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頁(1 / 1)

能,思來想去他都覺得齊遠有最大的嫌疑。

看樣子,他這個一心縱情於歌姬美酒的弟弟並不像他表麵上那般與世無爭,他依然有著他的野心。

而且,他能花這麼大的代價去救江慈宣,想來他二人早有聯係,江慈宣究竟給了他什麼好處呢?

想到這裡齊瞻頓覺憤懣,皇後和黎王之間果然並不是那般清白的。

在宮中修養了好幾天之後江慈宣的精神已經好了許多,這日她剛剛洗了澡躺在床上看書,翠竹和靈兒等人自然是守在門外不敢打擾。

隻見那窗簾一動,屋中的燈光一閃,江慈宣轉頭看去,便見那戴著青銅麵具,一身夜行人的人穩穩站在不遠處。

她不過淡淡瞟了他一眼便又繼續看書,冷然道:“你是將未央宮當成你們家後院了吧,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麵具男子露出在外的那銳利又冰冷的目光微閃,但隨即又恢複如常,沙啞著嗓音道:“你好些了麼?”

江慈宣嘴角一勾,“連本宮病了都知道,你的消息倒是靈通。”

“能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看樣子是好了不少了。”

江慈宣側臉看他,“你今日又來這裡做什麼?莫非又來行刺了?你就真的不怕哪一天被抓了死無葬身之地?”

麵具男子目光一閃,“有你在,我自然不會被抓的不是麼?”

江慈宣實在懶得理他,“本宮要睡了,你自便吧。”

說著便果真躺在床上,側向裡麵,不打算再理會他,卻不想這人臉皮卻厚,乾脆直接爬上床來湊在她跟前道:“怎的今日變得如此生疏了?”

他說話之時,呼吸就噴在她的耳垂上,江慈宣被激得猛地從床上坐起來,戒備的盯著他卻又不敢太大聲驚動了外麵的人,咬牙切齒道:“你究竟要做什麼?”

麵具男子猛地將她一拉,順勢壓在她身上笑道:“自然是做以往做過的事,上一次我們不是也這樣麼?”

江慈宣想起上一次鴟梟來搜查時這家夥還壓在她身上的情景這時還有些心有餘悸,她不免瞪了她一眼道:“你彆這麼無恥,你再這樣我叫人了。”

麵具男子卻湊得更近一些,笑道:“好一個倔犟的夜貓兒,既然都已經做過了,再做一次又何妨?”

“做你個頭!上一次那是逼不得已!”

麵具男子目光一冷,語氣突然一變道:“看樣子,你果然已經不貞了,我的皇後!”話一說完,卻見他猛地將臉上的麵具揭下,頓時露出那張俊美無儔,含著厲色的麵容。

江慈宣大驚失色,“你……”轉而想到了什麼,她這才意識到,原來這是齊瞻試探她的。

齊瞻將自己的身份揭露了之後卻並沒有立刻從她身上起來,反而湊在她麵前咬牙切齒道:“那個人究竟碰過你哪裡?”他將她的衣襟扯開一點在她的鎖骨上咬了咬,冷聲問道:“是這裡麼?”

對於齊瞻,雖然心頭惡心得不行,但是經過這麼多次的教訓,她也知道即便她怎麼掙紮,如果他真要硬來她的掙紮也隻是徒勞無功而已,與其浪費力氣,倒不如平靜以對。

她閉著眼,完全由著他,她實在是懶得跟他解釋了,她要怎麼想他便怎麼想吧。

齊瞻見她不說話,隻以為她是默認了,他心頭更是火起,冷冷的衝她說了句:“你還真是臟啊!”

鳳眸猝然睜開,江慈宣一臉嘲弄的看著他,“我臟?如果我這樣也算臟的話,那麼皇上你算什麼呢?你簡直連泥壇子都不如了,你有那麼多嬪妃,今天宿在這個嬪妃那裡,明天歇在那個嬪妃那裡,要說臟,誰有你臟?”

齊瞻被她說得嘴角一抽,冷聲道:“朕是天子!”

江慈宣臉上的嘲弄更甚了,“天子?天子又如何?臟就是臟,哪裡還分什麼天子地子的?”

“你……”齊瞻被她堵得臉色一變,這個女人總是有這個能力將他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可他隨即勾%e5%94%87一笑道:“好,朕就是臟,那我們便一起臟好了!”

說話間他已猛然伸手將她衣襟扯下,江慈宣也不反抗也不滿罵,如果被齊瞻這種人侮辱是永遠避免不了的話,那麼她也隻有咬牙接受,就當是被狗咬一口吧,再多的反抗也不過是浪費力氣。

可即便如此,聞著齊瞻身上那惡心的味道,她依然忍不住胃部的劇烈翻騰,心中排山倒海般響徹著一句話,總有一天,她一定會殺了他,殺了這個賤人!

作者有話要說:遲來的更新,我對不起大家,但素大家還素不要忘了銀家哦,銀家會好好碼字更新回報孩紙們哦

你們都不收藏銀家,銀家不開森

☆、第39章 殺意

即便隻是外麵就已經緊致得他無法進入,再望著她緊要下%e5%94%87,臉色蒼白的樣子,齊瞻心中多少升起幾許心疼,可是他不會就此作罷,正當他準備一鼓作氣直搗黃龍時,卻聽得外麵響起一陣急促的叫喊,“陛下,漪蘭殿失火了!”

齊瞻幾乎是在同一時刻衝她身上跳下來,可即便如此,穿衣整頓的動作竟沒有一絲淩亂,“怎麼回事?”

