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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個跟頭的力氣都沒了!不僅如此,他們壓根兒就不敢翻。”

“……”言賦眸色沉沉的看著言戰,“是。他們要是翻出了言氏,到外頭也就被卸成了十八塊。”

“是啊。你給那些臭蟲、螞蟻、蟑螂、大麻雀和大癩蛤蟆提供棲身之所,他們感恩戴德還來不及呢。……還怕嗎?男孩子可不能怕臭蟲蟑螂之流啊,以後還得保護自己的老婆呢?嗯?”言戰又給言賦盛了一碗湯,言賦不再像之前那樣急色匆匆,他坐下來,慢條斯理的吃完飯,言戰始終沒動筷子,光給他夾菜了。

“姑。我吃飽了。”

“嗯。有底氣了?”

“有。”

“這臭蟲、螞蟻、蟑螂、大麻雀、大癩蛤蟆,你要是實在討厭,也不能踩它們,省得臟了自己的腳。”

言賦笑著點點頭,眉間的鬱色也一掃而空,言戰點點頭,“快

回公司吧。”

“嗯。姑。晚上回家見。”

“嗯。路上慢點。”

言賦走後,言戰就坐上電梯,到了【帝惜】的頂樓,在侍者小姐的引領下,她走到了事先訂好的大包廂裡。

臨窗而坐,包廂內翠竹悠悠,遊魚斑斕,溫暖如春。

等了二十分鐘,顧雙城便推門進來了。

“等了很久吧?”

“沒有。路上挺堵的吧?累不累?”

“不累!”顧雙城坐到言戰對麵,她站起來,言戰也站起來,兩個人隔著桌子%e5%90%bb了一會兒,直到侍者敲門,兩人才微喘的分開,各自在位置上坐好。

“這裡的菜味道還行,下午茶倒是挺好喝的。”言戰小聲說。

“哦。”顧雙城望了望菜色,全都是她愛吃的,“姑姑,你怎麼不點你自己喜歡的?”

“我今兒就是過來,把你喜歡的菜都嘗一嘗。”言戰煞有介事的拿起筷子,逐一開始品嘗。

兩人開始了你搶我的,你搶我的中飯進食模式,最後言戰搶不動了,她扔下筷子和勺子,向後仰靠在沙發上,負氣道:“我不吃了!”

“不吃怎麼行!……我喂你?”顧雙城乾脆走過去,坐在言戰的%e8%85%bf上,言戰立馬抱住顧雙城的腰,顧雙城咯咯的笑道:“就知道你在等這個……啊,張嘴?”

“啊……”言戰笑著蹭了蹭顧雙城的%e8%83%b8口,顧雙城輕輕擰了一下言戰的耳朵,“好好吃飯!”

“啊……”

“好吃嗎?”

“好吃。”

“那吃吃這個?”

“啊……”

“好吃嗎?”

“好吃。”

“那吃吃這個?”

“啊……啊咳咳,啊呸!這是什麼………我要漱口……”

“姑姑,那是芥末和八角啊……”

☆、她不行了

+++++++++++++++++++++++++半步猜作品+++++++++++++++++++++++++++++++++

“聽說了沒有?最近外頭風、沙可大了,我們平時去公司上班,一個不留神兒啊,那就得給風沙埋進去!”今兒是雲中天邀幾位老友傍晚小敘,他的這幾位老友都是半退休狀態,多大的家業都撂到兒孫輩肩頭上了,每日去公司也就是做做佛龕上的擺設,大抵是不在商圈裡走動的。

“可是我是真愛看這出戲,我早不就跟你們說了嗎?就言齊那一肚子花花腸子,壓根就及不了言戰半根盲腸!天天在戲台上蹦躂,他自個兒是足足舒坦了五年,人家言戰又不是吃齋的。一高跟鞋跺下去,多硬得核桃都碎了。”

“言齊也不是啃草的,他能風風光光的撐了這麼久,那肚子裡麵,能沒有金燦燦的金水?他老子過世的時候,繼承人是沒給他,但是給他的產業那都是來錢跟來自來水一樣的,擰開水龍頭,那錢自己就流出來了。”

“慈父多敗兒呀!言矩要是從棺材裡爬出來啊,那肯定得被言齊這小子再氣回去!我先前就是羨慕言矩能生出來言忱這樣的兒子,也虧得有這個老大,否則照言矩那個性格,真讓言齊當了家,我看現在,就是十個言戰都救不回來!”

