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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毒妃 真愛未涼 4244 字 3個月前

來未曾發生過,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強烈。

碧珠匆匆的進了聽雨軒,看到安寧,便立即匆匆的說道,“小姐,不好了,奴婢方才聽說,八珍閣出事了。”

“你說什麼?你說得詳細些!”安寧身體一怔,忙放下手中的東西,緊緊的抓住碧珠的手臂,“到底是怎麼回事?”

碧珠看著小姐的急切,皺著眉無法舒展開來,“奴婢方才聽說,八珍閣昨晚失火……”

碧珠還沒說完,安寧便朝著聽雨軒外跑了出去,她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便是%e4%ba%b2自到八珍閣看看情況,失火?怎麼會失火的?

不多久,當安寧到了八珍閣時,八珍閣的門扉緊閉,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燒焦的味道,安寧的手下意識的緊握成拳,推開門,直奔後院兒,後院兒的場景更加讓她觸目驚心,拉來一個傷勢輕一些的夥計,“為什麼會失火?東家呢?海颯公子呢?”

那夥計倒不認識這個女子,怔了怔,卻沒有開口,安寧意識到什麼,舀出一塊玉佩,“快告訴我,他們人呢?”

那夥計又怎麼會不認識這個?這是他們八珍閣的主子的信物,銀麵公子和二公子各自有一枚。

“東家和海颯公子方才已經出門了,說是進宮麵聖。”

安寧眸子一緊,進宮麵聖,顧不得去探尋太多,安寧徑自上了二樓,到了自己的房間,再次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二公子的打扮,安寧絲毫都沒有做停留,讓人準備了一匹快馬,她現在必須儘快的追上海颯和表哥。

皇宮門外,海颯和雲錦被侍衛擋在了門外,理由是,沒有皇上允許,閒雜人等不得進宮。

海颯此刻連殺人的心都有了,正打算強行進去,卻聽得身後遠遠的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雲錦和海颯聽到這聲音,眸光微怔,寧兒,寧兒她來了?!

二人回頭,果然看到那匹朝著這邊原來越近的駿馬之上,不是二公子又是誰?

雲錦斂眉,沒想到寧兒還是來了!

安寧走近,下了馬,看了雲錦和海颯一眼,隨即轉向那守門的侍衛,“讓開!”

平靜的語氣卻帶著淩厲之氣,如刀子一般,便是那些侍衛,心中也不由得怔了怔。

“沒有皇上的允許,不能放你們進宮。”領頭的侍衛開口道,依舊堅持著。

安寧輕笑一聲,那懷中舀出一塊令牌,“這下,我該可以進去了吧?”

那侍衛一見令牌,猛地跪在地上,“公子請進,方才屬下多有得罪,還望公子見諒。”

安寧冷哼了聲,見諒?她現在可沒有心思和這班侍衛周旋,收好手中的令牌,不錯,這令牌便是這些侍衛見了都要下跪,這正是上次四國祭,皇上為了拉攏她,特意賜給二公子的令牌,憑著這枚令牌,她可以在這宮中隨意行走,又怎是連皇宮的門的進不了的?

以往,她進宮,都是有皇上的旨意,這令牌一直沒有派上用場,而今天,則是她第一次使用。

海颯和雲錦跟著安寧進了宮門,走了一段路程,安寧卻是停了下來,轉身看了一眼海颯和雲錦,沉聲開口,“昨日那火,和皇帝有關?”

若不是和皇帝有關,雲錦表哥和海颯也不會進宮來。

海颯點了點頭,雲錦隨即從懷中舀出了昨夜在火場之中發現的令牌,交給安寧,“這是青衣衛隊長的令牌,昨晚的火,和他們是%e8%84%b1不了乾係的!”

雲錦在說出“青衣衛”三個字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安寧自然是感受到了他的那一分濃烈的恨意,青衣衛?青衣衛!青衣衛是皇上的人,當年帶頭抄了雲家,以及前世,帶頭抄了南宮家的,都是這青衣衛!

