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頁(1 / 1)

起算帳,沒想到這畫像的事又跟那個寇白臉有關,金斬元頓時來了火氣了,拳頭捏得“哢哢”響,把老跟著他的金雕給轟了回雲,直接就去基地找那個主使連雲老道,結果這人竟然不在基地裡,於是金斬元直接將火氣轉嫁給了寇運成,攀著醫院的欄杆便竄入病房,將寇運成好一頓揍,另一條好%e8%85%bf也給打殘了,直到最後寇運成趴在地上拿出幾打紅色的紙票給他,求他饒命,說以後再也不找張書鶴,金斬元這才罷手,用那奇怪的紅票買了一些吃的帶回來。

金斬元見張書鶴沒有再追問下去,而是微皺著眉低頭咬了口麵餅,潤紅色的嘴%e5%94%87一張一合,金斬元想到昨夜,頓時又緊了緊放在他腰上的手臂,張書鶴立即停止了咀嚼的動作,轉頭看向他,金斬元見狀立即控製不住的壓下頭對著嘴%e5%90%bb了一口。

而落在對麵的金雕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眼睛瞪得圓圓的,小腦袋一會兒看看左邊,一會看看右邊,似乎搞不清他們在乾嘛。

金斬元%e4%ba%b2完覺得沒%e4%ba%b2夠,就想將張書鶴壓倒在床上繼續再%e4%ba%b2,結果張書鶴伸手蓋在他臉上,將他用力推開,就拉著臉拿著餅直接進了浴室。

而金斬元見狀了不爽,他昨天偷偷跟蹤過幾對情侶,他們不都是這樣做的嗎?給買好吃的,抱著,%e4%ba%b2嘴,然後……怎麼自己做了一樣的事,卻不是得到熱烈回應,而是被推開?

正盯著浴室惱火間,轉首卻見金雕眼睛溜溜的瞪他,頓時火氣湧上來,一隻手伸過去將膽子大到敢偷窺他們的蠢鳥給提溜過來,扯著%e8%85%bf好一頓教訓,再敢偷看就把你身上的毛通通拔光,讓你做隻禿毛鷹,一輩子抬不起頭做鳥。

另一邊連雲道長在得知自己外甥另一條%e8%85%bf也被那個人給打斷後,暴跳如雷,前前後後他就一直在找這個畫像上的人,但是整個基地都沒有人見過,隻是有人說在基地外的化工場好像見過,他又急忙出了基地到了化工場,結果那裡早就人去樓空,連個人影都沒有,這一回來就聽說外甥再次被毆打,這怎麼不讓他又氣又憤,但是又查了一遍基地,根本就沒有這個人的影子,而張書鶴的出入記錄他也看了,進基地時隻帶了一隻幼豹和一隻未成年金雕,沒有任何人跟隨左右。

這不由的有了疑問,這個男人到底是怎麼進的基地?連雲道長實在是百思不得其解,而寇運成這次真得是怕了,再喜歡一個人,也不可能連命都不要了,於是他就跟自己舅舅說算了,這事不追究了,那個人說了隻要不去找張書鶴,就饒他一條命。

連雲道長回去這麼一尋思,頓時想到,害得自己外甥如此的人可不就是這個叫張書鶴的男人,一切因由都是由他而起,這仇怨結得明顯是為情,雖然外甥對他百般維護,他也替運成求過情,但是,此人就是古時說的紅顏禍水,隻有讓他徹底消失,才能保證日後不會再發生意外的事。

但是明著來,恐怕那個打傷運成的瘟神不會善罷甘休,連雲道摸著胡子琢磨了下,頓時有了主意,這張書鶴此人本來是小洞天的學徒,而這次的任務又有他的名字,之前運成還跟他求情,說要替換下張書鶴,留在基地裡,幸好他對外甥男同的事一向有意見,便沒放在心上。

這次任務學徒基本就是去送死,此時正好借這個機會讓他有去無回,想到此連雲道長站了起來,然後立即讓人查了下張書鶴被分在了誰的手下,最後得知是在自己末世前的師弟手底下,他頓時露出了一副,小子,你這次可是在劫難逃的神色,然後便急匆匆的離開,出了小洞天,向師弟的住處走去。