“上一輩兒不就那幾件事兒嗎?”

“什麼事兒?”幾個年紀也一大把的老頭子聊起八卦來也還是耳沐春分,一個個笑得心知肚明。

“言矩惦記人家顧家的大太太,最後惦記出什麼來了?顧家大太太,就那麼一個柔柔弱弱的寡婦,他言矩都拿不下!你還指望他坐穩言氏?”

“睡不著寡婦,您彆急啊,言矩想睡寡婦,那全國的寡婦排隊等著他呢,可人家言矩玩情深意重,惦記來惦記去,天天看著,吃不著,怎麼辦呢?人家真是二話不說,就把顧氏往火坑裡推啊!顧家,老二老三老四老五,誰不是死在他手上的?那陣子可是火光衝天呐,我那時候年紀小,我父%e4%ba%b2翻看報紙,那就跟一個‘滅門慘案’的事情差不離啊,你們說,為一個寡婦,用得著賠了他們言家和顧家幾輩子修來的和氣嗎?”

“哎?那最後睡上寡婦了嗎?我聽我母%e4%ba%b2說,顧家大太太在當年,是位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可惜,很年輕的時候就守了寡,後來……”

“睡?睡死屍去吧,還睡!大太太在顧家老五在軍部被人動私刑之後,就死了。白白可惜了一個美人兒。”

“你們見過顧家大太太嗎?難不成,長得比言戰還漂亮?”

>  “比言戰高挑一些,反正顧家的美人兒個頭都高。”

“這事兒還沒完呢!言矩到後來就跟個瘋子一樣了,心愛的寡婦死了,可顧家的美人沒有死絕呀。他就跟挖祖墳似的,挨個兒的禍害顧家的女人啊。你們最近都瞧見顧依然了吧?那就是言齊從他老子嘴下搶過來一塊嫩肉,掖著藏著不讓他老子發現。這小子很會藏女人呐,還真藏住了。”

“那顧家,就沒人能撐著了?”

“還撐什麼呀!早就垮了,當年他們顧家多橫啊,一個言瘋子就鬨絕種了。”

“說來真是邪門,言家的人一旦碰上姓顧的,一準出事情。言矩為了個寡婦鬨得一命嗚呼,言齊為了個顧依然,也是丟了繼承人的位子,嘿,要是哪天言戰也搞了個姓顧的小白臉,我看,又有翻天了!”

“這事兒還沒完。言矩是顧家的女人吃膩了,改和彆人搶起女人來!言戰的母%e4%ba%b2遲春水,本來應該是中天他爸雲磐的未婚妻,言矩橫|插一杠子進來,窮追不舍,花樣都玩儘了,把他們這對成功的拆散了。拆了一對也就算了,他還接著拆彆人家的,東拆西拆,攪得是沒一家能安寧的!他愣是玩完了就走人,這是活生生的給雲磐的臉上甩巴掌呐!他把遲春水母女倆扔在貧民窟,言戰是他唯一的女兒,你自己不管,你總得讓彆人管管吧,他是絕情絕義到,愣是到死,都沒和家裡頭的人囑咐過她們母女的事兒。”

“得得得,彆扯言戰的母%e4%ba%b2了,根本就沒人知道她母%e4%ba%b2是不是遲春水,說不定也就是個小門小戶的小家碧玉,遲春水那都是謠言!要不然,言忱能十四歲才接她回言家來?”

