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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那裡吧,你想怎麼樣都行,但是請你……不,我求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你要做什麼我都可以不管,這樣可以嗎?我不會妨礙到你的,就算我真的想妨礙你,我也做不到啊,你說這樣可以嗎?現在,我隻希望你能放過綠雲,她並沒有做錯什麼不是嗎?你不能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去迫害一個無辜的人啊!”

聽到這些話,折澈似乎更茫然了,他似乎也從未仔細想過自己究竟要做什麼,又或者是根本找不到答案。可是為什麼他總是無意識地想要接近這個夢魘?因為她的夢河嗎?不,自己早已經將她的夢河握在手中,那麼究竟是為什麼呢?

折澈想不出答案,但是無論是因為什麼,他都已經站在這裡了,而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把沈傾帶走,讓她離開那個虛偽的仙君。至於接下來他還要做什麼,那都是以後的事情,折澈隻要先做好現在應該做的事。

“你跟我走,我就放過她。”折澈終於開口了,說出的卻是讓沈傾愈發火大和無力的話。

沈傾確實無奈了,她分明什麼都沒做,為什麼折澈就一定要纏著自己?

突然間,一個想法蹦入了沈傾的腦海中。發生了種種事情之後,沈傾險些忘記了一件事,這個世界本身是存在於一本小說中地!

沈傾想要小說原定的情節,映依是女主角,陸銘是男主角,而折澈則是男二號,最後映依和陸銘一起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而男二號則擺%e8%84%b1了身上的煞氣,登上仙境,總的來說,這是一個絕對意義上的大圓滿結局,隻是……

隻是自己出現在了這裡,結果導致事情都%e8%84%b1離了原來地軌道,映依和張彥走到了一起,而自己卻和陸銘,是的,自己竟然和原先地男主角走在了一起,難道是因為自己打亂了劇情的緣故,所以……所以男主和男二就都跑到自己這裡來了?

“折澈,你聽我說,我其實……總是我和你之前是沒有什麼瓜葛的,所以我也希望我們可以橋歸橋、路歸路,互不乾涉,可以嗎?”沈傾十分之苦悶,現在發生的一切一點兒都不靠譜!

折澈微微眯起眼睛,隔了好一會兒,才開了口,隻是卻是答非所問:“我看她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

沈傾一愣,接著才反應過來折澈說的是什麼,是的,那個小三兒這個時候都快被掐死了,沈傾其實真的不同情這個小三兒,但作為一個接受現代教育的好公民,她不太可能無動於衷地看著這個人被掐死。再者,如果她真的死了,綠雲和章爍之間大概也就真的完了,隔著一條人命的愛情,就連沈傾這個局外人都看不到什麼希望。

而過了這麼久,這個小三兒都還留有一口氣,沈傾想都不用想,也知道是折澈在旁邊起了一定的作用。

折澈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帶自己去見南宮肆,他又能得到什麼好處?

沈傾記起書裡的內容,其實折澈是不願意背負滿身的煞氣,以及如此悲催的命的,將這一點與之前陸銘說的那些話結合在一起,也許折澈是想通過改變南宮肆的命運,以便來改變自己的命運?

“你今天一定要跟我走,隻看你是心甘情願,還是被我強行帶走。”折澈的聲音裡聽不出什麼情緒。

沈傾默然,折澈沒說錯,她雖然是一個夢魘,可以鑽到夢境中去,但折澈一樣可以追進去,更何況陸銘就在自己身後的屋子裡,而綠雲更是站在自己身旁,沈傾不得不跟折澈走。

但是為了產生某種不必要的誤會,沈傾必須先把話說清楚:“折澈,我最討厭強迫我的人,所以今天我跟你走了,也就代表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其他地就更不可能了。”

沈傾當然不是自作多情地以為對方對自己有意,她隻是把一些不太可能的可能給堵死,她現在已經是陸銘的女朋友了,那麼就不應該再和彆的男人發生什麼曖昧,這絕對是原則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拒絕

聽到這話,折澈覺得自己的心臟好像猛然間一縮,讓他連呼吸都有些困難了。

“折澈,我是認真的,我可能很弱小,但是有些事,隻要決定了,就改變不了。”沈傾強調似的道。

折澈握緊了拳頭,是的,有些事,一旦做出了決定,就再也改變不了,所以他也是一樣的:“那麼就請你跟我走吧。”

沈傾氣餒,但此時確實容不得她做出旁的選擇,她回頭看了眼緊閉的房門,一時間竟生出不舍,她不知道自己即將麵對什麼,也不知道陸銘會怎麼樣,這讓她難免有些擔心。

“我跟你走可以,但是……”話說到一半,沈傾突然覺得沒有了說下去的必要。折澈本就不舍一個好人,自己若是不提,他或許還不會怎麼樣,自己若是提出來,讓折澈不要找陸銘的麻煩,他或許反倒會故意去惹事。

所以不提也罷。

沈傾歎了口氣:“走吧。”

折澈的目光掃向房門,在那一瞬間他似乎有一絲的猶豫,不過轉瞬即逝,而在下一瞬,兩人已經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而綠雲的手,也在這一刻猛地鬆開了,她有些站立不穩地往後退了好幾步,然後開始捂著%e8%83%b8口大口地喘熄起來。

而在不遠處,被甩落在地的女子也在艱難地咳嗽著,隔了好一會兒,她的神智才恢複清明,她隻記得自己早早便睡下了,接著她好像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可是這裡是哪兒?女子的目光四下一掃,不禁變得蒼白起來,她是什麼時候來的這裡?而綠雲怎麼也在這裡?

