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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惹小哭包 二月初九 1656 字 6個月前

個正兒八經耍流氓的理由。

但好消息是顧泊川確實沒再傷害過自己了,也沒再被情緒所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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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後,顧禦等啊等,一直盼著小叔拿到股份的日子,等他甩掉夏暘,等夏暘來找自己。

可他一樣都沒等到,反而等到父親積勞成疾住進ICU的消息。

萬幸的是沒出什麼大問題,隻是落下了不少病根子,本就已經步入中老年,身上有些基礎病,如今這麼一催化,身體較以前來看更差了。

顧禦這段時間也忙得不行,既被父親逼著快速融入公司,又要忙著畢業,身體也有些吃太不消。

出院當日,母親說:“要不我們一家人回南方吧。”

南方,母親的老家。

當初父親順應聯姻,母親帶著他漂泊的地方。

父親卻赤紅著眼睛,不肯退步,割舍不下權勢利益。

後來母親便一聲不吭收拾行李,自己回去了,還帶走了貓,說不想看著父親死在她麵前。

她還是愛父親的,隻是她如二十多年前一樣,沒辦法左右他的決定,為了不讓自己麵對太難受的境地,便又離開了。

顧禦曾經很反感母親的“戀愛腦”,如今依舊,但歸根結底,還是因為她遇見了父親,沒有遇到良人。

母親離開那晚,顧禦心下煩躁,開著飛車在路上狂飆。

他又想到了夏暘。

小叔已經拿到了聯姻的股份,卻並沒有甩掉夏暘,反而依舊每天雷打不動接送夏暘上下學。

夏暘的學校距離公司總部有些遠,據說小叔總因為接送夏暘而“上班遲到”“下班早退”,索性便在夏暘學校附近又建了個新的分公司。

聽說…他還在未完成的分公司樓底下提前種了好多好多向日葵。

他知道,夏暘最喜歡向日葵的。

他也曾收到過很多向日葵。

他沒珍惜。

全都凋了。

“砰!”

顧禦隻感覺眼前一黑,疼痛已經說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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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危及性命,就是一條腿和一條胳膊沒了,他媽媽一直哭,我看著挺難受的,沒敢多留。”寧知玄修剪著夏暘給他送來的小向日葵,主動說起上午看望顧禦的場景。

夏暘這段時間經常會給他送向日葵過來,說是顧先生差人種得太多了,步入夏季之後瘋長起來,擠得花瓣都蔫兒了。

他閒來無事,便隨意修剪修剪,插在房間內的花瓶裡麵。

夏暘漫不經心地聽著,淡淡點評道:“命挺大。”

寧知玄點點頭,麵上並沒有太多同情的神色。

畢竟在那樣的路上飆車,對自己和彆人的生命都極其不負責任,他其實是討厭這種行為的。

好在這次撞車的兩個人都沒有生命危險,對方酒駕,顧禦超速,都私下解決了。

但畢竟是兒時玩伴,他來了帝都之後顧禦又總是主動向他示好,於情於理都是會有些難過的。▃思▃兔▃在▃線▃閱▃讀▃

……

後來,顧承擇還是認了命,和簡茜如一起帶著顧禦去了南方。

他老了,唯一的兒子也出了事故,徹底爭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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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左來一點點,往右來一點點,再靠近點,誒,也不要靠得那麼近……”

顧泊川皺眉,掃了拿著相機的仲霆一眼,對一旁的保鏢說道:“去找個專業攝影師來拍。”

仲霆:“彆啊,我賊專業,彆皺眉,笑一個,快快,馬上就好,包您滿意。”

顧泊川一臉無奈,察覺到夏暘牽著自己的手捏了捏手心,眉頭舒展了些,對著仲霆單膝跪地拿著相機的滑稽模樣重新掛上笑意。

兩人身後是一片向日葵花海。

夏暘突發奇想,想與顧泊川一起拍張照片,存在那本相冊裡麵,就像以前在療養院的時候一樣,那是他們初遇的地方。

不同的是,如今他們並肩牽手。

“哢嚓。”

已是夏季,太陽炙熱濃烈,愛意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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