“那言戰都長成那樣了,她母%e4%ba%b2不是遲春水,還能是誰?”〓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歇了吧。言戰當時自己壓根不想回言家的,人家喜歡自己單乾的!再者說了,言忱接她回來,未必就是為了什麼兄妹之情,不過,就是看她是個可造之材,他又是個愛才如命的人。”

話說到言忱和言戰的時候,幾個老頭子麵色都嚴謹了許多,之前的八卦氣氛漸漸稀薄下來,一種油然而生的考究氛圍“騰”地升起來。

“你們……就不覺得……”幾個老頭子擠在一起,嘴皮子動著,但誰都沒發出聲音來,幾雙眼睛各自瞧著,無聲無息的議論完之後,又緘默下來。

“哈哈,怎麼一個二個都不說話啊?”雲中天落座,侍者立刻奉上香茶,幾位老友打完哈哈之後,又開始聊其他話題。

“中天啊,你瞧今天這個天空,怎麼好像被捅了一刀似的,破了個大洞呢?”

“我瞧瞧

。”雲中天沉沉一望,“真破洞了,那也得女媧補天。”

“女媧娘娘想從這破洞裡飛出去,上九天之外逍遙去呢?看著架勢?”

“……”雲中天看向幾位老友,他是巴不得言戰把言齊一腳碾死,但言戰絕不可能把他一腳碾死,身上沒有幾隻寄生蟲的獅子,那還能叫獅子嗎?“怎麼著,風沙大了,有些坐不住了?且看著吧,剛破題兒而已,好戲還在後頭呢。”

瞧雲中天這懸乎勁兒,幾位老友%e8%83%b8口的石頭又齊刷刷的懸上來,顧家歿了,雲家上來了,言家和雲家對上了,如今領頭的是言戰和雲中天,沒拚個你死我活已經是個奇跡,他們不指望這兩位都不閒著的主兒真能“相敬如賓”。

“中天啊,上頭來了哪尊佛呀?我們這些上趕著進香的,連佛腳都沒看見呢?”

“是啊。一絲口風都沒漏,我們家老七在市裡也沒瞧出門道來。”

“上次市政廳招標會談的時候沒來,這一次諾金會晤總要來的。我和言戰都等著瞧呢,這位佛爺是什麼樣的蓮花座和菩提口……”

雲中天口中的諾金會晤,舉辦地點是在本市遠郊最大的純自然森林內的諾金莊園,這個莊園的前身是一個英國公爵的官邸,幾經修繕後變成了政府的外賓接待處,此次諾金會晤來得都是和本市經濟來往甚密的外商,和一些祖籍在本市的海外華僑。

——“你到底去諾金莊園幾天?”顧雙城努努嘴問道。

言戰換上了一套黑色的短西裝,她昂起下巴,正對著一排鏡子,麵色無波的係領結,“和往年一樣,就呆三天。……來,幫我看看,這套可以吧?上一套有點緊了,我真被你養得長小肚腩了。”

兩人站在一家定製女裝店的更衣室內,一溜排的西裝和素色晚禮服懸在架子下,顧雙城抱臂以觀,“嗯,還行,看不出肚子。”

“這套穿著極其舒服。”言戰望了望自己的後背,“不行,真是胖了呢。”

“胖點兒不好嗎?”顧雙城從身後抱住她,低頭%e5%90%bb了兩下她的耳朵,“我喜歡你胖點兒。”

“最近真是越吃越多,千萬不能在肚子上囤肉,被人瞧見了,還以為我懷孕了。我可不想因為這種事情上頭版。”言戰搖搖頭,褪下西裝,“你問我去幾天做什麼?”

“我……”顧雙城想了想,“我媽媽讓我回家住。”

“什麼?”言戰顧不得換衣服了,她穿著內衣,走到顧雙城眼前,摟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