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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好自為之。”

俊美青年留下冷淡的警告後,就從楊肅身邊擦肩而過,那六個魁梧大漢甚至根本沒被他放在眼裡。

楊肅臉色沉得快滴水,使了個眼色,那六個人上前把雲嘉樹包圍起來,結果看見青年露出了譏諷的笑容。

雲嘉樹還來不及再說點什麼,走廊裡就響起一串沉悶的咚咚咚咚聲,那六人接二連三倒地,身體都蜷成了蝦米形狀,還有的捂著褲襠,臉色鐵青,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雲嘉樹麵前卻多出了兩個人,自然就是十三女士和星期五先生。一個身形纖細高挑,一個魁梧得跟鐵塔一樣,神色如出一轍地呆板冷漠,兩個人倒是配合得極為默契。

尤其是十三,腳上一雙亞曆山大名牌高跟鞋,細長鞋跟足有十厘米,簡直就是合法攜帶的殺人凶器,看一眼都會覺得胯下隱隱作痛,更何況%e4%ba%b2身體驗。

楊肅沒想到會有這種高手出現,這家夥到底什麼來頭?一時間酒也嚇醒了,膝蓋微微打抖。

姍姍來遲的保安經理這才出現,顯然是得了指示,再說這地方的客人非富即貴,他也不敢輕易得罪,恭恭敬敬地送雲嘉樹三人離開。

雲嘉樹回了包間,十三也跟進來,跟上官仁彙報剛才的事,段奕還在抱怨:“怎麼這麼久?”

雲嘉樹就把剛才的事簡略提了一下,然後轉向上官仁,“仁哥,謝謝。這次的費用多少,回頭我打給你。”

上官仁抬手敲他腦袋,“跟我這麼生分,談什麼錢。”

雲嘉樹笑著揉揉被敲的位置,“那你也彆背著我跟段奕要。”

這麼赤果果地袒護自己男人,連段奕都不好意思起來,伸出手指摸摸鼻子,心肝撲通撲通都快長出翅膀飛上天了。看著上官仁的眼神中更是多了些得意和炫耀。

上官仁愣了愣,頓時諸如“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兒大不由娘”、“胳膊肘往外拐”之類俗語接二連三地冒了出來,不由得蕭瑟低頭喝酒。

之後氣氛挺好,大家又喝了一輪才散場。

上官仁跟雲嘉樹另外約了見麵後,先帶著下屬走了。龍驍的司機先開車來接,他倒是也不避諱,嚴肅地看著段奕跟雲嘉樹說:“這事肯定還是李治在搗鬼,小段子你小心點,彆被抓到把柄,老爺子他們正要跟李天齊開戰呢。”

“這我知道,你彆瞎操心。”段奕拍拍損友肩膀,“你就放心地去吧。”

“這話聽著不對味啊。”龍驍嘀咕,又朝雲嘉樹拋個飛%e5%90%bb,“等你厭倦了這小子,記得考慮考慮我。”

“求之不得。”雲嘉樹笑眯眯回答。

段奕大怒,一腳踹龍驍%e5%b1%81|股上,“快滾!”

於是龍驍乖乖滾了。

段奕轉頭冷冷地瞪著雲嘉樹,“求之不得?”

“客套話而已。”雲嘉樹借著夜色掩護,仰頭在戀人臉頰%e5%90%bb一下,“彆那麼小氣。”

老子就是小氣了……段奕在心裡狠狠抱怨。回家以後直接把那小子押進了臥室,飛快地剝光上壘。一邊狠狠撞他,咬他,一邊繼續問:“求之不得,嗯?”

直到雲嘉樹受不住他折騰,喘熄得快要哭起來,反反複複說再也不敢了,段奕才放緩了力度,綿長而平緩的廝磨卻更噬人神經,兩個人的低喘聲交織在一起,催化劑一般令筷感節節攀升。雲嘉樹修長的雙%e8%85%bf纏緊了段奕勁瘦有力的腰身,像是要把他壓進自己身體裡一般,火熱內膜的痙攣吮xī仿佛將靈魂也要吸出來一樣,段奕突然覺得後背一痛,是雲嘉樹的手指頭緊緊摳進了背肌裡。

“不……行了……”雲嘉樹好不容易發出的聲音細碎得像在啜泣,水汽染得雙眼像雷雨後的清澈夜空,整個下肢都像被融化了一樣,鈍痛和深深的被侵略感交纏一起,甘美得近乎麻痹。

