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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聞 瘋子三三 4464 字 3個月前

背,慵懶的半倚在她身旁,說話時低沉磁性,和以往溫柔的模樣沒有任何區彆。

“害我的寶貝哭,給他點小小教訓。”

鐘禮清氣得%e8%83%b8口疼,險些就%e8%84%b1口而出,真正害她難過的難道不是他自己?

但是可悲的現實就是她已經忤逆不了白忱了,鐘禮清隻不過再次認清了兩個事實,第一,逃%e8%84%b1無望。

如果沒有優良的計劃和比白忱還要龐大的勢力,她永遠都彆想逃出白忱的手心。

第二就是,白忱真的比她想象的還要可怕。

隨著複仇成功、還有得到了她的愛,他骨子裡的獸性和冷血都越來越肆意橫流,現在已經到了不需要克製的地步,或許他達到了自己的目的,所以就覺得這一切都是對的?

車子絕塵而去,鐘禮清看著離自己越來越遠的那間麵館,心裡難受得好像被人狠狠刺了好幾刀。

她從小受的都是傳統教育,知道最基本的道德禮儀,因為她的一次任性牽連了無辜的人,這讓她心裡格外難受。

這也讓她更加篤定,不能輕易逃跑,不然還會有無辜的人繼續受牽連!她到底該怎麼辦?

***

林良歡已經在準備出國的事,唯一讓她放心不下的就是林勝東的案子,父%e4%ba%b2不能枉死,可是她的肚子已經開始明顯的隆起,沒有時間再耽擱了。

林良歡去刑警隊確認林勝東案件的進展,以為會遇到肖禾,其實現在已經離婚了,即使被發現懷孕她也絲毫不懼怕。

可是意外的沒遇到肖禾,就連平時有些眼熟的麵孔好像都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陪肖禾出任務了?

林良歡克製著自己沒再想下去,倒是那個和肖牧挺像的實習女警——好像叫姚堯的,對她態度微妙。

“都說了案子還沒進展,有了會通知你們的。”姚堯坐在辦公桌後麵,語氣微微不善,就連眼神也帶著讓人難受的溫度。

林良歡現在已經不像以前那麼衝動易怒了,隻是淡淡笑道:“等你們通知?不知道這個期限得有多久,我們不來問,好像一直沒人關注過。”

姚堯皺眉瞪著她:“你什麼意思,以為我們光拿工資不辦事兒嗎?”

林良歡不置可否,慢慢撐著桌沿站起身:“我沒這意思,姚警官太敏[gǎn]了。不過作為納稅人,我有權利來督促案件的進展。”

姚堯冷冷瞥她一眼,在留意到她隆起的小腹時眼神有幾分怪異,等林良歡走出幾步她才忿忿嘀咕一句:“林勝東就是死一百次也彌補不了他做錯的事,現在還要我們來替他洗冤,有沒有搞錯。”

“有多少案子等著我們辦呢,為這種人找凶手,簡直是浪費警力。”

林良歡緊握著拳頭,腳下的步子慢了下來。

她一直都知道父%e4%ba%b2是壞人,她從小都為這件事有著彆人難以理解的自卑感,可是眼下,難道做女兒的想為枉死的父%e4%ba%b2討個公道都不對,都那麼難嗎?

她又想到肖禾,肖家那樣的背景,不管這件事是不是和肖禾有關,大概要查起來都不會太順利。

這時候姚堯的手機忽然響了,她接起時口氣卻格外%e4%ba%b2昵,一反剛才針對林良歡的尖酸刻薄:“阿姨好,啊?我知道,我一會就要去肖隊家,你放心,肖隊說我做飯挺好吃的……”

姚堯剩下的話林良歡沒再聽下去,她脊背挺得很直,抬腳一步步邁出了辦公室。

到了停車場卻又和姚堯撞上了,姚堯手裡抱著一個紙箱,裡邊裝了不少東西,林良歡看到有幾樣很眼熟,其中就有她之前硬給肖禾買的仙人掌。

那時候她心疼他上班每日沒夜的,尤其是熬夜之後全身都是煙味,所以就給他買了不少綠植放在辦公室,整整齊齊的放在窗口一小排。

她看到這些東西被另一個女孩拿走,心裡居然也沒有太難過,而且姚堯懷裡的箱子還裝放了許多她沒見過的小玩意兒,有可愛的小型芭比,還有以前她很愛的hellokitty。

姚堯看到她坐在車裡,目光卻直直看著自己這邊,嘴角彎了彎,大步朝她走過去:“林總好像對我這些東西很感興趣?這都是肖隊不要的,我看著挺可惜的——”

林良歡係好安全帶,冷冷瞥她一眼,直接打斷了她幼稚又無聊的挑釁:“麻煩讓讓,我技術不太好,萬一碰到姚警官就不好了。”

姚堯卻不動,撐著窗沿笑看著她:“林總連肖隊都敢刺傷,還會顧忌我們這種小警員。不過林總好像還不知道吧,肖隊因為林勝東的事兒……已、經、升、職、了。”

林良歡驀地抬起眼,純黑的眼底充斥著震驚和憤怒。

作者有話要說:今晚沒有二更了,因為晚上有事要做,不過明天會早更O(∩_∩)O~

小白還要繼續黑化,還會有更冷血的表現,咳,大家扛住,咱們要把他訓練成忠犬又有愛的狗狗才行……而且小白以後各種老實賣乖啥的,也很有愛哈=3=

ps:謝謝嬌羞亂扭的手榴彈!

