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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的感覺啊……

安撫了那對夫婦之後,鹿桓和華夏往更衣室的方向走去。

路上,鹿桓幫華夏摘掉了帽子,說:“沒想到會忙到這麼晚,累壞了吧?”

“有點。”華夏整理了一下被壓扁的頭發,問:“這會幾點了?”

鹿桓找了一間就近的病房,趴在玻璃門上瞟了一眼,說:“一點了。”

“一點了?”華夏一驚,“華熙該在家裡等急了。”

“瞧你說的,他又不是小孩子了,都這個點了,等不著你應該早睡了。再說,咱這工作比較特殊,隨時熬到半夜,他又不是不知道。”

華夏想了想,覺得也是。

兩人去到了更衣室,華夏換上了襯衣,剛要扣扣子,卻聽鹿桓大驚小怪的問了句:“你脖子上是什麼?”

華夏摸了摸脖子,問:“很明顯嗎?”

鹿桓眼皮急跳了幾下,“這是%e5%90%bb痕吧?你可彆告訴我,你偷偷摸摸交女朋友了!”

華夏臉上一黑,“你胡說什麼呢。”

“那這是什麼?”鹿桓指了指華夏的脖子。

“昨晚可能吃到了刺激性的食物,有點過敏了。”

“過敏?”鹿桓怎麼看都覺得不像,這一塊一塊的,怎麼看都像是被人吸出來的,於是伸出了手,撫上了華夏的脖子,想著為他檢查一下,卻冷不丁聽到了一聲質問:“你想對我爸做什麼?”

鹿桓一個激靈,回身看向了突然冒出來的華熙,問:“你小子怎麼來了?”

“爸爸一直沒回家,我有點擔心,就過來看看了。”華熙說著,上前了幾步,給華夏扣上了扣子。

華夏攥住了他的手,說:“以後不用等我,過了十點,就睡覺吧。”

“你又不給我來個電話,我知道你是加班還是遇上事了。特彆到了夏天,犯罪率又高,萬一有人——”華熙說著,覺得自己扯遠了,便咳嗽了一聲,把事帶過了。

鹿桓卻擺出一副欠抽的嘴臉,笑著說:“怎麼著,你還怕你爸長得太貌美,被流氓半路上劫走了?”

華熙甩了他一眼,心想這也不是不可能,就像剛才,某人趁著爸爸換衣服,圖謀不軌,動手動腳的,也不知道有幾個意思。

換好衣服之後,三人一起出了大廳,華夏原本想帶華熙去打車的,卻被鹿桓攔下了,聽他說:“都這個點了,你還餓著肚子呢,我們先在附近找地方吃個飯吧。吃完了飯,我開車送你們回去。”

華夏看向了華熙,問:“你晚上吃飯了嗎?”

“沒有。”華熙搖搖頭。

“那一起吧。”華夏說著,跟鹿桓在附近找了家菜館,進去之後,點了兩個素菜,便把菜譜讓了出去。

“不吃點肉嗎?”鹿桓問。

“不吃。”華夏搖搖頭,這做了一天的手術,身上還透著一股子血腥味,肉類看著都惡心,更彆提吃下去了。

“那你吃點什麼?”鹿桓把菜譜遞給了華熙。

華熙看向了沒什麼胃口的華夏,說:“來個紫菜湯吧,再來一個荷塘小炒,一個薑汁菠菜。”

都是清淡爽口的菜肴,估計華夏多少還能吃點。

鹿桓眯著眼睛,帶著探究的意味在這對父子身上掃來掃去,突然被華熙淩厲的目光逼了回來,聽他問:“怎麼了?”

“哦,沒什麼。”鹿桓咳嗽了一聲,心裡隱隱覺得不太妙。

這父子兩人相處的模式怎麼看怎麼古怪,兒子不像兒子,爸爸不像爸爸。

而且,華熙看向華夏的眼神,根本沒有孩子該有的單純清透,反倒是透著一個男人強烈的占有欲。

那感覺,就像是一隻狼崽子,在打量麵前的食物。

等菜的過程中,鹿桓看似無心的問:“華夏,你們昨晚在哪吃的東西,怎麼好端端的,說過敏就過敏了呢。”

“在鄰居家的餃子館裡。也可能不是食物過敏,是酒精過敏,昨晚喝了不少的酒,連怎麼回去的都忘了。”

“你喝酒了?”鹿桓皺了皺眉。

“嗯,喝的白酒。”華夏必須說明一下,覺得自己挺爺們。

鹿桓眼皮跳了跳,“那,過敏之後,身上癢嗎?”

“說來也怪,一點都不癢的。”華夏又摸了摸脖子,“我是學臨床的,對這些皮膚過敏症不是很了解,應該沒事吧?”

事大了!

鹿桓簡直要暴跳起來。這得多遲鈍啊,被人占儘了便宜,居然一點都沒有覺察到。

話說,他身邊到底是養了個什麼東西啊,平日裡看著溫順乖巧,聽話的跟隻哈士奇似的,感情隻是外表長得像啊,其真實的血統根本就是一匹高原狼!

完蛋,讓這麼個狼崽子待華夏身邊,華夏那天被人吃乾抹淨了都不知道。

十四歲就這麼饑渴難耐了,再大一點,不得欲|火焚身啊!

發覺鹿桓正拿吃人的眼神看向自己,華熙輕輕笑了笑,問:“鹿叔叔,怎麼了?”

