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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屬於彼此的。”陸銘乾脆地點頭,麵上笑意和紅暈都更濃了。

這樣的陸銘真是好看,幾乎讓沈傾移不開目光,事實上她確實沒有移開目光,但是這樣的笑容也同時告訴沈傾,她非但沒有把吃的虧討回來,反倒更吃虧了,可是到底是哪裡吃虧了呢?此刻身心的愉悅都告訴沈傾,這個虧,似乎吃起來也不錯。

“呐,既然我們已經在一起了,那就是更%e4%ba%b2密了,所以傾兒對我,隻可以更%e4%ba%b2密,知道了嗎?”陸銘接著又來了這麼一句,說的意思很簡單,就是讓沈傾不要因為害羞,反而拉開了兩人的距離,陸銘想要的,是兩人自在的相處。

可這話聽在沈傾的耳朵裡卻完全不一樣了,她的目光掠過兩人交疊的手掌,又在陸銘的身上轉了一圈,然後她的臉就更紅了。

陸銘以為沈傾是太過害羞了,心下卻有些發顫,這前途一片大好,彆最後反倒弄得兩人的距離越來越遠了,於是他故作可憐兮兮地道:“難道不可以嗎?”

沈傾幾乎抬不起頭來,這種話怎麼說呢,似乎真開不了口,她也不想拒絕陸銘的,但是有些事絕對是原則問題,是不可以退讓的,這麼想著,沈傾又鼓了半天的勇氣,終於聲如蚊訥地道:“我……不支持……婚前xing行為……”

聲音雖然很小很小,但陸銘卻聽清楚了,他愣了一愣,接著終於忍不住地爆出一陣大笑。

沈傾不明所以,以為自己的保守被對方笑話了,於是不顧害羞強辯道:“我這樣想難道有錯嗎?難道你不覺得這種事本身就是一種責任嗎?而且……而且人生最重要的事情之一,不就是洞房花燭夜嗎?有些東西隻有放在合適的時候,才是最美好的不是嗎?喂,你彆笑啊!我是和你說正經的,你真是!”

自己的話非但沒有讓自己擺%e8%84%b1窘態,反而讓對方笑得愈發開懷,沈傾惱羞成怒,便要甩來陸銘的手,可她怎麼甩卻都沒甩開,反倒讓對方握得更緊了。

“傾兒,你莫要惱,我隻是覺得……”陸銘勉強止住笑,心情大好地捏了捏沈傾柔軟的掌心,“你真是太可愛了!”

沈傾怒了,秀眉幾乎豎起:“你還敢笑話我!”

“我怎麼敢?”陸銘也調整了表情,恢複了認真的模樣,“傾兒,你能這樣想,真好。”

“啊?”沈傾一時間沒理解,這人是讚同自己的?那他方才為什麼還那樣笑話自己?

陸銘似乎生怕沈傾不相信,於是先認真地點了點頭,後又鄭重地道:“你懂得保護自己、珍惜自己,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

這話是發自內心的,當你愛惜一個人、一件物的時候,隻會擔心他沒有被更好地保護,而不會覺得加諸在他身上的保護是不是太多。

沈傾便是陸銘的珍寶,無論怎麼去嗬護都是尋常。

沈傾緋紅的臉上多了幾分嬌羞,這使得她看起來更可口了。

陸銘毫不猶豫地俯下`身,在沈傾的麵上輕咬了一口,換來沈傾的輕叱:“喂,你做什麼咬人啊?”

“咬你,是因為我喜歡你呀,”陸銘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一雙明亮的眸子像是含了水一般,能將人溺死其中,“傾兒,我所說的希望我們之間%e4%ba%b2近一些,是因為擔心你還不能適應你我之間關係的變化,會覺得彆扭,像你現在這樣,就很好。”

高興的時候就笑,難過的時候就撇嘴,生氣的時候就發脾氣,很直接,也很自然,其實陸銘更想要的,是沈傾隻對他笑,對他撇嘴,對他發脾氣,但有些話不能說,有些事也不能強求。

而沈傾聽了這話,卻是臉色爆紅,頭上幾乎都開始冒煙了,她剛剛竟然根本就是理解差了,結果還還……還說出那樣的話來,真是囧死了!

