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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過去了,小神棍還刨根問底地打聽什麼?

聶行風有些失望,隨口道:「寫了個罡字和火字。」

「哈?」張玄一臉不解,「為什麼?」

「是你告訴我的呀。」

張玄曾跟他講過,遇到邪物時,隻要在掌上寫個罡字亮向對方,就能破其邪氣,而且當時程菱以五行之中金術殺人,火克金,所以寫這兩個字也許能管用,反正命懸一線,奏不奏效先做了再說。

「……就這麼簡單?」

聶行風的回答太讓張玄鬱悶了,作為正牌天師,他居然連個普通人都比不過,是不是該檢討一下自己?

「一定還有其他原因!要是這都能解困,那還要我們這些天師乾什麼?」張玄很不甘心地嘟囔。

也許有吧,不過,他現在在意的不是這個問題。

見張玄轉身要出去,聶行風忙叫住他,「你,沒有其他話要對我說嗎?」

「其他的話?」張玄疑惑地看聶行風。

白癡小神棍,他不會是還沒看到吧?

聶行風不高興了,懶得再去拐彎抹角,直接說:「我早上放在你桌上的支票!你看了,有什麼想法?」

「支票?」張玄更疑惑。

「放在文件最上麵!」

不可能,如果文件上有支票,憑他二點零的眼力怎麼可能看不到?

張玄努力回憶,早上來後,開窗、清掃、轉發文件,然後,啊……

終於想起來了,看著聶行風的陰沉表情,張玄很小心地說:「董事長,如果我說,我也許、可能、大概把那張支票和廢紙一起送去粉碎掉了,你會好心的再簽一張給我嗎?」

「什麼!」

「不關我的事,你看到窗戶開著,應該用紙鎮壓住支票,那麼小的一張紙,很容易……」

「閉嘴!」

發現聶行風現在心情極度惡劣,張玄不敢多話,忙轉身離開,退到門口才友情提醒:「董事長,你最近脾氣超喜怒無常,是不是打飛機的次數太少,導致荷爾蒙失調,還是更年期提前?」

「OUT!」

忍不住了,小神棍再在他麵前嘰哩呱啦,說不定自己真會把他按在地上一頓暴揍,聶行風氣得隨手拿起桌上的報紙用力扇風。

門又被小心翼翼推開一條縫,張玄小聲問:「董事長,我可以問一下,你在支票上寫了多少金額嗎?」

「我沒有寫金額!」

報紙小李飛刀一樣射過去,嚇得張玄立刻關門,再沒敢露麵。

傍晚聶行風下班,經過張玄的辦公桌,被他的造型嚇了一跳,「你掉進%e9%b8%a1窩了?」

全身飄著白花花的碎紙屑,好好的發型也亂得像草窩,不用說,這家夥一定是跑去碎紙機的塑膠袋裡找支票拚圖了。

「董事長,等等我。」∞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見聶行風轉身離開,張玄忙拿起公文包追上,衝進電梯後,笑嘻嘻問:「都一天了,你的氣消了吧?」

「嗯。」

張玄偷眼看看聶行風,表情風平浪靜,喜怒難測,於是又問:「你說沒在支票上寫金額,那到底寫了什麼,告訴我吧,滿足我的好奇心。」

「想知道?」

答案當然是點頭。

「今晚請吃飯,我考慮會不會說。」

「我請!」

如果說好奇心可以殺死一隻貓,那張玄的好奇心絕對可以殺死九隻貓,立刻點頭應下。

聶行風掏出手機打給小狐狸,「張玄說今晚請吃飯,你想去哪裡?」

「呀,大哥請吃飯,天上下紅雨耶!」霍離發表完感歎後,想了想說:「我要跟小白商量一下,回頭給你們電話喔。」

收了線,聶行風臉上笑得清淡如風。

讓小白提議,小神棍今晚彆想輕鬆過關,至於支票上的內容,自己可沒答應一定會說,想了很久才寫下的心裡話被他就這麼CUT掉了,宰他一頓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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