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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斷更造成的各種情緒,我表示無奈和負責。(抿嘴)好像這個文就總是處在波折中,唯一可以說的是,完結那天,希望你們還在,拉鉤。【附:謝謝緋塵。我在JJ寫得很開心,當我把創意扔進垃圾桶的時候,JJ幫助我又把它撿了回來。捕的最初靈感來源於這一季的香奈兒,我盯著那些衣服的褶皺,然後就看到暴雨傾盆時向我走來的顧雙城。還有她們之後很多故事,我觀察著她們,她們的喜好,弱點,外貌,各自的堅持和信仰。於是乎……很開心。所以要勒緊褲腰帶賺錢去,像我哥說的,天馬行空也要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

☆、楔子 That Day

編號,體檢,洗澡,換上囚服,坐好,訓話,看到很多陌生人,教官的皮靴很亮。顧雙城坐在角落的椅子上,還有兩個小時,過了十二點之後,她就滿十四歲。

一共出庭了三次,第一次她看到言戰坐在律師身邊,始終看著她;第二次她還是坐在律師身邊,不過律師換了人,她低頭咬%e5%94%87了七次;第三次她出庭作證,她說,顧雙城不是言家的孩子。證詞很長,通篇都在說那天,她們在一起。言戰說了三次,這孩子沒有作案的動機。

聽完訓話,關燈,顧雙城睡在上鋪,正好對著窗戶,沒有月光,樹影晃動。

“喂,1027!新來的吧?”五個女孩走過來,有胖有瘦,顧雙城睡不著,一骨碌爬了起來。

“嘿,挺酷的啊,殺人進來的吧?”

“對啊,她殺得好像是我們所長%e4%ba%b2戚的兒子,嘖嘖,找死了,到白山這兒來。”

顧雙城搖搖頭,那晚她被揍了一頓,躺在廁所的馬桶邊,渾身都不能動,有點疼,她費了好大的勁兒才站起來,第二天她又揍了回去,從此每天都要見血。

簽字,轉身,洗澡,換上睡衣,坐好,發愣……流淚,不說話。

天亮了,去上班,小賈穿得是黑色的外套,司燃精神不濟,會議開到一半不知道說什麼,說錯了很多話,沒一樣說對。

打電話,打電話,手機被自己關了很多次,很多人找言戰,言戰也在找很多人,弄錯了號碼,訂單被扔進了垃圾桶,不想吃飯,不想喝水,不想呼吸。

顧雙城在法庭上一直沒有說話,沒有表情,不知道她在想什麼。證詞無效,關係無效,妥協有效,言戰去給人下跪,跪了,她的命還在,不跪,她隻能死。

很久沒有聽到她的聲音,很想再聽一聽,但她不在跟前,觸手不可及。坐在辦公室裡,抱著顧雙城的舊籃球,言戰的背影又開始顫唞。

一天,兩天,三天……

四天,五天,六天……

言戰,我不想呆在這裡,如果你還是要做那些惡心的事情,我答應你,我會聽話。

雙城……我不能去看你……

一年,兩年,三年……

四年,五年,出獄……

雙城,我以後會好好照顧你,因為,姑姑已經沒必要向任何人低頭。

言戰,我已經不記得你的樣子。

作者有話要說:野林子那邊開了很多梔子花,下了很長時間的雨,我答應給人偷梔子花,然後人家給我蹭網一個小時。天黑,腳丫子裡全都是泥,偷花回來,等我進入狀態,還剩半個小時。

嗯,請暫時等待吧。我對人生和寫作的態度是一個字,乾!英文翻譯過來就是【do】,看到很多對顧雙城和顧太太的性格評論,我替她們謝謝你,都說得挺好。

暫時離開的原因不是入V,是因為我晃蕩的經濟狀況不允許我搞精神建設。

謝謝你們,晚安。

☆、純白濃妝

整座城市一共有三家設施完備的專業射擊場,其中一家叫槍王,是霍啟森常去的一家。他手腕受傷之後,很少再去射擊場。今天趁著天氣晴朗,他帶著裝備,到了槍王的咖啡室。幾個多日不見的老友坐過來,開始和他敘舊。

“霍總,最近在忙什麼呢?”一個男子笑著問。

“還不是公司那些事情。”霍家旗下資產累累,霍啟森手上的大同金業是顆高高的搖錢樹,忙碌程度可見一斑。

“不隻公司的事情吧?嗬嗬,這言總就要訂婚了,霍總,你準備要送點什麼?”一個圈子裡的商賈,最近大家也都在聊這個送禮的事情,反倒是一向和言戰走得頗近霍啟森,沒什麼多大動靜。

“禮物?禮物我早就準備好了。”霍啟森喝了一口咖啡,向近在眼前的一排射擊室看去,一個冷峻專注的側臉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咦,七號射擊室的人……是……”

“她不就是顧雙城嗎?言戰的侄女。剛加入槍王,這孩子話很少的。”

“顧雙城?好,你們在這兒聊,我過去看看。”

成排的射擊室都是連在一起的,槍聲在外麵根本聽不到。霍啟森輕輕的推門而入,巨大的槍響在他耳膜上跳舞。認真射靶子的顧雙城立即轉身,槍口就這麼對準霍啟森的腦袋。

坐在咖啡廳裡的眾人都噓聲站了起來,在槍王,誰敢拿槍指著霍啟森呐?不想活了……

霍啟森驚訝的舉起雙手,投降道:“我看你那麼認真,還以為你不會察覺我進來了?”

