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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而且他真的很好玩,每次半夜裝成鬼嚇他的時候反應都好有趣的喵。”

真木看著麵前不遠處同樣怕鬼怕到死的阪田銀時,有些樂了,她表示很能理解。

離開真選組和那具屍體後,漫不經心地走在吉原街上,阪田銀時在聽完真木從貓又那裡聽來的話後懶洋洋地說道:“這樣啊。”

月詠還有很多事要忙先離開了,畢竟最近的這些事件的確給她造成了極大的困擾和麻煩,而他們準備在吉原裡逛逛,看看能不能打聽到什麼情報。

“不是妖怪麼。”阪田銀時吊著死魚眼隨意地瞥著兩邊的建築,“不過據說這些事件都是在那個叫伊藤治也的男人失蹤後才發生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關係。”

“嗯,我沒感覺到什麼妖氣,而且那具屍體身上的痕跡也不像是妖怪留下的,雖然來之前也想過可能的妖怪,不過看到後就覺得不是了。”真木聽到那些死掉的人都是男人,而且血液消失死狀淒慘後懷疑過飛緣魔和骨女,飛緣魔專吸取男性的精血,而骨女作祟的重點對象大多是那些欺辱婦女、品行不良、作惡多端者,來吉原的這些男人也大都符合。

“阿銀,我們現在要去哪裡?”神樂興致缺缺地問道。

“找女人。”阪田銀時隨口回道,隨後看著真木連忙補充道,“不,不是那個意思,隻是找那兩個伊藤治也經常來找的女人,不是阿銀找女人,真的不是啊……”

真木看著那個對自己解釋的天然卷有些好笑地勾了勾%e5%94%87:“我知道,你再蠢不會蠢到這種地步的。”

看著真木毫無變化淡定的臉,阪田銀時有些喪氣,期待真木吃醋什麼的果然是自己想太多了,不過還是好想看真木為自己吃醋的樣子。

阪田銀時隻覺得這個念頭仿佛是貓撓般地在他心裡搔癢著,這時瞥到一家店,突地止住了腳步:“啊,到了。”

“奴家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治也、治也大人一直都對奴家很好,他還說……”軟聲細語地說著的花玲突然止住了話語,美眸中淚光隱現,輕咬著貝齒,然後掩麵小聲啜泣了起來,之後就怎麼也不肯再說了。

看到這樣一眾人默默抽了抽嘴角,默默離開了。

“治也大人?”略顯憔悴的七草哀戚地看著窗外,一臉恍惚,“治也大人是一個好人,真的,他明明完全沒有任何錯,我們是相愛的……”溫柔起來的神色令人忍不住相信他們是正在甜蜜相愛的戀人。

之後便是一直訴說他們如何相愛的話,然後聽了半天的一眾人也憔悴地準備離開了。

走到門口,阪田銀時突然停了下來看向那個還在回憶中的女人:“你受傷了嗎?”

“誒?”七草有些怔然,隨即輕柔地一笑,“嗯,不小心被剪刀劃到了傷口。”

看到她手腕上的繃帶,阪田銀時也沒再多說什麼,隻是掃了一眼房間便離開了。

“結果還是什麼有用的消息都沒有阿魯。”神樂鼓了鼓腮幫子。

“不,至少這兩個女人,都有點問題。”真木想了想說道,“那個叫花玲的,說話突然停下來時神情明顯有些不自然,不知道瞞了什麼,而且最後見到伊藤治也的人就是她,而那個叫七草的一直在說他們如何相愛,先不說伊藤夫人,即使伊藤暢子來吉原也是去花玲那兒的吧。”

“不,聽說從前伊藤治也的確對七草很好,一直隻去她那兒。”誌村新八認真地說道,他之前在阪田銀時他們去找七草的時候去向這家店裡的其他遊女打聽了一下,據說那個叫伊藤治也的男人以前幾乎每天都來這,她們豔羨地以為他一定會把七草買出去的,結果卻沒有,他現在還記得那些遊女說到這些時臉上似帶著的憐憫和嘲諷的表情。