☆、61醜聞(白鐘、林肖)

鐘禮清還是去給小餐館的老板賠了一筆錢,進門就被老板娘給罵了個狗血淋頭,她一直垂著頭沒還嘴,不管對方說多難聽的話都沉默受著。

老板娘說累了,抱著孩子忽然又開始抽泣:“你給錢就完了嗎?昨天那麼大的動靜,熟客都被嚇跑了,以後哪還有人敢來我們這裡。”

鐘禮清看著她懷裡的孩子,大概才兩三歲的樣子,睜著一雙黝黑的眼直直看著她。

在那雙單純澄澈的眼底,她看到恐懼和怯懦。

“對不起,”鐘禮清把卡推到對方麵前,又拿了一些藥膏出來,“這個,治療瘀傷挺有用的。”

老板娘這才止住了抽噎,疑惑的看著她。大概覺得這樣的女人實在太奇怪了,和一般的有錢人有些不太一樣。

鐘禮清苦澀的笑了笑:“這些錢是我自己的工資,可能不太多,大概也彌補不了你們的損失,但是我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該怎麼表示,但絕對沒有羞辱你們的意思。”

老板一直坐在角落的位置抽著煙,聽她說完忽然接了一句:“看你和他不是一路人,能走在一起真是稀罕。”

是挺稀罕的,鐘禮清也覺得好像做夢一樣。

在前一秒她還覺得這個男人溫柔軟弱,剛剛才改觀的瞬間卻如墜深淵,她其實一直不怎麼會看人。

老板娘看她態度挺謙卑,惡毒的話也說累了,坐在那裡斜眼瞅她:“我看你也不容易,那天就看出來了,你有點怕他。”

鐘禮清一愣,她沒想到自己表現得這麼明顯。

“我隻是……他其實本性不壞,是小時候的一些遭遇……”鐘禮清也不知道是替白忱解釋還是在安慰自己,可是即便清楚他小時候經曆了些什麼,也無法理解現在的白忱。

老板把煙蒂踩滅,無奈歎了口氣:“不管經曆了什麼,現在這樣,你的日子大概都不會太好過。姑娘你的好意我們領了,錢拿回去吧。我們不想再惹麻煩,我和老婆已經準備離開水城,這些錢你留著,也許有天會有用也說不定。”

他說完給愣在一旁的老婆使了個眼色,老板娘馬上會意,急急忙忙把銀行卡退了回來:“對對,這個我們不要了。”

鐘禮清看著被那隻粗糙的大手推回來的銀行卡,眼神微微渙散。

她這輩子沒做過壞事兒,更沒對不起過什麼人,第一次傷害了彆人卻連補償的機會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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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夫婦到底也沒為難她,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視她如洪水猛獸,隨便說了幾句就下了逐客令。

鐘禮清站在門口,看著已經被用力闔住的店門,心裡說不出的難受和窒悶。

她這次學乖了,哪裡也沒去直接回了白忱的彆墅。

還敢去哪裡?也許自己無意識的一句話就會給彆人招來橫禍,她哪裡還敢再挑釁白忱。

白忱對她最近的表現很滿意,每天回家都會把她抱在懷裡好像逗寵物一樣哄著:“這樣就對了,每天回來就能看到你,我很開心。”

鐘禮清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英俊眉眼,眼底明明充斥著濃的化不開的溫情,可是為什麼心卻是沒有一點溫度的。她抬手覆在他%e8%83%b8口,低聲開口:“白忱,現在報仇了,你開心嗎?”

白忱幾乎沒有思考,失笑道:“當然開心,我計劃了這麼多年的事情全都完成了。”

大概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嘴,他又補充一句:“雖然不是由我%e4%ba%b2手完成,但是看到做壞事的人受到懲罰,我也一樣高興。”

鐘禮清看著他近乎單純的笑臉,心臟刺痛:“那白家的人呢?”

白忱臉色一變,搭在她腰間的手微微加重力道:“你說誰?白湛南嗎?”

鐘禮清看著他頃刻間覆上的一臉寒意,不知道該怎麼繼續這個話題,她現在對著白忱,不論說什麼做什麼都格外小心,潛意識裡總是怕自己一句話就無端惹出禍事。

斟酌良久,她隻是敷衍道:“就是所有人啊,我記得你還有個妹妹,不是關係還不錯?”

說起白小黎,白忱這才緩了顏色。

他的手在她身上輕輕揉-捏撫-摸著,有些不忿的低咒道:“那丫頭喜歡一個記者,老頭出事前還讓我幫忙考驗那小子。”

“考驗?”

鐘禮清想避開他越來越情-色的動作,扭了扭身子,故意扯開話題,“怎麼考驗?”

白忱埋在她頸間,含糊說著:“綁了那小子的初戀,看看他對那初戀有多深的感情。一個男人一輩子深愛也隻有那麼一回,小黎那丫頭要吃苦了。”

鐘禮清聽著白忱用談論天氣般的散漫語氣,說著綁架這麼嚴重的事情,她隻覺得自己離白忱的事情真的是太遙遠了。

她寧可像以前一樣,完全沒有了解過他。

可是現在她知道的實在太多了,越來越沒法繼續偽裝,鐘禮清緊緊閉著眼眸,身上遊移的那雙熾熱大手好像也有些難以忍受了。

她忽然突兀的站了起來,白忱疑惑的看著她。

鐘禮清咽了口口水,緊攥著拳頭,壓製過心裡頭那陣異樣,這才故作嬌嗔的開了口:“綁架?白忱你竟然綁架!你忘了我上次說過的話,我們現在有寶寶了!不許再做這些違法的事!”

白忱或許一時沒適應過來她的轉變,愣了好一會才摸了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