧, 然後通知城裡的人,讓他們多上繳一些『藥』引, 從一年一個增至一年三個, 如何?”

“一年三個都少了, 城主正值突破之際,需要的『藥』引越來越多。把死了的『藥』引挑出來吧,免得汙染血池。他們這邊清掃乾淨,你就把『藥』引投進去。”紅衣武者指著巨大的石磨說道。

“好,你有事就先走吧,這裡有我看著。”

兩人的對話包含著巨大的信息量,連無心無情的林淡聽了都不免怒火中燒。原來地牢裡那些女人生下的孩子都被送來了這裡,然後投入石磨碾成血漿,導入這血池之中,讓不老城的城主修煉邪功,這是何等的喪心病狂?

她握緊修羅刀,慢慢俯身下去,像是一隻擇人而噬的猛獸。站在她對麵的白岩眉頭緊鎖,目光冷凝。而那些紅衣武者卻絲毫不覺,正把木盆裡的死嬰挑揀出來扔到一旁。

餘下的嬰兒剛出生不久,還有呼吸,青紫的手腳微微顫動著,並發出奄奄一息的哭聲。林淡已經把身體壓得極低,隻要腳尖輕輕一點就能飛身下去,把這些喪心病狂的魔鬼砍殺殆儘,偏在此時,血池邊緣的一扇石門忽然打開,兩名侍女掀開紗簾,攙扶著一名容貌絕美的女子緩緩走進來。

“見過城主。”紅衣武者紛紛跪下。Ψ思Ψ兔Ψ文Ψ檔Ψ共Ψ享Ψ與Ψ線Ψ上Ψ閱Ψ讀Ψ

“起來吧,今天的『藥』引準備好了嗎?”女子脫掉衣衫走進血池。

“啟稟城主,還差一些,屬下馬上就去準備。”紅衣武者戰戰兢兢地說道。

“現在都什麼時辰了,還不快去!”女子享受的表情立刻被猙獰取代,五指微微一張,竟把木盆裡的一個嬰兒攝入掌心,置於唇邊,似要生啖其肉,生飲其血。

見此情景,林淡再也按捺不住,腳尖猛地一蹬便朝女子攻去,手裡的修羅刀閃耀出刺目的光芒。

白岩想要探查女子的功法和底細,所以當對方把嬰兒攝入掌心時,他雖然心有不忍,卻終究沒動。但他萬萬沒料到林淡竟一刻都等不了,眨眼就殺了下去。

女子武功不弱,察覺到異響後便迅速跳出血池,並一掌拍向滾燙的鮮血,掀起一層血浪,試圖阻擋林淡的攻勢。林淡劈開血浪,徑直上前,做了一個砍殺的假動作,迫使女子丟掉手裡的嬰兒,然後縱身一躍,把高拋而起的嬰兒抱入懷裡,又扯落一截紗簾包裹。

“你是誰?”女子接連拍出數掌,卻都被林淡避開,這才察覺到對方竟是一名半步宗師,功力與自己不相伯仲。她連忙穿好衣衫,又從暗袋裡『摸』出一顆丹『藥』吞服,本就強盛的氣勢猛然間暴漲,雙掌亦隱隱泛出黑光。

“小心她的毒掌。”站在梁上觀戰的白岩提醒道。

女子這才發現密室裡還有一個人,心裡又驚又駭,出招也就更加淩厲。她擅長使毒,被她掌風掃到的紅衣武者無不化成一灘黑血,頃刻間就連骨頭都找不見了。林淡雖然不怕毒,但若是被毒素侵蝕,斷了一臂或一腿,那生氣固然可以愈合傷口、排除毒素,卻也不可能讓她憑空再長出新的手腳,更何論她懷裡還抱著一個剛出生的、氣息微弱的嬰兒。她完全無法施展刀法,隻能在密室裡騰挪跳躍,躲避掌風,模樣十分狼狽。

白岩始終站在梁上,未曾參戰。

林淡再一次避開一道掌風,攏好懷裡的孩子,然後狠狠朝天花板劈去。隻聽轟隆一聲巨響,花崗岩建造的密室竟被劈開一個大洞,白『色』的光柱灑落下來,驅散了濃烈的血腥氣。女子許久不見陽光,不免用手臂擋了擋眼睛,林淡立刻抓住機會躍上地麵,冷聲道:“來戰!”

女子咬牙切齒地飛上去,繼續與她纏鬥。二人一個擅長使毒,難以靠近;一個刀法剛猛,出招狠絕,遠攻近戰皆遊刃有餘,一時間竟打得難舍難分。兩個半步宗師之間的戰鬥,絕不是常人可以參與的,聞訊趕來的紅衣武者本想支援自家城主,卻都被毒掌拍成了肉沫,或是被刀氣劈成了兩半,久而久之便也不敢靠近。

白岩躍上地麵,找了一處高地觀望。

女子功力還在暴漲,而林淡為了護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