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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就這點最好,隻要我叮囑的事情,他每一件都乾得漂亮。我們的小言董來公司了嗎?”

“今天上午他要去開發區敲定一個地段,整個言氏紙業的分部要在那裡落戶的。”

“好。”小賈給言戰拉開辦公室的門,言戰%e8%84%b1掉外套,小賈把外套掛好,言戰坐在電腦前,看向大為金控的盤麵,走勢非常低迷,經曆過這幾天格外凶險的起起伏伏,所有人都開始對大為金控報以觀望的態勢了。

“咱們的小言董回了趟老家,外頭的人,怎麼說?”

“已經收到多家媒體的電話,所有人都在猜測,您是不是會讓小言董提早接棒?”

“你怎麼回答的?”

“聖意難測。”小賈打趣的說,言戰雙手交叉在一起,看向小賈道:“媒體們不去問言齊嗎?”

“也問過。”

“他怎麼回答?”

“據說是……冬天都來了,春天

還會遠嗎?”

“……”言戰眨了兩下眼睛,“言齊那邊的人最近怕是不安分吧?”

“是的。”

“小言董去開發區之前,已經和操盤手們說了吧?”

“說了。開盤三小時之後就會恢複常態了。”

“嗯。大為金控撤掉原來那個總經理了嗎?”

“小言董已經換了人,很妥當。沒有引起任何風波。”

“好。他什麼時候從開發區回來?”

“大概是午餐時間回來。”

“嗯。”

“聚實集團的報告呢?你整理好了嗎?”

“整理好了,白色文件夾那個就是。我在查資料的時候,雲氏方麵的人也在查。”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言戰翻開聚實集團的資料,認真的看起來。

——“顧雙城,你就打算在那裡盯著電腦,把你的媽媽我晾在這裡?”顧依然等了一會兒,見自己的女兒一言不發,她就隻好先開口了。

“不敢。您沒開口,我以為你沒話和我說。”

“什麼時候回家住?”

“什麼……我沒聽錯吧?”顧雙城轉動手中的簽字筆,“回家?”

“顧宅呀。房子已經收拾好了,你還呆在言家,像什麼樣子?”顧依然微怒道。

“回家……”顧雙城搖了搖頭,她玩味的反複的念了這兩個字,直到顧依然聽得耳朵生疼,她便開口道:“行了,母女倆哪裡有那麼大的仇!當初我也是逼不得已,你跟著我,不是死,也是死。”

“我們沒仇。”顧雙城省去了其他的話,顧依然抬抬眉頭,“我這輩子,就你這麼一個女兒。”

“抱歉,我要給言戰養老,所以,沒辦法給你養老了。你不要對我指望太大,趁早找個男人,再生個一兒半女吧!”

“你!”顧依然拿起沙發上的橫條抱枕,不偏不倚的扔在顧雙城臉上,顧雙城也沒有躲,繼續道:“我這輩子能把言戰照顧好就不錯了,我沒把握同時把你也照顧好,儘管我知道,你很需要我。”

“你!”顧依然站起來,指著顧雙城的鼻子說:“我看你是鬼迷心竅了!人家言戰需要你給她送終?給她送終的你有十雙手都數不過來!”

“是,我是鬼迷心竅了。”顧雙城點頭應道,她把抱枕放到一邊,顧依然恨恨的說:“你不是討厭你父%e4%ba%b2嗎?我告訴你,你啊,就跟言齊的脾性一模一樣!我就不信,你能隻喜歡言戰一個!瞧著吧,等她年老色衰了,你一準找一溜排的新人!”

“等她年老色衰的時候,我

也差不多年老珠黃了。”顧雙城認真的說,“再說,到那時候,我也沒精力搞彆人了。”

顧依然拍了一下桌子,“雙城,雙城,聽媽媽的話,早點斷了吧。回家來,少和言戰摻合在一起。”

“你要是真心疼我,就和我透個底兒,這一趟回來,你不止是要把聚實集團做起來吧?”

“你問那麼多做什麼,你是我女兒,我做什麼,自然不會傷了你的。”顧依然本想摸一下顧雙城的額頭,顧雙城立即側過頭去,她歎了一口氣,“退一萬步說,你天天和言戰住在一起也不是件好事兒。”

“我是你女兒,言戰就是你女兒的老婆。你要是傷了她,也是傷了我。”

“……”顧依然冷笑道:“行啊,終於承認你是我女兒了。顧雙城,我可告訴你,你要是不搬回家來住,我就在言戰麵前掀了你的底兒!”

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樣的心境,顧依然一早就醒來心裡就分外不對付,她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女兒這麼和言戰同居下去!!顧雙城還小,性子狠在外麵是不受欺負的,可是關上門呢,言戰要是欺負她,看現在這情形,她這個寶貝女兒是不管什麼都認了!言戰對顧雙城的感情也未必就那麼真,倘若哪一天言戰玩膩了,又或者,各方壓力之下讓言戰不能再玩了,她這個傻女兒在言家也是孤立無援,同性戀這種屎盆子,言戰是不可能往自己頭上扣得。

“你……”顧雙城握住顧依然的手腕,“你最好彆乾蠢事!”

“你也最好按照我說的做。回家住。……我並不會乾涉你和言戰之間的來往,你們約會、談戀愛,我都不會乾涉,但你,必須回家住!”