“我……我剛剛什麼都沒說,你彆多想啊!”沈傾渾身都開始冒汗了。

陸銘見狀,忍不住又想笑,不過好歹是憋住了,隻大方地道:“恩,我方才什麼都未聽見,隻除了那句……”

沈傾忙抬頭看向陸銘,生怕對方說出那句話來似的。

陸銘確實沒打算所那句話,但他要說的話,卻也沒比這句話好上多少:“我聽見你說,你喜歡我,你沒忘記吧?”

沈傾已經沒有什麼反應了,因為她的臉已經紅到不能再紅,熱到不能再熱,羞到不能再羞,她現在隻想暈倒。

於是沈傾也真的這麼多了,反正偶爾做一次烏龜也沒什麼,更何況還有人在一旁守護著,這種感覺或許真的不錯。

裝暈是一種本事,但最重要的,是要有一個願意配合的小夥伴,而陸銘無疑是一個十分合格的夥伴,他幾乎沒能沈傾把眼睛閉上,就直接將人打橫抱了起來,俗稱公主抱。

沈傾很害羞,但反正她的臉已經紅成這樣了,那就無所謂了,現在她需要做的就是儘快地睡過去,不然她真的感覺到很彆扭。可沒等她睡著,就感覺到耳朵邊有熱氣吹過來,接著一個低沉含笑的聲音清晰地傳了過來:“既然傾兒要睡覺,那就順便往夢裡走一圈吧。”

作者有話要說:

☆、製造炮灰

沈傾下意識地睜開眼睛,結果發現周圍的景致已經完全變了,兩人此刻身處章府的倒座房前,仍維持著先前的公主抱姿勢。

“你猜這裡是誰的夢境?”陸銘也不把沈傾放下,反倒是氣定神閒地開口詢問。

沈傾一愣,這裡……難道是夢境?

“你彆蒙我,你之前還說現在還早,不方便入夢的。”沈傾撇了撇嘴,蹬了蹬%e8%85%bf,終於從陸銘身上下來了,不過那隻微熱的擱在自己腰上的手卻還沒挪地方。

陸銘挑了挑眉,記起來自己似乎確實說過這樣的話:“我那時候之所以這樣說,隻是想和你一起出門走走罷了。”

沈傾聞言瞪大了眼睛:“也就是說,你當時是騙我的?”

“也並非如此,若要入夢,需先有夢,隻是若有人大白天的睡覺,那自然是有夢境可入的。”陸銘十分無辜地看著沈傾,可這神色看在沈傾眼裡,怎麼看怎麼像是在裝可憐。

而事實上,陸銘確實是在裝可憐,但人家就裝得像模像樣,而且沈傾就算知道了他是在裝可憐,也隻能這麼看著,不可能真的生氣,甚至隱隱地她還感覺到有些甜蜜。

沈傾無力地歎了口氣,也就不計較這個細節了:“那這裡到底是誰的夢境呀?”

“那個先前在章爍房中呆著的女子,你可還記得?”陸銘道。

沈傾當然記得那個女子,而且記憶深刻,沈傾很討厭那個看起來就很招搖的女人:“你不會是要說,這裡就是那個女人的夢境吧?”

陸銘點了點頭。

“你怎麼會選擇她的夢境呢?”沈傾忍不住撫額,“這件事主要是關於章爍和綠雲的,直接從他們兩人中的夢境入手不是更好嗎?”┆┆思┆┆兔┆┆網┆┆

陸銘微笑地看著沈傾,更不加掩飾自己的寵溺:“傾兒說得對,可夢境中總不可能隻有那兩人,既是要讓他們先在夢境中悔恨,再學會珍惜眼前,自然是要有失才有得。”

沈傾顰眉,轉而恍然大悟,陸銘這根本就是挑選了那個女人來做炮灰呀!還是一個扮演反麵角色,隻為了鞏固男女主角感情而存在,且注定以悲劇收尾的炮灰。

提到炮灰,沈傾就有些囧了,因為她自己本來就是一個超級大炮灰,不過現在看來,她這個炮灰其實過得也挺滋潤的,不僅沒有啥負擔,身邊還有個帥哥陪伴著,偶爾在夢境中還能嘗一嘗讓自己懷念的那些美味,恩,總的來說,這日子真是沒得挑了!

