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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墅走去。

望著姚廣元的背影,姚可心不屑的撇了撇嘴。

這個曾經將她視若珍寶的男子,後來不關愛自己不說,幾年之後,當自己代替了姚梓穎,竟然看到他經常提補品來看“自己”,姚可心隻覺一陣不爽。

姚可心對姚家人的怨恨很深,但是自從冒充姚梓穎之後,她很享受姚家人對自己那種奉若至寶的感覺,於是,她便將報複姚家的念頭給暫時壓了下去。

隻見,姚可心緊隨著姚廣元進了彆墅之後,便轉身去沏杯茶了。

望著“姚梓穎”的背影,姚廣元站在客廳中央,掙紮不安的說道,“幾個月前你帶姚兒去做%e4%ba%b2子鑒定,姚兒真的不是你生的?”

聽聞姚廣元的話,姚可心端著茶杯的手瞬間頓在了半空,想到就算所有人發現穆姚的身世,也不會影響到自己,姚可心隨即便揚著笑臉,端著茶,轉身向姚廣元便走邊道,“穆姚確實不是我的孩子。”

見“姚梓穎”竟然大方承認了這件事,並且還沒有一點反應,姚廣元便接著問道,“那你生的那個小孩兒呢,你怎麼不去把她找回來?”

端著茶來到姚廣元身邊,姚可心一筆帶過的說道,“怎麼找,我都不知道孩子是在水麵時候丟的,況且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大家都很寵愛姚兒,而我,也早已把姚兒當做了%e4%ba%b2生骨肉。”

雖然穆姚的身份已經被撞破,但姚可心卻沒有一點想要將真正穆姚的下落吐出來,她就是要看到姚梓穎的女兒流落在外的樣子!

☆、第一百二十四章 拆穿姚可心

就在姚廣元打算指責“姚梓穎”竟然這麼狠心的讓自己的%e4%ba%b2生骨肉漂流在外的時候,目光突然被“姚梓穎”耳朵中的那個紫色的小痣吸引住了。

望著“姚梓穎”耳中的那個小痣,姚廣元瞬間驚愕在了原地,這個小痣他清晰的記得隻有姚可心才有,而姚梓穎剛生下來的時候,她聽莊慧%e5%90%9f說,姚梓穎除了咯吱窩下麵的手臂有一塊蝴蝶型的胎記,身上竟然乾淨的沒有任何的東西。

上前一把抓住姚可心的手腕,姚廣元將姚可心的手臂強硬的轉過來,望了一眼那光潔無瑕的手臂之後,便抬頭望著姚可心憤怒的說道,“姚可心!你怎麼可以乾這種事,你把梓穎藏到哪去了!”

望著姚可心,姚廣元隻覺心中頓時泛起一陣怒火,就說這幾個月“姚梓穎”怎麼怪怪的,不再教自己如何管理姚氏,原來,姚梓穎已經被姚可心藏了起來。

見自己的身份已經被姚廣元識破了,姚可心便也不再藏著掖著的說話,隻見,姚可心滿眼得意的望著姚廣元說道,“姚梓穎那個賤女人已經死了,我知道,你一定不會幫我保守這個秘密的,所以,你的死期,到了!”

隻見,姚可心的話音剛落,便從口袋中迅速取出一把小匕首,狠狠的刺進了姚廣元的腹部。

下腹突然傳來一陣撕痛,姚廣元緩緩的低頭望去,當看到一把匕首已經深深的陷進了自己的身體裡,頓時一陣錯愕。

抬頭望著姚可心,姚廣元一陣不可思議,他沒想到,這個一直被自己當做掌上明珠的女兒,竟然想要至他於死地!

