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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是十分方便,可是石頭是郝仁的弟弟,尤其是冷萍,是她從小看著長大的,在她心裡,不亞於半個兒子,如今石頭大婚,冷萍自然不能參加。石頭成%e4%ba%b2那一日,國公府門前戒嚴了三條街,迎接皇上與皇後。

城中勳貴都知道一等國公府在皇上與皇後心目中的地位,成%e4%ba%b2這一日,一等國公府門前的馬車塞了五條街之多,就是這樣,沒有請柬的一律不能入府。

在石頭的婚宴上,冷萍再一次見到了李芊墨,如今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娘,最小的一個隻有兩歲,是個女孩,長的粉粉嫩嫩的,十分的可愛。

李芊墨一見到冷萍,就激動難抑。

冷萍向她笑了笑,讓香葉引了她去裡間說話。

“參見皇後娘娘,想不到果真是皇後娘娘!”李芊墨上前行禮。

郝仁進城,打的是玦王天玦的名號,李芊墨雖然有些懷疑,可是這是朝廷大事,她不敢多問,今日見到冷萍,這才敢肯定。

“到了天城一直忙,也沒有顧得上招你進宮敘話,這些年,你過得可好?”冷萍趕緊上前將她攙扶起來問道。

李芊墨點點頭,“經過表妹的事情,我也看到了相公的真心,這些年我們還算是同心,如今我的小女兒都兩歲多了,這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冷萍握著她手,“隻要你過得好就行,黃連他……”

李芊墨趕緊說道:“皇後娘娘不必說,我知道,怪不得他當時對我那麼冷淡,原來早就心有所屬,我也見過花兒,花兒很善良,相信他與花兒一定會幸福!”

冷萍見她真正的放下芥蒂也就安心了,兩個人說了半天的話,就聽見外麵鑼鼓聲響起。

“應該是新娘子到了!”冷萍說道。

桃子來請冷萍出去。

冷萍握著李芊墨的手走了出去。

“那不是王國公府的少夫人?”冷萍如今是皇後,自然是焦點,她牽著李芊墨的手一出來,就有人認出了李芊墨來。

“王國公府是前朝的勳貴,如今早就有名無實了,如今這王國公府的少夫人似乎與皇後十分的交好,是不是說明王國公府要複興了?”

人群中,一個打扮普通的婦人緊緊的盯著芊墨冷冷的笑出聲來。

就算是有皇後撐腰又如何,王國公府的罪證,誰也不能包庇!

喜堂上,郝仁與冷萍坐在最上首,郝氏與郝年坐在第二上首,四人接受了石頭與劉書柔的跪拜。

眾人望著皇上與皇後,低聲議論道:“如今這勳貴之中,也就隻有一等國公府才有這榮幸!”

“那是,這一等國公與國公夫人可是從小將皇上撫養長大的,這感情自然不一樣!”

……

此刻,郝仁與冷萍望著一身喜服的石頭,兩人的心裡全是安慰。

拜堂過後,郝仁與冷萍到了後麵大廳,郝年前來相見。

“皇上,郝年參見皇上!”郝年跪地行禮。

“爹,在家裡,你還是稱呼我為仁兒吧!”郝仁讓他平身起來,淡聲說道。

郝年抱拳堅持道:“皇上就是皇上,請皇上繞過郝年之前犯下的以下犯上之罪!”

郝仁見他堅持,也就隨他,其實這次他來,除了要%e4%ba%b2眼看見石頭娶%e4%ba%b2以外,還想要見見郝年,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如今“父子”相望,兩人卻無話可說,那父子之情早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斷了,尤其是郝年又有了新家,郝仁尊重郝氏,照舊封了郝年做一等國公,可是對他,遠沒有對郝氏那樣的感情。

回宮的路上,郝仁多有唏噓,仿佛坐上這個位子,一切都生疏了很多。

“蒙國的商路已經從裡城到了天城,幽國也答應通商,如今你還想遷都嗎?”冷萍拉著他手問道。

“現在裡城的經濟已經超過天城,我始終認為遷都裡城是最好的選擇!”郝仁說道,“況且遷都,是因為我想要重建政治中心,今日你也看到了,天城中的這些勳貴,我為了政局穩定,暫時沒有動他們,但是他們盤根錯節,有的更是貪汙腐敗魚肉百姓,天邶統治二十幾年卻不能穩定天朝,與這些勳貴有很大的原因,都城北遷,到了裡城,雖然要付出的代價很大,卻可以重新建立一個全新的天朝!”

冷萍這才知道郝仁竟然有如此的報複,她說道:“我相信你的眼光,但是遷都之事不可過急,如今政局剛剛穩定,司徒展宸與九王天昊還在鳶國,咱們還是先穩定政局!”

郝仁點點頭,如今他已經命人在裡城修建皇宮,他是打算在五年之內,就遷都裡城。

皇上要遷都的消息也震撼了很多人,在接下來的兩年裡,一些勳貴更是趁機加快了斂財的步子,郝仁的整政治重點也轉移到打擊貪汙腐敗,而這時,王國公府被人告到了皇上的麵前。

彈劾王國公府的是龐林,龐林迎接郝仁入宮之時立了大功,郝仁雖然知道龐林這人不可重用,可是也不能罰擁立之人,所以給他一個閒職,想不到龐林竟然拿到了王國公貪汙的證據,而且證據確鑿。

龐林的彈劾送到了郝仁麵前,郝仁立刻宣李言貞入宮。

李言貞看了龐林的彈劾,再看了那些證據,臉色十分的難看,他想了想,跪了下來,“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如今皇上正大興廉明之策,處理了王國公府,也可以儆效尤!老臣的女兒雖然是王國公府中人,但是也不能罔顧朝法,包庇袒護,況且龐林是迎皇擁立之人,若是皇上不肯嚴懲王國公,恐怕會引起舊臣的不滿!”

