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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興認識你們。”

“我們也很高興認識王將軍。”顧雙城和言式微同聲說。

“小鬼?好久不見了。”王思朝指了指顧雙城腰間挎著的短刀,眼前一亮的說:“這把短刀是哪兒來的?”

“我姑姑讓我帶給您的。”顧雙城剛坐到王思朝身邊,王思朝就一記冷拳打向顧雙城的臉,顧雙城不慌不忙的側頭避閃,近身互搏了一分多鐘,王思朝才擺手道:“你這小鬼倒是記性好,教了你一點防身術,到現在還記得。”

顧沉淵笑著說:“我這個外甥女,就是愛動拳腳功夫。”

“這樣的姑娘好。”王思朝拍了拍她的肩膀,“這把短刀裡麵有什麼名堂?”

“我姑姑說,您看了就知道。”顧雙城奉上短刀,等王思朝看完了,她就聲情並茂的沉聲說:“我姑姑人不能來,就想著心意要到。千金的禮物抵不過一個烈士的英魂,所以,就隻能送這一把隨身之物。”

“……好。”王思朝淚光點點,顧雙城也跟著紅了鼻子,說:“我以後,也想像您的次子那樣,為國為家。”

雲中天朝那把短刀看過去,心裡對言戰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眾人都

知道王思朝將軍的次子王立飛在海戰中殉國了,那把短刀是國內製造的,目前早已停止生產,可王立飛生前最喜歡這個牌子的短刀。

“我替立飛謝謝你姑姑。”

言賦說了幾句圓場話,免得這位失子的將軍陷入愁苦中。

眾人齊心協力,安撫了感懷良多的王思朝之後,言賦趁著大家人雲亦雲之時,拽著顧雙城走到回廊裡。

“姑姑在哪裡。”

“我不知道。”顧雙城低頭整理了一下被言賦弄亂的袖口,她看向言賦的額頭,“你長高了,好弟弟。”

“姑姑在哪裡。”

“我不知道。”顧雙城一臉的認真的回答道。

“姑姑在哪裡。”

“言戰應該囑咐過你不止一次,你得叫她姑,不是姑姑。”

兩個人站在冷風汩汩的回廊裡,你不動,我也不動。

半分鐘之後,言賦重新問道。

“姑在哪裡。”

“不知道。”

“姑在哪裡。”

“不知道。”

“姑在哪裡。”

“不知道。”

“注意一下你憤怒的拳頭。”顧雙城挑眉道,“想象一下,今晚,你在軍區裡揍人了。明天連頭條盛下不你這條重磅新聞。你是言忱唯一的兒子,你是現在言氏最有權勢的人。”

“我也是言戰唯一的侄子,我有權知道,她現在在哪兒。”

“我也有權告訴你。我不知道。”

“!”言賦揪住顧雙城的領結,“哇哦。很漂亮的黑色領結,這是姑的,不是你的。”他湊上去,嗅了兩下那領結上的香味,“我猜這領結在不久之前還在姑的手裡。”

“你應該把想象力用在這宴會上的任何一個和你年紀差不多的女人身上,而不是用在一個無辜的領結上。”顧雙城盯著言賦的眼眸,小聲的說:“你的眼神讓我想起了某個在言宅的夜晚。那天晚上你被姑姑趕出了言宅,你到底做了什麼讓她那樣憤怒的事情。”

“顧雙城。她在哪裡。”

“不知道。”

“……”

言賦後退了一步,“除非你今晚不回去,顧雙城。”

“準時回家,是我的習慣。”

“你們在乾什麼?”言式微緩步走過來,“我一眨眼你們兩個人都跑了,靠我一個人撐場麵嗎?我都快被人問開花了!”

“姐,姑在哪兒?”言賦問。

言式微拉住言賦的手,“小賦,姑要靜

養,你現在這樣,我沒辦法讓你和姑見麵。”

“你就這麼放心顧雙城?”言賦看向顧雙城,顧雙城吹了個口哨,看向言式微,言式微說:“狼看家,總比狼狗看家安全。”

“謝謝。”顧雙城轉過身去,“兩位慢慢聊,我進去了。”

言式微攔住要去追的言賦,“小賦,今天晚上不是找姑的時候,姑不在,就隻有我們撐著,難道要讓顧市長,還有雲中天搶了風頭?這點小事,我們還是辦得好的。”

言賦憤怒的望著顧雙城愜意的背影,久久不語。

由顧沉淵牽線,顧雙城先後和今晚的軍界英才一一握手,她也心情頗好的和兩個高大英俊的上校跳了兩支圓舞曲,但是當一位大校的女兒要求和她共舞一曲時,出乎顧沉淵意料的,顧雙城一口回絕了,這一回絕,倒是惹惱了眼前這位亭亭玉立的嬌小佳人。

“抱歉,我們雙城可能是剛才跳舞跳得有些累了。”顧市長圓話道,他衝顧雙城使了個眼色,顧雙城看向佳人,萬分坦白而真摯的喝了一口紅酒,侃侃道:“我一點也不累。”

“……雙城喝醉了,抱歉。”顧市長看向大校,不好意思的說。

大校的女兒死活不依,哭著問:“你不累,為什麼不和我跳舞?彆人都搶著和我跳舞!”