母女倆人正僵持著,桌上的電話響了,顧雙城看了一眼號碼,“媽媽,我要辦公了,請你離開我的辦公室。回家這件事情,我會考慮的。”

“今晚之前,給我答複。”顧依然拿起包包,推門而出,阮晶晶在門外擦了擦汗,倒了一杯黑咖啡送到了顧雙城手邊。

顧雙城接起響了又響的電話道:“子曰,有事?”

“你看看大為金控?”

顧雙城看了一眼盤麵,她張了張嘴巴,“恢複常態了。”

“小半個交易所的人都吵成一鍋粥了,真的隻是言戰一句話的事情。”

“你沒賠?”

“謝你吉言,橫豎我都賺了。”

“你上次說……要毒死我的人……果果肯定是他?”

“是言忱的人吩咐的,我讓果果認了半天才找出來的。你要在白山呆五年,按照當時他

的意思,你在第二年開春就要死。但是言忱突然過世了,後來就沒有人再和果果聯絡。”

“和果果聯係的那個人,你現在找到了嗎?”

“……已經死了,言忱過世不久之後,這個人就死了。”

“是怎麼……”

“車禍,被撞死的。”陸子曰想了一下,“我真覺得這件事情,你要告訴言戰。……因為,也許言忱,並不十分信任言戰,否則,他為什麼要背著言戰,指使彆人,到白山來,毒死你?”

“一個男人,背著一個女人,把這個女人心愛的人給悄無聲息的毒死,你覺得,這是為什麼?”顧雙城冷冷的問。

陸子曰當即隻覺得後背一寒,他想了想,“顧雙城……你當時才多大?開什麼玩笑……”

“死神真是不眷顧他,他一次次想殺死我,我偏偏越活越好。……子曰,先把這件事塞進你聰明的腦袋裡,等哪天合適了,我再拿出來說道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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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給你收著。”

“嗯。”

——大為金控的漲落讓小半個交易所吵成一鍋粥,卻讓大半個交易所都活絡了起來,這在大部分人眼裡,是言戰方麵在下半年第一次較為明顯的大動作,放在台麵上的主角雖然是言賦,但是幕後的那個人,誰都曉得是言戰。人人都知道言賦成為言董的那一天在漸漸臨近,言賦這次把大為金控收入囊中,就像是給這出好戲敲響了第一鑼。

——大約十點十分,言賦從開發區回來就直接到了【帝惜】的六樓,言戰剛剛和歐洲過來的兩個供應商喝完咖啡,言賦坐到言戰對麵,笑著喊了一聲,姑。

“來,臉湊過來。”言戰從包裡抽出一方絲帕,細細的給言賦擦了擦頭上的汗,笑著問:“言氏紙業的分部,就是讓你給紙尿褲、衛生紙、餐巾紙選一個家呢,怎麼選得滿頭大汗,選好了嗎?”

言賦笑了笑,“選好了。姑,我還想在底層多呆些日子,多實踐實踐。”

“好。”言戰收回絲帕,又從包裡抽出一個格子圍巾,“剛才在樓下逛了逛,就買了,現在天氣冷了,你都是在外麵跑,千萬彆凍著了。”

言賦立刻係上圍巾,他拽著脖子上的圍巾,小聲說:“還是這樣好……本來就該這樣。”

“你說什麼?”

“我沒說什麼。我得先回公司,本來很想陪你吃中飯的,可是我要回去見大為金控的另外三個負責人,怠慢不得。”

“哎。孩子。彆慌,跟我說說,為什麼怠慢不得?”言戰按住言賦的手,又招手叫來服務生,“兩菜一湯就行

了。”

“姑?”

“和姑說說,這三個負責人,怎麼怠慢不得?”

服務生很快就端來了最家常的兩菜一湯,言戰慢悠悠的給言賦夾了菜,“不急,邊吃邊說。”

“姑。我真得回公司了。路上要是堵車的話,會議就該遲到了,你不是向來都要求我,要準時的嗎?”

“吃菜。”言戰安撫的眨了兩下眼睛,言賦歎了一口氣,低頭吃了一口飯。

“怎麼不回答姑的問題呢?”

“姑。你也知道,那三個負責人,在爸爸還在世的時候,連我爸爸也要給他們幾分薄麵的?”

“那你父%e4%ba%b2去世以後,這三位位高權重的負責人,給了我們姑侄倆幾分薄麵嗎?”

“……姑。”

言戰又拍了拍言賦的手,笑著問:“孩子,你是不是有點兒怕他們?”

“……姑……我……”言賦抿了抿%e5%94%87,他猶豫的點了一下頭,“爺爺在的時候,他們就……”

“除了他們,你是不是還害怕……河穀礦藏和良簡煤業裡頭的人?”

“……”言戰的一語中的確實讓言賦無從躲閃,他現在根基不穩,對於這些紮在地底下三千尺的人物,他是萬萬不能得罪的,就連他的智囊團也是這麼提醒他的。

“孩子,看著我。”言戰又細細的給言賦擦了擦他鼻尖上的汗,她眸色定定沉聲念道:“你是言忱唯一的兒子,你更是我言戰唯一的侄子。你就是什麼也不說的站在那兒,那些臭蟲、螞蟻、蟑螂、大麻雀、大癩蛤蟆,都要打顫。”

“他們算什麼,大半個身子都埋進棺材裡了,留著那一口氣,那也是為我們言家喘的。你還怕他們翻了天,他們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