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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蘭對家光的惱羞成怒可是一點都不在乎,“嘛嘛~小正~~”他拖著長腔對忙於網絡作業的入江說,“不要忙了啦~和白蘭大人玩嘛~”

入江極力想要擺%e8%84%b1八爪魚附身的白蘭,對這樣四肢緊緊的趴著簡直就是對他心臟的一次極大的侵害:“彆胡亂撒嬌啦白蘭,我現在很忙。”

“哼……”白蘭不爽快的嘟起%e5%94%87,想要將那台筆記本破壞掉,看到入江連信的那個聊天室時,愉悅的笑道,“阿瑞斯~嘿~小正在和誰聊天呢~”

“我想試著聯係一下阿瑞斯先生。”入江說,“我想試試能不能勸他放棄這種瘋狂的舉措。阿宅先生也在線上,他說他會幫忙的,可是一直聯係不上阿瑞斯先生。”

“放棄?這也是好辦法。”焦頭爛額的澤田眼睛一亮,說道,“正一君,你能夠和阿瑞斯通信的話,能夠讓他和他們談話嗎?”

“你要和阿瑞斯醬通信?”白蘭挑眉問道。

澤田立馬流下冷汗,驚恐的後退三步,胡亂揮著手說:“不可能的啦!我怎麼可能和阿瑞斯說話!”他一想到要和阿瑞斯說話就頭重腳輕,很有死一死的衝動。“怎麼看都是白蘭的話更有效果。”

“不是哦~”白蘭否定道,“現在最不可能發揮作用的我哦~雖然最安全的是我啦~啊,小正不要擔心,阿瑞斯醬是很誠實的孩子,他不會傷害你的啦~”白蘭寬慰一臉蒼白的入江,但說出來的話完全起不到寬慰的效果,“我們隻要等到阿瑞斯醬將日本炸沉了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這樣才是最壞的吧!!”入江喊道。

“哦~我知道了,嶽父嶽母和姐姐大人我也會保護好的~順便還有斯帕納。”白蘭信誓旦旦的說,“像這些小角色放掉了,阿瑞斯醬也不會在意的啦~”

一旁的斯帕納頓時放下心來,至少他生命有保障了。但是澤田他們陷入了新的驚恐之中:這個意思不就是說…他們怎麼死白蘭都不會插手麼?!至少考慮到我們一下啊!

一陣插科打諢之後,進行了時達兩個小時的效率極低的作戰計劃,爭分奪秒的他們終於說動了白蘭和他們一起參戰。

戰鬥地點從一開始就不用考慮,白蘭對阿瑞斯的了解極深,運用他的能力很快就查出了阿瑞斯所在地。他們要麵臨的,不過是一場全麵的戰爭。

白蘭會參戰一方麵是因為入江的執著,一方麵也是存著自己的私心。無論如何,阿瑞斯對未來世界的入江動手這是事實,即使入江在未來世界背叛了自己,但能夠決定入江生死的就隻有白蘭一個人,這是屬於白蘭的執念。