海舍人也不大清楚,今日皇上來皇後宮,卻不走正門,一定要穿著一生黑從窗口爬進去,還好身邊隻帶著他一個人,不然彆人的都以為皇上有神經病了,他以為這是皇上和皇後玩的情-趣,想來二人如今已經在床上醉生夢死了,這個時候來掃他的興,海舍人頓時覺得壓力好大,可還是硬著頭皮道:“奴才也不知。”

齊瞻已經穿戴好了出來了,也不多問,立刻快步往外麵走去。

齊瞻走了,江慈宣倒是如釋重負,將被子拉到身上蓋著,她隻覺得好似剛剛去了一趟陰曹地府,如今才重返人間。

翠竹在外麵試探著叫了一聲,“娘娘?”

江慈宣知道她要說什麼,便道:“本宮已經歇下了。”

翠竹自是退下去了,江慈宣深深吐出一口氣不由得感歎今日自己運氣真是好,竟然在這種節骨眼上遇到漪蘭殿失火,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這種好運氣了。

就在她感歎之時,隻見那未關上窗戶外麵又閃過一道黑影,當黑影穩穩落在地上之後,望著他臉上的青銅麵具,江慈宣不由得皺緊了眉頭,她下意識將被子往身上扯了扯冷聲道:“你……究竟是誰?”

男子慢慢走到她床邊坐下,聲音雖沙啞卻透著溫柔道:“不用怕,我不是齊瞻。”又從懷中摸出一瓶藥膏遞給她,“那裡疼不疼?這是我給你弄來的,你擦一下吧。”

江慈宣一臉不可置信的望著他,“你……剛剛看到了?”

男子並沒有否認,非常坦誠的點點頭,“嗯。”

江慈宣又是羞惱又是氣憤,剛剛被齊瞻那樣對待對她來說已經是一種恥辱了,卻沒想到這個人一直在旁邊圍觀,她簡直怒不可遏,一時間脾氣也上來了,猛地將他手中的藥瓶拍開怒道:“你走開!”

麵具男子卻不生氣,他雙手放在大%e8%85%bf上,就這麼靜靜的坐在她的床邊凝望著她生氣的樣子,好半晌又道:“如果我們合作的話,我沒準還能幫到你。”

江慈宣怒瞪了他一眼,依然是沒好氣道:“你想說什麼?”

“我知道你現在一心注意著宮中人的一舉一動,尤其不想放過差點將你害死的車婕妤,可是車婕妤身邊的人都是齊瞻一手安排的,你根本無法摸清車婕妤的一舉一動。”

江慈宣眸光猛地一緊,“你有辦法?”她其實很早就想對付車婕妤了,但漪蘭殿的人都太厲害,她著實打不進去。¤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車婕妤身邊有一個叫做青蓮的丫頭是我的人,我會讓她暗中幫助你,還有……秦昭儀手上又一塊皇後的腰牌,不過這腰牌是假的,她卻一直以為是真的,她如今成了才人隻認為是你一手造成的,所以她不會放過你,一直等著機會將你扳倒,而這塊腰牌恐怕是她最後的王牌了。”

江慈宣簡直目瞪口呆,這個人究竟是什麼身份,竟然將皇宮中的一切事宜摸得這麼清楚,而且連車婕妤身邊他都能安插人,他究竟是將齊瞻當成傻子,還是說他的能力已經遠在齊瞻之外,連齊瞻都不放在眼中?

他眼中帶著明媚的笑容,“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

江慈宣收回目光,繼而想到什麼又道:“你不可能白白就幫我的忙吧,你究竟圖什麼?”

“我圖你的容貌,你的身體,還有你的心。”

江慈宣不由一愣,隨即麵色一冷道:“我是皇後,我的容貌,我的身體,我的心都是皇帝的。”

男子不以為然,“那麼……我就成為皇帝。”

他說的乾淨利落輕鬆自然卻隱隱透著不容人懷疑的堅定,江慈宣突然對他起了興趣,下意識將手伸向他的麵具,手還沒有觸及便被他逮住。

“如今還不是時候告訴你我是誰,等到時機成熟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江慈宣也沒有勉強,將手從他手中抽出,“謝謝你今天告訴我這些,不過要打敗齊瞻這個對手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這個,我自然是知道的。”

“夜深了,你走吧,本宮也要休息了。”

男子卻不打算立刻離開,隻見他從大袖中掏出一個小瓶來笑道:“這個東西你拿著,如果哪天齊瞻再強迫你的話你就想辦法讓他吃下。”

江慈宣柳眉微皺,“這個是什麼東西?”

“你不用擔心,這東西弄得精巧,齊瞻發現不了,你每次用指甲蓋大小就行了。”

雖然江慈宣還是有些疑惑,但想到齊瞻這種人的可惡,如果這東西真的能讓她逃避侍寢,也不失為一個好東西,是以她便收下了。

“謝謝你,不過我這個人無功不受祿,如果哪天你有事求助於我,隻要我能辦到的,我都會儘量為你做到。”

“如若我說,我現在就有一件事需要你做呢?”

江慈宣挑眉,果然這家夥不會無緣無故幫她,不過這樣也好,她向來不喜歡欠人人情,正要詢問,卻見男子突然大袖一揮,隻覺一陣冷風掃過,不過眨眼之間,房中的豆油燈竟然儘數熄滅。

江慈宣不明所以,正疑惑間,卻感覺麵前人影一動,隻覺腰身一緊,下一刻嘴%e5%94%87上便傳來一陣溫熱柔軟的觸?感。

待明白這男子究竟做了什麼時江慈宣頓時倒抽一口涼氣,想也不想伸手就向他肩膀推去,可手剛碰到他的肩頭就被他握住,他的力道不是很大卻也讓她無法掙紮,溫柔乾燥的大掌就這般將她的小手包裹著,落在她%e5%94%87上的%e5%90%bb卻又更深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