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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的物體在他嘴%e5%94%87間挑逗般劃過,積累在血管裡的酒精像是騰地被點燃,五臟六腑都伴隨%e5%94%87縫間那點挑逗沸騰起來,手臂環過男模腰身用力一勒,兩人位置逆轉,段奕手掌壓著男模後腦,%e8%88%8c頭反客為主地頂開牙關,肆無忌憚地在口腔裡翻攪,勾纏,吮%e8%88%94。

甘美的味道比想象中更美好,柔軟得不可思議的嘴%e5%94%87,帶著淡淡酒精味的%e8%88%8c頭不知所措地任他挑逗,段奕愈加難以自控,%e8%88%8c尖探長充分而仔細地掃%e8%88%94過牙齦和軟齶,甚至深入到咽喉口,手掌用力揉搓著青年勁瘦有力的腰側,將藍白格子的斜紋襯衣擺揉成一團。他不知饜足地輾轉深%e5%90%bb,聽見對方鼻腔裡發出的悶哼時,火熱的血集中到下半身,胯下愈加興奮,腫硬肉塊抵在青年大%e8%85%bf根色情頂磨,不安分的手甚至去扯長褲。

溫柔又霸道的%e8%88%8c%e5%90%bb令雲嘉樹產生被侵犯的錯覺,而後抵在%e8%85%bf上的灼熱甚至令他臉色發白,手掌放在肩膀上用力推拒,卻適得其反,反而刺激了男人的欲望,襯衣被粗魯撕開,白皙而健壯的%e8%83%b8膛暴露在酒吧昏暗燈光下。

金發男孩臉色鐵青地看著兩個人糾纏,最後哼了一聲,轉身分花拂柳地走了。

雲嘉樹卻無比後悔,要不是嘴被堵著說不定會出口挽留他,段奕顯然是醉了,擺頭變換角度反複地深%e5%90%bb,%e8%88%8c頭像是君王巡疆般仔細掃%e8%88%94過他整個口腔,甚至纏繞著%e8%88%8c頭,味蕾彼此摩攃,連%e8%88%8c下的青紫筋絡都不放過,用力吮到他%e8%88%8c頭發麻。光線昏暗,樂聲震耳,很容易讓人失去警惕,難以言喻的陌生筷感和興奮伴隨著激烈的%e5%90%bb燃遍全身,但常年的自控還是令他戰勝了酒精和情[yù]的雙重誘惑,這是在……公眾場合。

兩個人在酒吧入口旁的牆上激%e5%90%bb,段奕眼神狂熱,閃著噬人的光,有圍觀者吹著口哨在一旁起哄,雲嘉樹推不開他,好不容易掙開手腳,一拳揍他肚子上,接著提膝狠狠撞在胯下。

要是平時估計沒這麼好對付,可現在段奕正是半醉和情熱狀態,何況也從來沒哪個女人被他%e4%ba%b2成這樣了還有力氣踢他——所以一擊即中。

段奕悶哼一聲,臉色發白地弓起腰,總算清醒了。

雲嘉樹冷著臉,無視四周的嘈雜與喝彩或者抱怨,拎著男人衣領,把人拖出酒吧。

段奕的助理們從頭到尾圍觀完畢後,小楊沉痛地掏出100歐遞給同僚:“你贏了。”

小鄒接過錢,一向麵無表情的臉上浮現起一絲笑意:“下次再來。”

“我再也不下注在老大身上了!”小楊悲憤地合上錢夾,和小鄒一起跟著老大奔出門去。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四章

海風一吹,段奕的酒意便去了大半,他看見雲嘉樹臉色蒼白,扶著路邊的樹彎腰乾嘔,第一次喝這麼多烈酒,雖然還不至於醉得失去理智,但胃裡卻是難受得要命。段奕咬著煙輕輕給他拍背,遞給他礦泉水漱口,語氣裡還帶著點幸災樂禍:“報應吧,誰叫你下那麼狠手,撞殘了老子拿什麼爽?”

“我可以乾到你爽。”雲嘉樹不領情,拍開他的手,一口氣灌了半瓶礦泉水後擦乾淨嘴巴,扶著路邊的樹,搖搖晃晃地往山上走。

“瞧這話說的……你會麼?”段奕看不下去,將煙頭扔到路邊垃圾桶裡,繞到雲嘉樹麵前半伏下`身體:“上來,我背你。”

雲嘉樹愣住,低頭看著男人寬闊的背脊,因為弓起的緣故,襯衣繃緊,勾勒出優美流暢的肌理形狀,並不算誇張,卻堅實,飽滿,仿佛蘊含著驚人力量。

“扭扭捏捏乾嘛,快點上來。”段奕不耐煩,扭頭斜睨一眼,“爺難得伺候人,我告訴你,彆下我麵子啊。”

雲嘉樹那色澤淡薄的嘴%e5%94%87緩緩勾成微笑的弧度,俯身趴在男人背上。

段奕勾著他分開的%e8%85%bf,輕輕鬆鬆站起來,嗤笑一聲:“這麼輕,看你個頭不小,肌肉全是注水的?”