因此,就算是對方為了給未來自己報仇好了,白蘭覺得自己什麼都不做的話實在是辜負了他對入江滿腔熱血的愛啊~

說穿了不過是吃飽了撐著無聊,想要玩一玩罷了~反正他是不認為單憑澤田他們就能夠阻止阿瑞斯,阿瑞斯的本事彆人不清楚,白蘭還能不知道。

而阿瑞斯那邊卻是出乎意料的寧靜,死寂的基地裡一點聲響都沒有,就連巡視的人員都儘量放輕了腳步聲,這個偌大的基地裡明明駐紮著數以萬計的人員,卻是安靜得如同鬼屋一般。

這並不是因為阿瑞斯又出了什麼幺蛾子讓手下人心惶惶,事實上所有人都在嚴正以待,貢獻日本說容易並非那般容易,他們分成了三班人員輪流休息,隨時準備參與前線。

完美的戰果隻會激發勝者更大的野心和戰欲,他們對生命的渴求不會在任務完成之前就輕易的消沉,所謂的輕敵和放鬆是不可能出現在阿瑞斯的隊伍裡的。

被囚禁在阿瑞斯臥室的雲雀非常的憤怒,但是他的憤怒顯得那般的無力,阿瑞斯自從被赤司惹惱之後,帶著人消失在了自己房間裡,也不知道去哪裡。而雲雀對於自己處於這種境況之中,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對阿瑞斯都已經失去理智般的狂怒著,隻要他被放出籠子,他絕對要讓阿瑞斯明白惹怒他的代價。

紫色的霧氣升騰,來自眼睛的疼痛讓雲雀卷縮起了身子,他用殘餘的力量去抗拒,最後卻還是屈服於更強的力量之下。一隻眼變成了六道輪回眼,用他的視野去看待周圍。

六道骸陰陽不定的聲音在發出譏笑:“真是沒用呢小麻雀,竟然被虐待得這麼慘。”

雲雀的聲音冒出來,咬牙啟齒的說:“閉嘴!殺了你!”

“以後憤怒到連咬殺都不會了麼~真是可憐呢~”其實六道骸心裡也很驚訝,自從在以前雲雀被他附身一次後,雲雀就對幻術非常的警惕,這次是六道骸繼那次之後,第一次半獲得雲雀身體的主導權。

雲雀這般淒慘的樣子,簡直就是打作為他宿敵的六道的臉。

看來,殺掉那個男人的理由又多了一個…庫呼呼呼呼~

第38章

關禁雲雀的地方是阿瑞斯的臥室,但他並不是一個合格的飼主,他囚禁雲雀也不過是出於一時興起而已,在大半天過去後,或許也忘記了自己飼養了一個人。

阿瑞斯此刻待的地方是他的辦公室,雖然說是辦公室,裡麵也裝潢得如同臥室一般,房間裡隻有他和赤司兩個人,赤司幾乎以為自己也步入了雲雀的後塵。

阿瑞斯如同八爪魚一般的將他牢牢的禁錮住,不讓他動彈,自己趴在赤司的身上睡得香甜,赤司被壓得部分肢體麻痹,無法動彈。

赤司這幾天也是忙碌非常,從他眼底厚重的陰影就可以知道,但就算是再困,他也不會在此刻像阿瑞斯一樣睡得那麼理所當然。

他需要去想的事情還很多,阿瑞斯惹出來的麻煩足以讓他被槍斃上無數回,可笑的是政府已經沒有餘力去處置他,相反的他才是主宰國家命運的人。其實在過來的時候,阻攔他無果的父%e4%ba%b2給他的提議是:儘可能的殺掉阿瑞斯。

即使知道父%e4%ba%b2對阿瑞斯無視到近乎排斥的地步,但在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赤司也用極為冷漠的眼神逼得對方無地自容。赤司雖然有考慮過要不要殺掉阿瑞斯,但即使他有足夠的能力去這麼做,他卻是下不了手。

%e4%ba%b2情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赤司並不十分懂,他生長的環境裡教導他並不需要為%e4%ba%b2情付出太多,因為這是不需要的東西,但血脈的相連帶來的那種複雜的情愫是無法忽略的。

在和阿瑞斯靠近的時候,接觸到對方的肌體時,傳遞到手上的那種脈動感無一不在提醒著這個人和自己的%e4%ba%b2近。他們是世界上最%e4%ba%b2近的人,從一個母體裡出來,擁有著絕對相似的基因。

基地很安靜,安靜得詭異,在這個房間裡,針落地的聲音都是那般的觸動鼓膜,而正是因為如此般的寂靜,在基地的上空被炸出一個大洞時,阿瑞斯也瞬間睜開了眼睛。

他的眼裡沒有剛睡醒的那種迷茫,而是完全的清明,沒有停頓的起身,抓過外套就往身上套,快步的往門口走去,完全忽略到房間裡有另一個人,而這個人被他當成床墊壓了許久。

赤司動了動自己僵硬的手臂,說:“你要去哪?”

