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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做過上下其手的事情,還有,上一次你被人劫持,孤男寡女的,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沒有人知道,總之不管怎麼說,你已經不潔是事實,皇家是絕對不會容忍不潔之人存在的。”

齊瞻麵色有些不快,卻依然賴著性子好脾氣的叫了一聲:“母後!”

太後不耐煩的揮手打斷他,“哀家這麼做可都是為了皇帝你的聲譽著想,若是皇帝體諒著哀家,那就等哀家繼續審問下去吧。”

太後想用謀朝串位的罪名拿問她不成便用她不潔來給她一刀,反正橫豎就是不讓她好過。

她向齊瞻看了一眼,太後這般對她大概都是因為齊瞻這一次對她收了手,這也是皇帝對她變相的寵愛,太後想得長遠,擔心再這麼下去導致外戚太強會威脅到皇帝和她的利益。

本來這一次跟齊景的事情敗露她再怎麼都要死的,可是齊瞻好歹還留了她一條命,她不能不知足,她已經精疲力竭,再也沒有氣力去爭鬥了,她想要安穩,位高又如何,身份尊貴又如何,高處不勝寒這個道理她前一世就應該體會到了。

所以,她不能太貪心,她想從宮闈爭鬥中完全%e8%84%b1離出來就必需得放棄一切。

她自己也清楚,如果被“與外男私通的罪名”加罪於身,她隻有死路一條,所以她手上這張王牌遲早是要打出來的,當然打出來的同時必定徹底踐踏齊瞻的尊嚴,但是她彆無選擇了。

其實能讓齊瞻對她死心,對她來說也不是一件壞事。

她深吸一口氣,“太後,臣妾並不是不潔之人,臣妾如今還是處子之身,若太後不相信,大可讓宮中有經驗的媽媽查看。”

這話一出,周圍的空氣頓時緊繃了不少,太後和齊瞻皆是一臉不可置信。

太後那精湛的雙眸緊眯,目光在江慈宣和齊瞻身上來回看著,而齊瞻,雖依然是那威儀棣棣的姿態坐在首位之上,然他的內心好似被風暴席卷,一時間怒浪滔天。

“昨日宣兒可真是聽話,甚慰朕心啊。”

“昨晚上朕將你折騰得夠慘了。”

“實在是皇後太可愛,朕忍不住了才……都是朕的錯,以後朕不那麼胡來了。”

她的模樣不似作假,她還是處子之身?那麼他跟她以前的那些抵死纏綿究竟算什麼?!

她還是處子之身?那麼他跟她以前的那些抵死纏綿究竟算什麼?!

江慈宣清楚這句話會引起怎樣的驚濤駭浪,但依然平靜無波的站在那裡。

她還是處子之身,那麼齊瞻定然會知道她跟他之間所有的一切不過都是他的幻覺,她要用這種方式告訴他,他們連夫妻之間最基本的肉-體-關係都沒有,她要他對她徹底死心。

作者有話要說:我說了會虐黃桑的吧,接下來的幾章都是在虐渣皇啊,虐得很走心哦,捧大臉。

我是勤勞的作者君,你們快來收藏我。

還有上上章出現的%e9%b8%a1兒粑不知道你們聽到過沒有,是四川的一種美食,好吃到不行誒

☆、第91章 虐黃桑+1

“這……”太後的麵色越發的沉冷了,“皇後所說的話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

太後又向齊瞻看了一眼,見他麵色逐漸變得凝重,心頭越發奇怪了,不知道這兩人究竟在搞什麼。

皇後還是處子之身,她可怎麼都不信。

“皇後可知道欺君是何等大罪!若是哀家讓人檢查發現皇後已不是處子之身又如何?”

江慈宣目光堅定的向她望去,薄%e5%94%87輕啟道:“那麼臣妾便認了不潔之事。”

她麵色坦蕩不像是說謊,太後眉心緊擰,她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蹊蹺,皇帝每晚去過哪個宮掖庭都有記錄的,他去未央宮的次數不算多,可是跟其他宮比起來已是不少了,即便皇帝深情到了一定的程度,可是那方麵的欲求多少都會有的,她可不信這麼久了她還能保持處子之身。

思量片刻之後還是衝身邊的媽媽道:“去找兩個有經驗的婆子來。”

那媽媽領了命正要退下,卻聽得一直不為所動的齊瞻急忙道:“慢著!”

太後斜眼看去,麵色不愉,“皇帝還有什麼事?”

“母後,兒臣覺得這件事疑點頗多,且上一次恭王潛入未央宮之時兒臣也在場,恭王隻是用皇後作為威脅,兩人並沒有發生什麼,還有那次皇後被劫持,兒臣及時趕到,皇後並沒有受辱,是以,檢查一事兒臣覺得沒有必要了。”

太後念頭轉了幾轉,越發覺得這是皇後和皇帝兩人聯合糊弄她的,一想到有這個可能她便有些生氣,她千方百計的為了他好,可他那卻一頭栽進女人的溫柔鄉裡,拉都拉不回來。

“皇帝,這件事事關皇家顏麵,哀家不得不認真對待,皇帝就在一旁聽著好了,哀家自會給皇帝一個滿意的答案。”

又向那老媽媽使了使眼色,老媽媽會意,正要退下去,卻見齊瞻猛地從上首位置上站起身來,不同於剛剛麵上的平靜,這時的他好似渾身透著一股風雨欲來的危險之氣低吼道:“朕說的話沒有聽到麼?!”

