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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毒妃 真愛未涼 4268 字 3個月前

而不是用這張連她自己都憎恨的老臉,可是,安蘭馨卻是知道,如今,她必須頂著這一張不屬於她的臉皮,繼續生活著。

突然,安蘭馨的心裡浮出一絲擔憂,萬一廉%e4%ba%b2王知道自己並非是真正的太皇太後,而是他父皇曾經封賜的蕙妃娘娘,又會有怎樣的反應?他會再也不願見到她嗎?

一想到這裡,安蘭馨的臉色便倏然蒼白了下去,神色也慌亂了起來。

“皇奶奶?你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是不是病了?”赤驥止不住關切的語言,伸手撫了撫安蘭馨的臉頰,感受到上麵的冰冷,臉色更沉了下去,“皇奶奶,你的臉怎麼這麼冷?來人,快,快去叫太醫。”

安蘭馨倏然回過神來,意識到什麼,猛地抓住赤驥的手,扯出一抹笑容,搖了搖頭。

“皇奶奶……”赤驥依舊滿臉擔心,任憑安蘭馨抓著手,而他的大掌卻仍然停在她的額上。

安蘭馨看了一眼身旁的紙筆,自從憐兒死後,她將啞了的事情,全數歸責憐兒的身上,而她也不用在人前偽裝她是啞巴的事實,這紙筆,就一直光明正大的更隨著她了,此刻,安蘭馨想寫些什麼,赤驥明了她的意思,卻是沒有讓她去碰紙筆,而是柔聲道,“皇奶奶,你隻管開口用%e5%94%87語就成,孫兒專程學了%e5%94%87語,能夠看得出皇奶奶說什麼。”

這份體貼更是讓安蘭馨的心中一陣觸動,這樣細心的男人,很容易喜歡上的吧。

安蘭馨沒有推辭,雙?%e5%94%87輕啟,“老四,哀家沒事,哀家很喜歡老四送的玉佩,哀家許是累了,休息一會兒便可。”

“那孫兒扶皇奶奶躺下。”赤驥說著,沒有等安蘭馨有所反應,便扶著她的雙肩,將她輕輕的放在了軟榻之上,隨即,再將她原本放在地上的腳移到榻上,這一係列動作,異常的細致輕柔,就好似,被他安放的,是一個價值連城的珍寶一般。

安蘭馨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躺在軟榻上的她,猶如飄在了雲端,那幸福的滋味兒,便隻有她自己能夠體會得出來,這便是愛的感覺嗎?就連對南宮天裔的暗戀,她也不曾有此刻這般,心跳加速。

赤驥做好了這一切,高大的身軀起身,剛轉過身體,手腕兒便被人抓住,赤驥斂眉,回過頭時,臉上已經綻放出一抹笑容,疑惑的看著抓住他的手腕兒的罪魁禍首,“皇奶奶,怎麼了?”

“老四,你……你要走了嗎?”安蘭馨急切的道,絲毫沒有注意到,她此刻臉上已經流露出了太多的愛戀。

赤驥看在眼裡,卻是不動聲色,搖了搖頭,柔聲道,“皇奶奶,孫兒暫時不會離開。”

說罷,輕輕地拉開了她的手,在安蘭馨疑惑的目光中,走到內廳的床上,搬出了一床被子,這才回到安蘭馨的榻旁,將被子小心翼翼的搭在安蘭馨的身上,蓋被子的動作,有意無意間,赤驥彎著腰,微微靠近安蘭馨,呼出的氣息,若有似無的打在安蘭馨的脖子間,更是引得安蘭馨脖子通紅。

安蘭馨的一顆心更是狂跳不止,安靜的空氣中,氣氛異常的詭異,就在安蘭馨以為,自己的心要破體而出的時候,赤驥直起身子,赫然拉開了二人的距離。

坐在軟榻旁,柔聲道,“皇奶奶,你睡吧,孫兒會陪著皇奶奶,等皇奶奶睡著了再走。”

廉%e4%ba%b2王的身體側開,安蘭馨呼出一口氣,心裡卻有些悵然若失,但聽到他接下來的話,安蘭馨的心裡又是甜如蜜,不過,她倒是很懷疑,自己是否是睡得著。

可是,出乎她預料的,她卻是漸漸的睡下了,不僅如此,這似乎.“.”.是她自從娘%e4%ba%b2死後,睡過的最安穩的一個覺,她做了一個夢,夢見她終於可以擺%e8%84%b1“太皇太後”

