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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在嫉妒。」

某人?嫉妒?聶行風反瞪張玄,「我?」

「其實你真的很不錯啦,一點也不需要自卑,如果你是實體的話,風頭一定超過我,給自己一點兒信心。」張玄安慰式地拍拍聶行風肩膀。

「我哪有自卑!」後者咬牙切齒。

頭側血管突變地跳,聶行風覺得跟張玄在一起,自己血壓正常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沒注意聶總裁的怒吼,張玄盯著眼前的酒杯嘟囔:「你說,是不是那家夥受了驚,暫時縮起頭當烏龜了?要不就是直接去GAY吧玩?我不想去那種地方跟蹤……」

很清楚以自己的長相,如果跑去GAY吧,隻怕血本無歸啊。

去,不去,這是個問題,不過為了可愛的招財貓……

「也許你不需要再煩惱了。」聶行風從抓狂狀態中冷靜了下來,看到從店門口閃進來的熟悉人影,他提醒張玄。

顧子朝進來後,在店裡掃了一眼,很快就看到了坐在吧台前的張玄,快步走過來,這讓聶行風不得不承認,張玄的確很吸引人,他即使坐著不動,也能將魚穩穩釣到手。

「嗨,這麼巧。」顧子朝來到張玄身旁搭訕:「我可以坐這兒嗎?」

「咦?顧醫生?你出來這裡玩?請坐請坐。」

張玄一臉驚訝兼驚喜的表情讓聶行風悶笑起來,他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說不定也會被蒙過去,這家夥不做明星實在是埋沒了他的天分。

不過下一刻聶行風就笑不出來了,腰間一緊,被張玄攬住扯進了懷裡,讓自己坐在他大%e8%85%bf上。

「你搞什麼!?」姿勢空前絕後的尷尬,聶行風整張臉都黑了。

「彆擔心,你不重。」借喝酒之際,張玄低低的聲音說。

不是這個問題!

聶行風緊揉額頭,覺得有時候跟張玄溝通好困難,這麼狹小的空間裡,自己近一米八的個子被摟抱在另一個男子懷裡,貼靠得幾乎到了耳鬢廝磨的程度,就算他是靈體,也很怪異對不對?

接收到聶行風的不悅,張玄藍眸狠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說:正主兒來了,你不讓地方,難道讓他坐你大%e8%85%bf?

「你沒事吧?」顧子朝看不到聶行風,隻看到張玄衝著酒杯瞪眼,忙問。

「沒事,我隻是有點醉了而已。」

怕被懷疑,張玄放棄了跟聶行風的互瞪,臂彎卻住懷裡又緊了緊,令自己的姿勢不顯太怪異。

好,現在不是耳誓廝磨,根本就是肢體相交,這個……臉頰感覺著張玄說話時吞吐的溫熱氣息,聶行風大腦一片空白,一句罵人的話都想不起來。

聽到張玄說醉酒,顧子朝眉間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微笑。淡雅雋秀的氣息,這男子對他的口味,本來還覺得他有些輕俗,不過現在不成問題了,能進得起這家酒吧的人都有點身份,有品味的人才夠格跟自己交往。

顧子朝幫張玄點了杯威士忌,兩人碰了杯,開始閒聊。顧子朝精神很好,完全不像是頭部剛被重擊過的樣子,張玄隻好扯著假笑應對,又不斷勸酒,希望能灌醉他,可惜顧子朝酒量似乎很好,連喝幾杯都麵不改色,話題一接觸到工作方麵就立刻閃過去了。

