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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這下卻知道他指的是姬景陽抱她。

第一次是在月瑤宮外,第二次是在牛頭山上,第三次是在大周宮廷裡。

不過對於君無疆的憤怒宣野不以為意,而且看著他那略帶受傷的麵容她竟然感到幾許快意。

她發生了這麼多事,好幾次被他的夫人用言語侮辱,可他卻一直冷眼旁觀,他對她的事情不管不顧,他又憑什麼管她跟誰抱在一起。

宣野眼中帶著嘲弄和快意,“你信不信,我跟姬景陽還會有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第一百次抱在一起?”

47、處死祁公

君無疆那黑沉的眸子痛苦的閃了閃,他望著她那囂張跋扈的樣子,心頭湧起一股洶湧的欲-望,他很想占有她揉碎她,讓他屈服在他身下。

然後,他就真的這麼做了。

他將她打橫抱起邁著急促堅毅的步子走向裡間,不理會她的掙紮和叫鬨,他撩開那厚厚的帷幔將她放在裡間的軟榻之上並揮手用內力將房間門重重帶上。

宣野一臉驚恐的看著他,“君無疆,你想乾嘛?你快將我放開。”

君無疆按壓著她的雙手,一手扯開她的衣襟,另一隻手托起她的後腦勺並狠狠的%e5%90%bb了下去,他的%e8%88%8c尖在她的口中瘋狂的攪動著,像是要將她口中屬於姬景陽的氣息完全掃去。

“唔……君無疆,唔……”

君無疆的%e5%90%bb狂妄的不帶一絲憐惜,像是在懲罰又像是在怨恨,他就如一頭憤怒的小獸不斷用犄角瘋狂的撞著四周,撞得頭破血流也不止不休。

他口中%e5%90%bb著手上的動作也不停,撕開她的衣服,又扯開她的底-裙,冬天的衣服穿得略厚,將她完全扒個乾淨他卻是頗費了一番功夫。

宣野四肢麻痛,連動一下都困難更彆說用武力了,她如一條死魚一般被君無疆按在榻上,眼睜睜看著他%e8%84%b1光自己的衣服,眼睜睜看著他分開她的雙%e8%85%bf,眼睜睜看著他猛地挺腰,那灼長而火熱的物什凶悍的闖入她的身體。

君無疆瘋狂撞擊著,他要將她完全揉碎在身體裡,他要在她身上每個角落都印下他的印記……

這種瘋狂真是暢快人心。

可是——

從小就鍛煉而成的高超理智和自製能力顯然不會讓他這麼做。

君無疆收回腦海中這些旖旎的想法,他是很想將她按在床上,很想凶狠的懲罰她的,可是另一方麵他卻又不想用這種方式傷害到她。

他可以說話刺激她,可以讓她討厭他,可他不想讓她恨她。

他怕自己再呆在這裡真的會對宣野做出那種事,所以在宣野說出將他趕走的話之前,在他收回那些旖旎得讓人臉紅心跳的想法之後他冷冷的轉身離開了。

**

這天晚上宣野很晚還沒有睡下,腦海中一直盤旋著君無疆說過的話。

“你究竟還要折磨我到多久?你乾脆折磨是我算了!”

那黝黑雙眸仿若有巨浪翻滾,君無疆一向都是冷靜,克製,從容不迫的,可當時的君無疆卻如一頭發怒的野獸失去了理智。

折磨?她究竟何時折磨過他,倒是他,處處跟她作對,處處折磨她才是。

說真的,她有點搞不懂君無疆這人。

馥如子從外麵進來稟報道:“國君,旭王來了。”

旭王深夜到訪定然找她有急事,她立刻道:“快請進來。”

姬景陽穿了一件白色燕居之服,頭上用一頂溫潤白玉冠束發,倒是又還原了他玉樹臨風溫潤儒雅的姿態。

宣野起身衝他福了福身,“見過大王,大王萬福。”

姬景陽虛扶一下,“不必多禮。”

兩人分主次坐下,宣野讓下人泡了茶這才道:“大王深夜到訪所為何事?”

姬景陽那入鬢長眉微皺,“今日行刺我的那兩個刺客是女人,倒是讓逼供的侍衛小小驚訝了一番。”

宣野端茶的手一頓,並不詢問,等著他說下去,姬景陽便接著道:“不過對於要刺殺王的歹徒他們沒有手下留情,經過重重酷刑拷打之後這兩個刺客終於招認。”

姬景陽一直緊緊注視著宣野,卻見她麵上神色如常,並未驚慌並未疑惑,仿若隻是在聽他陳述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

“那刺客招認,她們是祁公你派來的。”

依然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悠然姿態,宣野端莊的抿了一口茶,斜挑著眉頭看他,“旭王信了?”

“我若信了又何必將這些告訴你?”

宣野有些錯愕,“你為何不信?”

姬景陽依然笑得四平八穩的,“我為何要信?”