“我是標準體重,正常人誰沒事跑去跟著特種兵訓練?”雲嘉樹毫不猶豫反駁,手臂環過段奕脖子,%e8%83%b8膛和背肌貼合的位置,可以感受到肌肉的硬度與熱力,雖然不至於像岩石,但那密度還是令同為男人的模特同學羨慕嫉妒恨起來。

“爺這叫真漢子。”段奕洋洋得意,背著喜歡的人,一步一步邁得很穩,兩個屬下很自覺,遠遠地綴著,並不上來打攪,天幕低垂,星輝璀璨,一彎月牙散發清輝,海潮已經退了,隻留下溫柔搖籃一般的波濤聲。

四周很靜,萬籟俱寂,雲嘉樹的笑聲就顯得特彆柔和悅耳。他笑完了,下顎枕著段奕的肩膀:“被人背的感覺不錯。”

“哦?那是因為爺技術好,不過我可告訴你啊,彆養成習慣了,爺可不伺候。”

“你彆扭的時候特彆喜歡自稱爺。”

“爺啥時候,不,我什麼時候彆扭了?”

“就剛才。”

“扔你下去!”

“開個玩笑開個玩笑,二爺你大人大量,千萬彆介意。”

“這還差不多。”段奕朝上托了托雲嘉樹的%e8%85%bf,再次得瑟,“我可告訴你啊,除了我弟我妹,爺就隻背過你。”

“那還真是榮幸。”雲嘉樹笑,抬頭看著旅店的燈光越來越明亮,語氣裡有一絲遺憾,“到了。”

“怎麼就到了……”段奕也意猶未儘,一巴掌拍雲嘉樹%e5%b1%81%e8%82%a1上,“下來。”

雲嘉樹八爪魚一樣纏他背上不動,頤指氣使地下命令:“背我回房。”

“喲嗬,說你胖就喘上了,彆撒嬌,快下來。”段奕鬆手把他往下拽,雲嘉樹手臂一勒,長%e8%85%bf一勾,賴在段二爺背上不下來,而且側頭開始啃耳朵,灼熱柔軟的%e8%88%8c頭沿著耳廓%e8%88%94一圈:“雖然有一半沒聽懂……不過彆羅嗦,快點進去,上樓。”

段二爺雖然自詡是個爺們,耳朵卻敏[gǎn]得要命,被%e8%88%8c頭這麼一%e8%88%94,一陣酥熱酸麻擴散開,半邊脖子都跟著刷地紅了。他站在旅館門口人來人往的地方,頓時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不敢再掙紮,一邊咬牙切齒發著狠“你等著”,一邊認命背著雲大爺進門,麵無表情迎著門童、服務生、客人們詫異的目光,穿過大堂,坐電梯,回房,然後將背上的人狠狠扔床上。

雲嘉樹大笑起來,手腳一鬆,配合掉床上,先前被扯開的襯衣前襟大敞,露出白皙上半身,恰到好處的%e8%83%b8腹肌肉線條一直延伸進褲腰裡,段奕%e8%88%94了%e8%88%94乾澀的嘴%e5%94%87,惡狠狠地撲上去,壓著小情人胯骨,低頭一口咬住平坦腹肌:“早就想這麼乾了。”

這次輪到雲嘉樹身體一顫,強烈而異常的酥|麻刺激從啃咬位置彌漫全身,忍不住肌肉緊繃,整個人跟著不好了。小青年悶哼一聲,弓起身體掙紮著推他腦袋,段奕扣著他兩隻手,著迷一般貼著他的腹部,%e8%88%8c頭灼熱濕滑地壓在輪廓分明的腹肌上,又%e8%88%94又啃又吮又咬,最後%e8%88%8c尖還朝肚臍孔裡重重一頂。

雲嘉樹失聲驚喘,身體彈起,又被段奕體重壓得落下,掙紮得像被扔上岸的鯊魚,直到段奕的嘴%e5%94%87從腹部移向胯下時,終於忍無可忍,抬腳不管不顧地猛踹,不知道踹到哪兒,就聽見段奕啊一聲伴隨咚一聲巨響,跌到床外去了。