想到這兒,誌村新八歎了口氣:“唉,那個叫七草的也夠可憐了,最近因為伊藤治也失蹤而一直有些精神恍惚,成天地發呆,還時不時地在自己房間裡自言自語,仿佛伊藤治也就在自己身邊似得,所以店裡也沒怎麼放心讓她接客。”

神樂有些氣鼓鼓地說道:“哼,真是一個渣男。”

“嘛,嘛,畢竟這兒是吉原,來這裡的男人又有幾個正經的,說這樣的話也就是逢場作戲吧……”誌村新八乾笑著說道。

阪田銀時突然問道:“真木你沒感覺到什麼妖氣吧。”

“不,感覺到了。”真木平靜地說道,停下腳步側過身看著一處不起眼的轉角,“有一個妖怪,一直在這裡。”而且還是被她之前懷疑過的熟人。

隨著真木的視線望過去,阪田銀時他們隻看到一個美麗的女人站在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們,然後神樂和誌村新八表示很神奇地看到某隻天然卷的臉青了。

阪田銀時看著那個徐徐向他們走來的女人真想立刻轉身就走。

“時間真是一把殺豬刀啊,雖說嘴欠性格又不討喜,不過當年還算粉嫩可愛的小包子居然長成了這麼糟糕的天然卷大叔,真是令姐姐痛心。”骨女幽幽地看著麵色不太好渾身僵硬的阪田銀時,隨即話鋒一轉,“話說回來,看你這個樣子,是很不想見到我麼?”

“不,怎、怎麼會啊哈、哈。”阪田銀時嘴角笑得跟抽搐一樣。

真木瞥了一眼明顯對骨女記憶尤深的阪田銀時,冷靜地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隻是故地重遊罷了。”骨女淡淡地說道,“不過,正好看到這兒好像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罷了。”

真木皺起眉:“你知道這次的事情是怎麼回事嗎?”

“你們知道妖怪是怎麼來的嗎?”骨女沒有回答,隻是平淡地反問道,隨即不等他們說話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一種是山精野怪之流,靠自己修煉而成,而大多是另一種,便是像我這般因為生前懷著怨恨死去的人類,死後化為厲鬼妖怪,大抵也就這兩種。”

“嘛,你們自己小心吧,剛化為鬼怪的人類可是大多心緒不穩很嗜殺的。”骨女隨意地提醒了一句後,不緊不慢地悠悠離開了。

“阿銀你認識那個前凸/後翹的女人嗎?”神樂還是直勾勾地盯著骨女離去的方向,自從真木回來後,央不住她的軟磨硬泡,然後自己也能見鬼了。

“誰會認識那種老妖婆。”阪田銀時有些不爽地磨了磨牙,小時候的記憶給他留下的印象的確是挺深刻的,不管是被自己坐到%e5%b1%81%e8%82%a1底下的骨頭突然變成了一個妖怪,還是她從身體裡抽出兩根骨頭就變成刀的景象。

一旁的誌村新八推了推眼鏡:“我比較想知道的是,阿銀你小時候真的是一個粉嫩可愛的小包子麼?總覺得……有點無法想象。”

“嗯,很可愛喲。”真木想起了阪田銀時小時候怕鬼怕得要死,偏偏那些小妖怪們喜歡上了以嚇他為樂,於是小卷毛幾乎每天都在鬼哭狼嚎和飆淚狂奔中度過,現在想想他那慘兮兮的可憐樣都覺得有些愉悅呢。

阪田銀時顯然也想到了自己小時候的那些難忘記憶,蔫蔫地看了一眼笑彎了眼的真木以及無比驚奇的誌村新八和神樂,有些無奈地聳拉了腦袋。

“不過那個大%e8%83%b8女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啊阿魯?”神樂有些疑惑地歪了歪腦袋。

