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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那裡現在就已經是雜貨儲藏室了,我應該想點彆的小把戲……”

—“……你有在聽我說什麼嗎?= =||”

—“恩,那就這麼定了吧,如果你走了,你的寢室將變成學生的公共休息室!”

—“……”

—“不用擔心,你走了就代表了你永遠都不會回來了,對嗎?就像薩拉查一樣。^^”

—“……你到底在暗指什麼,Little H?”

—“誒?我有說什麼嗎,小格子?^^”

Hat望著透明的玻璃窗,想著這些“美好”的回憶,重新勾起了%e5%94%87角,挑眉,張大嘴巴,故作驚訝的尖叫。

“你在做什麼,紅蘿卜?為什麼我們會出現在女生盥洗室的門口!身為教職人員,你的行為給教師隊伍,這個偉大而神聖的隊伍抹黑了,你知道嗎?你應該好好反省一下了,你偶爾的個人愛好給我造成了多大的困擾。”

“……我會反省的,先生,那我們走吧……”

↑這是無力再辯解的Aaron童鞋……= =

三五成群的女生們帶著異樣的目光從Aaron身邊走過,她們還真是看錯了這個外表年輕帥氣,充滿魅力的教授。真是,太可怕了,人麵獸心!

Hat無辜的對每一個女孩子報以歉意的微笑,然後他們愉快的離開了……= =

充滿陽光的霍格沃茨操場上,Aaron拿起Hat,一起穿過這個好像生機勃勃的春末。Hat突發奇想的叫停,讓Aaron將自己戴在頭頂上觀看更高的風景,不過如果此時恰巧你就站在走廊裡看著這一幕你就會發現,很快的,我們這位逞強的Mr.Hat會因為恐高而放棄這個他所謂“高瞻遠矚”的戰略高地。= =

—“撒,紅蘿卜,雖然你是一個很不稱職的校長助手,但你還是個好蘿卜,恩,和Mr.Hat一起走過每一年的春末吧!”

—“還需要在我的頭頂上嗎?”

—“不,不了,人人生而平等,紅蘿卜,我和你在同一高度就好!”

—“……”

羅伊納的私人寢室就在操場穿過去的的獨立屋子裡,那是個哥特式的尖頂建築。浮華的裝飾物,藤蔓繞著光%e5%b1%81%e8%82%a1的小天使,喇叭花在歡歌,一個書卷氣息濃厚的白色背景為主的房子。

敲響大門的時候,Aaron很有先見之明的向後退了一步,然後一本比磚頭還要厚的精裝黑書擦著Aaron的臉頰飛了出去……

“顯然的,羅伊納也收到了那個請柬,我以為你攔截住了全部的信件。= =”

“很抱歉,先生,看來拉文克勞教授有另外獲得消息的渠道,我們所不知道的渠道……我下次會注意的。”

Aaron一臉淡定的回答,即使這句話他已經對帽子說過整整三次了……

“好吧,羅伊納,現在操場上沒有彆人,隻有我和紅蘿卜。我想說的是,如果你發泄夠了的話,我們需要提前動身去準備你的伴娘禮服了,你絕對不會想讓自己的形象被破壞,對嗎?”

“不!”

“那很好,挪動你的大%e8%85%bf,屈就你的臉頰虛偽的上揚,我們走,女士。馬車已經早就備好,我們的時間是有限的!好像那些永遠也不會消減的信件,你不用批閱一樣似的,也許你真的不需要!”

“不!我是說,我不去!我拒絕參加!”

Hat帶著一臉的不可置信,小幅度的轉動了自己的帽尖,聲音帶著顫唞。

“我聽錯了嗎,Aaron?羅伊納說她‘不!去!’?”

Aaron冷靜的點頭,擺著那張泰山崩於前也不會動搖的死人臉,一本正經的對著Hat重新重複了一遍羅伊納的回答,證明Hat的聽力沒有出現任何錯誤。

羅伊納拒絕參加婚禮?不顧世人的眼光,這是她唯一一次真正按照自己的真性情,不計後果做出的唯一一件事。Hat覺得羅伊納一定是瘋了,她女兒離開後的這五年她一直深居簡出,幾乎除了講課以外從不踏出這個屋子一步。而現在,這個女人真的瘋了,她已經走向了自我毀滅。

羅伊納一直任性的按照一個驕傲的貴族少女嚴格要求著自己,儘力扮演著一個上流社會有理想、抱負、有光明前途的家族繼承人,這一次,她終於累了,卸下了麵具。

也許這個麵具卸的很不是時候,但是Hat卻依舊想為她鼓掌。

Hat和Aaron離開的時候帶走了一個湖藍色包裝的盒子,那是羅伊納最後給出的妥協,那是她的賀禮——赫奇帕奇金杯,而這已經是她的極限。

陽光下的霍格沃茨,為什麼笑的那麼吃力,岔氣的微笑,有的時候並不代表快樂。

第二十八章(上)

赫爾加婚後的第二年,薩拉查出走了六年之久的今天,Hat和眾人一起為羅伊納的逝世緬懷。黑壓壓攢動的人群,沉重壓抑的氣氛,黑色的棺木,以及那些或真心或偽善的悲傷,再也不會給羅伊納造成任何影響,她安靜而平和的沉睡著,永遠不會清醒。