顧雙城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轉過身繼續射擊,沒有像霍啟森在外麵看到的那樣緩慢開槍,顧雙城開始急速的消耗子彈,毫不吝惜的連續直射。

終於,手槍裡的子彈沒有了,她拿下耳罩,霍啟森按下紅色的按鈕,那三個假人早就千瘡百孔,尤其是心臟的位置。

“你很會開槍。”霍啟森笑著說:“練習開槍有多久了?”

“兩個星期。”顧雙城回答道,她放下槍,拿出彆在腰間的棕色機車手套,提醒道:“霍先生,下次彆再開這種玩笑。”

“隻是短短兩個星期?不可思議。”霍啟森給手槍又上了幾顆子彈,左手拿著槍,對著遠處的靶子,也連開了幾槍,早就知道霍啟森實力的顧雙城還是眉頭揚了一下,他射成了一個彎月形。

“你這是什麼意思?”顧雙城問道。

“我想收你為徒。”霍啟森覺得對待顧雙城這樣的女孩子,還真是不能拐彎抹角。

“好,師傅,你好。”顧雙城抱臂笑著說。

“嗯。”霍啟

森和她並排走了出去,兩人走到綠草如茵的草地上,“你包裡有槍嗎?”

顧雙城將自己的棕色大包扔了過去,說:“在裡麵。”

“你有持槍證嗎?”霍啟森拉開拉鏈,看到了槍盒裡的那把普通的左輪,放在手裡掂量了兩下,又將子彈取出來,開了兩次槍,驚訝道:“是改裝槍?”

“嗯。”顧雙城點點頭。

“老實說,這件事情最好彆讓你姑姑知道,她會很生氣。”霍啟森笑了笑,說:“這一發子彈估計能殺三個人。”

“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是你師傅。”

兩人談了一會兒改裝槍原理,顧雙城聽得津津有味,不時向這個新師傅提問。一名侍者走過來,打斷了二人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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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先生,這是言戰言小姐給您的。”

“這……”霍啟森接過來一看,是一張請帖,請帖的封麵是言戰和陳非臉挨著臉的剪影,純白的封麵,配上言戰側臉的濃妝,形成了一種匪夷所思的靡豔。“真漂亮!哦,訂婚請帖都發到這兒來了?”

侍者笑了笑,說:“言小姐的秘書賈先生說,原來是準備送到府上的,不過,她知道您常來槍王,就派人送到了這裡。”

“那群家夥也是每人一份吧?”霍啟森看著請柬裡麵手寫的繁體字,說:“要是特地送給我,我會更高興。”

“其他老總都說了,這請帖做得和音樂劇的入場票的一樣,真不知道那天會是什麼盛大的狀況?”侍者向往的說。

“陳非是個藝術家,這請帖的封麵一定是他的意思。”霍啟森抬頭,看到顧雙城的雙眼盯著請貼,就好奇的問:“你還沒見過請帖?呐,給你?”

顧雙城收回視線,站起來,說:“師傅,我先回去了。”

“哎?”霍啟森話還沒說出口,顧雙城就早已走遠了,“這孩子真是,姑姑訂婚這麼大的事情,怎麼漠不關心的?難道是個槍癡?”

侍者見顧雙城走遠,就低聲說:“俱樂部的人都說,顧小姐肯定是個槍癡。每回來就是開槍,什麼也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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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步的從槍王走出來,顧雙城低著頭走到不遠處的站牌,錯過了兩輛的士之後,她招手示意,一輛黃色的士停了下來。

“哢噠”一聲,顧雙城大力的甩上了車門,坐下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點煙,司機被她嚇到,過了一會兒,低聲

的問:“小……小姐,請問,你要去哪兒?”

“等一會兒,你可以從現在開始計費。”顧雙城深深的吸了一口煙,打開車窗,看向那些從槍王裡出來的俱樂部成員,他們的手上大多都拿著請帖,在明晃晃的陽光下,純白的請帖異常刺眼。

“小姐,這裡不準停車,會罰款的?”司機無奈的說。

“那你開過去,就向那群人開過去——”顧雙城指了指剛走出來的那些人,說:“慢慢靠過去。”

司機暗歎命苦,緩緩開了過去,快接近人群的時候,隻聽她說:“再靠近一點……”

“哦……”

顧雙城打開車窗,順手從一個男人手裡拽過來一張請帖,並對司機說:“快開,向前開!”

司機沒看到她偷了彆人的東西,隻聽見那個男人在怒喊,他按照顧雙城的命令,加大馬力,全速向前開。

手上煙卷快速的燃儘,顧雙城關上車窗,橫躺在後麵的座椅上,將請帖拿高,看著言戰和陳非契合在一起的臉部輪廓,看了一會兒,又拿低了,打開請帖,繁體字帶著蒼勁的筆鋒,看起來是請書法家寫得。她將請帖湊近鼻端,一股淡淡的檀香傳過來。

“嗬……”顧雙城閉上眼睛,把請帖蓋在臉上。的士在城市裡繞彎,越過高架,進入喧鬨的市區,在安靜的高檔住宅區繞了很多圈。她一動不動的躺在座位上,叫司機不停的繞彎,有時候她能聽見孩子們的笑聲,有時候店鋪外會有爭吵聲,有時候全都是叫賣聲,商場裡大減價的吆喝……

她不知不覺就睡著了,走進了一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