聞言真木也是思索了起來,最後那句話是讓他們小心剛化為鬼怪的人,可是自己來到這兒後也沒有感覺到那種氣息,一般來說起初化鬼控製不了自己反而更容易留下氣息和痕跡才對。

作者有話要說:

飛緣魔

飛緣魔是有著美麗臉孔的妖怪,專吸取男性的精血,據說是女囚犯的怨念所成,常常在夜晚出來晃蕩,被她所找上的男子通常都是全身精血被吸得一滴不剩,偷走他們的脛骨而殺死他們。

有傳說飛緣魔是從佛教的“緣障女”民間化了的傳說。所謂“飛緣魔”,查了後發現應該是從佛教的“緣障女”民間化了的傳說。還有個古老的說法,那就是“飛緣魔”一般都是來自於“丙午年”出生的女性中,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③本③作③品③由③思③兔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網③友③整③理③上③傳③

☆、第三十五章 生成篇(三)

入夜,吉原的街道一如既往地燈火通明,花街柳巷隨處可見在招攬客人的遊女們,雖說最近因為那些離奇死亡事件而使得來的人大大減少,卻依舊還是有不少的浪人來此,畢竟這兒是江戶最大的花街。

“都幾天了,她還是一直在房間裡弄那盆花,翻來覆去也就那樣,又不會長金子,有什麼好弄的。”阪田銀時聳拉著眼皮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真木瞥了一眼那個叫七草的遊女窗內房間景象,因為除了那兩個遊女,他們也不知從何下手,而且她們本來就有些令人懷疑之處,所以萬事屋分彆監視起了她們。

於是誌村新八和神樂看著花玲那兒,真木和阪田銀時在這看著七草。

不過根據他們這幾天看到的情況,花玲也許是因為伊藤治也的事情而一直有些鬱鬱寡歡,沒怎麼出門,而七草則是一天到晚要麼對著那盆花要麼修修剪剪澆澆水,要麼就是發呆。

真木看著阪田銀時眼底下淡淡的青黑歎了口氣:“再這樣下去也不一定會有什麼結果。”

“再看看吧,至少這兩天也沒再發生事件。”阪田銀時也有些無可奈何地揉了揉額。

真木朝外麵走去,淡淡地說道:“我先去買些吃的吧。”

走到街上,真木不經意地看到不遠處目光平淡地望著七草房間窗口的骨女,在發現自己的視線後輕瞥了她一眼便漸隱在人群中。

真木稍稍皺起眉,骨女對這個遊女的關注讓她有些在意,可是七草不是妖,自己也完全沒在她身上感受到任何奇怪的氣息,這實在讓她有些想不通,定眼看了又開始發呆的七草一眼後便轉身去買夜宵了。

當真木回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正小%e9%b8%a1啄米似得點著頭的阪田銀時,右手撐著腦袋,一雙明顯睡眠不足的眼困倦地下闔著。

想了想真木還是沒有叫醒他,這幾天因為怕她累到大都是他在看著,現在還是有些撐不住了吧。

安靜地看著那張幾乎要睡過去的臉,真木無聲地笑了一下,剛放下手中的食物,卻猛地聽到一聲遠處的尖叫,隨即便是開始騷亂的街道,而還在半夢半醒間的阪田銀時自然也被驚醒了。

迅速來到人群開始彙聚的小巷處,阪田銀時和真木隻看到一個麵目全非的男性屍體,地上的血還在緩緩蔓延著,不過大概是因太匆忙,屍體上的血並未如以往被取走大量,而這時吉原的百華也趕來了。

黑暗的小巷中,一個人影匆匆地走著,此時這附近不管是街上的那些浪人,還是在店裡門外的遊女們,都聚集在再次發生的殺人地點那,使她得以不被發現地回去。

披著鬥篷剛拐過一個角,眼看就可以回去了,卻突然發現麵前的路上站著一個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