太後被他這樣子給嚇了一跳,這可是皇帝在她麵前第一次生這麼大的氣,她一時間愣愣的沒回過神來,齊瞻也意識到自己情緒太過激烈了一些,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一下,語氣明顯和緩了不少,“母後,兒臣如今已經成年,若母後想我們母子今後的關係和睦融洽就不要再插手兒臣的事情,母後從小就不夠%e4%ba%b2近兒臣,可是兒臣卻從來沒有怨恨過母後,兒臣不希望,如今兒臣已經明事之後反而對母後多了不該有的怨恨。”

從小她不夠%e4%ba%b2近他倒是真的,可這不代表她就不疼他的,他好歹還是她的孩子呢,他這些話簡直就像一根根細長的針刺進了她的心窩中,讓她怎麼不難受。

太後捂住%e8%83%b8口,眸光悲憫的望著他,好半晌才道:“皇帝,哀家這麼做都是為了皇帝好啊。”

齊瞻卻並不領情,他側開臉去並不看她,“若母後真的為了兒臣好,這件事就不要再插手了,母後可有想過,這件事的結果無論是哪一個都是在打兒臣的臉。”

太後渾身一僵,隻略微沉思了片刻便明白過來他這句話,他說得很對,這件事的結果無論是哪一個對皇上來說都是一種侮辱。

若檢查出皇後不是處子之身,那麼皇後便默認了她跟人私通的罪名,恁是哪個男人被人給扣了綠帽子都不會好受,更何況是堂堂皇帝,若是檢查出皇後是處子之身,皇後進宮這麼久,皇帝去她的宮中不計其數,可是皇後卻還是處子,這說明什麼?簡直就是在告訴天下人皇帝不行啊,一個男人那方麵不行,這讓他的臉往哪裡擱?

齊瞻見太後並沒有再表態便道:“今日這事到此為止,皇後的事情兒子會看著辦的。”話落也不等太後回答,拉著江慈宣的手快步離開了殿中。

一個老媽媽見狀,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小心翼翼的試探著問道:“太後……您看……”

太後疲憊的揉了揉額頭,“罷了罷了,皇帝會看著辦的。”

她為他操心本意不壞,可是瞎操心讓皇帝怨恨上了倒是得不償失了。

未央宮和長樂宮相距不遠,可是一路走過來卻也要些時候,齊瞻因憤怒步子邁得很大,江慈宣幾乎要小跑才能跟上他的節奏。⑧本⑧作⑧品⑧由⑧思⑧兔⑧網⑧提⑧供⑧線⑧上⑧閱⑧讀⑧

翠竹等人已經被墨雁衛給控製在了未央宮,齊瞻拉著江慈宣的手來到未央宮之時顯然讓所有人都吃了一驚,然而齊瞻卻不給人任何詢問的機會,見了人便隻冷冷丟下一句:“滾!”

皇帝生了這麼大的氣,哪裡還有人敢上前鬥膽詢問,是以齊瞻一路暢通無助的將她拉到內殿當中。

這一路上她已經做好了要忍受驚濤駭浪的準備,她以為齊瞻會暴怒會抓狂甚至會對她動用武力,畢竟一個男人的尊嚴被這般踐踏,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

可她沒想到齊瞻卻平靜得出乎了她的意料,他神態清明的站在她跟前,語氣優雅得不似凡塵中人,麵上甚至還帶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你是處子之身的話是真是假?”

江慈宣低垂著頭,“是。”聲音乾脆利落不帶絲毫猶豫。

齊瞻眼眸中閃動著幾許異樣,但隨即恢複如常,他伸出修長指節指著那梨花木床榻向她道:“所以說我們在這裡發生的一切都是假的對麼?”

“是”依然乾淨利落。

齊瞻嘴角一彎,推動著法令紋顯出幾條漂亮的褶皺,然眼中卻沒有半點笑意,“你在身上抹了藥?就是上一次你設計我和如意之時所用的那一種對麼?”

“嗯。”

所以說,她曾經給過他的*蝕骨的痛快,他與她水%e4%b9%b3交融難分難舍,他在她身上感受到的暢快淋漓,不過都隻是他的幻覺。

她還是處子之身,這真是可笑,他以為至少他們曾經有過最%e4%ba%b2密的結合,她隻屬於他一個人的,可到頭來才發現這不過是夢一場。

曆朝曆代哪個皇帝如他這般沒用?自己的皇後嫁給自己兩年了,侍寢了無數次卻還是處子之身。

“嗬嗬。”齊瞻後退一步,嘴角溢出幾聲清朗的笑,他半仰著頭深吸一口氣,好似在平息%e8%83%b8腔裡的怒火,“背叛我,欺騙我,時時刻刻想要殺掉我,江慈宣,你說我為什麼還要對你好?!”

江慈宣麵色不變的從衣襟中摸出一張一早就準備好的絹布來遞給他,“這是廢後詔書,隻要皇上蓋了玉璽,從今往後我便再也不是金漢的皇後。”

出了齊景的事之後她早就想過會有這一天,就算齊瞻不拿問她,太後也會拿問她的,最壞的結果就是死路一條,可是她貪生不想死,但她又不能太貪心了,如果一定要給她懲罰,她願意放棄皇後之位做一個庶人。

齊瞻的目光在她手上的絹布上定格了許久才伸手接過,他展開看來,上麵的確工工整整的寫著皇後的諸多不是,實在難當皇後大任。

原來她早就已經做好準備了——做好了離開他的準備。

而他竟然還一廂情願的為她考慮,頂著那麼大的壓力保護著她,他覺得他簡直蠢得一塌糊塗,他的真心就這般被她踐踏在腳下,不,她可能連他的真心都不屑踐踏。

他終於怒不可遏的將絹布扔在地上,原來剛剛清明優雅的他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他不過是一直壓抑著心中的怒火,而她遞出的廢後詔書,徹底將他的怒火點燃。

他猛然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嘴角憤怒得抖了許久才擠出一句完整的話,“江慈宣,你就這麼迫不及待要離開我是麼?即便我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