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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刀 李暮夕 4497 字 3個月前

雪白的臉上還帶著一抹潮紅,清麗到極致,又添了幾分豔色。

他是她看過的最好看的人了,不分男女。這麼一想,剛才他過分的舉動也被他忽略下來。

薛寧扯著他的衣襟,緊緊地抱著他,把他當成保護傘一樣取暖,“了善,我真的不開心,我媽媽她又騙我。”

“怎麼了?”那個時候,連他自己都不相信,他居然會用這麼溫柔的聲音說話。明明已經告誡過自己了,要遠離她,不能再受她的蠱惑的。

“很小的時候,她就丟了我,那是一個下著雪的冬天。她帶著姐姐走了,就留我一個人在公園的凳子上。她騙我說要去買棉花糖給我吃,我等了她一天一夜,她都沒有回來。然後,我被一個人販子帶走,跟著乞討偷摸、坑蒙拐騙。”

屋子裡靜悄悄的,她就這麼安靜地縮在他的懷裡,不經意地吐露深藏在心底的秘密。她是渴望他的溫暖的,在她看來,了善比溫瑜女士可靠多了。溫瑜女士是個騙子,一個不折不扣的騙子。

她到現在都在騙她,還想利用她。她為什麼不乾脆更無情無義一點,這樣她也不會這麼傷心了。等徹底失望了,就不會再有期盼了。其實這麼多年來,她一直都在等,等她說句對不起,媽媽那時候不是故意的。

可是,她從來都沒有開口過。她就隻會逃避,就隻會欺騙!她比那時候打她罵她人販子還要可惡!

薛寧撇撇嘴,在了善的%e8%83%b8口蹭了蹭,熱熱的液體把他的%e8%83%b8膛打濕了一片。她第一次在彆人麵前這麼軟弱,可能是剛剛他們才%e4%ba%b2密無間地做過那種事情——那是隻有很%e4%ba%b2密很%e4%ba%b2密的人之間才能做的。

她記得剛剛被帶到那個組織的時候,她好害怕,有個矮個子男人對一個高個子男人說,“去掉手還是腳?全的不好討。”

於是,兩個人就開始討論要把她的手剪掉還是把她的腳剪掉。薛寧怕地縮到角落裡,和十幾個一起被或騙或怪的孩子們靠在一起。因為孩子們都很小,手腳就隻有一點點粗細,所以隻要那那種大剪子“哢嚓”一下就行了。他們商量來商量去,決定還是把她的手剪掉。沒了腳不好走路,長時間呆在一個地方是討不到多少錢的。

她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仰頭對他們說,討能弄來多少錢,她可以去偷,她身手很好的。然後,他們就選中了另外一個男孩子。那種毛骨悚然的慘叫到現在還停留在她的記憶深處,就像小動物瀕死前的最後掙紮,像錐子一下一下戳在頭皮上。

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有時會做噩夢,會被嚇醒。她內心總是很焦躁,想破壞什麼,她討厭那些帶著目的接近她、用奇怪眼神看她的男人。

就像那時候偷東西時,和他們擦肩而過,他們還想摸一摸她。

還是了善最好,乾乾淨淨的,身上讓她沉醉的檀香味,讓她的心安定下來,很舒服,很好聞。

她又往他懷裡使勁蹭了蹭。

很久以後,薛寧都記得這個晚上。了善抱著她過了一天一夜,給她唱歌,幫她蓋被子,她覺得這是活了這麼多年來最幸福的一天。

了善是最好的人,他不求回報地對她好,她能從心底裡感覺出來。她的話從來都藏在心裡,他也不是個善於表達的人,這一點他們倒是很像。不一樣的是,她外表活潑開朗,他的性子卻很沉靜。

薛寧喜歡他身上這種冰涼沉靜的感覺,更喜歡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也喜歡他清麗無雙的臉。

和了善單獨在一起的日子,她覺得開心極了。

白天,他們沿著大麗江漫步,晚上,就乘著竹筏在蘆葦間穿梭。盛夏,沿岸還有螢火蟲,一閃一閃隱在黑魆魆的草叢裡,就像夜空裡明滅的星星。夜晚的河麵上因而有了光亮,倒映出他們的身影。