段奕感受著被火熱緊握包裹吮xī的愉悅,忍不住一下一下頂得更用力更深入,嗓音暗啞,像是誘人墮落的惡魔似的,低頭%e5%90%bb著戀人清亮的眼角,“再等會兒……”

雲嘉樹被他再度撞到要害,忍不住驚喘出聲,整個身體驟然緊繃成弓型,火熱硬|物頂在小腹上,和汗水截然不同的溼潤滑膩感彌漫開來。

段奕粗喘著稍微停了一下,感受著戀人驟然而猛烈的收縮,也是為了緩和堆積得快要滅頂的筷感。騰出隻手去握住小男模胯間的肉塊,不由在心中感歎了一下,果然這玩意握在手裡比那啥要爽得多。

雲嘉樹喘得肩膀和%e8%83%b8膛都跟著聳動,臉色潮紅,嘴%e5%94%87紅腫得豔麗。那種不堪重負又糜亂的脆弱模樣,意外地勾起了段奕心中暴虐的願望。

他又俯下`身,趁機把露出的一截重新頂進銷魂內襞中,輕輕%e8%88%94著戀人的耳廓,拇指頂在發泄後的溼潤半軟前端,故意劃著圈廝磨,然後飽含壞心眼地笑著,“這麼濕,跟尿床似的。”

雲嘉樹狠狠瞪他,卻連手指尖都沒力氣,推也推不開,隻好咬牙切齒地罵:“閉嘴,混蛋!”

“在床上罵你男人混蛋,這果斷是討操啊寶貝。老子今天不把你操得尿出來就不姓段!”段奕樂了,君子報仇就在眼前,二爺自然毫不手軟,把小帥哥翻了個身,從背後又狠狠貫穿了一次。

雲嘉樹忍不住痛得哼了一聲,下肢肌肉重新緊繃,隻覺得頭皮發漲,分不清是興奮的還是痛的,心跳聲一下下像鼓槌敲打著額頭,手指緊緊抓著床單,喉嚨乾得難受,好不容易從牙縫裡擠出兩個詞,“變態……”

“爺就是變態,現在發現已經遲了。”段奕繼續耍無賴,聽著雲嘉樹帶著點痛楚意味的悶哼聲,忍不住覺得熱血下湧,硬得都有些暴躁起來,摩攃的時候也一次比一次粗暴。聽著戀人虛弱地威脅說“給我記著……”時,反而勾起一抹野獸般的笑容說:“爺都記著呢。”

接著一邊狠狠乾他,一邊伸出灼熱的%e8%88%8c頭,貼著雲嘉樹後頸細滑皮膚%e8%88%94過,然後咬住了凸起的頸椎頸骨,磨牙一般撕咬得後頸微微滲血。那份愉悅的,爽口的咬噬感好到要升天。要不是雲嘉樹的聲音讓他還有一點點理智殘存,段奕恐怕就連皮肉一起咬下來吃進肚子裡了。

雲嘉樹掙紮不掉,躲避不了,終於萬分後悔,欲哭無淚。吃醋的二爺太可怕了,他以後再也不敢惹了。

這一折騰就是將近一夜,從床上滾到床下,接著客廳一次,陽台一次,落地窗前一次。最後洗澡還沒完,又乾一次。

段奕算是把這段時間積壓的虧欠通通撈回了本,到最後累得夠嗆,頭發也沒吹就直接摟著雲嘉樹睡了。

兩個人一睡就睡到下午才醒過來,陽光從沒拉嚴的遮光窗簾縫隙裡透進來,狹長明亮的光斑剛好落在雲嘉樹臉上,照得小帥哥肌膚白皙柔嫩,跟睡美人似的。他正仰躺著,睡得很熟,長長的睫毛時不時微微一顫。

段奕感到了許久沒有過的神清氣爽,居然又有些蠢蠢欲動,拉開被子,低頭%e4%ba%b2%e5%90%bb戀人%e8%83%b8膛突起,接著就發現他白皙肌膚上布滿了青紫淤痕。

