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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壓下去。趙芷涵卻是慌得猛地把頭仰起來,讓它%e4%ba%b2到了下巴上,她還隨口叫了一句:“流氓。”

王子騰怔了一下,抬起臉。然後他騰出一隻手來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眼睛看著自己,冷聲道:“你說什麼?”

顯然是情急之下說錯話了,趙芷涵腦子動得飛快想找個詞給替代過去。卻是還沒想到,王子騰已經%e5%90%bb上了她的%e5%94%87。確切地說不是%e5%90%bb,幾乎是咬。他一邊啃著她的%e5%94%87,一邊還不忘死死壓住她。

趙芷涵一隻手得了空,撐到他左肩上,使足了力氣要把他推開。王子騰被推得翻開了身,卻是手攬著她,抱著她一起跟自己翻了個身,讓她直接趴在了自己身上。他手壓著她的後腦,並沒有放開她的%e5%94%87。

“你放開我……”趙芷涵說的話是聽不出內容的,全被王子騰吞了下去,一個字也聽不清。

王子騰越%e5%90%bb越深,越%e5%90%bb侵略性越重,趙芷涵心底越來越慌亂,掙紮得就越厲害。照這麼下去,她失/身都是有可能的啊。不過還好,王子騰又%e5%90%bb了半晌,沒有再深入下去,而是放開了她。

趙芷涵得了自由,忙地大口呼吸起來,王子騰也是氣息紊亂。他看著趙芷涵殷紅的嘴%e5%94%87和臉頰,心裡癢癢的,麵上卻是十分冷然道:“你不是趙芷涵。”

“嗯?”趙芷涵頓了一下,繼而忙地從王子騰身上翻身起來。她也沒刻意裝得像原主,隻要是%e4%ba%b2近的人接觸過就會發現,她跟以前不一樣。可這具身子是原主的,若說她不是,卻也不對。

“我說你,跟以前大不一樣了,簡直不是一個人。”王子騰也翻坐起來,整了一下`身上的寢衣。說話不一樣,神態性情不一樣,連%e4%ba%b2熱起來的感覺都不一樣。以前的趙芷涵隻會按部就班把自己該做的全部做了,沒有絲毫情/趣可言。

趙芷涵也整了整自己身上的衣服,裝得十分淡定道:“人總是會變的。”

王子騰坐著輕吐了口氣,然後突然轉頭盯住她的眼睛,濃情滿布認真道:“若不是你來月事了,今兒不會放過你。”

趙芷涵怔了一下,不自覺小小出聲:“感謝我來月事了。”

“什麼?”王子騰沒聽清她說什麼,但總覺得她現在說不出什麼好話。

“嗬嗬……”趙芷涵扯嘴角假笑了一下,“老爺,咱們快點睡覺吧。”說著,她便下床去吹了燈,又上去躺下。

等她躺下,王子騰躺到她身邊,把她撈進懷裡。趙芷涵有些不適,隻小聲道:“老爺,可以不抱麼?這樣我睡不著。”人貼人的,怎麼睡?

王子騰不理她,隻在她耳邊道:“不可以。”

趙芷涵撇了一下嘴,隻能試圖去閉上眼睛當他不存在。卻是剛閉上沒多久,王子騰在她耳邊歎了口氣,出聲道:“過兩日我可能要出去,得好些日子才能回來。”

趙芷涵聽他這麼說,慢慢睜開眼睛。見他語氣黯然的,自己也不好意思表現出高興,隻配合著氣氛道:“好端端的,要去哪裡?”

“蘭州發生了動亂,朝中老將不在,皇上叫我帶兵前去。”

趙芷涵想了一下,蘭州是邊境,單是從京城趕到那邊就得好些日子了。這麼說起來,確實要走很久。她不轉身,還是背對著王子騰,又出聲問:“你是戶部官員,怎麼會和帶兵打仗扯上關係?”