重生之傻女謀略

的這層偽裝,光明正大的做回了她自己,不是先帝的蕙妃娘娘,而是一個新娘子,而那新郎,便是這個讓他心動的廉%e4%ba%b2王。

那個夢太過真實,真實得好似就如現實中發生的一樣,她站在他的身旁,許多賓客道賀,她是這個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夢的後半段,卻模糊了起來,原本新娘的嫁衣,變成了鮮血,滿地的鮮血,滿園的屍體,以及,那些模糊得看不清的身影,安蘭馨再一次陷入了夢魘之中……

睡著了的她,自然沒有發現,原本坐在軟榻旁邊,滿臉溫和笑意的男人,臉上笑意依舊,可是,那笑容之中所蘊含的卻是詭譎與冰冷,赤驥看著毫不設防的女人,眼底劃過一抹不屑。

如果真如主子說的那樣,這個“太皇太後”真的和那個人有關聯,是那個人的一顆棋子的話,那麼,這棋子,也終會如主子所說的那樣,成為他們的一顆棋子。

一個女人,尤其是一個身上藏著秘密的女人,會對一個男人毫不設防,這意味著什麼?赤驥自然是清楚的,這個女人愛上他了,方才她的那一係列的反應,他也能夠得出這個結論。

這段時間,他主動接近“太皇太後”,不就是為了達到這個目的啊?眼前的一切,都是他樂意見到的,而這一切,都會成為他們的助力。

主子說,過不了多久,這皇宮之中,會有一出大好戲,而他現在,也甚至期待,這出戲早些登場。

赤驥起身,走出了房間,隨後,出了太皇太後的寢宮,沒有去禦書房看“臥病在床”的皇上,而是直接出了皇宮。

安蘭馨醒來之時,沒有看到廉%e4%ba%b2王的身影,心中浮出一抹失落,不過,在察覺到手中的那塊玉佩的時候,安蘭馨的臉上卻是綻放出一抹笑容,這是他送她的禮物,如果自己將它當成定情信物,這應該不過分吧?

安蘭馨如是想著,對,定情信物,現在,她的追求又多了一樣,那便是“幸福”,她終有一天,要做這個世上,最幸福的女人,誰也休想阻擋她的道路。

二姐姐啊二姐姐,你太短命了,和你那短命的娘%e4%ba%b2一樣,不過,你便是死了,可也要記得,在天上看著我安蘭馨如何得到幸福。

話說,皇後娘娘殯天,安蘭馨是開心的人之一,那另外一個人詹玉顏,無疑是要比安蘭馨更開心了,那晚,她在安寧的手上,受儘了折磨,單是回想到那鞭子朝她身上打下時的淩厲,她的心中便禁不住生出寒意,甚至,連稍微好了些的傷口,都會不自覺的犯疼。

那晚,她%e4%ba%b2耳聽見蒼翟和安寧決裂,將她趕出皇宮,她以為這就是**了,可是,更大的**,還在後麵等著她,安寧啊安寧,怕是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死於非命吧!

看來,老天替她報仇了呢!

詹家的覆滅,和安寧也是有一定的關係的啊,要不是蒼翟為了安寧,便也不會對爹爹以及詹家的人,下此毒手,安寧死了,好啊,死了好!

而至於蒼翟,她倒是不想報仇了,如今沒了安寧,她再被蒼翟封為貴妃,蒼翟的後宮本就不充盈,如今,這後宮之中,怕也隻有她獨大了。

而皇後之位,她詹玉顏勢在必得。

這一日,詹玉顏趁著身體好了些,便讓宮女扶著出了她暫居的宮殿,到了禦書房,禦書房房門緊閉,據說,這段時間,皇上的病情日益加重,時常處於昏迷之中,而在清醒的時候,也經常是陰晴不定。

詹玉顏有些不悅,畢竟,外界傳聞,皇上是因為皇後娘娘殯天的事情,而抑鬱成疾,哼,因為安寧的死而痛心嗎?皇上果然還是一個重情義的人,幸虧安寧死了啊!若是安寧沒死,那麼,說不定哪天皇上想她了,把她找回來,那又對自己不利了。

安寧一死,便是他偶爾想起她,也找不回來了。

詹玉顏相信,時間會是那一隻撫平一切的魔手,而她,會用最短的時間,來讓皇上徹底的忘了那個死了的女人。

心中如是盤算著,詹玉顏已經到了禦書房的門口,看了一旁的銅爵侍衛,淡淡的開口,“開門,我要見皇上。”?思?兔?網?