“傾兒又在想什麼?”陸銘時刻注意著沈傾的神色,見對方顯示尷尬,後是無奈,最後又露出笑意,不禁含笑詢問。

沈傾忙晃了晃腦袋,把自己囧囧有神的想法給晃掉了:“沒事,我是覺得你這樣打算還不錯,隻是既然這裡是那個人的夢境,那章爍和綠雲能進來嗎?彆弄到最後,反倒是那個誰做了主角啊。”

“自然不會,我是想如果可以一次性地解決問題,那便一次解決了,也省得還要再設一次夢境,故而才選擇了這個夢境,這夢境雖是屬於那女子的,卻未必容不下旁人,況且夢境與夢境本就是可以相連,”陸銘耐心地回答,“傾兒莫不是忘記前次鄧小三的夢境了?那時候章爍的夢境不是恰好與鄧小三的夢境連在了一起,所以才會被怨絲侵入體內嗎?”

“哦,原來是這樣啊,”沈傾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她雖然不知道夢境與夢境之間是怎麼相連的,但她確實記得那次有關怨絲的事情,當時還說她幫陸銘把怨絲給抽出來的呢,而且……沈傾隱約記得那次夢境中的一個細節,當時陸銘似乎、大概、也許還%e4%ba%b2了自己一下?當時的沈傾是下意識地不敢這麼想,而且那時候兩人的關係也並不%e4%ba%b2密,隻是朋友罷了,可在兩人已經確定戀愛關係的今天,沈傾沒來由地就有些懷疑起來,“喂,我說……”

“恩?”陸銘有些不能理解為什麼沈傾好像突然間就害羞了。

沈傾忸怩了一下,決定不去問出這種自掉身價的問題:“沒事,咱們還是做正事吧,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現在在哪裡呢?咱們現在站的地方,不是下人居住的地方嗎?難不成……呀,你乾嘛掐我!”

沒等她的話說完,陸銘便在她的纖腰上掐了一下,不重,但是更讓人覺得難以接受,那是羞的。

“你分明有話問我,卻又不肯說了。”陸銘撇了撇嘴,一臉的委屈,而沈傾又是一副故作的凶惡模樣,若是不了解他們倆關係的人,定然會認為沈傾是母老虎,欺負了陸銘這隻英俊的小白兔,但事實卻恰好相反。

沈傾的臉更紅了,語氣也是無奈起來:“我又不是要問什麼重要的問題,你也不至於這樣吧?”

“怎麼不至於?但凡是傾兒要問我的話,便都是重要的。”陸銘很認真地眨了眨眼睛。

從前沈傾隻是覺得陸銘這人看起來文質彬彬,可有時候說起謊話來卻是眉頭都不皺一下,而現在,沈傾開始覺得陸銘已經在向著無賴的方向發展,說起甜言蜜語來更是不打折扣。

沈傾心裡不斷地告訴自己,這人的話根本不可信,自己不應該在意,但是哪有人不喜歡聽甜言蜜語呐,沈傾的這張小臉兒哦,就忍不住地更紅了。

“我不和你說這些,你快和我說說這夢境你是怎麼打算的,他們人呢?”沈傾看著自己的腳尖,儘量讓自己顯得神態自若。

陸銘忍不住擴大了嘴角的笑意,他的傾兒真是太可愛了,真想再逗一逗她,但陸銘也知道沈傾麵子薄,雖然平時顯得大咧咧的,但其實最容易動真感情,他也不敢做得過分。更何況現在還有正事兒要做呢。

“傾兒彆急,既然是要在同一個夢境中叫那兩人都能明白這個道理,自然是要有些小誤會的,你且等著看吧。”陸銘也恢複了君子的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