薛寧躺在竹筏上,一顆一顆解開襯衫的扣子。第二顆扣子掰開時,雪白的%e8%83%b8脯已經呼之欲出,微微起伏著。了善還在怔楞,已經被她牽了手,拉低了身子。她抓著他的手包住自己的一隻%e4%b9%b3舫,引導著他。

他臉上的熱度和虛汗讓她愉悅,她的臉皮畢竟是比他厚一點的,但也不是非常厚。薛寧嗔道,“了善,我美不美?”

手心還是那一團綿軟的奇異觸?感,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薛寧不開心了,“我問你呢,我美不美?”

“美。”

薛寧展顏一笑,嘟起小嘴,“那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如實回答。”她把“如實”兩個字咬地特彆重。

了善老實地點點頭。

“魔鏡魔鏡,誰是這個世界上最完美的女人?”

“……”

“快說!”她不滿地瞪了他一樣,抬高了一條左%e8%85%bf。穿的是雪白的紗裙,隻到膝蓋,這麼一抬起,兩條白嫩纖細的美%e8%85%bf就這麼在他麵前岔開了,散發著一種肉---欲的芬芳。了善的呼吸就這麼漏了一拍,“薛寧!”

薛寧滿意極了,“答對了,我要獎勵你。”

“獎勵?”他訥訥地咀嚼著這兩個字,臉上的溫度越來越高。薛寧揶揄地看著他,雖然她是躺著的,他是坐著的,她依然有種掌控般的感覺。

“我就允許你……”

☆、第18章 青山巒(4)

青山巒(4)

薛寧笑而不語,拉了他的手,順著大%e8%85%bf摸進裙子裡,“了善,你是不是想做這個?”

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就那麼看著她,鼻尖上都沁出了汗。薛寧這一刻笑得像個小惡魔,讓他摸她裙裡的大%e8%85%bf,但就是不讓他更近一步。

“不可以哦,我們還小呢。”她作弄般看著他,了善偏過了頭,薛寧分明看到他的耳根子紅了。她從背後貼上去,摟著他的肩膀,在他脖頸處哈氣,“不過,我們可以做點彆的呀。”她%e5%90%bb了%e5%90%bb他的耳垂,緩緩納入了口中,%e8%88%94--舐著,濕滑的%e8%88%8c尖逗弄著他。

了善這個地方是最敏[gǎn]的,她這麼%e5%90%bb他,他就受不住了,躲避著她,“薛寧,彆這樣……”

“你說謊,你明明是喜歡的。”她為自己一瞬間看清他的偽裝而振奮不已。了善是她的,是她一個人的,所以,他在她麵前不需要那些偽裝。

“了善,你會一直喜歡我嗎?”

了善低著頭,她卻硬逼著他抬起來,捏著他的下巴,笑得邪氣,“了善,你要說實話,不然就是壞孩子。知道嗎?”

他隻好紅著臉承認。

“好,那我就獎勵你一下。”女孩整個人都縮進了他的懷抱裡,撫摸著他僧衣裡的肌膚,頭部下移,把滾燙麵頰緩緩貼上去,一點一點扒拉開他的衣襟。很快,衣襟開了,隻剩兩邊敞開的樣子。

她的嘴%e5%94%87比火焰還要灼熱,比花朵還要柔軟,隻是細細碎碎地貼著他的肌膚,斷斷續續地分離,他的情緒就也來越高漲了。他下麵很容易就抬了頭,被她撩撥地熱血沸騰。終於,她終於%e5%90%bb到那兒了,臉頰隔著褲子緩緩貼在褲子上,像隻貓咪一樣蹭著。她越是蹭,他就越是難受。

她抬頭看了他一眼,狡黠一笑,拉了僧衣兩邊衣襟遮住了自己,用牙齒拉開了褲鏈。粗糙的金屬質感鉻地她牙疼,冰冷冰冷的,沒有溫度。但是下一刻,那根熱熱的棒子戳到臉上的時候,就燙地她渾身都沸騰起來了。

