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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賦笑了笑,他覺得這頓飯還是不吃比較好。

越深入林子,腳下的濕泥就越多,顧雙城在窪地裡漫步目的的南行,月光朗照,前麵的路隱約能看得清。

“砰砰砰砰砰砰”連續的六聲槍響從巨大的岩石後傳過來,聽這個開槍的節奏,好像是在處置叛徒。她原地靜止,蹲在了草叢裡,岩石後的對話傳過來。

“這小子是警察的臥底,我們好幾次去搶劫銀行,都是他泄得密。”一個懼怕的聲音瑟縮的說。

“他是不是臥底,我心裡清楚。最近風聲緊,偷渡的那些人,你們最好看嚴一點,彆整天就知道玩女人!”威嚴中帶著陰毒,這位該是老大了,聽這聲音倒是有些熟悉。顧雙城打了個哈欠,呈大字型躺在草叢裡,以前在白山的時候,常聽一些人提到這幾片相連的廢棄沙灘和偷渡的碼頭,據說利潤可觀,還和很多海關保持良好的關係,想被抓到都難,隻要按時交錢上去。城裡的大多數坐台小姐,都是從這兒偷渡過來的。

老大又發話說了一通,顧雙城閉上眼睛,漸漸睡了過去。眯了二十分鐘,她起身正要走,一把長槍頂在了她的腦袋上。

“喂?是王校長啊?我是言戰,找一下紫嫣。”言戰坐在車上,打了個電話向王紫嫣詢問。“喂,是紫嫣吧?我是言阿姨,你知不知道雙城今天放學之後去哪兒了?”

“雙城還沒回家嗎?”王紫嫣想了一下,說:“我也不知道啊,放學之後,她也沒坐校車,說是要去海邊走走。”

“海邊?南海岸嗎?”言戰心下一驚,原本跳動的心臟仿佛瞬間凍結,“那邊很不安全的。”

“阿姨,不會吧?”王紫嫣隻聽“嘟”的一聲,言戰按下了掛機鍵。

“雙城,彆和姑姑開這麼冷的玩笑。”她泄氣的給陳非打了個電話,說:“你們先吃吧,我和雙城待會兒再過來,有點事情。”

“喂?”陳非還沒說話,言戰就掛掉了。

☆、微涼的血

忙碌的警局全是講電話的聲音,幾個剛被帶進來的毒梟站在光線透明的辦公室中央,站在最前麵的是一張滿是刀疤的臉,大約超過一米九的身高,冷冷的盯著忙碌的大警員小警員。

四周漸漸安靜下來,一個押犯人過來的低級警員看到站在那裡的刀疤男,頓時張大嘴巴,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禁噤聲。

“我說過了,我要找你們總警司!”言戰精疲力竭的和穿警服的女警喊道,她找了顧雙城一晚上,沒想到最後竟然在南海岸看到她被警察帶走?“我再說一次,如果你阻撓我的話,後果,你承擔不起。”

“對不起,言小姐,我們總警司不在。”女警向其他同事使眼色,幾名男警員也走上來。

“言小姐,請你彆讓我們難做。最近總警司都是在外麵查案,最近……”

言戰盯著燈下的男子,那些刀疤深深淺淺,如同交錯的歲月的溝壑,陰翳的眼神凝滯不動,一眨也不眨的盯著前方。時間靜止不動,言戰推開了男警員,說:“再靠近一點,我會告你們性騷擾,stop!here.”

她一步一步的走向刀疤男,眸底深處帶著一股憤怒,走至近前,她伸手撫上了他的臉,說:“多了兩道,怎麼回事?”

“沒關係,遇到點小麻煩。”男子開口說話,沙啞的男中音帶著一種粗糙的磨砂感。

言戰的手滑到了手銬上,抓住男子的手,對一旁的青年警探說:“警官,都到警局了,沒必要再戴手銬了吧?這麼多警察,還怕他跑了嗎?”

青年警探認識言戰,他點點頭,拿出鑰匙解開了手銬,說:“老實點,看在言總的麵子上。”

原本安靜的警局出現了小聲的議論,言戰和這個刀疤男,一白一黑,真是十分的不搭調。手銬解開後,言戰轉過身,說:“我還有事,先走了。”

刀疤男點點頭,並沒有看她離開的背影,隻是那雙冷冽的眸子化開了一半。

“嘎吱”總警司辦公室的門開了,現任的總警司羅石磊走出來,個子不高,他伸了個懶腰,喊道:“言小姐,你不是要找我嗎?怎麼這就要走了?”

“羅警司。”言戰調整好情緒,沒有再看刀疤男一眼,走進了總警司辦公室。

門輕聲合上,羅石磊看了看外麵那幾個人高馬大的毒梟,拉下了簾子,從抽屜裡拿出一盒細雪茄,說:“抽嗎?”他好像很理解言戰此刻的心情,言戰沒有回答,徑自抽了起來。

“說吧。你找我有什麼事?一年裡,你會來一次,不過,這次,很顯然是要找我幫忙。”羅石磊和

組了,這是怎麼回事?她一個十八歲的孩子,能犯什麼事?”

羅石磊聽完,就按下室內的座機,說:“幫我接一下高組長。小高啊,你今天是不是抓了一個叫顧雙城的小女孩?”

“是的。您怎麼知道?”高組長意外的問。

“馬上過來,我有話要問你。”羅石磊安撫的看了一眼言戰,問:“這孩子聽著耳熟,是不是五年前,你為她出庭作證的那個孩子?”

