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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危險’的意境。

看完畫再看向單手支腮,笑睨自己的妖邪少年,他不得不承認,唯有他,才能駕馭如此霸氣昭彰、豔麗無匹的刺青。難怪人人都道五王爺這回栽了,為了一個黃毛小子,且還是低賤的庶子,把府裡的姬妾遣散大半。

倘若是眼前這人,倒也情有可原。

壓了壓翻攪的情緒,他坦白道,“這樣的筆觸,在下從未見過,還需在公子身上描摹一二方敢動手。公子想刺在何處?”

“後背。”賈環站起身,慢條斯理的解開衣帶。他是賈環,卻也是賈寰,這幅刺青上輩子跟隨他到死,這輩子自然也要烙上,好叫他永遠不要忘了自己究竟是誰,來自哪裡。

三年的時間,少年長高不少,看似單薄的身材,%e8%84%b1掉衣裳後卻很結實,四肢、腹部等處覆蓋著薄而流暢的肌肉,稍一動便鼓出性感的紋路。皮膚極為蒼白,卻十分光滑細膩,整個人似一塊最上等的玉石雕刻而成,找不出半分瑕疵,更何論他俊美到妖異的五官和詭譎莫測令人沉迷的氣質。

他本人就像那副豔麗的畫作,極致美麗卻又極致危險,叫人想遠離卻又忍不住靠近,哪怕知曉靠近的結果也許是死亡。

五王爺見他轉瞬便%e8%84%b1得一絲不掛,口裡乾渴的厲害,直想含住他%e5%94%87瓣,吸出清甜的津液好消解身心的火熱,待意識到屋裡還有一個非情公子才堪堪回神,忙扯掉緋紅的窗幔裹住他下半身。

不裹還好,這一裹,若隱若現的修長雙%e8%85%bf、半露股溝的挺翹%e8%87%80部、延伸入紗幔的人魚線……更把少年惑人的風情推向至極。

不僅五王爺欲火焚身,連清冷的非情公子都有些臉紅,尷尬的撇開頭去。

賈環卻全無所覺,將窗幔鬆鬆垮垮的係在腰間,趴伏在軟榻上,曼聲開口,“我問了許多人,都說刺不出這樣的畫。聽說你是京中最優秀的刺青師,不要有負盛名才好。”

“在下勉力一試。”非情公子再自負,這回也不敢打包票,略一躬身便開始專心致誌的調顏料。

五王爺走到軟榻邊緊挨著少年落座,指尖隔著空氣在他光滑白皙的背部遊弋,從線條優美的蝴蝶骨到挺直的脊梁骨,然後是下陷的腰窩,再到挺翹圓潤的[tún]瓣,最後停留在若隱若現的股溝處,麵上露出癡迷掙紮的神色。

好想渾身上下摸個遍,然後把他壓倒,解開窗幔掰開%e8%87%80縫,從背後狠狠撞入他身體,讓他由內而外都散發出自己的氣味!

這樣想著,小兄弟迅速直立,堅硬如鐵。

賈環解開礙事的發冠,令發絲自然垂落,側過身單手支腮,觀摩非情公子調試顏料,眼角餘光瞥見五王爺暴突的褲襠,伸出腳輕踹過去,語氣慵懶,“彆動不動就發倩成麼?”

“我忍不住!”五王爺立即握住他光%e8%a3%b8的腳,置於掌心細細把玩,紅著眼睛哀訴,“看見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兒%e8%84%b1光了衣服躺在軟榻上,卻一口也吃不著,你好歹體諒體諒我痛不欲生的心情。”

非情公子剛調好的一罐顏料差點打翻,心裡暗忖:這人真是傳說中那個霸道邪肆、手段狠辣的五王爺?怎說話的語氣像隻討好主人的哈巴狗?