你若信了,便可以用刺殺天子的由頭將我處死,再安排一個你的心腹到祁國成為新一任的祁公,那麼你就可以除掉我這個不夠安分守己蠢蠢欲動難以控製的諸侯。

當然這些話隻在宣野心頭所想,抬頭看向姬景陽,卻見他%e5%94%87角微勾,似笑非笑的,那一雙迷人的桃花眼看似清澈靈透實則難以捉摸。

“大王可否帶我去見見那兩個刺客。”

姬景陽稍一思索便點點頭,“好。”

那兩個刺客被關押在一個潮濕的地下室裡,有專門的人負責審問。

宣野進去的時候卻見那兩名刺客被兩條鐵鏈綁在兩根柱子上,衣衫襤褸,長發淩亂,露出的中衣上麵布滿血跡還未乾透,顯然剛剛才經過嚴刑拷打。

宣野走到其中一個刺客麵前,那刺客艱難抬頭看了一眼,待看清來人之後,那一雙黑眸微微一顫。

“是誰派你們來的?”宣野語氣清冷卻包含氣勢。

那人眼神閃爍幾許,隨即道:“屬下有負主子所托,還望主子賜我一死以謝罪。”

忠心倒是表的好,不過這麼一來便將宣野的罪名坐實了。

宣野嘴角勾起嘲弄的笑意,她猛然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來,一雙利眸深深鎖住那人的雙眼,“告訴孤,是不是宣歌派你們來的?”

這刺客不愧是經過嚴格訓練的,即便受了重傷說話的語氣也一絲不亂,“是屬下辦事不利未能與主子效力,屬下隻求一死。”

倒是個嘴硬的家夥,宣野猛地將她甩開轉而將她肩上的衣服一扯,隻聽得刺啦一聲,頓時便露出這人雪白的肩膀,不過出乎宣野預料,那肩膀上竟沒有梅花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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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明這人並不是墨陀衛,墨陀衛是她母%e4%ba%b2生前訓練出的一批殺手,不過宣野上台之後便將墨陀衛給弄得四分五裂,那些逃了的便追隨了宣歌,如果不是墨陀衛,那就證明這兩人很有可能不是宣歌的人。

如若不是宣歌,那麼這天下間恨不得她去死的人就隻剩南薑那幾個上位者了,可是南疆人要殺掉她大可以直接將矛頭對準她就行,為什麼要弄這麼多彎彎繞繞,將刺殺旭王的大帽子扣在她身上,從而借旭王的手除掉她?

如果她是以刺殺天子的罪名被處死,那她就不能葬入祁國的皇陵,這麼不想她葬入皇陵,這事倒又有幾分可能是宣歌做的。

不過也說不清楚。

這兩個刺客能大喇喇的闖進大周王庭並密謀刺殺,想來是宮中有人接應,若是這兩人是南薑派來的人,那麼接應他們的隻能是南疆公主,可若是宣歌派來的人,接應她們的又是誰?

從暗室中出來宣野一直眉頭緊皺,姬景陽走在她的身邊,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的不安與緊張,他情不自禁握住她的手,輕聲在她耳邊道:“你不用害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他溫熱乾燥的掌心將她的手掌完全包裹住,宣野心頭一跳,急忙轉頭看去,門楣上掛著幾盞風燈,紅色的光線在姬景陽的眉眼上落下幾抹紅暈,那白玉似的一張臉竟被紅暈襯托著像極了一枚剛剛出鍋的壽桃。

他眉眼彎彎,那一雙狹長的眸子擠出兩條魅人心魄的弧度,與%e5%94%87角邊的法令紋交相輝映,美得如夢似幻的,再配合著那一身白衣,他就如踏月而來的仙人。

宣野一直以為他接近她,對她好,隻出於要利用她的目的,所以她一直抗拒他,傷害他,羞辱他,她就像一隻刺蝟一樣,讓每一個想對她好的人都唯恐避之不及。

或許是因為年少時期的遭遇讓她清楚的意識到,這世上不會有人莫名其妙的就對一個人好,所以麵對姬景陽突如其來的溫情,她抗拒又懼怕。

他奪走大周天子之位並沒有給她借一兵一卒,甚至在她幾次遇難之時他都能挺身而出將她救下,不管他是出於什麼目的對她好,或許對她也有幾分真心的。

“姬景陽,你這樣相信我,萬一那兩名刺客真的是我派來要除掉你的呢?”

風燈之下,姬景陽那魅惑人心的麵容上帶著幾許苦澀笑意,“如果真是這樣便是我自己活該相信了你!”

宣野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隻有些手足無措的告辭下去。

姬景陽望著她倉皇離去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而也回了寢殿。

不過剛一進殿門便看到你在殿中的四五個諸侯,姬景陽眉頭微皺,泰然自若的走到主位上坐下,這四五個諸侯互望一眼交換了一下眼神便齊刷刷向姬景陽行了一禮。

姬景陽有些煩躁的揮揮手,“都平身吧,這麼晚還來找寡人所為何事啊?”

其中一個諸侯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道:“大王,臣貌冒死請大王捉拿祁公。”

另一個諸侯也刷一下跪在地上道:“大王,祁公以下犯上,竟對天子做出行刺之事,這種大不敬之人,自當處死以謝罪,還望大王為大周社稷考慮,將祁公處死以正天子之威。”

其他三個諸侯紛紛跪在地上懇求道:“請大王將祁公處死以正天子之威。”

48、反擊

姬景陽放在禦案上的雙手緊握,他嘴角勾著一絲冷笑,那一雙溫和的雙眸竟冷冽似寒冰,“你們口口聲聲說祁公派人刺殺寡人,可有十足的證據?”

底下齊刷刷跪著的五個諸侯互相交換了一下眼神,其中一個道:“那兩名刺客已經招供,她們是受祁公指使。”

姬景陽一身冷哼,“就憑著刺客區區一句話就要定了祁公的罪名?你們可曾想過萬一那刺客是故意陷害祁公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