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減弱,隻熬得雙目昏昏。

小葵急來扶了,說道:“娘子,你怎樣?”

月娥覺得她的手碰到自己的肌膚,身子就好像又點了把火,竭力說道:“無事……帶、帶大公子出去。”垂頭之際,汗涔涔下來,將額角的頭發都打濕。

小葵不放手,東炎上前一步,看了看,說道:“你怎麼了?”忽地一聲驚呼。

月娥甩開小葵的手,拉被子遮了身,向內滾了一滾,嘴裡忍不住便又婉%e5%90%9f了聲,一時間伏在床上,喘熄之餘,手中那柄簪子握的緊緊地,哆哆嗦嗦,慢慢地就抵到喉頭去。

汗一滴一滴,無聲落下,月娥眼前逐漸一片迷蒙,不知是汗,亦或者淚,腦中那一絲清醒正慢慢消退,唯有手仍牢牢握著簪子不放,正向上抵過去之時,卻聽有人說道:“你乾什麼!”一隻手不知從哪裡探過來,便用力攥住了她的手,月娥一怔之下,被那股大力握住,察覺對方身上的冷冽陽剛之氣,頃刻間神智全然潰散。

月娥隱約隻記得自己張開雙臂,將那靠近來的人抱住,百般廝磨,正無處銷魂,恨不得鑽入那人心裡去才好,纏了一會兒,身子卻似被什麼包住,牢牢地縮成一團,越發熱的難耐。

月娥心頭火燒火燎,不依扭動,嘴裡呢喃不清地不知說了幾多叫人臉紅心跳的話,那人卻好似未曾察覺,依舊毫無動作。

月娥隻覺體內好似有百隻螞蟻在細細的咬著爬著,渾身無一處不難受,隻求有人來撓一撓也是好的,有人來打一頓就算是打死也是好的,然而卻並沒有人施加援手,身體卻依舊動彈不了分毫,好似被繩子捆住了。如此煎熬,不知過了幾多時候,幾昏幾醒。

月娥已經神誌不清,卻知道解%e8%84%b1無望,這折磨何其漫長,耗儘她渾身力氣,末了隻能低低的哭著,嚶嚶哭道:“你殺了我罷,殺了我罷,給我一個痛快,求你了。”隔了片刻,隻聽得耳畔一聲歎息,說道:“再忍一忍就好了,忍一忍就好了。”

所有的不堪之狀,模模糊糊,記得不清,唯獨這一句話,從不曾忘。

月娥醒來之後,惶恐睜開眼睛,卻見眼前之人正是敬安。月娥呆了呆,急忙起身,身子卻虛軟無力,腦中一昏,敬安急忙將她抱住,月娥心有餘悸,便想將他推開,敬安說道:“月兒,是我,是我。”

月娥聞他聲音清晰,心頭一寬,抬頭看他。敬安說道:“沒事了。”滿麵愧疚。

月娥鎮定了片刻,說道:“有些口渴。”片刻小葵捧了水上來,敬安端著,叫月娥喝了幾口。

敬安隻是沉默,月娥看看小葵,又看看敬安,滿腹疑問,卻不知從何說起。最後敬安說道:“你放心,自管好好地休息,剩下之事,我來做便是。”

月娥滿心疑惑,敬安看了看她,手指慢慢地摸過她的臉頰,最後歎了一聲,吩咐小葵好生照料,說道:“我一會兒回來。”月娥答應,敬安自己出門去了。

敬安出了門,到了東院外,便說道:“可查清楚了麼,那藥,真如大哥所說,那麼厲害?”

