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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容,撲進我懷裡。

那一天,她背著小書包,剛放學回來,我那天也是正好提前下班,夏暮秋初的夕陽如火如荼的綻放在整個戶外,我就坐在小茶棚下麵,喝花茶,翻翻雜誌,那時候我可比現在清閒多了,特彆像是定時去公司戲耍的豪門千金,上班特彆遲,下班特彆早。所以,我總能碰見她。

我喜歡看著她穿戴整齊的去上學,也喜歡看她一個小腳印一個小腳印的放學回家。

我更喜歡,她知道我在看她的背影。

那一天沒有任何浪漫或者高興的事情發生,沒有任何前奏,我和平時一樣,看見她低頭一步一步在草坪上踩踏,呈s型的邁著小步伐。

當時我觀察她那雙鏤空的棕『色』小皮鞋,心想得給她多買幾雙鞋了,我又看了幾眼她的小校服,想著是該改小一點了。

當我看到她的臉時,我心裡一驚,因為她正在很認真的看著我!

我企圖移開視線,但是我舍不得。……我舍不得,她當時那樣看我的眼神裡染上了夕陽的悲愴,她也許在學校不太開心了吧,在這目光裡,我從椅子上站起來,想走過去安慰她。

我剛站起來,她就忽然扔掉書包,發瘋了一般的向我跑過來,我的後背在發抖,我的震驚一點也不亞於我一手毀了一個原本該成交的上億元生意!發生了什麼事?她怎麼了!

我像個傻子一樣張開雙臂,於是——她準確無誤的抱住了我!

那一刻,我隻能感到,她需要我,就像我也需要她一樣。

言宅很大,但是在小雙城的心裡,也許這裡的空間太過狹窄。

這孩子問過我很多幼稚的問題,這些問題被我視若珍寶的藏在我的日記本裡,因為她長大之後,就再也不會問我這些問題了。

二哥始終很少回家,小雙城的家長會是我去的,我珍惜著和她單獨相處的時間,尤其是不在言宅時,隻有我們兩個人相處的時間。

她的功課並不優秀,在班上有點兒調皮,班主任對她的評價不高不低,大概是礙於我的緣故,班主任也不好多說什麼。班主任說她的時候,她會低頭玩我的手指,或是忽然抬起頭,對著我皺鼻子,眼睛會閃過一絲狡黠和不屑。

往往家長會都是她在我耳邊說小話的時間,什麼她的同桌在上課的時候『尿』褲子了,什麼數學老師穿拖鞋來上課被學校罰款,什麼她的班主任一生氣就大%e8%88%8c頭……我會認真的聽著,無論她說什麼,我覺得她說得什麼都有趣,說得什麼都是那樣讓我……在意。

和小雙城友好相處的同時,我在公司的表現也開始讓我大哥難以置信,我做得越來越快,早晨送來的一堆文件,中午之前就全都收拾妥當,且絲毫沒有一點錯誤。

大哥也許不太高興了,想找點漏子給我指教一二也用不著了。

我滿腦子都在想,快點做完,快點回家去。她一定已經放學了!

我要和她說話,聊什麼都可以。

在小雙城還沒出現之前,我從來不會和我的秘書說,嘿,我得提前下班回家了!最起碼,在這個小家夥不在那裡之前,言宅,嚴格意義上來說,我從不認為那是我的家。

我有家了,家裡還有個讓人無法描述的生物。她的小腳會塞進大人的拖鞋裡,裝著大人的樣子走來走去,有時心情不好了,皺著鼻子對傭人頤指氣使,但看見我下班回家時,她會收起她小小的狐狸尾巴,乖順的跑過來,抱住我。

有時她會很小孩子氣的仰頭問我一句——姑姑,你怎麼才回來啊?我等了你好久。這種情況都是極少的。

有時她隻是抱著我,不說話,我想去換雙鞋吧她就是不肯挪步,連我轉身也是不被允許的,她不說話的抱著我時,無論那天我有多累,我都會抱起她,細細的盤問一翻,從她的小嘴巴裡掏出真相是很難的,小雙城喜歡沉默。這種情況下,我多半是認為她在折磨我吧!

有時她會和小言賦比賽,看誰先第一個抱住下班回家的我!這算是兩個孩子互動的遊戲嗎?我不曉得,但這種情況我遇見我幾次,且多半是小雙城贏了,小言賦就氣呼呼的上樓去了。

我一度認為,這種折磨不會將我『逼』瘋,但實際上我已經開始控製不住自己的手了。

一開始小雙城晚上抱著枕頭來敲我的房門時,我會一本正經的拿著幾份文件做掩護。

“這可不行,姑姑晚上還有好幾份文件要看的,很重要的文件。”我在不停的強調很重要的同時,會去看她的吊帶小睡衣,粉粉的手,粉粉的腳丫子,還有那雙……因為我的拒絕而對我產生不滿的眼睛。

“哦?你想和姑姑一起睡啊,今晚恐怕不行的。雙城乖,我得出去赴宴。”鬼都不知道我對著她說了多少謊話,每次一說去赴宴,我就知道,自己是在敷衍她。

“雙城乖。姑姑今晚還要去和大伯談談公司的事情,最近公司要忙的事情太多了。”在說著這樣類似的話時,我會低□子,短暫、倉促,正確的用詞應該是故作短暫、倉促的%e4%ba%b2%e5%90%bb她的額頭,然後故作疾步的從她身旁走過去。

