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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讓擎風、擎天拿冰箱裡麵的吃的不要弄些危險動物回來,然後又打電話回去確認平安,讓小可愛好好照顧父母。

不過聽到小可愛的聲音……好像被媽媽照顧的很,應該是很幸福的,嗯。

蕭逸載著宴青去陳家,繞過建築林立的繁華街道,蕭逸來到古城區,最後在一條名不見經傳的普通巷口停下來,他直接走進一個胡同,左轉彎右轉彎後終於來到了一個四合院門前。

四合院門前矗立著兩隻栩栩如生的大獅子,屋簷下掛著一個牌匾上書——陳家,此外再無裝飾。

南派陳家好低調……宴青跟著蕭逸走進院子,才發現裡麵不隻是一個四合院,而是堪比喬家大院的宅子!

裡麵影壁、倒座房、屏門、垂花門、正房、廂房、耳房、後罩房、群房、廊、庭院層層疊疊,又結構嚴謹,灰瓦青磚,莊嚴大氣。

這是南派在帝都的大本營,不少門派中人都在這裡生活,蕭逸進去後一路都在打招呼,直到又穿過一個長廊,來到一個小庭院,庭院種著一棵大樹幾顆小樹,無數青草,大樹下放著一方桌子,和三張八仙椅,木桌上放著茶杯和一個盆栽,樹枝下掛著一個金絲鳥籠。

一張八仙椅上的人應該就是陳竹柏了。

他很符合宴青腦中的想象,兩鬢斑白,臉上有倦容,眼睛卻透著明光。

“師父!”蕭逸孺慕之情溢於言表,急切的行了一禮。

宴青禮貌的打招呼,“陳師父您好。”

陳竹柏露出一張笑嗬嗬的臉,“蕭逸啊你來了,這位就是宴青吧,先坐先坐,不要拘束。”

看來是一位很%e4%ba%b2切的長者,宴青坐在椅子上,安鬆一口氣,她最喜歡和容易相處的人相處了。

“宴姑娘,首先要多謝你救了我這個老頭子的命,不然今天我得駕鶴西去咯。”

“哪裡。”宴青連忙擺手,“我隻是貢獻了其中一部分力量而已,還有其他人的功勞。”

“嗬嗬嗬……”陳竹柏微笑,“蕭逸給我提前打了電話,我知道你們的來意。”

“那……陳前輩,你知道蠻荒血陣嗎?”

陳竹柏搖頭,“想那斥燭花了幾百年的時間才尋到蠻荒血陣,我怎麼會輕易知曉那上古的陣法呢。”

這麼直白的就說自己不知道……宴青有些失望,她找不到易清仇陰謀的確切證據,也不知道蠻荒血陣,真是愁人……

話說完,陳竹柏啜了一口茶,話鋒一轉又說:“我是不知道,千年前經曆過的修真者知道並記錄了下來,機緣巧合之下,我得到了這個記錄。”

這胃口吊的!宴青心裡的火焰重新燃燒起來,眼神灼灼的望著麵前的老者:陳前輩啊,你可不要再驢我了……

陳竹柏頑童般的笑了笑,“告訴你也無妨。”

宴青繼續盯:求告知……

陳竹柏繼續笑:“宴姑娘你對我家蕭逸是不是有意思啊?我看你們很般配嘛……”

宴青倒地,蕭逸小麥色的皮膚飄起一朵紅雲,“師父,您玩心怎麼又來了,我和宴青是清白的普通朋友關係而已……你快告訴我們吧,彆賣關子了……”

“哈哈哈。”一陣爽朗的大笑。

陳竹柏心舒爽了,片刻後,他神態徒然嚴肅,“下麵的話你們可要記好,我身子骨不行了怕是派不上用場,要阻止斥燭還得靠你們。”

“血陣需要三大神物、四大祭品、十大命格之心和布陣人精準的布陣手法,十大命格之心他已經有了,這隻是最簡單的一步,四大祭品是指一位金丹後期的修真者、一頭上古九尾狐的全部靈力、一位純陰且具有修為的處女、布陣者本身的五百年修為!三大神物則是黑血神器、青訣玉鑒以及女媧血!”

說了這麼多身體有些吃力,陳竹柏虛咳兩聲,蕭逸連忙輸送些靈力給他。

陳竹柏揮了揮手,“以後就靠你們了,下去吧。”

宴青鞠了一躬,“多謝您了。”

蕭逸,“那我們先不打擾,您先回房休息吧。”

陳竹柏點了點頭,蕭逸和宴青離開這裡。

就目前他們知道的,命格之心有了,黑血神器也有了,其他的宴青不曉得,隻能確定女媧血他是沒有的。

她需要和擎風討論,陣法老道士應該是很熟悉的。

接下來的任務繁重,有那多麼的方向,她要做的還有很多。

作者有話要說:你們猜全文大概多少字=。=

第34章

他們目前沒有明確的證據證明易清仇是斥燭,也沒有明確的證據證明他布下陣法。

擎風和宴青決定先從四大祭品中的金丹期修真者入手,帝都修真界就那麼大,南派北派集聚,人脈甚廣,排除極少數的散修,金丹期的修真者兩隻手就數的過來,而渡劫期簡直就是鳳毛麟角了。