賈環早習慣了他不正經的風格,翻了個白眼沒搭腔。

五王爺得寸進尺,從腳掌摸上腳踝,又摸上大%e8%85%bf,見少年挑眉瞥過來,忙收起爪子,腆著臉笑,“要不,讓他來畫,畫完立馬滾出去,我來幫你刺?忘了告訴你,其實我也會刺青,而且技藝非凡。”邊說邊%e8%84%b1了上衣,露出寬肩窄腰,肌肉勃發的完美倒三角身材,轉過去,讓少年欣賞一副由深深淺淺的墨色線條勾勒而成的刺青,介紹道,“這是混沌,上古十大凶獸之一。是我自己描畫的圖案並自己刺上去的,威不威武,霸不霸氣?”

凶悍之氣撲麵而來,果然是一副形神兼備的好畫,與青年的氣質相得益彰。賈環點頭表示同意,而後一腳將他踹開,嗤笑道,“你手那麼長,竟能刺到背後去?現在就刺一個給我看看。”

五王爺硬著頭皮拿起針,扭著手臂往後刺,差點沒弄折骨頭,那副囧樣看得賈環哈哈大笑,素來蒼白的臉頰都浮起兩團健康的紅暈。

五王爺愛得不行,放下針專心看他笑顏,等他笑夠了立馬奉上熱茶,又往火盆裡添炭,語氣格外討好,“其實我不會刺,就想逗你笑一笑。你笑起來的時候特彆好看,叫我的心狂跳不止,再跳下去都快化成一灘水兒了。不信你摸摸。”話落硬扯住少年的手往他光%e8%a3%b8的%e8%83%b8膛摸去。

不但揩彆人油,還強迫彆人揩自己油,真是一朵奇葩。可這樣直來直往的性格,偏偏很得賈環喜愛,且分明身居高位,卻任由自己磋磨,賈環實在對他討厭不起來,輕踹他一腳笑罵,“一邊兒去,說來說去就這幾句,膩不膩味?我耳朵都快起繭子了。”

看中的美人要麼主動攀附,要麼直接搶過來,五王爺哪裡會討好人,立馬反省道,“那我回去再琢磨幾句新的。我有幾個軍師,肚子裡很有些墨水,回去立馬叫他們寫,多多的寫,保證每天不帶重樣!”

賈環又被他逗得大笑不止。

五王爺取來一條毛毯,細細替他蓋好,心滿意足的凝視他。

非情公子一邊調試顏料一邊搖頭暗歎:傳言非虛,五王爺果然栽了!遇上一個更邪氣更霸道的,不栽才怪。

81八一

非情公子果然才情斐然,賈環略指點一二便習得精髓,反複在紙上描摹幾遍也就差不離,再繪到背上已與原作一般無二。

賈環從銅鏡裡細細觀看,片刻後滿意的點頭,“刺吧。”

“因顏料裡摻入了不致褪色的藥物,所以刺入肌膚的時候會非常疼痛,還請公子忍耐。再者,這幅圖案十分複雜,敢問公子是分幾天刺完還是一次性刺完?一般人,恐無法忍受長達三四個時辰的劇痛。”非情公子坦誠道。

疼痛對賈環來說是種享受,他躺回軟榻,慵懶開口,“一次性刺完,來吧。”

非情公子不再多勸,將針頭置於火上烘烤,粘了顏料一點一點往上刺。

烏黑的長發從肩頭垂落,似瀑布般蜿蜒至地麵,少年本來白皙如玉的背部,被一副豔麗至極卻又恐怖至極的畫作覆蓋,卻一點兒也不破壞美感,反更增添了幾分撩人的風情。

五王爺搬了張靠背椅在軟榻對麵落座,目光停駐在少年背部拔不下來,褲襠依然鼓脹著,雙手無處擺放,終於緩緩解開褲頭,探入鼠蹊部。

賈環支起上半身,從案幾上的花瓶裡抽出一支紅梅,抽打青年不安分的手臂,冷笑道,“當著我的麵兒意%e6%b7%ab我,那玩意兒不想要了麼?我給卸了如何?”