“你過來,我和你說一個秘密。”顧雙城拿起紙巾,把這丫頭拽到一旁,擦擦她的眼淚,認真的說:“我隻會和一個女人跳舞,可是這個女人今晚沒來。”

“……”那丫頭不再說話,推開顧雙城,低罵道:“你這個不男不女的東西!”

大校聽女兒這麼罵,也頗為尷尬,忙對顧沉淵說:“女兒讓我慣壞了,抱歉。”

顧雙城對著那丫頭的北影,疑惑的笑說:“事實上,我穿上女裝還不賴,我是個女人,和你一樣。”

顧沉淵沒好氣的笑了,說:“雙城,你真的喝醉了。”

“沒有,我還要開車回家呢。”

“我送你回家。”

“我可以自己回家。”顧雙城看向顧沉淵,直到他確定她沒醉時,顧沉淵才鬆了口,“自己小心點,你早些回去吧。”

“謝謝舅舅。”

侍者為她拉開門,顧雙城從口袋裡掏出車鑰匙,坐入駕駛席,“咚咚——”車窗被敲了一下,來人是雲中天。

“這就回去了?可以談談嗎?”

“抱歉。我得準時回家。家裡有人在等我。”

“……你……姑姑……”雲中天的問句還沒出來,顧雙城就提醒道:“雲總,在你身後六十步的

地方,你的夫人正在向這邊走過來。雲夫人今天很漂亮,你們非常般配。”

雲中天回過頭去,羅可欣果然正朝這邊走來,他點點頭,說:“謝謝你對我太太的誇獎。”

“她本來就很漂亮。”顧雙城關上車窗,她的車緩緩後退,像是突然從夜色中開來一樣,她又忽然鑽進夜色裡,任誰也瞧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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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顧雙城比她預想中提前回到宅子裡,她的手上抱著一個大紙箱,紙箱裡全是剛才超市買的菜蔬和一些日常用品,雙腳剛一踏進屋子,言戰就穿著拖鞋跑過來,一把抱住了她!

“我等了你好久……我的拚圖都拚了三次,你才回來。”言戰抱怨的說。

“我就知道你在臥室裡呆不住,肯定會來一樓的客廳裡。”顧雙城抬著紙箱子,言戰就這麼抱著她,也不讓她挪動分毫。

“放開我,我要把箱子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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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放。我一個人在臥室裡可害怕了,外麵晚上有很多鳥叫,那些鳥真奇怪,專喜歡趴在我們的窗台上亂叫,長得也奇怪。”

“你不是不讓我亂殺野生動物嗎?我就說應該槍斃了它們這些吵人的小畜生,你又不準,現在嫌吵了?”顧雙城繼續端著箱子,言戰抬頭說:“你就不能不殺它們,用其他方法讓它們彆來嚇我嗎?”

“我想到了。”顧雙城煞有介事的說。

“什麼?”言戰認真的聽著。

“把它們活捉了,割掉%e8%88%8c頭,再放回去。”

“那它們會一輩子變啞巴,這樣不好。”

“還有一個方法。”

“什麼?”

“我去動物專家那兒學習學習,變成一個馴鳥師,學個幾十年,把這些鳥兒全都馴服了。”顧雙城笑著說。

“那你要從現在就開始學。我現在還算年輕,鳥兒吵一吵沒什麼,等我老了,成了白發蒼蒼的老奶奶,我可是會真的發火的!”言戰皺皺鼻子,“好了,好了,放開你。把箱子放下,我看看你都買了什麼。”

“買了這幾天的菜。放冰箱裡吧。”

“好。”兩個人走到冰箱旁,顧雙城蹲在地上分類塞進冰箱,言戰站在旁邊指點她如何如何放。

“這根白菜不應該放在這裡,太大了。現在是冬天,完全可以放在廚房的那個籃子裡就行了。”言戰說。

“那這些芹菜呢?”

“也不用放。你這

些羊肉牛肉,這些肉類,全都裝進去。”

“這樣放?”顧雙城請示道。

“不是,這個橫放,這個豎放,節省空間。”

“哦。”

“嗯,我說得對吧,這樣最節省空間了。我以前和吳媽說,吳媽說我不懂家務事,我怎麼不懂了。”言戰指點完畢之後,她就蹲在紙箱旁,撥弄紙箱裡的其他東西,顧雙城見她不向這邊看了,就快速把剛才按照言戰的指示排列的肉類全都按照平時吳媽的方法擺好。

“你又買了拚圖?”

“這個公司新出的拚圖,我看著,好像挺難的,就買回來給你玩了。”

“謝謝~”言戰抬頭笑著說。

“今天的拿破侖,你真的拚好了?”

“騙你做什麼,就在沙發上呢,你自己去看!”

顧雙城走到沙發旁,拿起那個拚圖,拿破侖將軍坐在一匹躍起的馬上,一切了然清晰,“拚得很好。”

“哎?你買這個老式唱片機乾什麼?”言戰扒到了紙箱的最底層,“這個能用嗎?”

“我來試試。幾十塊錢買的,可能已經不能用了。”

“可是這裡沒有唱片,言宅倒是有的。”

顧雙城笑著放下拚圖,她關上客廳裡的其他燈盞,單單隻留下那一盞被繁複的金屬藤蔓包裹的中央小吊燈,言戰站在一束淺白色的燈光下,顧雙城走進四周的黑暗裡,沒一會兒,她就變魔術似的拿來一張唱片,顧雙城把唱片放在唱片機上,那老掉牙的歌謠就在冉冉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