Hat和Aaron對視了良久,默契的離開了人口密度過大的操場。

牧師的聲音還在緩慢而莊嚴的訴說著那些不甚真實的過去——羅伊納生前的偉大,而真正了解的她的人全部選擇了沉默。

赫爾加穿著黑色的禮袍,戴著黑紗,Hat甚至都會以為那是為了使得她發福的身子顯得不那麼臃腫,而特意選出來的衣服。白色的手巾適時的遞上,Spencer灰色的眸子裡是滿滿的擔憂之意,Hat在一旁看著假笑。

“我們決定離開,Hat,我真的很抱歉,但是我想你和Aaron會把霍格沃茨照顧很好……”

赫爾加斷斷續續的重複著這樣一個主題,Hat卻突然發現自己好像失去了說話的能力,他不知道他應該對她說些什麼,最後,他微笑著說:

“一路走好。”

相互扶持著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Hat的視線裡,然後他淡定的讓Aaron將自己交給還在校長室裡靜坐的戈德裡克,並且要求Aaron不要繼續陪同。

Hat明白,是時候結束這一切了。

戈德裡克穿著那件對於現在來說,有點過於厚重的銀綠色袍子,Hat從來不知道他還是這麼戀舊的一個人,那件袍子的曆史大概有一個成年的孩子那麼大了吧?

戈德裡克雙手交叉,胳膊肘支撐在桌子上,犀利的眼神此時卻在極力掩飾著什麼。

Hat笑了,從什麼時候起,我們之間隻剩下了沉默……

“戈德裡克,你要說什麼?我在聽。”

“Well,恩,我幫你準備了一個替代的身體,好吧,雖然隻是個娃娃,你知道的,我永遠都沒有薩拉查那麼細膩的心靈。但是,好歹,你有了一雙手腳,不是嗎?”

戈德裡克的臉上還是那樣好心而又陽光的笑臉,這是他的一貫做法。在有什麼需要犧牲你的地方的時候,他總是會習慣性的迂回解決問題。偽善的造就一個假象,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你隻要感激涕零的等待被出賣、被拋棄就好,乖乖的,等待並沉浸在假象裡。

“戈德裡克,我想看看上麵的風景。”

“也許,我可以把你放在書架上。”

戈德裡克微笑,淡定的回答著Hat的要求,他早就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他有的是時間和耐心,所以他陪著Hat東拉西扯。但是他堅信,最後,他一定會是最後的贏家。

Hat微笑,然後搖頭。

“你永遠都不明白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戈德裡克。你信任我嗎?”▃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我當然信任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Hat笑了,好像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大的笑話。

你從來都不信任我,戈德裡克!但是這句話,Hat心裡明白,卻不屑再說出來,因為那毫無意義。其實如果一定要追究的話,四巨頭裡又有誰真正的信任過自己呢?從一件小事上就可以得出答案,那就是誰願意在Hat能夠看透人心之後,將他戴在腦袋上。

不管是真心,還是在是潛意識裡,誰都沒有想過將Mr.Hat戴在腦袋,即使Hat甚至不屑於窺探他們的隱私,但是誰也不會冒這個險,將自己毫無遮掩的暴 露在人前。

“Hat,我決定去尋找薩拉查回來,然後我們一起擁有一個Happy End,好嗎?”

不好!

你在欺騙誰?你自己還是我?哈,永遠英明的戈德裡克閣下,這次下定決心找回薩拉查讓三個人從此過上幸福的生活,然後一起給帽子一個身體。多麼美麗的藍圖,多麼虛假的謊言。格蘭芬多式的一貫作風,而這作風讓Hat恨不得撕碎他的臉。

“好。”

Hat微笑,果斷而乾脆的回答,到最後,他平靜的接受了這個謊言,並且好心的決定和戈德裡克一起維持這個美麗的假象。因為一切的堅持都是那麼蒼白無力、毫無意義。

這也是格蘭芬多式殘忍的體現之一,隻對自己認可的人充滿熱情,被舍棄的就毫不猶豫的拋棄。一個格蘭芬多可以將自己的一腔熱血毫不猶豫的給予一個人,也可以將那一腔熱血毫不猶豫的拿走送給另外的人。

而你,在這其中毫無選擇的餘地,被一個格蘭芬多愛上就是你最大的悲哀。愛上一個格蘭芬多?那你一定是瘋了、傻了。

Mr.Hat是一頂有智慧的帽子,他瘋嗎?也許。他傻嗎?絕不!

戈德裡克留下了個布娃娃給Hat,讓他可以皆由靈魂的轉換投身在玩偶身上,起碼他算是有了手腳,然後他可以在帽子和布娃娃之間來回互換,就像是兩個靈魂的容器一樣。而Hat是無不諷刺的看待這些的。

戈德裡克在走的時候,摸著Hat的帽尖說:

“你先用玩偶忍耐一下吧,很快就會有真的身體了!”

但是Hat最後忍耐了兩千年……= =也許這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我們可以暫且擱置在一邊,等待曆史真正發生的時候在去追究。

Hat過去的記憶裡,有一段話讓他記憶尤深,本來他是準備講給戈德裡克聽的,但是最後,他放棄了。從金黃色頭發的男人毫無悔意的對自己微笑開始,Hat就已經放棄了。

一個無聊的科學實驗證明,在茫茫十二億人口裡,和我們是天生的一對的戀人有可能是六十萬分之一,也就是有兩千個人都有可能是你最愛的人,也是最愛你的人。幸運的人在人海裡遇見其中之一,幸福的和對方相伴到老;不幸的人,一個都沒有找到,或孤獨終老,或和一個隨便的人枯燥的過完一生;最不幸的人……

找到了好幾個……

惡搞——S. S.出走真相

(為了和正文裡的偉人們劃分界限,本章中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