……那時候我會覺得小雙城的記憶力並不好,我會在前一天晚上的餐桌上大肆談論我明晚要做個了不得的計劃書、要熬通宵、又要參加一個非常無聊的聚會……

但是到了明晚,她又來折磨我,穿著她的小睡衣,抱著她的小枕頭,站在我的門前,敲門,不說話,也不看著我。

九歲的孩子,也許她要得是溫暖,但是我要的……連我自己都說不出口。

小雙城也許不知道,為什麼某一個清晨,我在吃早餐的時候,當著眾人的麵說——雙城,你以後晚上要是害怕,就和我睡吧?

這句話成功刺激了小言賦,他立刻輕蔑的說:“我沒你這麼大的時候,早就學會自己睡了,膽小鬼!”

我知道小言賦需要找回一點男子氣概,我知道這孩子會這麼說。

那天清晨之後,她再也沒來折磨我。

確切的說,她再也沒多看我一眼,開始和我賭氣了。

剛開始的兩三天,我還能勉強的告訴自己要習慣,但是第四天的時候,她放學回家把我當做空氣時,我再也無法保持沉默。

那是我第一次真正低頭向人認錯,第一次。

這個小惡魔可沒有覺得我的認錯有多矜貴,她仍舊昂著驕傲的小下巴,在我懷裡撲騰著,她不願意原諒我在彆人麵前卸了她的威風,這讓我的心裡七上八下。

她不原諒我,仍舊折磨著我。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她還是這樣輕而易舉的折磨著我,讓我集中不了精神,我將她抱在懷裡,說了無數句也許她根本就聽不懂的話,當時的我就像是半個天空都撕裂了一般,我不願意看到她生我的氣。

最終,她贏了。

我打開我臥室的門……讓她走了進來。

那天晚上,她格外高興,她高興的時候也不說話,就隻是笑。

赤著腳在我臥室的地板上走來走去,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然後把玩累了,就爬到床上。

……爬到我的身邊來,掀開被子,睡在了我旁邊。

那天晚上,我沒有合眼,整晚的姿勢都僵硬了,她就靠在我身邊。

她的溫度,她的氣息,她的眉眼,她的%e5%94%87,她的小耳朵,她的……我所有能看到的,不能看到的,都在我的腦子裡翻滾著,最後我無聊的開始練習……││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練習什麼呢?當小雙城醒來的時候,我該如何自然而然的在熹微的晨光裡對她說,早安,雙城。

我默聲的練習了很多遍,但卻毫無用處。

她在我懷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幾欲窒息,她是那麼的毫無戒備,那麼的信任和依賴我,從她朦朧的睡眼裡一覽無餘。

“早安,姑姑。”當時她這麼對我說時,我沒有接話。

……我不敢接話,因為這個孩子叫我姑姑啊。

我們的關係開始“如膠似漆”,隻要她看見我,她總會自然而然坐到我的%e8%85%bf上,其實小雙城的個子一直比同齡孩子高。

當她九歲時,也許彆人會誤以為她已經十二了。

當她十歲時,也許彆人會誤以為她也許已經十三、四歲了。

這都是我主觀的臆想罷了,看臉就知道她幾歲了,我這樣想的最大目的不過是希望自己看上去不那麼肮臟。儘量縮短我和她的年齡差距,偶爾我會自嘲的衝自己說,一個二十幾歲的,找一個十幾歲的,還算合情合理,你想這樣不是嗎……

我要求她養長發,周末的時候,我會用同樣的緞帶紮著和我一樣的馬尾,然後我們在草坪附近打羽『毛』球,每次看她跳起來的樣子,我都會忍不住微微笑。

我會給她買和我一個牌子的內衣內褲,給她買和我一樣顏『色』或者款型的衣服。她有時欣然接受,有時會吐吐%e8%88%8c頭,把那些我買回來討她歡心的服裝或者配飾扔得老遠!

有個秘密,一直像是個薔薇『色』的傷疤那樣,裂開在我的心上。

它充分證明了我有多肮臟,又充分證明了小雙城是多乾淨。

那天晚上,我剛洗完澡,回到床上時,小雙城已經睡著了,一隻%e8%85%bf『露』在被子外麵,嘴角帶著笑容。我看了一會兒,就替她蓋上了薄被。

我知道我快忍不住了,所以我選擇了一個折中的方法。這方法既不會燒傷我,也不會燒傷她。

關上燈,我屏住呼吸。她已經酣然入睡了。

而我,偷偷的將右手伸進了我的雙%e8%85%bf之|間……那也是我第一次在我自己身上找到了一點快|感。

當我滿頭大汗的從那絲絲痙|攣的感覺裡%e8%84%b1離時,在沒有一絲光線的黑暗裡,小雙城不知怎的抓住了我的手臂,問:“姑姑,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你生病了?”

那一點快|感是我非常陌生的,她在詢問我的時候我依然沉浸在那陌生的快|感裡。

我當時甚至不曉得自己是不是%e5%90%bb了她,或者硬是將她『揉』進懷裡。當我再次醒來時,她確確實實的被我抱在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