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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討回,可陛下也會元氣大傷,要知道這天下間可是有不少人坐等陛下您後繼無力的。”

君無疆勾了勾冰冷鋒利的薄%e5%94%87,“以你之見,該當如何是好?”

“如果大王您聽我一句勸,就該認清現實,要是大王你同我聯姻,隻要大王助我擺%e8%84%b1大周控製,我便可以助大王打下整個南麵江山。”

“你說的倒是在理,可寡人偏偏就不想娶你這種盜國之徒,你也不必再費%e5%94%87%e8%88%8c,寡人心意已決。”不僅不娶你,還會將你的勁敵留在身邊,讓你夜夜不能安穩。

“……”

望著佛袖而去的君無疆宣野有些錯愕。

坐在對麵鋪席上的宣歌掩嘴笑笑,“大王說的對,妹妹是該好自為之了。”

對於今日的談話宣野非常不爽,君無疆拒絕就拒絕吧竟然還對她人身攻擊。

“真是氣死孤也!竟然說孤來路不明,身體裡流著最卑賤的血液?!不知道有句話叫做英雄不問出處麼?孤好歹也是一國之君啊,竟然被君無疆如此不留情麵侮辱,他出生大家又如何,還不是一樣沒品沒教養!”

馥如子掀了掀眼皮,“國君還是彆再轉悠了,坐下喝杯茶先。”

宣野也不坐下,隻將她手中的茶奪過來咕嚕嚕喝進肚中,又道:“竟然還讓孤從哪裡來回哪裡去,孤已經低聲下氣來求%e4%ba%b2了他還有什麼好得瑟的?!”

馥如子托腮凝眸,“我倒覺得這惠王有些奇怪。”

宣野眉頭一挑,“怎麼個奇怪法?”

“你說若信惠王真想要利用洛安太女奪走祁國,他大可以直接殺掉國君你,到時候就算祁國有什麼不滿,可事情已經成了定局,國不可一日無君,國君你又沒有子嗣,丞相定會以國家為重迎回洛安太女,洛安太女空有好相貌卻沒有國君你的英明神武,惠王想利用她奪過祁國王權還不是手到擒來。”

宣野認真思索了一下,讚同道:“你說的也在理,惠王送給孤的飯菜中並沒有下毒,反而弄了一些讓人惡心的東西,表明其實他並不想殺掉孤,可是卻又想讓孤過得不安穩。”

她又仔細想了一下今日惠王說過的話,他雖對她百般侮辱卻並沒有直接表明他要幫助洛安太女的立場,證明信惠王並不是真的想利用洛安太女奪走祁國。

而且惠王不是傻子,他不可能不明白一將功成萬骨枯的道理,不管她得到王位用了什麼手段,她如今是祁國國君是事實,對於一個上位者來說,在國家利益麵前,她低賤的身世其實並不會起太大的作用,信惠王也並不是真的在乎,他之所以弄出這麼多折騰實則是讓她不痛快。

可他無緣無故為什麼要她不痛快?

那麼就隻有一點,就是她在什麼地方得罪過這位小心眼愛計較的信國大王。

馥如子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

“國君之前是不是就與惠王認識,或者說國君在什麼地方得罪過惠王?”

宣野跪坐下來認真想了想,在這之前她可從來沒有見過信惠王的,更彆說什麼地方得罪他了。

“我跟信惠王……之前根本不認識啊,更彆提得罪他了。”

“國君再好好想想是否罪過跟惠王長相相似的人。”

有可能是信惠王微服私訪的時候她們家國君在不知道他身份的前提下就莫名其妙將他得罪了。

宣野眯眼思索了一下,將惠王的臉跟她記憶中遇到過的臉對比良久,隱隱約約覺得信惠王跟她認識的某個人有些微相像。

莫非是她?

這個想法跳出來宣野自己都嚇了一跳,她立馬否定,不可能,怎麼可能是她呢。

“孤實在想不起來了,現下先不用考慮這些,倒是要幫孤好好想想怎麼將惠王搞到手才是正經。”

“要將惠王搞到手也不是沒有辦法的。”

“愛卿可有好計策?”

“惠王他也是男人,要讓一個男人對你起了愛慕之心,最簡單也最直接的辦法——直接將他給睡了。”

宣野咽了口唾沫,“這個辦法是不是……粗暴了些?”

“國君有所不知,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有了肌膚之%e4%ba%b2,兩人之間就會有一種微妙的%e4%ba%b2近,惠王以後再要折騰國君也會顧及一些,再多睡個幾次,不怕惠王跟國君不%e4%ba%b2熱。”

宣野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幅香豔的畫麵,燈光曖昧的寢殿中,君無疆衣衫半解躺在床上,一手枕著頭,一手扶大%e8%85%bf,嬌滴滴麻酥酥的聲音從他嬌豔欲滴的口中吐出,“娘子來嘛!”

宣野的天靈仿佛被猛地砸了一下,她急忙伸手撫平身上的%e9%b8%a1皮疙瘩。

“也有可能惠王是貞潔烈男,被孤霸王硬上弓之後反而更討厭孤怎麼辦?”

