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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感覺到尷尬。她忽然能理解,為什麼言戰在第一次碰了她以後,她的眼睛裡會隻看到那個沒穿衣服的她了。

“彆按了。”言戰『迷』糊的說。

顧雙城收回手,說是給言戰按摩腰部,哪知道她按著按著,手已經開始不規矩,她立刻說:“姑姑,那我下車給你摘花!你先睡!”

“……好啊。年輕,就是好。”言戰說完這句話,就緩緩閉上眼睛,開始打盹。

顧雙城找了一塊薄毯子給她蓋上,她掀開紅布和竹簾,雨已經下得很小了,她從車內的工具箱裡找了把大剪刀,在花海裡大刀闊斧的剪著。為了不和家裡的花束重樣,她還走到遠一點的花海裡找了幾束沒見過的花,每次都是剪兩隻花,就看一眼三輪車,生怕有人經過,驚擾了言戰的小憩。

花束全都用草繩子綁好,顧雙城返回原地,把花兒放進車內,瞅了一眼言戰,她已經穿好了裙子,蜷縮在毯子裡,睡得正香呢。

彎起嘴角,顧雙城低低的吹起了口哨,是一首不知名的老歌,她踩著三輪車沾滿泥土的踏板,繼續向前騎,誰知道這花海這麼難走過?剛行駛沒三分鐘,車胎又被什麼東西紮破了!

顧雙城下了鞍座,看向被紮破的車胎,實在沒有辦法,她看看前麵,又看看後麵,這車要這麼繼續向前拉著走的話,行是行,車胎毀了可以再換,可是到家那段路太崎嶇,言戰會被顛醒的!

“呼——”顧雙城掀開竹簾,先把三輪車停好,又軟語將言戰叫醒,“姑姑,過來,我抱你回去。”

“嗯?”言戰似乎連眼睛都睜不開了,睫『毛』顫顫的問:“不要抱,不舒服,讓人看見了不好……”

“……背著總行吧?車胎又爆了。”

“嗯……你背我。我最喜歡我哥哥背我了……”言戰嘟囔著,眼看就要睡著了,顧雙城也不知道她說了什麼,她瞅著外麵逐漸明朗的天空,一陣風雨一陣晴,陽光也來得太突兀了點兒。

“好,我來背你。”顧雙城戳了兩下言戰的臉頰,“來,起來了,我來背你,到我背上,你可以接著睡的,是不是啊?”

“嗯……”言戰軟塌塌的坐起來,緩慢的爬到顧雙城的背上,顧雙城『摸』『摸』言戰的%e5%b1%81%e8%82%a1,掂量了兩下,言戰明顯長了點兒肉,最近飯量比剛來尼泊爾的時候大了。

“你繼續睡吧。”

顧雙城說完,也沒聽見言戰回應。

這片深紅『色』的花海在雨後好像有些褪『色』,如今在熹微的陽光下看起來,像是淡粉『色』,就像是一個,剛剛長成的豆蔻少女,搖曳的裙擺,微胖的臉蛋,豐腴的身體,還有婀娜的『%e4%b9%b3』|峰。顧雙城覺得自己最近看什麼,都有言戰的影子,她可以把很多美好的事物都看成是言戰的胴|體……

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顧雙城緩慢的向前走著,雨後初晴,空氣和風光都是無限的好。

言戰就這麼趴在自己的身後,顧雙城其實不喜歡有人在自己後麵,每次隻要有人在她身後靠得太近,她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把那個人撂倒。因為後背可沒長眼睛,不第一時間解決掉潛在的危險的話,顧雙城會覺得不安。

但現在,言戰綿軟的身體貼在自己的背後,卻沒有那種感覺。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開始低低的吹口哨。

“……”言戰緩緩的睜開眼睛,她%e5%90%bb了一下顧雙城的後頸,問:“你也會吹這個?”

“?不是睡了嗎?我吵醒你了?”

“沒有……你吹得很好聽,你也會吹這個?”

“你說我吹得這首歌嗎?”

“嗯。”

“我忘了這首歌叫什麼名字了,小學的時候,老師教過,調子還記得,歌詞,我隻記得裡麵有一句,她沒有%e4%ba%b2愛的媽媽,也沒有爸爸,泥娃娃泥娃娃,一個泥娃娃。”

“你真笨!”言戰輕咬了一下顧雙城的肩膀,“這是首童謠,我媽媽小時候教我唱過的,就叫《泥娃娃》,我隻記得裡麵有一句歌詞,她是個假娃娃,不是個真娃娃…好像有這一句。”

“我不知道啊……”顧雙城側過頭來,又%e4%ba%b2了一下言戰,“我吹得很好聽?”

“嗯,你繼續吹……我繼續睡。”言戰緊緊的抱住顧雙城的脖子,輕輕的閉上了眼睛。

顧雙城又繼續向前走,吹著吹著,言戰似乎又酣睡過去,“你吹得比我哥哥吹得好聽……”她嘟囔了一句,顧雙城沒聽清,“你說什麼?”