伸手緊緊的抓住姚可心,姚廣元剛想說話,卻見突然吐出一口鮮血,便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淡漠的望了一眼地上那死不瞑目的姚廣元,姚可心彎腰將匕首從姚廣元的身上拔下之後,便轉身從桌上取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之後,便冷冷的說道,“豹子,你現在來水岸新城幫我處理一個屍體,事成之後一千萬就是你的了。”

隻見,姚可心說完話,電話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便聽一個青年男子說道,“好的,我叫幾個兄弟馬上就到。”

聽完男子的話,姚可心便慵懶的掛斷了電話,隨即轉身背對著姚廣元的屍體,靜默的坐在沙發上。

姚可心坐下不到二十分鐘,便見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見是豹子打來的,姚可心便已知曉一定是豹子他們來了,於是便緩緩起身,向彆墅外走去。

隻見,姚可心剛出彆墅,便見三個身穿黑衣的男子正站在大門外。

迅速的將大門打開,姚梓穎對著那幾個人淡聲說了句“跟我來”之後,便轉身向彆墅走去。

進了彆墅,姚梓穎便轉身對著身旁的光頭男子淡聲說道,“外麵有一輛車,一會兒你們將他帶到木蘭崖,製造出一個開車墜崖身亡的假象。”

聽完姚梓穎的話,光頭男子輕輕的定了點頭之後,便對著身後的連個男子輕輕冰冷的說道,“將他抬到車上去。”

隻見,男子的話音剛落,那兩個男子便順從的連忙將姚廣元的屍體抬起,便向外走去。

望了一眼姚廣元那被抬走的屍體之後,姚可心便回頭對著光頭男子微微一笑之後,語氣中滿是警告的說道,“記住,這件事做的完美點,我還會再追加一千萬,要是你們出現什麼問題了,我會讓你們幾個下半輩子都不好過!好了,去看著點兒他們吧。”

聽聞姚可心的話,男子輕輕的點了點頭後,便轉身向外走去。

許久之後,姚可心聽聞彆墅外傳來轎車離開的聲音,這才將手機拿起,撥通了一個號碼之後,便冷傲的命令道,“幫我將水岸新城今天下午的監控全部刪掉。”

話畢,姚可心將電話掛斷之後,回頭望了一眼地上的那灘血漬之後,便轉身向洗手間走去,取出拖把將地麵上的血漬全部抹乾淨了……

幾天之後的清晨,祁韋喬上班離開之後,姚梓穎剛出門去取報紙,便見一群人突然從一旁衝了出來,緊緊的將自己圍起來之後討要簽名與照片。

“讓一讓。”被眾人推擁的有些受不了,姚梓穎剛打算說話,便聽一旁突然傳來一個男子用英文講話的聲音。

疑惑的回頭望去,姚梓穎便見一群保鏢撥開人群向自己走來。

而那些保鏢們將姚梓穎保護起來之後,姚梓穎這才看見,契威爾正坐在對麵的車上慈愛的對著自己微笑,並示意自己過來。

輕輕的點了點頭之後,姚梓穎便在保鏢的護送下向契威爾的轎車走去。

隻見,人們見姚梓穎要走,連忙上前緊緊的將契威爾的車子包圍住。

司機緩緩的將車子前移,儘量不傷到人們,而坐在車上的契威爾望了一眼外麵那些熱力追捧姚梓穎的歌迷們之後,便回頭望著身旁的姚梓穎,微笑的說道,“即使人們現在這麼喜歡你,你還是不願做歌星嗎,我敢保證,要是你現在出道,一定會成為空前絕後的歌星!”

聞聲,姚梓穎微微一笑,依舊堅定不移的說道,“我不會去做歌星的。”

見姚梓穎依舊沒有想要出道的想法,契威爾輕輕的點了點頭之後,便溫聲道,“我帶你去看一些東西,這些話一會再說吧。”

聽聞契威爾的話,姚梓穎迷惑的望了一眼契威爾之後,便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隻見,許久之後,姚梓穎隻覺車窗外的世界突然變的一片翠綠,這才發覺車子已經駛進了一座種滿了月桂樹的莊園。