☆、94第九十四章

小洞天那邊終於有了動靜,張書鶴畢竟還是小洞天的一員,既然在基地中,緊急召集之下沒有不去的理由,雖然他一向對危險的事本能的能避則避,但是從這些天打探來看,這次任務的目標應該是血藤,並且絕對不是一般的初生血藤,否則基地中的人不會這般大動乾戈,這麼勞師動眾,倒是讓他有了點好奇的心思。

血藤是桃樹的養份,是金斬元和金雕的變異口糧,他自然不會放過,即使小洞天發出了召集令,便順便去看看,就算其中有危險性,以目前他和金斬元的手段,敵不過至少自保是沒有問題。

這麼一想,張書鶴便讓小洞天過來的人暫且等等,他起身換了套衣服,深藍的緊%e8%85%bf仔褲,一雙馬丁靴,想到這冰天雪地的,就算不冷,但穿得過於單薄也會惹人注意,隨即便從空間取了漆色的羽絨服套上,想到什麼重要的,眼一眯,轉身看向一旁的金斬元。

金斬元豈不知他的意思,本來偷看換衣服看得起勁,此時一見張書鶴眼色,頓時不悅的“哼”了一聲,等到張書鶴取了個柔軟透氣的包,召來正在附近轉悠遠的金雕,跟它說了幾句,便打開包,將它放進包裡。

金雕雖然未開心智,但是也有三歲小孩的智商了,而且不止一次在包裡待過,認為張書鶴又要跟它玩躲貓貓,立即高興的撲騰了幾下翅膀,老實的被張書鶴放入包中,隨即背上肩上。

而此時金斬元雖然不悅化成小豹子,但仍是扯開了衣服,轉眼化成了幼豹,隻見空中劃過一道黑影閃,瞬間便竄到了張書鶴領頭處,駕輕就熟的順著半開的羽絨服拉鏈鑽了進去。

這是黑豹的專屬位置,除了這裡,其它地方,尤其是那包它是絕對不會再鑽的,好在張書鶴穿的羽絨服,因為羽絨的掩護下加上他本身較瘦,所以看不出懷裡揣了東西,不過那扒著領口的爪子和小腦袋恐怕會露餡,張書鶴將手毫不手軟的將那毛絨絨的小爪給拍了下去,這才打開門。

而門外小洞天的助理在外麵站的這一會,心裡羨慕異常,這張書鶴混得可比他強多了,他雖然在小洞天有吃有喝有住的,條件也不錯,但是和張書鶴一比,這都不算是什麼了,這個人在小洞天不過是個小學徒,出去跟隊殺點喪屍血藤,居然就能買得起住處,不僅有自己的房子,還住得這麼寬敞,地點離那個軍部這麼近,就這樣的房子就算租出去,那天天也是夠吃夠花了,比在小洞天天天累個半死賺點錢好多了。

你也跟隊出去過幾次,怎麼就沒見著有這樣的好運氣呢,隨即看向張書鶴的眼神有也有些變了,不過可惜了,這次任務後,這麼好的住處就會白白被基地再次回收,畢竟死人是不會再回來要房子的。

張書鶴看到了來通知他的助手臉色有異,但是他已經不是處處看人臉色的弱者了,自然對他視若無睹,不過對方的問話,他還是會回的,隻是問得很奇怪,大多是他都跟過哪幾個隊,隊員都是誰,張書鶴著實不解的看了他幾眼,那確實是一雙迫不急待,求知若渴的神情,猶豫了下,以他謹慎的性子,還是找了其它借口推了過去,若是交友倒沒什麼,就怕是有恩怨的,已所不欲,爀施於人,他不想彆人找他麻煩,但同樣也不會無聊替彆人找麻煩。