“我原也做過皇上身邊的侍衛,皇上知道我有些本事。又知我是在馬背上長大的,並熟讀過兵書。這一次朝中隻剩些新人將領,老將都有戰事在身。他信不過,便叫我前去。”王子騰說完又把趙芷涵往懷裡緊了緊。

趙芷涵聽他這麼認真地跟自己說話,也算是彙報情況,頓時沒那麼抗拒他的懷抱了。她輕出了口氣,隻道:“是要好些日子呢,那老太太的壽辰呢?你豈不是也參加不了?”

“是,這份孝心還得你來幫我儘了。還有我不在,你在家要照顧好自己,管不住的下人攆出去就是。有人欺負你,要去找老太太。她雖不管事,護你一護還是不會成問題的。”王子騰絮絮叨叨又開始說起來。

趙芷涵在他懷裡,聽他絮叨完,悶著聲音問了一句:“你以前跟我說過這些話麼?”

“嗯?”王子騰看了看她,“好像……沒有。”

“那你現在怎麼跟我說這麼多?”趙芷涵偏了一下頭,用餘光看他。

王子騰張合了幾下嘴,最後啥都沒說出來,隻道:“睡覺。”

趙芷涵聳了下肩,隻好把眼睛閉上了。她自然還是不能輕鬆就睡著,於是耳邊王子騰的呼吸聲越發明晰,隨著夜深,所有細小的聲音又鑽進她耳朵裡。她聽到三房李氏和王子勝吵了幾句,有瓦瓶墜地碎裂的聲音,上夜的婆子在閒聊今兒絲蘭的事情。

王子騰在她身邊動了一下`身子,手勒在她腰間,出聲道:“快睡。”

“哦。”趙芷涵應了一聲,這才吸氣秉神努力入眠起來。

第二日一早還是王子騰和她一起去吳氏那裡晨省,吳氏見這兩人兩個早上都是一塊來的,十分滿意,便笑嗬嗬的。因為蘭州的動亂,王子騰跟趙芷涵回去草草吃了早飯便進宮去了。

趙芷涵一個人留在家裡,一邊看書,一邊畫機械動力圖,一邊琢磨怎麼拿下吳氏五十大壽的管事權。王夫人跟她說的法子確實是法子,隻是未免太沒有道德了。為了一己之利,就不擇手段加害彆人,是她趙芷涵目前還做不出來的。

她又不好意思拿著這事去求吳氏,所以心裡就盼著老天爺助她一助。可是,接下來的幾天,老天爺都沒什麼動靜,叫人十分傷感。

過了四五日的樣子,王子騰帶兵去蘭州的事情確定了下來。趙芷涵和他一起去和吳氏說這話,吳氏聽完就悶了,隻道:“好端端的怎麼會出去打仗呢?”

“老太太彆擔心,隻是平息一下動亂。不過就是些刁民起義,成不了氣候的,平息了我便回來。”王子騰安慰吳氏道。

吳氏卻是不聽,隻看著他道:“那邊境動亂的事兒,邊境沒有軍隊嗎?即便是邊境的軍隊%e8%84%b1不開身,也不該京城帶兵過去。聖上既叫你帶兵過去了,隻能說明這事小不了。你當我老了糊塗了?我不糊塗。你大哥已經去了,你若是再有個三長兩短,這個家……”

吳氏說著就無限哀傷,抹起眼淚來。

☆、第十章

趙芷涵見吳氏這樣,想著她一定是想起自己早去了的大兒子了,便抬眼看向王子騰。就被皇上%e4%ba%b2自委派出去帶兵打仗這件事,確實是麵上好看,實則是一件很具危險性的事兒。不管對方是軍隊也好,是草寇刁民也罷,總歸是要打的。一打起來,就是屍橫遍野,有可能一去無回。

隻說趙芷涵看王子騰的時候,王子騰恰好也在看她。卻是稍對視了一下,趙芷涵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吳氏抹了一會眼淚,也知皇命難違,便也收了眼淚,看著王子騰道:“去吧去吧,走的時候彆叫我知道。等回來了,第一時間來見我。就剩這麼一天時間,好好陪陪你這夫人去。”真是不管到了什麼時候,老太太也忘不了她要抱孫子的事兒。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網の友の整の理の上の傳の