郝仁點點頭,“王國公是老臣,這些老臣在之前就依仗功勳,做了不少貪汙枉法的事情,如今借機處理了也好,隻是怕是要苦了芊墨,這王誠雖然不是國公府的嫡子,但是受牽連是一定的!”

李言貞立刻抱拳道:“皇上能跟老臣說這些,老臣已經心滿意足了,皇上不必為難,就請皇上秉公處理!”

郝仁點點頭,立刻發了聖旨,將這件事情交給李言貞徹查。

這次的事情牽扯了王國公與王府的三公子王義,如今王國公與王義一被抓,王夫人與國公府的嫡長子王智一下子就慌了手腳,又聽聞這次辦案的人是李言貞,王夫人立刻讓李芊墨回家打聽。

李芊墨回了家,聽聞是龐林舉報,一下子竟然沒有反應過來,這王國公府與龐家可是沒有什麼恩怨!

李言貞望著李芊墨說道:“芊墨,如今證據確鑿,你公公是不能翻身了,也幸虧王誠不是嫡長子,他做官也算是廉潔,爹爹也隻能保你們一家子,至於王智與王義……尤其是王義,他在外麵放高利貸,彆人還不上錢就放火殺人,這些事情全都證據確鑿,怕是死罪難逃了!”

李芊墨一聽,心一下子沉了下來。

三個兒子之中,王夫人最心疼的就是小兒子王義,這王義平日裡在家恃寵而驕,禍害丫鬟,沒少做喪儘天良的事情,隻是因為李芊墨是為人媳婦,不能多說,如今若是李言貞%e4%ba%b2手將王國公與王義抓進去斬首,這以後在王家……

“我知道你心中所想,可是皇上信任我,才會將這件事情交給我,若不是我辦這件事情,到了彆人手裡,恐怕你跟王誠與孩子,都要受到牽扯!”李言貞說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李芊墨這才明白皇上的苦心,隻得點點頭,回去之後也沒有敢照直說,隻是舉報之人是龐林。

知道是龐林之後,王國公夫人就四處的打聽消息,最後求到了劉煥劉元氏那裡。

郝仁進宮之時,劉煥也在迎皇之中,但是郝仁沒有重用劉煥,如今隻是一個四品行走,相反劉迎卻成為新的首輔大人。

劉元氏從首輔夫人一下子到四品行走夫人,心裡落差自然大,後來劉迎接了老夫人出去單過,與劉煥分家,這大劉府更是入不敷出,如今見王夫人拿著萬兩白銀求到了家門口,自然一口應允,“你們在這裡等等,我去問問我家老爺!”

王夫人趕緊應著。

一會兒劉元氏就回來,緊皺雙眉道:“如今這事十分的不好辦,我家老爺打聽了幾個人,都說王國公與三公子的罪證確鑿,尤其是又落到了李言貞的手裡,你們也知道李言貞這個人,之前是出了名的鐵麵無私,你不如讓你家老二媳婦回家求求他!”

王夫人趕緊說道:“就是先讓老二媳婦回家問的口信,誰知道那李言貞竟然一點都不買賬,這才沒法子,求到了劉夫人這裡!實在不行,劉夫人就去二夫人那裡打聽打聽,看看還有什麼法子!”

劉元氏一聽王夫人要她去劉韓氏那裡打聽,心裡就有些不舒服,平常她在老劉家作威作福慣了,如今分家單過,一開始的時候,她不習慣,經常去老二房子指手畫腳的,結果被劉韓氏冷嘲熱諷了一頓,還被趕了出來,晚上她找劉煥哭訴,誰想到卻被劉煥好一頓訓斥,她這才意識到,以往她作威作福的日子早就過去了,如今就連她去二房那邊,都要門衛稟報,上一次,她在門外等了足足半個時辰。

王夫人見劉元氏為難,當即又拿了五千兩的銀票塞在了劉元氏的手中。

捏了捏那銀票,劉元氏這才答應再去二房那邊看看。

這一次劉元氏去了好久,一個多時辰才回來,回來的時候已經天黑了,王夫人早已經餓得饑腸轆轆。

劉元氏回來,臉色十分的不好看,不過還是說道:“都打聽清楚了,聽說是龐林的一個小妾跟你們府裡有仇,一定要龐林收拾你們,這才惹出這點事情來,那小妾的名字叫做郭素妍,你可有印象?”

劉元氏一說,王夫人的臉色就一變,忍不住罵道:“原來是這個小蹄子,當年迷惑我們家義兒,想要進咱們國公府,被我嫁給一個鰥夫做填房,如今怎麼成了龐林的小妾?再說龐林這人一把年紀了,耳根子怎麼這麼軟?竟然聽信一個小妾的讒言?”

劉元氏一聽,原來這國公府與龐林的小妾還有這一層恩怨,也就說道:“如今恐怕你要去求那小妾了,二爺說,如今李言貞的手裡隻有一部分證據,現在撈出來,還能保住一條命,若是證據再多,恐怕就……”

王夫人一下子癱倒在那裡。

“要我說,你就去找那個小妾服個軟,認個錯,如今就是讓你跪著,踩著你頭,你也要忍著,千萬彆爭這一口氣,斷了國公爺與三公子的生路,要不然,到時候後悔都來不及!”劉元氏又勸道。

王夫人精神有些恍惚,隻得應著,出來之後回了家,看看家裡人一臉的憂色,在房裡枯坐了一個晚上,第二天便打扮妥當,去了龐府。

如今龐林也不過是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