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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無經濟基礎,寫文的時間對我而言太奢侈。今日還讓風默者揪出這麼白癡的錯誤……嗯,各位家人幫我做決定,一簽就是五年,你們也就是我的家人了,對家人,我是透明的。I need you all.

☆、遲早

燈光打了下來,兩個場務在拍攝現場走了一圈,對戴著鴨%e8%88%8c帽的陳非打了個“ok”的手勢,陳非點點頭,說:“不錯。”

副導演倒了一杯水過來,笑著說:“還行吧?叫他們布置了兩天。”

“很逼真,像是個演舞台劇的地方。”陳非接過那杯水,他的助理沈若丹走了過來,說:“剛才投資方打電話過來,在催進度了?”

“知道了……”陳非放下杯子,問:“言戰沒有打電話過來?”

“……”沈若丹看了副導演一眼,“還沒有。”

陳非低下頭,不自然了側開臉,說:“把手機拿過來,我打過去。”

“這……”沈若丹知道陳非一直在等言戰的電話,自從那天晚上和言戰吃飯回劇組之後,陳非的表現有點異於尋常,已經兩天了,言戰如果要打電話,她早就打過來了。

副導演摸摸鼻子,說:“非哥,我看嫂子是太忙了,聽說最近有不少外商來市裡。”

“手機拿過來。”陳非從沈若丹手裡接過手機,低頭撥通了言戰的號碼。副導演給沈若丹使了個眼色,兩人走到了布景外的過道裡。

“若丹,你在非哥身邊也這麼多年了,怎麼就不會圓滑一點?你大可以說,言戰打過電話來,問候了兩句就掛了。”副導演小聲說。

沈若丹看著陳非的背影,低聲說:“欺騙他的事情,我做不來。我們從大學到現在,沒對彼此說過謊話,你以為,他為什麼請我做他助理?”

“若丹……你還看不出來,小兩口在吵架呢。”副導演搖搖頭,說:“言戰那樣的女人,哪是會先認錯的?我看這以後啊,非哥根本就控製不住她。”

“那就彆跟她結婚呀?他那麼有才華,還怕……找不到愛他,疼他的女人?”沈若丹不解的說。

副導演納悶的看著沈若丹,說:“這就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什麼時候見過黃蓋打周瑜了?不跟你說了,我要忙了。”

“喂……”陳非打通了手機,那頭沒什麼聲音,“喂?言戰?”

“哦。是陳導演呐!”手機這頭的小賈看了一眼來電名稱【陳非】,“陳導演,你找我們言總有什麼事情嗎?”

“她去哪兒了?”陳非問。

“言總去了意大利一趟,今兒剛下飛機,正在開會呢。”小賈看著緊閉的會議室大門,說:“我給你說一聲?”

“她去了意大利,怪不得。不用通報了,就說我來過電話。”

“好,好,等會議結束了,我就讓言總給你回個電話。”小賈笑著說。

“嗯。”陳非掛掉電話,渾身也輕鬆了,他自己也是個空中飛人,知道忙碌的生活是多麼的身不由己。沈若丹走過來,看到神色如常的陳非,問:“怎麼?言小姐終於回電話了。”

陳非笑著搖搖頭,沒有說話。

陳非的來電剛掛,手機又響了,小賈看到來電顯示寫著【雙☆城】,他接起電話,笑著說:“雙城小姐,言總正在開會,如果您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待會兒再打電話過來吧?”

“叫她現在就接電話。”躺在床上的顧雙城瞄了一眼右手的粉紅色創可貼,她在牢裡呆了五年,還沒見過這種創可貼,粉紅色也就算了,竟然還是小兔的形狀。

“雙城小姐,是有什麼急事嗎?”

“是有急事。”顧雙城坐了起來,說:“把手機拿給她,馬上。”

小賈隻好敲開會議室的門,輕手輕腳的走到言戰身邊,說:“雙城小姐的電話,讓您現在就要聽。”

言戰將手機拿過來,靠在耳邊,問:“有什麼事嗎?”

“姑姑,剛才重案組的高組長說,要我繼續協助警方調查,還要讓我去警局再錄一次口供。”顧雙城拿起一支指甲鉗,窩在床上開始剪指甲。“木雲歌聽說我進警局了,又跑到宅子裡,到現在還沒走,說是要趕我出去。還總是來敲我的門。”

“你把門鎖上,哪兒都不許去,不用理會她。高組長那邊,我一會兒%e4%ba%b2自去一趟。”言戰冷聲說,她這兩天東奔西跑,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我掛了。”

“好。”顧雙城也察覺到言戰似乎沒什麼力氣,她將手機扔到一邊,趴在床上,“原來你也會累……”

“言總,彙報完畢。”方可忠高聲說,司燃第一個帶頭鼓掌,二人合作的邊城住宅區規劃,在業界獲得了一致好評,入住率很高。

“很好!”言戰也開始鼓掌,說:“老方,我早就說了,你和司燃根本就是天作之合。”

“是啊,不過也沒少吵嘴。”司燃吐吐%e8%88%8c頭,抹汗道:“幸虧最後賣的不錯。”

“有爭吵才有結果。”言戰敲了敲桌麵,笑著說:“今晚我請所有工作人員去唱K,費用全由我自掏腰包,儘情的宰我吧。這段時間所有為邊城住宅區努力的大家,你們辛苦了。”

大家都站起來鼓掌,言戰和小賈交代了兩句,拿起外套說:“我這個老板在,恐怕你們會放不開,晚上你們玩吧。”

“言總,你不去嗎?”司燃問。

“不去了,你們好好玩。”言戰走出了會議室,小賈跟在後麵,說:“剛才陳導演也打過電

話來,您還是回個電話過去吧?”