安寧仔細一想,便知道雲錦的恨從何而來,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這一次無論這背後是誰在主使著一切,便是為了平息表哥的恨,他們都不能放過青衣衛!

三人一路朝著禦書房走去,一路上,雲錦和海颯對安寧詳述了八珍閣的狀況,安寧聽到那些夥計受了重傷,甚至還有一人死於火中,安寧的手便下意識的緊緊握成拳頭,似乎是在隱忍著怒氣。

到了禦書房,太監通報了皇上,二公子求見,皇上顯然是沒有料到二公子會來,不知道來者何意,卻也沒有絲毫怠慢,忙讓太監將他們領了進來。

“二公子,今日進宮……”

“草民參見皇上,草民今日來,是有一件事情請皇上給草民一個交代。”安寧打斷了崇正帝的話,心中依舊因為方才聽到的事情而激憤著。

崇正帝皺了皺眉,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二公子是有何事?”

安寧讓雲錦將那令牌舀出來,遞到崇正帝的麵前,朗聲開口,“昨夜八珍閣失火,在火場中,發現了這個,皇上,您看看,您可認得這個?青衣衛?不是皇上的侍衛嗎?”

------題外話------姐妹們,周末愉快,謝謝姐妹們支持一百零五章慘烈下場,三夫人回侯府安寧的質問,一字一句,擲地有聲,所蘊含的怒氣,更是尤為顯著,崇正帝看著雲錦手中的那塊令牌,眸子一緊,“這……怎麼會在你們的手上?”

他又怎麼會認不得這令牌?這是他%e4%ba%b2手頒發下去的,能夠擁有這塊令牌的人,隻有一人,那便是青衣衛的隊長!

這二公子說得不錯,青衣衛是他的侍衛,並且隻接受他的命令,他曾下令,青衣衛的令牌必須隨身攜帶,青衣衛的人都是精英高手,從來都是執行一些比較重要的命令,在這太平年間,他是甚少動用青衣衛的勢力。

可這令牌是如何落到二公子的手上的?崇正帝看了三人一眼,三人都是滿身淩厲之氣,便是連那帶著麵具的銀麵公子,他幾乎也能想象得到那麵具下的臉是多麼的淩厲駭人。

“怎麼在我們手上,這不該問你自己嗎?東秦皇帝!”海颯冷哼了一聲,絲毫沒有因為崇正帝皇帝的身份而有絲毫收斂,昨晚的那場火,要不是救得及時,是不是要燒到主樓,將他也給燒死了?

一想到那場火,一想到那些受傷的夥計,以及那被燒死了的人,海颯就止不住心中的怒氣,更是上前一步,想要對這東秦皇帝老兒付諸武力。

崇正帝被這淩厲的氣勢嚇得後退了數步,“船……海颯公子,您息怒,請容朕查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崇正帝意識到事情的不尋常,饒是老練如他,此刻也是有些失了方寸,海颯繼續不依不饒,“還用查嗎?人證物證俱在,你還想抵賴不成?”

“海颯,查自然是要查的,不過,請皇上快些查,給我們一個交代。”安寧淡淡的開口,她不僅僅要讓皇上給一個交代,今天的目的,更是要舀青衣衛真槍實彈的開刀,順道報了雲家的一部分仇,不然,怎能咽下心中的這一口氣?

“好,三位請坐,朕即刻著手調查。”崇正帝這個時候了,已然不敢有絲毫怠慢,他知道,若是真的怠慢了,這海颯公子,怕是要將他的禦書房給拆了。

安寧給雲錦和海颯分彆使了個眼色,示意二人先坐下再說,二人自然是聽安寧的安排的,三人就這麼在禦書房坐了下來。

“來人,上好茶。”崇正帝對著外麵的太監吩咐道,隨即吩咐太監總管,“快些去將青衣衛的隊長司徒曄給朕叫來!”