“對。”一根雪茄抽完了,言戰喝了一口水,沒一會兒,高組長敲門進來,看到坐在那裡的言戰,也是滿臉的驚訝。“言小姐怎麼在這兒?”

“坐。”羅石磊命令道:“小高啊,你負責的是南海岸的軍火走私?和顧雙城那個小女孩有什麼關係?”

“報告長官。”高組長站起來,敬了個軍禮,“昨晚我方損失了一名重要的線人,通過衛星定位,我們趕到的時候,發現顧雙城手裡拿著一把捕獵用的長槍,滿手鮮血。做完指紋鑒定之後,這名線人……可能就是讓她殺死的。”

“胡說什麼?她不過是去南海岸散散心,她一個小女孩,無緣無故會殺了你們的臥底嗎?”言戰又拿起一根雪茄,“她滿頭都是鮮血,說明當時肯定有人把她打暈了,要栽贓嫁禍。”

“言小姐。請你保持冷靜,我們正在審她,還有半個小時結果就出來了。我們不會冤枉好人的。”高組長安撫道。

言戰扔掉了雪茄,站起來問:“能帶我去見她嗎?”

“半個小時後,你就能見到她。”羅石磊讓人端了一杯咖啡過來,說:“我看你好像一夜都沒睡?冷靜點吧,你都找到總警司了,還能有什麼事情?放心。”

“我不能再讓她和上次一樣!”言戰重重的坐在沙發上,歎了口氣,“高組長,你確定隻是一般的詢問,不是屈打成招?”

高組長失笑,往日裡看新聞,看各種發布會,所有男警員都一致票選言戰為最美麗的女人,能這麼近距離的看到她,是他出警校之後的小願望,隻是,如果是在浪漫的咖啡館就好了。“絕對不會,請你相信我。”

言戰盯著高組長的眸子看了一會兒,“好,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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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場景有點熟悉,顧雙城擦擦被燈照的疼痛的眼睛,聽到警察的問話後,小聲的說:“昨晚我放學之後,心情不太好,就去南海岸散散心,誰知道會遇上這麼可怕的事情。”

“顧小姐,你能仔細想想當時的情景嗎?”女警員的耐心的問。

“我一路向南走,最後發現樹林的儘頭還有沙灘,我當時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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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場景有點熟悉,顧雙城擦擦被燈照的疼痛的眼睛,聽到警察的問話後,小聲的說:“昨晚我放學之後,心情不太好,就去南海岸散散心,誰知道會遇上這麼可怕的事情。”

“顧小姐,你能仔細想想當時的情景嗎?”女警員的耐心的問。

“我一路向南走,最後發現樹林的儘頭還有沙灘,我當時很高興,還準備到海裡遊泳呢。但是……我走到……”顧雙城低下頭,開始摳手指,“我越過那個大岩石之後,就看到有個人躺在那裡,而且,血腥味很大,當時我第一時間想到報警,剛拿出手機,就有人從後麵把我打暈了。”

“你走向屍體的時候,難道一點其他的動靜都沒聽到嗎?”

“屍體?”顧雙城疑惑的搖搖頭,誠懇又略顯害怕的棕眸看起來像是受驚的小動物,“我走過去的時候,他還沒有死。”

“什麼?你是說他……還在說話嗎?”兩名詢問的警員互看一眼,輕聲問:“他有沒有說什麼?”

“聽得也不是太清楚,說……有工廠,有工廠……好像是這麼說的。”顧雙城抿抿嘴,喝了一口水。

“……好的,然後你就被打暈了,直到我們找到你?”

顧雙城點點頭,說:“我真的沒殺人,我見到他的時候,他還沒有死。”

“我們知道了。”

這時候高組長敲門進來,問:“怎麼樣?”

“阿丁死之前一直說工廠,我看,是在給我們破案的提示,這個小女孩不是凶手。”男警員回答道。“放了她吧,她看起來很害怕。”

“這樣是最好的。再不放,我看言戰就該把警局拆了。”高組長走過來,拿了件衣服給顧雙城披上,輕聲說:“走吧,我帶你去見你姑姑……”

“哦。”顧雙城鬆了一口氣似的笑了笑,口供錄完了,她低頭看了一眼信以為真的警察,心底覺得好笑。

電梯門打開得那一瞬間,言戰就跑了過來,緊緊的抱住的顧雙城,說:“沒事了,沒事了,姑姑帶你回家。”

突如其來的擁抱讓顧雙城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她也不明白,未婚夫剛回來的言戰,會有時間浪費在自己身上?“姑姑……我身上都是血,會弄臟你的?”

“嗯……”言戰撫摸著她的臉,說:“下次不準一個人出去,太危險了,尤其是南海岸,懂嗎?”

顧雙城重重的點點頭,說:“是啊,都嚇死我了。”

乾涸的血液是微涼的,言戰拉著顧雙城,快步的走出了警察局。

作者有話要說:各位家人陸續提出會不會坑的問題。嗯,我想問一下,如果這個文入V了,大家是不是都跑光了?盜版成災,作者寫死無數,很多讀者都會看盜版。各位家人,我還沒有簽約,1W字的時候,有編輯找我簽約,我沒簽,因為可能到頭來,很努力寫,還是一無所獲。編輯很hot,麵對簽約問題,我希望各位家人幫我做決定。當然,不簽,不入V,這文也不會坑,隻不過,少了合同束縛,更新可能會烏龜。我是剛出來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