周大旁邊,閃出一個清瘦之人,說道:“的確是如此,這一味‘暗銷-魂’本是失傳已久,卻不知怎地竟在這裡出現,倘若女子服了,便會神智全失,淪為欲-女,男子服了,便會立即斃命,倘若不服,隻是聞一聞那藥味,便有春-藥功效,另,倘若有男子同這服下‘暗銷魂’的女子交-歡,那也必定為藥力所催,不精-儘人亡不會罷休。傳說本是先前諸侯了秘密所用的把戲,訓練女姬送往彆了,隻要交-歡之前實現服下這‘暗銷-魂’,那這女子便能成為最厲害的武器,無論是身上的汗滴亦或者唾液……其他,沾著便如最有效的春-藥,能叫與之交-合的男子中邪一般無休無止,死因卻隻是因%e8%84%b1-陽或者精-儘而亡,完全找不出其他中毒的跡象,後來桓帝登基,便命人查清藥源,徹底剿除,後幾年便再無出現,隻以為已經絕跡。”

眾人驚悚,周大說道:“老九,你查清楚了,這藥如此厲害,怎會出現東院?”老九說道:“其實這藥我自沒見過,不過聽曾聽我師尊說過一次,方才我去東院,將那熬藥的缽子取了出來,雖然已經並非新鮮熬出的,未免失了藥性,但初初一聞,仍舊覺得頭腦昏昏,忍不住就欲動,大哥,你也在場,你未曾覺察麼?”

周大聞言,身子微微一僵,尷尬咳嗽一聲。老九了然,便不逼問,又說道:“我聽了大公子所說,又聽了侯爺所講,也是不信,於是當即去傳了幾個男女死囚,讓兩人各服一味,男的命喪當場,女的卻春-情勃發,我再叫一個男囚出麵同她交-合,果然他喪失理智如野獸一般……如今屍體還未掩埋。我的確是不認得這藥,但現在此狀,不是那暗銷-魂,又是何物?”

周大無語。

敬安冷冷一笑,說道:“倒不知是誰人如此用心良苦對我……然而此番,倘若不是月兒,此刻我便也是死屍一具。”周大說道:“侯爺……”心頭也覺得膽寒之際,這一番,當真是同閻王爺擦身而過。

敬安麵色冷然,說道:“東院無非那幾個人,外頭自有人守著,既然無異樣,便隻能是內鬼作祟。”眾人點頭,敬安眼神沉沉,說道:“一一查個明白,勢必要找出是誰人用得這險惡招數,本侯要將他挫骨揚灰!”

且說敬安走後,月娥靠在床上,喝了會兒水,定神問道:“小葵,我記得……先前大公子來過,後來發生何事?”小葵聞言,遲疑了會兒,便說道:“後來也沒事,娘子好似昏了,大公子就叫奴婢去取了兩位藥來,他%e4%ba%b2自給娘子喂了……後來侯爺來到,大公子又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月娥問道:“隻是這樣?……那我……我有沒有做什麼……其他之事?”她記得自己昏迷不清之時,好似對身畔一人百般的輕薄強求,做儘姿態……是以她心頭十分忐忑。

小葵說道:“娘子放心,娘子隻是昏了。”月娥雖然覺得古怪,卻也點了點頭,又說道:“對了,小葵,今日熬得那藥,是什麼藥?”

小葵說道:“就是先前大夫開的那些藥方,一樣的藥,不過方才侯爺的人已經將藥帶走了。”月娥想了想,問道:“先前夫人相送的藥呢?”小葵說道:“好端端地放在櫃子裡呢。”月娥說道:“你去看一看,可都還在麼?”小葵答應了,便去看,片刻回來,說道:“都還在,一副不少。”

月娥微怔。

敬安傍晚時候才又過來,月娥已能起身,正披了衣裳,坐在桌邊上發怔,一時沒有察覺敬安來到。

敬安慢慢到了她身後,將人輕輕抱入懷中,月娥一驚,急回頭看是敬安,才鬆口氣,說道:“侯爺。”

敬安低頭,%e4%ba%b2了%e4%ba%b2她的發,說道:“在想什麼?”月娥問道:“侯爺,我……不太明白。”敬安說道:“怎麼了?”月娥說道:“白日裡的事,好似那藥有些問題,我聽小葵說侯爺的人將藥拿了去,不知是什麼問題?”