牙印,指印,還有些不知道是磕著絆著哪兒留下的青痕,從%e8%83%b8膛,小腹,腰身,一直蔓延到大%e8%85%bf。

就像是無數個寫著“段奕專有”的標記包裹著這具雕像一般優美的身軀。

老子居然這麼厲害……段奕正暗自嘚瑟呢,突然%e8%83%b8口傳來一股大力,他不由往後一仰,老老實實被踹到了床下。早就被踹慣了,段奕利落翻起身,盤坐在地板上,仰頭看著雲嘉樹溫柔笑,“早,寶貝。”

雲嘉樹:……

賣萌可恥。

他坐起身,看著那小子坐地上,一身光溜溜,還故意仰著臉眨巴著眼睛,就差個毛耳朵和可以搖來搖去的尾巴了。

再說了,雖然被折騰得夠嗆,可是狗狗不知分寸,玩太瘋咬痛主人的話,要怪應該怪主人沒教育好……誰叫他也跟著瘋呢……

雲嘉樹抬起手遮住半邊臉,長長歎了口氣,“你節操都掉光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聽口氣是不生氣了,段奕一撐地板坐起來,把戀人摟到懷裡,然後眼尖地發現了後背脊骨跟腰身、%e8%87%80側幾個輪廓清晰、顏色深得發紫的牙印。似乎是因為後來雲嘉樹被弄得連硬起來都困難,段奕就狠狠咬他,逼他發泄。雲嘉樹到最後哭得一邊哽咽一邊狠狠罵他,卻還是顫唞著在他手裡泄了。因為發泄了太多次,已經稀薄得隻有些前列腺液而已,跟尿出來也差不了多少了……由此可見段二爺還是言出必行的。

段奕回憶起來就忍不住有種“靠,老子鬼畜起來居然可以這樣?”的感慨,有些心虛地撫摸著雲嘉樹後背,“有這種作者在,節操什麼的,當成芥末墩兒吃了就得了。”

“下次再這樣,我會雙倍報複你。”雲嘉樹一巴掌摁在段奕腦門上把他推開,冷著臉警告。

段奕認真思考了一下,搖頭,“不可能,你做不到。”

雲嘉樹:“……”

段奕又補充:“你體力沒我好。”

雲嘉樹臉一沉:“滾!”

段奕也乖乖地滾了。

滾去櫃子裡拿了瓶紅花油,老太太雖然嘴上凶狠,但還是一口氣給了他六瓶,據說是什麼老中醫特製的,市麵上買不到。效果好,氣味也沒那麼衝。段奕也不客氣,全收了回來,基本上也全用來給雲嘉樹按摩腰%e8%85%bf了……

正擦紅花油時,段奕就接到了老媽的電話,問他怎麼還沒回家。

段奕說:“昨晚加班太晚,才醒。”

見到雲嘉樹扭頭冷睨,二爺就更覺得昨晚“加班”真是加得身心愉悅,益壽延年,福澤蒼生,跟老媽說話時嘴角也止不住上揚。

老太太聽見了也樂:“你這孩子,加班都這麼高興,真是越來越像你爸了。可不能太熬夜,對身體不好,現在年輕不知道,等老了有你受的……哎不囉嗦了,兒子,你快回來,小嵐帶了個戰友回家呢。”

段奕一怔,手下力度就有些不穩,雲嘉樹忍不住輕輕抽了口氣,他連忙放緩力度繼續輕輕揉搓,“小嵐回來了?戰友?不是男朋友吧?”

“小嵐還小,談什麼男朋友。是個女孩子,跟小嵐同一年生的,你回來看看。媽倒是挺喜歡這孩子的,長得俊,性格又好。她爸爸以前跟你爸還是戰友……”

段老太太繼續滔滔不絕,段奕忍不住苦笑。老媽這雙重標準也太嚴重了,一邊說自家閨女年紀還小,一邊給兒子介紹閨女的同齡人。

他也不好說什麼,隻跟老媽打哈哈,“相個毛%e4%ba%b2,老子今天不回去了。”

“你敢!臭小子翅膀硬了?”段老太太又發威了,語調也變得哀哀戚戚,“你說我一把年紀了圖個啥……生個兒子整天有家不回,你媽我沒幾年日子了……”

同樣的招式百試百靈,段奕歎了口氣,“好好,媽你彆這樣,我這就回。”

段老太太立馬破涕為笑,“這才乖,好兒子,穿正式點,刮乾淨胡子,對了記得買……你上次帶回來的那什麼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