她以為自己會躲開的,她並不喜歡這種味道,怪怪的。但是,她卻用嘴%e5%94%87去%e4%ba%b2%e5%90%bb它了,伸出%e8%88%8c頭下意識地%e8%88%94了一下那個頭部。

那東西一下子顫唞起來,有熱熱的液體滑出來沾在她的%e5%94%87上。

她差點叫起來,分明感到那東西變大了,又硬又有彈性的,狠狠戳在她臉上,像個凶器。薛寧忽然不想了,她嫌這東西醜,想抬起頭來。可是,了善卻按住了她的頭,這個臭小子,居然按著她的頭抵下去,逼著她的嘴%e5%94%87去%e4%ba%b2那個醜東西。

她想,她應該是很生氣的,但是,了善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可憐,“阿寧,我很難受,非常難受,難受地快死了。”

她頓時心軟了。

了善是她的了善,她不能讓他難受啊,他難受地生病了的話,怎麼給她講故事,怎麼做麵條給她吃呢?#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於是,她忍著那點惡心,把那根肉?肉的棒子含到了嘴裡。她想起以前同學和她說過的,看到的那些黃帶子,模仿著裡麵女---優的動作吃力地含住。因為緊張,她不由自主地合攏%e8%85%bf,隻是輕輕含著。

“阿寧,你動一動好不好?”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會說這樣的話。

薛寧也驚呆了,了善這個無恥之徒,這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果然,男人在這方麵都是一副德行!

她狠狠地把這根都吞進去,頂端終於伸進了她的喉嚨裡,她難受地快吐出來了。了善卻動起來,按著她的頭,把那根東西在她的喉嚨裡頂進抽出。她的%e8%88%8c頭被壓平了,隻能任由它一下一下碾過去。

她掙紮起來,喉嚨痛地快燃燒了。

了善這個混蛋!

她欲哭無淚,終於知道什麼叫有因有果。這是報應,是她撩撥他的報應。但是,他也不應該這樣對她啊。等他終於把那股帶著腥味的液體在她的嘴裡抖出來,她一不小心咽下去了點,捂著喉嚨乾嘔。

她好想掐死他啊!

薛寧一個眼刀狠狠飛過去,了善倒退了步,“噗通”一聲摔進了水裡。薛寧拍著膝蓋哈哈大笑,“活該啊你!王八蛋!”

看著他*地像隻落湯%e9%b8%a1,薛寧真是開心極了,剛才的那點不快也散去了。不過,這件事情的後果就是她的喉嚨腫了好長一段時間。那時,她真是恨死了善了。可是,這種恨意也沒有持續很久,了善每天給她煮枇杷膏,喝了以後,涼涼的液體劃過喉管,真的好舒服好舒服。

從來沒有一種藥能這麼好吃。

很快,她的喉嚨就好了,但是,她不想告訴他。了善愧疚的樣子雖然讓她心疼,但是也很好玩。他低著頭,幽黑蜷曲的睫毛就在雪白的肌膚上顫動著,像兩把小小的羽扇,可愛極了。她真想捏捏它們,拔一拔,看看它們到底是不是假的。

她真的這麼做了,還疑惑地問,“了善,你的睫毛是真的嗎?”

“嗯。”

“沒有粘貼過?”薛寧麵露好奇。以前她也見過睫毛長的女人,但是,那都是用彆的東西粘貼上去的,還刷了一層厚厚的睫毛膏,看著特彆假。了善就不一樣了,他的睫毛特彆好看,還特彆自然。

“了善,你真好看。”薛寧抱著他,纏繞在他身上,像隻八爪魚一樣。

“好看嗎?”他沒有注意過。

薛寧點頭,“你是我見過的最好看的,比我以前在珊瑚島看到的孔雀還要好看。”

“……”

“怎麼了,你這是什麼表情,你不喜歡這個比喻嗎?我告訴你,我的語文可是很好的!你不準懷疑我的審美和表達能力,聽到沒有?”

在她的胡攪蠻纏下,了善隻好點頭。

到了九月份,她隻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