見吳氏這般說了,王子騰便去抱上王熙儀,帶著趙芷涵回院裡去了。一家三口這樣在一起,還是頭一次。趙芷涵一邊跟在王子騰身後,一邊看著他抱著王熙儀又說又逗的,身影浸在夕陽燒紅的半邊天裡,自然就想起了某個%e4%ba%b2子檔節目。

趙芷涵撓了撓手心,隻恨自己沒相機,穿越的時候連個手機都沒帶過來。這麼萌這麼有意境的一幕,隻能這麼記在腦子裡了。也就是在這一刻,趙芷涵好像也突然覺得,自己不是個外人,而真的是王熙儀的媽,是王子騰的老婆。

就這般走回了自己的院子,王子騰和趙芷涵剛進了院門,便有陳婆子上來道:“老爺,您交代的事情我都安排下去了。菜也布了,酒也有了,隻等您和太太了。”說著,又伸手接過了王子騰懷裡的王熙儀。

趙芷涵沒聽懂陳婆子的話,也不知道王子騰背著她搗了什麼鬼,便看著她問:“陳嬤嬤,你都安排些什麼了?”

陳婆子笑了一下,“老爺交代的事,太太問老爺吧,我帶儀姐兒去玩會兒。”

趙芷涵還想說話,陳婆子已經抱著王熙儀走了。她話吐到了嘴邊又收住,悻悻地看向王子騰道:“這陳嬤嬤越老越沒規矩了。”

趙芷涵這話說得聲音很弱,明顯是在被陳嬤嬤無視後給自己找個台階下。可王子騰卻又幫陳婆子說了幾句,把台階給推了,他隻道:“這幾日我可是看在眼裡的,陳嬤嬤幫你把院子打理得僅僅有條的。人家都這樣了,你可就不能拿主子身份隨便欺負給人家扣帽子了。”

趙芷涵被堵了話,表情更不自在了,隻抽了一下嘴角。王子騰也不笑,抬手拉了她一下把她往門裡拉了拉,自己反手把院門關上。

趙芷涵一直跟他走到院子中央,看到一桌酒菜卻是一個丫鬟沒有,才知道他吩咐了陳嬤嬤什麼事。敢情讓陳嬤嬤支開了所有人,創造了一個二人世界。

可是,古人懂二人世界是什麼麼?趙芷涵在桌前坐下來,挑著眉毛看著王子騰道:“老爺,您這是……”

王子騰也甩開身前的袍子,十分瀟灑地坐到凳子上,伸出手掌比了一下桌邊的花,嘴裡道:“花前。”又比了一下天上的半彎月,道:“月下。”然後收回手,什麼都沒比,很是隨便出口道:“美酒和佳人。”

趙芷涵嘴裡若是含著水或者酒的話,這時肯定是要噴出來的了。她不知道王子騰是故意這樣的,還是浪漫耍得實在是蹩腳,不注意就變成這樣了。她忍著笑,心裡又莫名有些小感動,看著他道:“我是佳人?”

王子騰深吸了口氣,他能做到現在這樣已是實屬不易。偏偏他這夫人總是不矜持,什麼話都放得開說,他可比不過這種臉皮。於是,他拿起酒壺給趙芷涵倒了杯酒,認真看著她道:“我是佳人。”

趙芷涵臉上的表情驀地呆住,看了看杯中的酒,又看了看王子騰沒有一絲開玩笑意思臉,隻好端起酒杯,道:“我喝酒。”

王子騰看著她把十分豪爽就把酒喝了,自己卻沒喝,隻還看著她道:“你不是以前的你了,隻說現在的你,喜歡這樣嗎?”

趙芷涵不知道哪裡不對勁,但就是覺得現在哪哪都不對勁。她看著麵前的王子騰,最不對勁的就是他。看了半晌,又結合了一下現在這種“花前月下”的環境,她隱約覺得,這顯然就是一個高冷的男人在高檔餐廳追求一個女子,卻怎麼都不好意思說出口的戲碼。

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