蕭逸很快就依靠陳家的人脈,四處詢問,終於確定出一份可確定行蹤,目前在帝都的金丹期修真者名單。

兵分兩路,宴青和蕭逸根據名單排查,擎風帶著擎天在整個城市裡尋找陣法,這蠻荒血陣屬於上古陣法,非一日兩日可以布成,它需要極大的空間,同時非常隱蔽,它的陣法符號可以藏於樹下,一棟建築也可以充當陣法元素,他們工作量很重。

蕭逸對宴青道:“金丹前期和金丹後期法力不可同日而語,血陣並未要求金丹後期修為,易清仇應該會找金丹前期下手,我們照著這個順序來吧。”

第一位金丹修真者外表看起來非常普通,就像平時擦肩而過的路人,宴青沒有看出他的年紀,蕭逸倒了認得:“嚴先生你好。”

他也認得蕭逸,“你是……南派陳家的吧?我有點印象。”

修真界體修的人很少,稀有程度堪比渡劫期修為者,而且這個蕭逸外表就讓人過目不忘。

“你們有什麼事嗎?”

蕭逸也開門見山,“有人暗中在這個城市裡布下蠻荒血陣,十人被挖心相比你有耳聞,但這隻是第一步而已,他還需要一個金丹期修真者充當祭品。”

說起挖心……最後兩人被挖心後,市裡再也沒傳出被挖心的風聲。

“蠻荒血陣?”那人還是第一次聽說。

宴青又將這個陣法普及一遍,嚴先生又問:“還有這種陣法……蕭逸你是陳竹柏的弟子我是信你的,但你知道是誰在操縱嗎?”

蕭逸和宴青對視一眼,宴青道:“我們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基本可以肯定那個人就是易家的大公子易清仇。”

她話一出口,嚴先生竟然笑了,“易家那娃娃修為還不到金丹期,你們呐有空擔心我還是去找出真正的凶手吧哈。”

修真中一個階段和一個階段天差地彆,譬如辟穀後期和金丹前期,就差一個突破而已,都如隔著一座泰山,一個金丹前期的高手可以輕鬆致富辟穀後期的高手。

正因如此,修為越高的修真者越恃才傲物,易清仇是辟穀後期,嚴先生不會把他放在眼裡的。

蕭逸還想說什麼,宴青搖了搖頭,對嚴先生道:“不怕他正麵應對就怕他使出陰招,嚴先生你以後小心點就是,言儘於此,我們先告辭了。”

嚴先生點頭,“嗯,我會小心的。”

他們又匆匆趕往下一個地點,名單上的人輪一遍下來,大多數修真者的態度和嚴先生差不多:不太相信、有些懷疑、自己不會被易清仇傷到。

宴青看了眼還需提醒的人,隻剩最後一個了,“這個就交給你了,剛才擎風道長聯係我,我現在要回去看看。”

其實還有一個金丹期修真者,是易清仇的父%e4%ba%b2易廉,到底是%e4%ba%b2人易清仇應該不會對易廉下手,如果他要對易廉下手也沒辦法,易廉肯定不會選擇相信外人。

他們倒是可以暗地裡稍微提醒一下。

告彆後,宴青坐出租車回家。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網①友①整①理①上①傳①

“師傅,綠星小區。”

聽到地點,司機沉默的點了點頭,出發。

車裡開了空調,所有的窗戶都是關著的,宴青出神的望著窗外熾熱的日光,腦子裡在想著十萬光年外的事情。

不一會,宴青回過神來覺著有點不對勁,怎麼越來越安靜啊?一般來說坐在車裡,就算關上了所有窗戶也聽得見外麵的嘈雜聲,而現在她猶如被關進了一個密閉空間,周圍靜的可怕,前麵的司機也沉默的可怕。

她趴在窗戶上,一棟棟建築和人群向後褪去……這些景色……車分明已經開過這了!

宴青閉上眼,運轉一周天,再睜開眼時周圍竟然換了番景色!

難怪那麼安靜,不知不覺車子開上到山頂上了。

她被施了障眼法。

“你是誰?”

前麵的司機壓了壓帽簷,不為所動。

“靈火之術!”

磁轟~一股火苗竄出,轉眼間變成一顆火球,籃球大小的靈火照著司機頭上砸去。

宴青趁機扭開車門,準備跳下去。

門被鎖了而且加了法術禁錮,她打不開也不能使用縮地術,司機嘴裡哼出嗤笑聲,火球碰到他就像扔進了外天空轉瞬即消。

“嗬……”帽子司機低笑,“你不用緊張,我不是壞人呢。”

“管你是誰,快給我停車!”

“哎呀,馬上就停……”

宴青聽著這聲音莫名的耳熟,好像在哪聽過……?

車子一個帥氣的擺尾,在臨近山頂處猛地停下來,宴青一把抓住車把手,差點被甩到副駕駛上。

“到了,下車吧。”帽子司機打了個響指,門自動打開。

宴青和帽子司機同時下車,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沒有發現幫手之類的。

“你綁架我乾嘛?”

“這個帽子扣的有點大哦,我隻是請你到這裡來談事情而已……”帽子司機轉過來,掀起%e5%94%87角微笑著說到。

看到帽子下的那張臉,宴青驚訝,這個人不就是小鮮肉嗎?

“短發男?!”

“……我有名字。”邱雲九摘下帽子,露出一張清秀可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