敬安想了想,說道:“那藥的確是有些問題,我看這手法,倒如同在紫雲縣那些人所為。”月娥一怔,問道:“怎麼說?”敬安說道:“他們想要害你,亦要殺我。”月娥望著他,輕輕一笑,說道:“侯爺,你究竟礙了誰的眼,竟然對你如此的仇恨入骨。”

敬安聽了這句,說道:“既然在朝為官,自然有無儘的敵手,想到的想不到的,我隻恨……”敬安本是站著,此刻單膝向前抵著地麵,一%e8%85%bf支撐,做個半跪之勢,便看她的脖子,說道:“我被那藥迷了心,傷了你了。”

月娥搖頭,說道:“不怪你,你快起來,叫人看見了,像什麼話?”敬安握了她手,想說話又沒有開口,終於張開手臂將她抱了,將臉輕輕靠在她腹部,說道:“很對不住,月娘。”

月娥抬手,本能地就想撫摸敬安的頭,手指一動,卻又垂下。敬安說道:“聽聞你的%e8%85%bf也傷了,我看看。”

月娥按住他的手,說道:“彆看,上了藥,很快就好了。”敬安說道:“我看一眼,好放心。”又說道:“自遇上我,總是會傷到你,我隻當你是我的克星,原來我亦是你的克星麼?”便苦笑。∫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月娥卻隻是一笑,說道:“你還曾為了我跟小良,差點將命送了,我受點傷又算什麼,等我……”話說到此,敬安手抖了抖,抬頭就看月娥,問道:“等你如何?”

月娥不語,半晌才輕聲說:“沒什麼,我是說等我很快好了。”說完就衝敬安一笑。敬安眸色幾動,最終也沒有再問,隻將人抱了,說道:“上床去,我看看你的傷。”月娥還待阻止,敬安已經將她抱起來,邁步向著床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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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安將月娥放下,教她靠在床頭上,便抬手,輕撩裙裾,月娥見狀,便將敬安的手按住,望著他說道:“侯爺。”她的手極柔且暖,覆在他的手上,暖融融的,敬安望著她,說道:“彆怕,隻是看一看。”

月娥略一遲疑,敬安便將月娥的手握住,放在一邊。平日月娥長裙之下還穿褻褲,今日因傷了%e8%85%bf,上藥不便,便隻多穿了一件襯裙了事,敬安將裙子逶迤拉起來,便露出底下香滑細嫩,如玉潤澤的纖長美%e8%85%bf來,宛如新剝春蔥,美不可言。

敬安手向上提著裙裾,一寸一寸看過去,一直越過膝頭,再向上,將近了大%e8%85%bf根,月娥已將頭扭過一邊去,不看這裡。

敬安見那%e8%85%bf上果然纏了一圈兒,外側這裡,還有血跡隱隱地滲出來,鮮紅襯著白膩,越見驚心動魄,敬安又是心疼,又是心動,難以儘述。手握著月娥的腳腕,目不轉睛看了片刻,喉頭動了幾動,才說道:“我給你再上一次上藥罷?”

月娥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聞言便說道:“好好的,弄什麼。”就把裙子撩起來遮住了%e8%85%bf。

敬安大失所望,說道:“我看滲血了。”月娥說道:“不相乾,都好的差不多了。彆亂找由頭來欺負我。”

敬安聞言,隻好將她抱了,低聲膩道:“好月兒。”就在她身側蹭動不離。月娥見他如懶貓般,嗤地一笑,卻皺眉說道:“侯爺,彆亂纏著,小心弄著我的傷。”敬安聞言急忙低頭看,見自己並無碰著月娥的%e8%85%bf,才放心,又%e4%ba%b2她的臉,愛的說道:“你越發壞了,來嚇唬我。”低下頭,便尋她的%e5%94%87,肌膚相接,百般廝磨。

月娥彆過臉,說道:“侯爺你又忘了你起的誓?”

敬安說道:“我怎敢忘?”月娥說道:“那你還記得先前你對我做的事?”敬安急忙說道:“我中了毒,神智不清,月兒,你彆怪我……”月娥看他一眼,說道:“那現在呢?也中了毒?”敬安一怔,才明白她的意思,便笑著湊過來,到底在她嘴上%e4%ba%b2了%e4%ba%b2,說道:“嗯,現在也中了毒。”

月娥看他,眼神之中隱帶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