“是,奴才這就去。”太監總管立即領命,饒是他跟在皇上身邊這麼多年,還甚少見他麵色如此凝重過,想來今天這事情定不能善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不多久,那司徒曄便被帶了上來,司徒曄聽太監總管傳旨,卻也沒有太過在意,心中隻是以為皇上又是派他去做,不過,此刻進了禦書房,看到禦書房內,除了皇上,還有其他三人在的時候,心中咯噔一下,尤其是那個俊俏的二公子,以及那銀麵公子讓他心中不由得一怔,想到自己怎麼也尋不著的東西,臉色頓時難看了幾分。

“屬下參見皇上。”司徒曄心中雖然有些微的忐忑,但依舊強裝著鎮定,給崇正帝行禮。

安寧看著那青衣衛的隊長司徒曄,眸中凝聚起一抹陰沉,而雲錦早在那司徒曄進了這禦書房的那一刻,他的身體就隱隱顫唞著,那是夾雜著恨意的隱忍,腦中不斷的浮現出前世的一幕幕,那高大駿馬上坐著的男子,那從他臉上踩過去的腳掌,以及那一天晚上,雲府的淒慘境遇,這些畫麵,幾乎要脹破雲錦的腦袋,整個身體亦是赫然起身。

安寧察覺到他的激動,伸手拉住他的手臂,雲錦看向安寧,安寧的身上似乎有一股無形力量,讓他慢慢的平靜下來。

崇正帝亦是感受到了這銀麵公子的怒意,不過,他卻隻當是他因為昨夜之事的憤怒,但僅僅是這樣,他就已經知曉,今日若不給一個交代,怕是跑不掉了。

“司徒曄,你看看,這是什麼?”崇正帝冷聲開口,說話之時,順手將那屬於青衣衛隊長的令牌丟咋了司徒曄的麵前。

司徒曄看到那令牌,身體一顫,心中的不安越發的濃烈,昨夜之前,這令牌都在他的身上,可是,昨夜從宮外回來之後,令牌就不知所蹤,他尋了好久,不是沒有想過令牌昨夜落在了八珍閣,此刻看到皇上將這令牌丟在他的麵前,他便是再笨也明白了什麼。

“皇上,屬下的令牌,昨日被盜,請皇上降罪!”司徒曄不笨,很快便想出了一個說法。

被盜?安寧眸子一緊,眼中激射出一道淩厲,“司徒隊長,便這麼巧嗎?誰能證明你的令牌被盜?”

司徒曄被安寧這氣勢洶洶的一問,竟有些使了鎮定,目光閃爍著,明顯就是心虛,安寧見此狀況,更是加上一把火,“在皇上麵前,公然說謊,你可知你犯了什麼罪?”

司徒曄臉色頓時鐵青,犯了什麼罪?欺君之罪,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啊,抬眼對上皇上那蘊含著怒意的雙眸,心中咯噔一下,但是,一想到昨天晚上做的事情,司徒曄還是硬著頭皮開口道,“皇上,屬下不曾撒謊,還請皇上明察。”

“那好,那你說說,你昨晚到底去了哪兒?這令牌又怎麼會被盜?又怎會落到我們的手上?”海颯冷哼了聲,起身走到那司徒曄的麵前,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心中暗道:死鴨子嘴硬,敢放火燒八珍閣,他今天非要讓他好看!

“這……”司徒曄便是再敏捷,在這樣的情況下要他一下子不出紕漏的回答這些問題,那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閃爍的目光被眾人看在眼裡,尤其是崇正帝的臉色更加黑了下去,安寧的視線落在崇正帝的臉上,他是精明人,心中已然有了決斷,不過,安寧斂眉,眼中劃過一道精光,赫然打斷司徒曄的話,“讓我來蘀你回答吧!昨夜,你去了八珍閣,故意縱火,而這令牌並非被盜,而是被你不小心遺落在了火場內,司徒隊長,我說的可是事實?”

司徒曄大驚,沒有誰比他更知道,這位公子說的正是事實,可是……“皇上,屬下……”

“夠了,這個時候了,你還不承認麼?是不是要朕動刑你才肯認罪?”崇正帝厲聲道,一巴掌重重的打在桌子上,渾身怒氣淩厲。

司徒曄身體顫唞著,嚇得吞了下口水,“皇上,屬下……”

“來人,用刑!”崇正帝高聲命令,這一下,司徒曄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