如今的她,已經儼然是一副主子的樣子。

“皇上他已經歇下了。”銅爵倒也不怎麼給這個詹玉顏麵子,即便是在那晚的事情發生之後,他從皇上那裡得知了真相,對於詹玉顏,他也是沒有好臉色的。

詹玉顏倒也見識過銅爵的性子,對於這個皇上最器重的屬下,她至少現在是不能得罪的,不過,她卻將這份嫉恨放在了心底,暗自腹誹:等到有一天,能夠動這銅爵的時候,她絕對不會手軟,敢阻擋她見皇上,她不會讓他有好下場。

不過,詹玉顏卻沒有將心中所想表現出來,嘴角扯出一抹笑容,態度軟化了些,“奴婢聽聞皇上病了,實在是擔心,還望銅爵侍衛,替玉顏通融一下。

詹玉顏話剛說完,便聽得禦書房內傳來一陣異樣的聲音,似乎有什麼東西,被掃在了地上,碎裂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

銅爵和詹玉顏皆是一怔,銅爵也顧不得許多,立即將門打開,詹玉顏緊隨其上,進了房間,看到一地散亂的瓷器玉器碎片,好似方才剛經曆了一番激戰一般。

而那個造成了這一切淩亂的人,此刻正背對著他們兩人站著,渾身散發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詹玉顏皺著眉頭,皇上怎麼會這樣?隻是,她還沒有來得及上前關懷,便見得蒼翟赫然轉身,手一揚,怒聲吼道,”給朕滾出去,都給朕滾,滾得遠遠兒的!“話剛落,詹玉顏便看見一個碩大的杯子朝著她飛來,那淩厲的速度,她根本就無法避閃,防不勝防,僅僅是片刻,詹玉顏隻感覺到額頭上砰地一聲,疼痛蔓延來,而蔓延身體的籌碼:妻色開來的不僅僅是疼痛,還有傷口處不斷流下來的鮮血,幾乎沾滿了她的整個一張臉。”啊……“詹玉顏驚呼出聲,不用想,她也感受得到,那傷口的碩大,”毀容“兩個字,在她的腦海中浮現,詹玉顏頓時慌亂了起來,毀容?可千萬不要毀容啊!

此時的她,卻沒有留意到,那個朝她丟出杯子的蒼翟,深邃的眸中,似乎有故意與得逞的神色在閃爍著,毀容麼?蒼翟的目的,就是要讓她毀容!

------題外話

258章 慘不忍睹,突然瘋了好戲登場!

.詹玉顏還沉浸在方才的驚嚇中,額頭上的血,甚至讓她眼前的都是一片紅,她無法想象,方才這一下,會造成什麼樣的後果,饒是那天晚上在安寧那樣殘酷的折磨之下,她也沒有這般害怕過。.倉惶的伸手摸了一下臉上的血,沾了一手,一旁的銅爵看了,也禁不住嘴角微微抽搐,心中暗暗叫好,主子方才這一下,真可謂是快準狠啊!

而正此時,性情大變的蒼翟,卻是沒有停下來,手中不知道從哪兒又拿了一個硯台,朝著那目標砸了過去,詹玉顏先前猝不及防,這一次,她在驚嚇中,依然沒有防備,那硯台,直直的朝著詹玉顏和銅爵的方向飛去,但很顯然的,那硯台自然砸不到銅爵的身上。

“啊……”

硯台砸在了詹玉顏的膝蓋上,那一下,幾乎可以聽見硯台和骨頭碰撞的聲音,可想而知,在這樣的情況下,到底是骨頭硬,還是石頭硬。

詹玉顏的驚呼聲,在房間中不停的響起,原本就已經狼狽不堪的她,經過再一次的重重一擊,整個人赫然撲倒在地上,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