言戰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沒有回答,顧雙城掂量了兩下,繼續朝前走,一步一步,走得十分沉穩。

穿過花海,眼前的路兩邊都是墨綠的樹林,走到這片樹林的儘頭,就能瞧見家門口那幾株芭蕉了。

一隻烏鴉忽然騰空而起,“嘎”一聲從林中竄出來,緊接著一個軍裝男子也從林子裡走出來,他看向顧雙城,微微點頭,打了幾個手勢。

顧雙城了然的點點頭,也打了個手勢,軍裝男子又立刻消失在林子裡。

等顧雙城走到家門口的時候,那輛被半路遺棄的爆胎三輪車已經放在家門口了。顧雙城從裡麵拿出鑰匙,開了小鐵門,又把院子裡的吊床拴好,這天『色』還是適合在外麵小睡一會兒,家裡肯定是悶悶的。

輕輕的把言戰放在吊床上,顧雙城整理了一下她的裙子,在她額頭上蓋了一個%e5%90%bb。

顧雙城走到門口,把三輪車放好,又從車篷的夾縫裡找出手機,開機一看,有阮晶晶的兩條短信和三個未接電話,她立刻回撥了給阮晶晶。

“到底跌了多少?”顧雙城問。

“顧總,你總算有消息了!”阮晶晶立刻揀重點和顧雙城彙報了一遍,擔憂的說:“言賦還是很有手段的,都十天了,他把消息封得滴水不漏,股價下跌他都麵不改『色』,之前虧掉的那兩筆生意,好像讓他追回來了,言家『亂』了,但是言氏還沒有『亂』。”

“不愧是言戰一手教出來的,他還沒讓我太失望。”

“今天,又跌了一些,這幾天都是起伏的。有人找不到言戰,這生意都晾在那裡,行內人有人說言戰是卷款私逃,言氏已經被她掏空了。和言戰一起參加了獵鯨party的不少人,都懷疑言賦把言戰給……”

“給怎麼了?”顧雙城點了一根煙,夾在手上,側頭看向在院子裡熟睡的言戰,又踱著步子,走到芭蕉樹下,小聲問道。

“話很難聽,我就不說了。反正現在矛頭都對著言賦,您的父%e4%ba%b2言齊這邊,勢力都漸漸顯了出來。”

“我知道了。……雲家呢?”

“雲嘯塵也聽到風聲回國了。雲中天壓著和言氏合作的兩個大項目,說是要見到言戰本人,這項目才能啟動。您上次告訴我,陳非是雲中天的人,但是,我查不到他們來往的任何線索,不過,陳非的私人賬戶上,多出了四百萬。”

“我知道了。……雲中天,有沒有在公開場合提到過言戰?”

“最近他深居簡出,沒有參加什麼公開活動。奇怪的是,最近社交場合一派風和日麗,大人物都沒有出來。”

“……那麼,找到尼泊爾來的這批人,查出來到底是誰了嗎?”

“……看打手是找不出雇主的。不過,這批人暫時還造成不了任何威脅。已經引出去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那就好。我在度蜜月,我不想任何人來打擾我和她,你懂麼?”

“……顧總,您安心度蜜月吧,公司的事情,你放心的交給我們吧。”

“傑森、伯倫、歐陽,最近怎麼樣?”

“一切正常。”

“lee和洛緋呢,有沒有打電話找我?”

“當然打過,我應付得了,lee就在國內,言戰的事情,他好像也知道一些,他應該會趁這個機會,和言氏達成合作關係。”

“他是要和歐陽叫板麼?”顧雙城吸了一口煙,“就這樣吧。我先掛了,不要打給我,我會主動打給你。”

“好。”阮晶晶不浪費一分一秒的掛掉了電話,她最近隔岸觀虎鬥,天天都有樂子。

把一根煙抽完了,顧雙城又回到家裡,把小鐵門關上,走到吊床前,輕輕晃了一下熟睡的言戰,想叫她起來喝下午茶。

言戰隻覺得自己好像還在顧雙城的背上,一顛一顛的向前走,她掀開眼皮,“要是到了的話,你彆叫醒我,我困了,讓我多睡一會兒。”

“嗬……”顧雙城又晃了兩下吊床,“好……我不會叫醒你,好好睡一會兒吧。”

良久,顧雙城又開口道:“就算到了,我也不會叫醒你。”

作者有話要說:這次,應該是更得最早的一次,百忙之中早起寫出來呢,不給地雷和花花的話,你們可真沒人『性』!我會把你拖出去xo的……真的很想念言戰和顧雙城,就來了,i hope yowww.aoye.cc/ 文字首發熬夜看書!love you ya~

91需要她

解開白襯衫的兩顆扣子,微微仰起頭來,左右晃動了一下,連續三天都這麼坐在電腦前,脖子有些僵硬和酸痛。

抬起手腕,微微轉動了兩下,解開袖口的鑽石袖扣,挽起袖子,『露』出了右手臂內側的刀傷疤痕,是五年前父%e4%ba%b2過世不久被刺殺者刻上的疤痕。

從一個印著龍%e8%88%8c蘭花樣的雪茄盒裡抽出了一根言戰平時最喜歡的細雪茄,“啪”得一聲,在薄霧籠罩的清晨,輕輕點燃。

仰起頭,向後靠在言戰平時會坐在這上麵冥想的躺椅上,言賦麵無表情的吸了一口細雪茄,他閉上眼睛……這雪茄,一直是言戰應酬時候的必備物品,言賦小時候經常會被這種煙味嗆到,裡麵摻了點提神的煙草,抽起來勁兒不大,單隻是為了提神而已。最開始言戰是吸煙,後來才漸漸開始吸雪茄,父%e4%ba%b2言忱還在世的時候,兩個人隻要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就會坐在書房的陽台上,一邊抽雪茄一邊輕談或爭吵。

言賦睜開眼睛,望向陽台上的三盆緊緊挨在一起的龍%e8%88%8c蘭。

以前家裡有兩個熬夜看書房是父%e4%ba%b2言忱的,麵積大一些,一個書房是言戰的,麵積稍微小一些,但是兩個書房是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