“不用了,明天請他吃飯。”言戰走進電梯,說:“小賈,你也和他們一起去唱歌吧。”

“好的,言總。”小賈笑得眼鏡快歪掉了,總裁女王是很嚴格,可是隻要做得事情她滿意了,好事兒也就接二連三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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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梯緩緩下行,言戰抱著雙臂,看著電梯裡的自己,眉眼間多了一股審視。電梯到了一樓之後,她快步的去車庫取車,大馬力的開到警察局。

高組長很意外她的再次光臨,連忙收拾了一下自己淩亂的辦公室,說:“對不起,亂了點,最近的案子太多。”

“沒關係,上次真是謝謝你。我是太擔心我侄女,才對你口氣不太好的,還請你原諒。”言戰抱歉的說。

“沒事,做家長都是這樣的。”高組長倒了杯咖啡給她,說:“警局裡咖啡最多。”

“謝謝。我就直接入正題了,免得耽誤您的時間。”

“有什麼話,你儘管直說。”

“聽雙城說,你還讓她繼續協助調查,如果她頻繁的涉入本案,勢必對她的安全造成威脅。她畢竟還隻是個高三的學生。”

“我們對證人資料都會嚴格保密的。”高組長笑著說,“協助調查,並不會產生你所擔心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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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哪個家長希望自己家的孩子,和殺人案這麼可怕的事情沾上邊。該說的,她在上次的證詞裡麵,都已經說了。”言戰站了起來,“高組長,我很尊敬你,希望你……”

“你在威脅我?”高組長也笑著站起來,這個女人渾身都是魔力,無論是生氣還是微笑,都像是公式化設計好的等身玩偶,無懈可擊的言行舉止。他不得不繳械投降,說:“好吧,反正我們也快結案了。”

“是嗎?”

“嗯,根據阿丁死前反複說起的‘有工廠’,我們在附近的工廠找到了一百多名偷渡客,和五十公斤的海洛因。”高組長讓顧雙城來協助調查,其實還是另有目的的,他看著眼前的言戰,沒想到那個目的提前達到了!“我送你出去吧?”

“不用了,你忙吧。”言戰轉過身,快開門的時候,她又轉過身,問:“冒昧的問一句,那天我看到的那幾個毒梟,是犯了什麼事情?”

“兩個已經釋放了,你都說他們是毒梟了,當然是因為販毒。”高組長解釋道。

“哪兩個

放了?那個……一臉刀疤的人嗎?”

高組長意外的睜大眼睛,點頭道:“其中一個就是滿臉刀疤的,找不到罪證,隻好放掉他。反正遲早還會抓回來。”

言戰立即轉過身,低聲道:“看來,意大利是沒白去……”,繼而開門走了出去。高組長留戀的看著她的身影,以後恐怕都沒法和她打交道了。

臥床的顧雙城又接到了高組長的電話,聽到不用再去錄口供時,她鬆了一口氣,“我可不記得當時我都說了些什麼……”

她跳下床拉開窗簾,撥通了一個號碼,說:“都妥了,我那把左輪什麼時候還給我?”

電話那頭傳來輕笑聲,說:“孩子,你真適合混黑道。你的手槍太正規了,我給你寄去一把改裝槍,一槍能打死三個人,大概兩天後,你就能收到包裹。”

顧雙城眉毛微挑,說:“那謝謝了。”她掛掉電話,笑著站在窗邊,眸子裡躍起一股深色的嗜血氣息,帶著未知的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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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顧雙城半夢半醒間聽到了敲門聲,她輕咳一聲,覺得嗓子要冒煙了,拉開窗簾,外麵已經是落日將末的黃昏,揉了揉頭發,她走到門邊。

“嗯,在睡覺?身體好多了吧?”言戰小聲的問,看她頭發亂糟糟的樣子,嘴角漾起一抹淺笑。

顧雙城聳聳肩,開門讓她進來了,屋子裡安靜了一會兒,言戰說:“到陽台坐坐吧。”

“好。”

前幾天,顧雙城在雲塢附近的二手家具店裡看到了一個斑駁的老秋千架,她就花了筆小錢買了下來,自己買了顏料塗了一下,在蛋黃色的夕陽下,老秋千看起來安詳寧靜。

“我要坐在秋千上。”言戰像發現寶一樣,走過去,坐在“吱呀吱呀”的秋千上,腳尖輕點,晃悠起來。

“……”這老秋千買回來,塗抹一遍過後,顧雙城自己都沒坐過,沒想到,第一個坐在上麵的,竟會是言戰?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她緩緩的蕩著秋千,裙擺在柔軟的光線裡,染上了某種透明的誘惑感,她能隱約看到裡麵的內褲、絲襪……“咯噔”她從椅子上站起來,也坐在了秋千上,顧雙城沒有使力,麵無表情的看著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