“彆啊!我忍著還不成麼!看見心愛的人一絲不掛的躺在跟前,我要是沒有一點感覺,簡直不是個男人。”五王爺舉起雙手表示自己很聽話。

“把衣服穿上!”賈環勾起他隨意扔在地上的外袍,兜頭兜臉的甩過去。

五王爺無法,隻得乖乖穿上,咕噥道,“%e8%84%b1了衣服你都不肯多看我一眼,難道我身材真那麼差?應該不會啊。”垂下頭看了看自己排列整齊的八塊腹肌,又捏了捏結實的,泛著蜜色光澤的%e8%83%b8大肌。

賈環扶額,歎道,“行,你不怕挨凍就繼續光著吧。”

五王爺沮喪的表情立馬被傻笑取代,興奮道,“原來環兒是關心我,怎不早說呢。我這就穿。”急急穿上衣服,走到門口命稽延再添幾盆火炭進來,免得凍著自己心愛的人兒。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網①提①供①線①上①閱①讀①

“燒那麼多炭,得把窗戶敞開一些,小心中毒。”賈環閉眼假寐,曼聲提醒。

五王爺顛顛兒的應了,不許稽延跟仆役進屋,%e4%ba%b2手把一盆盆火炭挪進去,又把西麵的窗戶敞開小半,唯恐外頭有人窺視,將紗質窗簾攏了又攏,還跑到外邊看了幾個來回才真正放心,蹬掉靴子,歪在軟榻的另一頭凝視少年豔麗的%e8%a3%b8背,表情癡迷。

他動靜鬨得挺大,連忙碌中的非情公子都忍不住瞥他一眼,表情有些匪夷所思。這個人,真的是五王爺,而不是一個貼身近侍?今兒可算開了眼界了!

五王爺安靜了一會兒又開始不老實,%e8%88%94著乾燥的嘴%e5%94%87讚歎,“環兒,這幅刺青紋在你身上真漂亮,我看得都快著魔了,真想一根線條一根線條的%e8%88%94個夠!等紅腫消退了,你讓我%e8%88%94一%e8%88%94行麼?你要什麼我都答應,立時讓我去死也成啊!”

非情公子拿針的手抖了抖,暗暗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沒失態。

賈環額角的青筋直跳,回頭獰笑,“讓你%e8%88%94也成啊,隻要你能把我撂倒。”

五王爺立馬蔫了,討價還價,“換一個條件吧,不如你把我撂倒了,就讓我%e8%88%94?”

“天天被我撂倒的人是誰?你也有臉提這樣的條件?”賈環嗤笑。

“我這個人沒彆的優點,就是臉皮厚!咱就這麼說定了。”五王爺拍板。

賈環無語的翻白眼。

非情公子垂頭忍笑,覺得這一對兒真逗,而且看上去特彆般配。

三王爺走近非情閣時,就見稽延跟一名太監一左一右的守在門口。屋內沒什麼大的響動,卻時不時傳出一聲悶哼,沙啞的音調很令人想入非非。

“晉%e4%ba%b2王,王爺在……”稽延正欲攔阻,被青年冰冷如霜的目光一刮,竟有些發怵。楞神間,青年已推開房門大步而入。

屋內的情景並不似他想象中那般不堪,然而其震撼的程度卻更甚。隻見少年一絲不掛的躺在軟榻上,隻一條薄而透的緋紅紗幔堪堪蓋住下半身,下陷的腰窩緊連著挺翹的%e8%87%80部,還有大半%e8%87%80縫露在外麵,那若隱若現、半遮半掩的風情足夠令人發狂。

走得近了才發現,他背部繪滿了盛放的菩提花,一顆骷髏頭安安靜靜躺在花叢中,一隻鬼麵蛛試探著伸出毛茸茸的節肢,欲從黝黑的眼洞中爬出,擇人而噬。分明是一副恐怖至極的畫卷,蔓延在少年頎長的身軀上卻美麗到了極點。皮膚的病態蒼白,畫作的熾烈絢爛,形成了強烈地反差感,那肆意彌漫的邪氣能把人的咽喉扼住。

三王爺足足愣了好半晌才艱難的移開目光,卻又發現自家兄弟占據了軟榻的另一頭,正用癡迷的眼神盯著環兒,褲襠處鼓鼓囊囊的,一看就很激動。

一股冷風從身後灌入,他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