「你好像對我的工作很感興趣啊,不如去後麵慢慢聊?」

烈酒下肚,顧子朝一改最開始的文雅氣度,言辭開始輕佻起來,靠近張玄,發出邀請。

「好啊。」

看著在自己麵前放大的臉龐,張玄忍住了手掌摑過去的衝動。這種不懷好意的邀請他不知遇過多少次,沒關係,對付這種人,他最有辦法,會給他留下一個美好夜晚的。

曲著手指關節,張玄一臉笑眯眯。

正談得暢快,鈴聲響起,顧子朝拿出手機接聽後,臉色變了變,飛快轉頭看一側,張玄順他的眼神看過去,背光的角落裡坐了個男人,電話似乎是他打過來的。

「寶貝,抱歉,我有點急事,回頭再聯絡。」顧子朝推開了剛送上的血腥瑪麗,給了張玄一個抱歉的笑,起身走開。

「該死的,他剛才叫我什麼!?」盯著顧子朝走去角落的背影,張玄咬牙切齒問。

「寶貝!」聶行風幸災樂禍地回答。

座位總算空出來了,他連忙坐回去。張玄今晚喝了不少酒,醉眸絢爛,不自禁流露出的風情讓他看得心跳不已,還好顧子朝及時走開了,否則……

抹了抹額上虛汗,聶行風無奈地想,自己一輩子都無法跟柳下惠看齊。

「咦咦!」

張玄奇怪地看他,又掃視吧台上的酒杯,藍瞳裡透出不解:「董事長,為什麼同樣的詞,你叫起來就好可愛?你喝酒了?這種充滿誘惑的聲音以後最好少發出,很容易惹火上身的……也彆拿這種眼神看我,我會把這當作邀請……」

小神棍最好回頭去配副眼鏡,他現在明明是在怒視,什麼邀請!

為免自己再被氣得吐血,聶行風放棄了跟張玄的爭辯。

那杯還沒被動過的血腥瑪麗放著太可惜,張玄拿過來,一邊品嘗著,一邊取出袖珍耳機開始監聽。

剛才顧子朝離開時,他將監聽器的品片黏在他衣服下擺上了,可惜監聽效果不算好,酒吧裡音樂聲太響,顧子朝和那男人對話的聲音又很小,聽不真切,不過從男人的身形來看,應該是馮勇。

「沒想到馮勇這麼快就拍到照片了,這家夥不做偵探真是太屈才,嘿嘿,被要脅了,看那變態還敢不敢亂搞。」張玄幸災樂禍地說。

馮勇拿出一疊紙給顧子朝,看尺寸大小應該是照片,離得較遠,看不清顧子朝的表情,不過很難看是肯定的。

『沒想到……』

『……一口價……泄漏……』

『……想想……就這些……』

『警察……』

「去鴨店被爆料了,那些照片一定很值錢,董事長你去看看,是不是很香豔?」

看不到照片上的畫麵,又聽不清對話內容,張玄心癢癢的,唆使聶行風,卻被一口否決。

「我沒你那麼無聊!」

去GAY吧這種事是個人隱私,聶行風對此完全不感興趣,不過馮勇敢這麼明目張膽地來要脅出乎他的意料,他覺得以顧子朝的心智,應該不會那麼輕易服輸,如果再反將一軍的話,馮勇的工作就岌岌可危了。許可真不是說顧子朝答應給他們秦照的資料嗎?為什麼他還要多此一舉?

「董事長……不對勁兒……」手腕突然被緊抓住,聶行風回過神,見張玄用力搖著頭。

「你不舒服?」張玄的臉有些潮紅,呼吸急促,聶行風忙扶住他。

張玄托著頭,在聶行風的攙扶下搖晃著站起來,呻[yín]道:「中招了,快離開這兒!」

「你不會是……」看張玄那一臉春情,聶行風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不過還是很奇怪,「我沒看到他有給你下藥。」

「他下在自己杯裡了!」他得趕緊走,要是在這裡暴力發作,他可不敢保證將會是怎樣的後果。

平時為了搜集情報張玄經常光顧夜店,當然知道下藥這種勾當,所以被請喝酒時他都會很謹慎,不過怎麼也沒想到顧子朝會在自己的酒裡下東西,事實證明,那人果然變態!