“你小子!”鹿桓恨得咬牙切齒。

“怎麼了?”華夏也跟著看了過來。

“我——”鹿桓欲言又止,這話怎麼開口,跟華夏說你兒子不是好東西,天天在打你壞主意嗎?

按照華夏的性子,準會來一句:“你該洗洗睡了。”

簡直太悲催了好吧!

“沒什麼。”鹿桓錯開了視線,內心無比糾結。

要知道,他喜歡華夏許多年了,迄今為止連他的手都沒有拉過,而華熙這熊孩子,仗著近水樓台先得月,居然連華夏的脖子都啃過了!

更可惡的是,這小子不但沒有心虛,還衝自己揚了揚眉,大有下戰書的意思。

一頓飯,鹿桓吃出了千百種滋味。

出了菜館之後,鹿桓攬過了華熙的肩膀,避開了華夏的注意,小聲說:“小鬼,我勸你收斂一點。”

“噢?收斂什麼?”華熙明知故問。

“你爸爸他有精神潔癖,你最好點到為止,不要玩過了。”

“點到為止?”華熙眯起了眼睛,“所以說,這些年來,你一直都沒有跟我爸爸表白過?”

一句話,剛好戳到了鹿桓的痛處。

的確,這麼多年過去了,他始終沒有跟華夏表白過。以前,他是沒勇氣,後來,他是覺得沒意義了。

華夏這人雖然遲鈍,但終究不笨,這麼多年了,自己明示暗示過好多次了,他要是有心,兩人早就水到渠成,走到一起了。可華夏明確表示過自己喜歡女人,未來,一定會娶妻生子,過正常人的生活。

他言儘於此了,鹿桓再死纏爛打,等於是自取其辱,說不定把人惡心到了,連朋友都沒得做。

點上了一根煙,鹿桓悶悶的吸了一口,說:“沒用的,你爸爸他是個直男,喜歡的是女人。我們兩個,誰也彆想得到他。”

“隻是你而已。”華熙%e8%88%94了%e8%88%94性感的嘴%e5%94%87,笑得滿臉妖氣,“你得不到他,不代表我也得不到。”

畢竟,他是我畢生的夢想。

就算傾儘一切,我也要得到他。

從*到靈魂,一點不剩的,全部占為己有。

第27章◥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第二天,因為不用上班,華夏睡得昏天暗地,從南到北,自西向東,擺出了千百種姿勢,睡得要多香甜有多香甜。

華熙知道他昨天累壞了,也就沒有喊他起床,一直靠到快十二點了,突然聽到了臥室裡傳來了重物落地的聲音,伴隨著華夏的一聲悶哼。

華熙推開了華夏的門,伸著脖子問:“爸爸,你怎麼了——”話沒說完,臉就黑了。

隻見華夏正纏著被子躺在地麵上,因為床很矮,地板又是木質的,所以並沒有摔疼,也就沒有影響到他的睡眠。大約是覺得地上有些硬,華夏還特彆扯了被子往身下塞了塞,然後咂了一下嘴,繼續睡。

簡直要多懶有多懶。

華熙搖搖頭,上前將人抱了起來,重又放回了床上,然後看了一眼壁鐘,就快一點了,也不知道他還要睡到什麼時候。

大中午的,華夏覺得有點熱,便伸手扯了扯睡衣,露出了白嫩的小肚子,然後攤開四肢,增加了散熱麵積。

華熙笑了笑,趴在他的肚子上%e4%ba%b2了一下,瞧著華夏一個哆嗦,竟是被癢醒了。

一看就很敏[gǎn],簡直不能更好。

華熙趕緊站直了身子,指了指壁鐘,說:“已經中午了,起來吃飯吧。”

華夏睡眼惺忪地看著華熙,頭發淩亂,衣衫不整,床單也皺巴巴的,無意中竟有一番引誘的滋味在裡麵。

華熙喉結動了動,咽了一口唾沫,說:“快起來吧,我去把菜熱一熱。”

“嗯。”華夏懶洋洋答應著,好容易坐起來,卻覺得渾身一陣酸痛,昨天持續了十幾個小時的手術,是真的累壞了。

吃過了飯,華夏又回床上躺下了,大有睡到天荒地老的架勢。

華熙收拾好碗筷,來到了他的房間,問:“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就是感覺累,全身都疼。”華夏說著,翻了個身,趴在了床上。

“那——”華熙猶豫著,伸出了狼爪,“我幫你按按?”

“你會?”

“試試嘛。”華熙說著,幫華夏%e8%84%b1掉了上衣,露出了他白皙卻略顯單薄的後背,心裡一陣蕩漾,可以公然的吃豆腐,簡直太棒了。

華熙伸出手,輕輕捏了捏華夏的肩膀,隻聽他倒吸了一口氣,說:“疼。”

“疼嗎?那我輕點。”

“嗯,這個力度就不錯。”

“舒服嗎?”

“嗯,舒服。啊,有點疼——”

“這樣也疼?那這樣呢?”

“嗯,好些了,對,就是那裡,用力。”

這樣的對話,真是特彆的少兒不宜。

華熙捏過了華夏的肩膀,手指滑到了他的脊背上,一邊幫他捋順脊椎,一邊伺機占便宜,肌膚摸起來又軟又嫩又光滑,簡直太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