腦海中猛然想起祁韋喬說契威爾的莊園裡種滿了月桂,姚梓穎這才明白,原來自己是被契威爾帶到了他家。

隻見,車子停在了一座與古堡一樣的彆墅前之後,一個仆人便連忙將車門打開,迎接契威爾與姚梓穎。

下了車,契威爾便轉身帶著姚梓穎向彆墅裡麵走去。

彆墅大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姚梓穎隻覺一種金碧輝煌的奢華充斥著自己的雙眼。

踏著那金色大理石鋪砌的地麵,姚梓穎不知不覺間便跟著契威爾來到了沙發前。@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見契威爾示意自己坐下來,姚梓穎微笑著點了點頭,便坐在了契威爾的對麵。

隻見,當兩人剛坐下不久,一個女傭便端著兩杯咖啡走了過來。

見女傭將咖啡恭敬的放在桌上離開了,契威爾對著姚梓穎溫和的說了聲,“喝點東西休息會兒,一會兒我帶你去看點東西。”

聽聞契威爾的話,姚梓穎疑惑的望了一眼契威爾之後便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將被子端起,輕輕的泯了一口咖啡。

許久之後,喝完咖啡,契威爾便帶著姚梓穎轉身向一樓的內室走去。

隻見,契威爾帶著姚梓穎來到了一間書房之後,轉身來到最裡的牆壁,將書房一側的門用鑰匙打開之後,便轉身慈愛的對著姚梓穎說道,“跟我來。”

見姚梓穎疑惑的望著自己,契威爾也不多做任何解釋,轉身將門拉開之後,便向房間裡走去。

好奇的望了一眼契威爾的背影之後,姚梓穎便不急不緩的跟了上去。

當姚梓穎剛走到房屋門口的時候,便見房屋裡一片燈火通明,而麵前的景象更是著實讓姚梓穎驚了一驚。

隻見,這個房子是一個地下室,放眼望去,四周的牆壁一片金光璀璨,牆壁上被金色的歐式雕花演繹出一股繁花似錦的感覺,而屋頂中央那頂巨大的水晶吊燈將這間有六米多高的地下室襯托的更加奢華。

而讓人真正震驚的並不是這間房子的奢華,而是那高空上被約莫幾千條繩索夾起的白紙。

就算姚梓穎離那些紙張很遠,但姚梓穎依稀還是看到了那些紙張上滿滿的畫著樂譜與英文歌詞。

“這就是我帶你來看的東西,快下來吧,與我一起來欣賞它們吧。”

就在姚梓穎驚歎的抬頭望著那些紙張的時候,契威爾溫和的聲音從遠處輕輕的傳來。

聞聲,姚梓穎回頭望去,見契威爾正佇立在房屋中央微笑的抬頭望著自己,姚梓穎輕輕的點了點頭之後,便踏著那將近三米的階梯向下走去。

下了樓梯,姚梓穎踏著那金色漆花紅毯,輕盈的向契威爾走去。

見姚梓穎來了,契威爾對著姚梓穎溫和的笑了一笑之後,便轉身向牆邊走去。

隻見,契威爾伸手輕輕的搖著牆壁上那一排排搖柄種的其中一個,瞬間,高空上的一條繩索便緩緩的降了下來。

待到繩索上的樂譜降到可以與人平視的時候,契威爾這才停了下來,隨即轉身從一旁放滿了各種樂器的架子上,取出一把小提琴,走到一張樂譜前之後,便輕輕的將小提琴架在了自己的肩膀上,望了一眼麵前那幾十張被繩索上整潔的懸掛的其中一張樂譜之後,便伸手用琴杆開始緩緩的拉動著小提琴上的琴弦。

隻見,當契威爾拉動小提琴之後,第一個音起姚梓穎便覺得這首曲子的曲調異常令人澎湃,雖然曲子依舊是首悲曲,但姚梓穎隻覺這首曲子悲壯的異常恢宏!讓人情不自禁的便沉淪其中。

琴聲此起彼伏,時而悠揚,時而悲壯,似乎在訴說著一段悲痛的過往。

許久之後,契威爾的最後一個音落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落下,靜默的佇立在原地,姚梓穎隻覺還有一種餘音繞梁三日不消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