“你……咳咳……你怎麼會……”女子感覺到自己的嗓子好像火燒一樣,一開口就忍不住再度咳嗽起來。

綠雲的目光極冷,她努力平複了自己的情緒,接著抬起頭,指向了女子,下一瞬,女子便直接倒在了地上。

綠雲不會現在殺了這人,但是她實在不想再聽到如此聒噪的聲音。

等到周圍被一片寂靜所取代,綠雲不禁思考起一個問題來,沈傾究竟被帶到哪裡去了?不得不說,其實方才綠雲的神智是清明的,但是也不知為何,她竟然動彈不得,整個身子就好像已經不屬於她自己了,所以她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沈傾為了自己而被那個看起來就滿身煞氣的男人帶走。

綠雲攥緊了拳頭,她現在該做什麼?是繼續守在這裡,還是去找沈傾?

而沈傾在覺得自己的身體被一陣風吹拂起來的那一刻,忍不住自嘲地笑了,既然折澈想帶走自己是這麼容易的一件事,又為什麼要用綠雲來強迫她呢?如此不是很多此一舉嗎?

而在那扇緊閉著的房門後,沒有人知道,在沈傾被帶走的那一刻,陸銘已經睜開了眼睛,在黑暗之中,那雙眸子卻仿佛浸過水的黑寶石,耀眼卻讓人覺得冰冷而朦朧,似乎沒人從看出這雙眸子所攜帶著的情緒……

“你叫沈傾,是嗎?”語氣中帶著愉悅的聲音傳來。

沈傾下意識地眨了眨眼睛,她這才發現自己此刻已經置身於一間十分華麗的屋子中,而她此刻就躺在這間屋中同樣華麗地那張床上,床邊站著一個人,沈傾定睛一看,不免有些氣餒,因為對方正是南宮肆。

“怎麼,不認得我了?”南宮肆笑了笑。

沈傾猛地坐了起來,爬下床去:“你找我來做什麼?”

可能是沈傾的語氣太過僵硬,南宮肆臉上的笑容也跟著消失了:“你這麼討厭見到我?”

這人把自己掠來這裡,竟然還好意思這麼問自己,沈傾冷笑一聲,說話也愈發不客氣了:“我確實討厭你,其主要原因是你這個人真的很讓人討厭。第一,我們無冤無仇的,你認錯人的事,我也已經和你解釋過了,可你偏偏不信,還要用這麼不正的手段把我‘請’到這裡來,實在讓我看不起你;第二,我最討厭彆人威脅我,你現在已經犯規了,所以我們連朋友都做不成了;第三,我真的、真的不是你要找地那個人,大哥,你認錯人了!”

南宮肆的臉色隨著沈傾的話語,而變來變去,可謂是色彩斑斕,不過等沈傾把話說完了,他也隻是吐出一個字來:“你……”

“我說的都是大實話,所以你究竟想怎麼樣?”沈傾懷著大無畏的精神對上了南宮肆。

其實沈傾真的一點兒都不關心南宮肆的身份,但她有點擔心對方的身份會成為禁錮自己的有利條件。←思←兔←網←

南宮肆的目光好像突然間帶上了殺機,直接暴露在這目光下的沈傾下意識地抖了一抖,不過接著她又很堅定地對上了南宮肆的目光。

兩人對視良久,最後竟然是南宮肆先彆開了目光,他重重地哼了一聲,接著便拂袖離去了,出門時,還把木門甩得非常響。

直到南宮肆出了門,沈傾這才鬆了口氣,可能是之前南宮肆在自己麵前都沒有把那種霸氣流露出來,所以剛剛乍一對上那目光,沈傾竟然覺得有些害怕,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真命天子”的魅力嗎?

沈傾重新坐回到床上,開始考慮下一個問題,自己現在該怎麼辦?設法離開這裡?但是這個想法似乎有些不太靠譜。一來沈傾不一定能找到合適的辦法離開這裡,二來自己就算離開了這裡又如何?這樣真的就能解決問題了嗎?

如果隻是牽扯到南宮肆的話,那麼這件事的根源應該還是在沈傾自己身上,所以要想徹底地解決問題,還是要從沈傾自己身上抓起。沈傾不想連累到旁人,尤其是陸銘。

“這屋裡到底住著什麼人?憑什麼我不能進去?”外頭突然傳來一個女子尖銳的斥責聲,且那聲音還越來越近,“你們都給我讓開,我今天一定要進去看看這裡頭到底有什麼貓膩!”

沈傾挑眉,這人是誰?又是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世子有令,這屋子是誰都不能進去的,還請姑娘莫要為難屬下。”一個生硬的聲音傳來,應該是守在這裡的侍衛。

“呸,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堂堂世子的表妹,未來這王府的女主人,你攔著我,就不怕有朝一日會死得很慘?”女子的聲音似乎已經快要到門前了,聲音也愈發尖銳起來,其中似乎還夾雜著濃濃的氣憤。

沈傾下意識地挑了挑眉,世子的表妹?未來王府的女主人?

沈傾突然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拜見一下這位大膽又潑辣的姑娘。

作者有話要說:

☆、惹惱

而事實上,沈傾也確實這樣做了,她大步走到門前,一把將門拉開了。

屋外的訓斥聲戛然而止,接著一個穿著鵝黃色長裙的少女豎著眉走了過來,卻在半路上又被攔住了。

“姑娘,這屋子您不能進去!”是先前那個侍衛的聲音,雖然暗含無奈,卻也十分堅定。

被攔住的女子十分不悅:“你給我讓開,我倒要看看是哪個狐媚子gou引的我表哥!”

“這位姑娘,你又是哪位啊?”沈傾語氣十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