阿瑞斯好笑的回頭,譏笑說:“你不知道?當然是去……殺人。”提到最後兩個字的時候,阿瑞斯的眼神就完全改變了,他似乎很高興,興奮到%e8%85%bf部的肌肉都在顫唞。⑧思⑧兔⑧網⑧文⑧檔⑧共⑧享⑧與⑧在⑧線⑧閱⑧讀⑧

“能夠找到這裡的敵人,想必不是一般人。”赤司說道。他被虹村帶過來的時候是被打昏的,他也不知道這裡是哪裡。手機沒有絲毫的信號,這裡的信號通過另一種私人的設備傳遞出去。

“當然不是一般人。”阿瑞斯狂熱的說道,“他怎麼能是一般人。他可是弑神的人啊。”

阿瑞斯的話可不能當成笑料擱置一邊,弑神?被殺的究竟是哪方神明?阿瑞斯之所以一夜之間變得如此般暴躁又殘酷,變得比任何一個人是他的人都覺得陌生萬分,也正式因為那個口中已經死去的神明。

弑神的人,是誰?赤司不禁這樣想。他還真有見對方一麵的想法。

阿瑞斯猛地關門聲驚醒了赤司,迫使他回神,門沒有鎖,他開門的時候就看到一個個身穿白製服的人帶著武器飛快的從門前經過,之前並沒有見到這些人,像是憑空出現一樣,無法想象這個地下基地裡有多少戰士。

虹村也是參戰的一員,見到赤司的時候他有些驚訝,不過他並不是好奇心泛濫的人,他說:“留在房間裡,很快就好了。”

就像是我們出去踏青,很快就回來的輕鬆口%e5%90%bb,這種嫻熟是赤司並不知道的領域。他對這個陌生萬分的學長說:“你們很有把握?”

“阿瑞斯是戰神。”虹村的眼裡充滿了狂熱和崇拜,“他是戰場的福音。”他的意思很明白:無論是誰,阿瑞斯都不會輸。

但這種不會輸可能就隻針對阿瑞斯一個人,他們作為手下是否會犧牲並不在他們的考慮範圍之內。赤司也有過當領導的經驗,他的手下也是這樣全心全意的推崇自己,但是麵對著虹村等這些狂熱的信徒時,這種用生命來書寫的崇拜究竟是出於哪方神明的惡作劇?

阿瑞斯沒有帶任何武器,他手指上連一枚指環都沒有,身後是浩蕩的手下,居高臨下的看著一個個跳下來的敵人。他認出了所有人,所有敵人的資料都在他的腦子裡過了不下千遍。

“我等你們很久了~”阿瑞斯心癢難耐的說道,彷佛已經見到了敵人的鮮血,他難以自製的抓著自己的心臟處,哪裡跳動得太不正常,不正常到他煩躁非常,極其需要敵人血液的灌溉。

“你們來得太慢了,我的部隊已經進駐了京都。你要看看日本難得一見的民眾大遷徙嗎?我都不知道原來日本有那麼多人,那樣的速度根本就殺不光嘛~”

“你太過分了。”澤田聽著阿瑞斯的話,氣得額頭上的火焰越燒越烈,死氣之炎的釋放除了覺悟也可以用憤怒代替,而澤田現在憤怒到眼裡隻剩下阿瑞斯而已。

“過分?”阿瑞斯像是聽到了好笑的笑話,“你說我哪裡過分了。不用說出來,我知道你們在想什麼。儈子手?魔鬼?撒旦?換個公平點的稱呼吧,我作為椿的主人,隻是打掃一下家裡的庭院而已。”

“日本不是你的庭院!”澤田喊道,“這是大家的!你沒有權力進行屠殺!”

“不,是我的。問問你身後的白蘭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