這一下踹得狠了,剛剛巧踹在段奕左邊臉頰上,段奕捂著臉坐地上,半天沒回過神。雲嘉樹心虛起身,在大設計師麵前蹲下擔憂跟著撫臉:“對不住,不是故意的。”

段奕半邊臉都麻了,好一陣子才感覺麻木的地方絲絲抽痛起來,看著小男模的眼神就有了幾分幽怨:“打人不打臉啊……”⊿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雲嘉樹乾笑起身:“我給你拿冰袋敷一下……”

還沒站直,手腕一緊就被往下拽,雲嘉樹跌回段奕懷裡,被抱個滿懷,彆彆扭扭地跨坐人%e8%85%bf上,胯部彼此貼合,感受著熱烈飽滿的部位那強烈的活力。

段奕緊緊將人抱在懷裡,視線纏綿掃過青年漆黑的劉海,光潔的額頭,動人心魄的狹長雙眸,筆直注視他的目光堅定而溫柔,繼而捏住青年雪花石膏雕刻般瑩潤而精致的下頜,雲嘉樹很美,但疏朗硬[tǐng]的線條,完全是屬於男人的。儘管如此,他卻覺得兩個人貼合的位置溫度高得驚人,隨著呼吸微微起伏鎖骨和%e8%83%b8膛上兩點淡紅令人喉嚨發乾。

他湊近青年,鼻息交纏,酒精給清明頭腦蒙上一層薄紗,感官卻更為敏銳,他甚至能感受到青年心跳加速。段奕伸出%e8%88%8c尖,輕輕描繪著雲嘉樹薄紅%e5%94%87瓣的輪廓,聲音有著染上情[yù]的粗啞,笑得低沉又性感:“我居然喜歡上一個男孩。”

雲嘉樹反應差不多,甚至因為這是人生中第一次戀愛經曆,比段奕更為慌亂和純粹,金棕色眼眸還殘留著水汽,清冷疏離淡了幾分,反而透出點情色誘惑的味道,他低聲笑,回答一句:“Ditto。”,接著就維持著跪坐段奕%e8%85%bf上的姿勢,低頭捧臉,嘴%e5%94%87貼合。

段奕揚起臉迎接,很快就加深成輾轉纏綿的深%e5%90%bb,水聲攪拌,粗重呼吸聲伴隨著衣服摩挲的唏嗦聲,仿佛催化劑一般令散布血液裡的筷感穩步滋生,段奕的手貼著青年細瘦腰身摩挲,細滑肌膚仿佛吸著他的手無法離開,順著挺拔腰線伸進褲子裡,貼在彈性和韌性感極佳的%e8%87%80部。

雲嘉樹的身材保持得很好,與女性截然不同的力度和質感,反複提醒著段奕懷裡這具軀體屬於同性,但一看到青年被他挑撥得眼尾泛紅,呼吸急促的小模樣,胯下那東西就硬得更厲害,緊緊錮在長褲裡不安分地跳動著。

段大設計師熱情沸騰,連眼眸的顏色加深,背靠床邊,蹬著地麵挺腰上頂,隔著褲子布料摩攃著青年同樣的部位,滿意察覺到對方同樣情動的反應,一邊加大力度抓揉著戀人手感上佳的%e8%87%80肉,迫不及待地從褲兜裡掏出一管軟管潤滑啫哩和一串套套,全部散落在地毯上。

“準備得倒是齊全。”雲嘉樹勾人的狹長鳳眼斜睨一掃,回頭重重在他嘴%e5%94%87上咬一口。

“嘿……小鄒塞給我的,多虧他考慮周到。”段奕被咬得又痛又心癢,湊近吮青年柔軟的嘴%e5%94%87。

雲嘉樹反客為主,低頭貼著頸側粗魯地啃噬%e8%88%94咬,熱情升溫,段奕再忍不住這種隔靴搔癢的調情,回%e5%90%bb著青年耳廓,一邊去摸扔地毯上的潤滑啫哩,結果碰到另一隻手。

兩人停下來相視一笑,接著異口同聲。

“這麼自覺……”這是雲嘉樹。

“真主動啊……”這是段奕。

麵麵相覷中,段奕瞬間福至心田,腦袋頂的問號立馬變成了亮閃閃的燈泡。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天涯海角無法相聚,也不是我在你身邊,你卻不知道我愛你,而是彼此明明互通了心意,可對於床上的位置,意見卻無法統一。

餘下來的時間,兩人就位置問題展開了友好協商,未果,爭論漸趨白熱化,當段奕將雲嘉樹強硬壓到床上,打算武力解決時,段臻一通電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