馥如子不屑哼了哼,“國君你想想那些男權社會裡的貞潔烈女們被強-奸了尋死覓活的為哪般?還不是因為強-奸她們的要麼是流氓要麼是醜男,反正都是一些歪瓜裂棗,要遇到個有權有勢又英俊似神仙的男子強-奸了她,你看她還一哭二鬨三上吊?指不定還偷著樂囔囔著要嫁給他呢?再說說國君你,你是歪瓜裂棗麼,當然不是,國君國色天香,姿容豔麗,又是一國之主,惠王被國君強上那是他的福氣。”

宣野一臉風騷的撩了撩額前劉海,“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就這麼定了吧。”

7、豆腐不好吃

夜深,日陽殿如野獸蟄伏,魚鱗般的屋頂上一道黑影閃過,黑影故意下了一記重腳。

“哢!”

這陣瓦片的碎裂聲在寂靜的夜色裡聽上去格外刺耳。

在日陽殿外戍守的將士立刻挺高警惕,一時間“抓刺客”的聲音此起彼伏。

與此同時,日陽殿的某扇窗戶被小心翼翼推開,另一個黑影快速閃入,落地無聲。

一般來說國君寢殿都設計得大同小異,屋角四周擺放著幾個燈架,寢殿前部分是國君的起居間,後部分是國君的寢榻,兩個部分用一扇屏風相隔。

屋中漆黑一片,視物困難,宣野小心翼翼繞過屏風,仔細摸索著君無疆床榻的方向,她剛剛可是下了狠手,君無疆此刻怕是早到周公哪裡報道了。

他失了神誌,那她就可以為所欲為,隻要將他給睡了就不怕他不會乖乖聽話。

宣野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幅讓她得瑟不已的畫麵,她慵懶閒事的躺在獸皮躺椅上,某冰山忠犬男抱著她的大%e8%85%bf蹭啊蹭啊蹭,時不時抬頭衝她露出一抹迷人微笑,甜甜道:“老婆大人,奴家會乖乖聽話的。”

宣野忍不住在黑暗中咯咯傻笑出聲。

不過後來發生的事還是讓宣野了悟: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要切記樂極生悲的道理,不過宣野意識到這點的時候已經晚了。

宣野覺得這是她失策,剛剛就不該那麼得瑟,好讓隱匿在暗處的人有了可乘之機,如今也不會落在他手上。

被那雙冰冷堅硬的手死死掐住脖子的幾秒鐘裡宣野大腦中閃過無數種猜測,所有猜測彙聚到一起得出一個讓她吐血的結論。

剛剛她下了那麼猛的藥竟然沒能將君無疆給藥到,而此刻自己偷%e9%b8%a1不成蝕把米,竟落在他的手上。

“你是誰?”

如來自十八層地獄般冰冷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此刻君無疆就站在宣野身後一步遠的地方,鐵臂從後麵繞過來死死卡住她的脖子。

“快說你是誰?是誰派你來的?”

宣野簡直想罵人,你說你將老娘箍得這麼緊,老娘呼吸都成問題還怎麼回答你的話?

在沒有被君無疆給掐死之前宣野覺得有必要做一下本能的掙紮,她抬腳往君無疆腳背上重重一踩,手肘在他腹部一頂,當然她沒踩到君無疆也沒撞到君無疆,這小子反應太過敏捷。

不過這樣一來,他為了躲她倒是疏忽了對她的鉗製,宣野逃出他掌心之後先是重重喘了幾口,接著便迎著他的掌風襲去。

宣野武功不弱,君無疆也不是無能鼠輩,不過他卻也沒能占了上風,二人的功夫算是不相上下。

兩人過了好幾招之後宣野突然意識到用武力製服君無疆顯然不行,剛剛戍守的人被馥如子引開,此刻察覺異樣恐怕已經趕回來了,如今她失了手,得趕緊趁著這些人回來之前%e8%84%b1身才是。

可是君無疆顯然不想她%e8%84%b1身,她試著逃了好幾次都被他給生拉硬拽了回來,到了最後宣野實在怒了,你不是不讓老娘走麼,老娘索性不走了!

宣野用了一招絕殺——八腳魚爬樹。

這招八爪魚爬樹若是在光天化日之下用起來實在有礙觀瞻,使用者若要用到這招,定要將自己幻想成八腳魚,把對方幻想成樹,所以……

這招功夫修煉到上上層,那使用者便如長在對方身上一樣,不管對方怎樣推,怎樣扯,怎樣拉,使用者依然巋然不動。

而像宣野這種修煉到至尊境界的又是無人能望其項背的……

這功夫實乃無恥耍賴,撒嬌賣萌的首選!

當宣野如一頭瘋牛一般撲到信王身上並迅速纏上他身體的那一秒,有著變態潔癖的信王陛下就如看到一隻渾身散發惡臭的蟲子甩著她布滿黏液的身體襲向他。

不過一向冷靜自持,從容不迫,高貴冷豔的信王陛下隻是靜靜佇立在那裡,他那冰冷又孤傲的眼神甚至沒有一絲餘光落在她身上。

“下來!”

絲毫沒有溫度,絲毫沒有憐惜,殘忍到沒有任何人可違抗的命令。

既然是至尊境界,豈能如此輕易就下來?

“下來!”

比剛剛還要冰冷殘忍的警告,若是了解這位殘暴君王的人,定當知道此刻的他已經處於盛怒狀態,若想保命,最好是有多遠滾多遠。

如果至尊境界是被隨便嚇唬一下便如此輕易就收手的,宣野實在沒臉在厚臉皮圈混了。

“你若下來今日之事寡人不必追究,你若還要繼續如此不知好歹,隻要寡人叫上一聲,周圍巡夜的人就會立刻出現救駕,到時你便是插翅也難飛了。”

宣野不為所動,她又不是傻×,不管她下不下來她今天都是逃不掉的,與其什麼也沒撈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