原來是貪嘴惹的禍。

聽說顧子朝是在自己酒裡加的料,聶行風放下了心。有些人是喜歡用藥來尋求刺激,不過隻是調情用,劑量不會很大,隻不過張玄有幸初次品嘗,才會感覺強烈了些。

很好笑地扶他出去,夜風襲來,張玄用力晃晃腦袋,覺得清爽了些,他搖晃著走到車位,拖出自己的小綿羊。

「你乾什麼?」

「回家呀,難不成在這裡發倩?」腦袋還暈乎著,不過神智很清醒,他當然要趁清醒時趕回家。

「你這種狀態也敢騎車!」▽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聶行風一手扶住張玄,一手接過車把,心裡一百個慶幸自己跟了來,否則醉酒撞車的事故新聞鐵定上明天的晨報頭條。

他坐上小綿羊,又扶張玄坐到自己身後,好在夜深入靜,張玄懸空坐在車座上的樣子沒人看到。

「你這樣子騎車,會被人發現啦。」

「坐好,抱緊我的腰!」

對張玄的醉語聶行風一概屏蔽,這時候他哪有心情管彆人?他管小神棍一個人都已經很吃力了。

張玄似乎嘟囔了幾句什麼,不過還是乖乖地靠著他,可能怕掉下去,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腰,聶行風轉動油門,把車騎了出去。

車發動不久,狀況出現,兩隻手在他腰腹間很不安分地亂摸,張玄頭靠在他頸窩,嗤嗤笑:「董事長,你平時經常鍛煉吧?一點兒贅肉都沒有。」

「老實點!」

醉酒的人對喝斥是有免疫力的,張玄不僅把聶行風的話當耳邊風,手還變本加厲地繼續同下移動。

「還有腹肌,怎麼可以這樣?總坐辦公室的白領的身材居然比我這個跆拳道黑帶還要好!?」

「張玄!」

一邊控製機車,一邊還要擔心張玄是否有抱穩,怕他摔下去,除了扯嗓門,聶行風實在沒其他本事應付他了。

「董事長,你凶我!」

很委屈的話聲,讓聶行風隻好把獅吼功也放棄了,小聲哄他:「乖乖的好嗎?有事回家說。」小綿羊已經很小了,張玄再這麼亂動下去,自己真的沒辦法控製好平衡。

「好啊,那回家後繼續摸。」

被哄著,張玄果然老實了很多,聶行風剛鬆了口氣,忽聽他大叫:「董事長!」

擔心他不舒服,聶行風本能回頭,誰知雙?%e5%94%87一軟,跟張玄湊過來的軟%e5%94%87對個正著,張玄靠在他肩上,藍瞳裡閃爍著計謀得逞的笑,媚眼如絲般的妖嬈。

轟……

腦海裡有瞬間的空白,某些畫麵迅速在眼前閃過,攫走了聶行風所有神智。等回過神來,小綿羊已因為失去平衡摔了出去,他和張玄隨慣性飛到了半空。

落下的瞬間,聶行風本能地將張玄抱進了懷裡。他是靈體,即使摔得再重也沒事,但張玄不同,他可不想小神棍上明天晨報的事故頭版。

英雄救美的結果是——

噗通!

兩人同時自由落體,聶行風很不幸的當了墊背。他痛得一皺眉,雖然靈體摔不壞,但他被張玄的符水弄得也算是半個實體,痛感跟普通人一樣,再加上懷裡還有個沉甸甸的千斤墜,沒暈過去真是奇跡。

「董事長,我們摔跤了?我就知道你駕駛技術超差的,你偏要逞強,摔痛沒有?還有我的小綿羊……」趴在聶行風懷裡,張玄咕噥著。

「我沒事。」有進步,至少在小神棍心裡,自己的地位突破了那輛破機車。

聶行風抱著張玄,平躺在路邊的草坪上,眼望蒼漠夜空,苦笑:「張玄,為什麼我覺得自從遇到你,自己就變得好倒黴?可為什麼即使倒黴,我還是很開心?」

可憐的小綿羊倒在路邊,因為幾個前滾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