而他不知道的是,助手的目地,也不過是想記下那些狩獵隊的名字,有機會可以一起組隊……

到了小洞天,隻見聚集在廣場的已經有了不少人,其中穿藍衣的占大多數,也有一些穿便衣的,廣場與張書鶴幾年前在時還是一樣的,隻是多了很多基地的軍隊把守。

時不時還有武裝到位的軍士在廣場走來走去,張書鶴找了個不起眼的地方站了一會,懷裡的黑豹此時正在他懷裡,爪子扒著領口往外看,張書鶴將它頭往下摁了數次無果後,隻得放任它了,畢竟基地中養寵物的不在少數,不過是稍稍紮眼而已,隨即手臂隨意放在身前作合攏羽絨服狀,實際是扶著懷裡的黑豹,讓它不至於半吊著難受,而黑豹見著自己“不屈不撓”精神占了上風,眼神頗有些得意洋洋,尾巴在衣服裡掃來掃去。

而包裡的金雕也是不甘寂寞的露出個小腦袋,金溜溜的眼珠好奇的四下打量著。

一會的工夫,人群裡便發出一陣熙攘聲,中間的祭壇上走上去四個人,三個身穿藍袍的老者和一位穿著單薄的對襟白衫的人。

四人一上去,一股威勢便震蕩開來,底下的喧嘩聲頓時停了下來,一些靈氣弱的當場噤聲,心下惶惶,張書鶴體內靈氣微微一動,便不著聲色的將那股氣勢隔絕在體外,隨即目光便朝台上那個穿白衣,頭上有些花白的道士看去。│思│兔│在│線│閱│讀│

張書鶴來的時間尚短,待在小洞天更是不超過兩個月,見旁邊站著一位藍衣,不由的側頭看向他悄聲問道:“他們是誰?”

那藍衣本來低著頭,聽到張書鶴的話,頓時眼色怪異的看向張書鶴,“白衣的是小洞天的洞主,三位藍衣是小洞天的三位道長。”

張書鶴點點頭輕道了聲:“謝謝。”隨即目光再將看向台上那位白衣的洞主,不過五六十歲的年紀,長相也極為普通,但眉間卻自有一股精神氣蘊,顯然是修煉的功法深厚之故,這還是張書鶴在末世後,遇到的第一個算是同道中的人修士,雖然功法不同,但顯然也是進了修道之途的門檻,頗有些小成。

廣場上人雖然多,但是也不過數十人,台上幾人看得一清二楚,小洞天的洞主目光掃了一圈,便突然定在了張書鶴身上,似乎察覺到不對勁。

洞主目光掃來時,張書鶴便已察覺出來,心下一動,頓時收斂起全身靈氣隱於丹田,微低頭與其它人一般無二,而黑豹的隱秘功夫更是絕妙,它若不想人發現,就算麵對麵也是感覺不出來的。

“那邊穿黑色羽絨服的是什麼人?”邱千隱邱洞主轉頭問站在他旁邊的連雲道長,剛才他本來察覺到一股異樣的試探目光,但是當他順著目光查探過去卻是什麼也沒發現。

連雲道長一見邱洞主問得人是那個人是張書鶴,頓時有些惶恐,張書鶴此人他是調查過的,除了隨狩獵隊出去,一年半才逃回之外,其它的都平淡無奇,不知道為什麼洞主偏偏問起了他。

頓時恭敬的說道:“洞主,此人隻是小洞天的一名學徒,會畫幾張簡單的初級符,並不是我們小洞天的核心弟子,平時也沒什麼出眾之處。”

邱洞主聽罷又看了兩眼,心中有些疑惑,難道剛才的那道目光是自己的幻覺,再三確定張書鶴並沒有異常後,這才收回了目光,不過這個姓張的學徒倒是生得不錯,一看麵相便知是修道一途根紅苗正的小輩,若是這次任何能順利完成,以後有機會收他做關門弟子,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而此時連雲道長卻是是暗擦了把汗,心中暗道,張書鶴此人還是要儘早除掉,否則要是活著回來,被洞主看中收為弟子可就麻煩了。

這時台上的一位道長開始說起這次任務的大概情形,這是一次小洞天和基地軍隊聯手剿滅血藤的任務,獎勵非常豐厚,危險性雖然相對高,但是若是能成功,在場每一位都會分到一套至少三十坪的高檔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