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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剛剛失去了自己的身體,又一次!他想他需要一個發泄的渠道,至於發泄什麼就不是他想要關心的了。

“任性也是需要有資本的。”

戈德裡克一語雙關的回答,他的話裡包含了太多意思以及滄桑之感,Hat卻隻聽出了他在暗示自己此時在利用所有人的愧疚感,肆意而為。

“你真的很適合去當一個政治家,小格子,我現在終於知道你的弟子Ignatz小姐為什麼會從政了,而且獲得了舉世的成就。因為有你這麼個院長在前麵帶著,教出來的學生又有哪個會差呢?”

“我很樂意聽到你的褒獎,%e4%ba%b2愛的Little H。可惜那個女孩最終沒有堅持……”

“也許,她明智的放棄才是對的,做人要有自知之明。Ignatz小姐知道她的底線在哪裡,不像我們任性的小公主,你說對嗎,薩拉查?”

Hat習慣性偏頭,等待著那個以往一定會和自己保持高度默契的黑發男人的回答。

一陣的沉默,這真的很尷尬,不是嗎?Hat的旁邊是Aaron,他正使勁的低著自己火紅色的頭,努力表現出自己被那篇枯燥乏味的官腔文件所吸引,他剛剛什麼也沒有聽見。

Hat看著這樣的Aaron,不由自主的想要發笑。不用掩飾了紅蘿卜,你這個樣子看起來更傻了。像是一頭埋在沙子裡的鴕鳥,紅蘿卜牌鴕鳥,或者鴕鳥牌紅蘿卜,您最好的娛樂選擇,首選霍格沃茨,相信帽子,沒錯的。

Hat覺得自己真的有點不正常了,他控製不住自己的思維。

“夠了!”

這是赫爾加最後給出的爆發,她顫唞著全身,眼睛像是兔子一樣紅通通的。她臉上的表情Hat看不明白,但是Hat明白如果自己在多說一句,她絕對可能會讓自己變的更加破爛。

赫爾加媽媽是最難生氣的一個人,但當你讓這麼一個老好人大吼出“夠了”的時候,其實也算是一種本事,不是嗎?

第二十七章(上)

晚上的時候,Hat突然覺得最近的時間好像被誰故意調慢了一樣,他渡過了太過漫長的兩個夜晚。然後當他看見趁夜飛進來的貓頭鷹以後,他覺得他還會渡過第三個難熬的夜晚。

羅伊納眼眶凹陷,頹廢的披著一件米黃色的長衣出現在了月光下。

這是夢嗎?不是。出現在月光下的仙女總是衣著光鮮,美麗動人,並且曉鬟嫋嫋。而現在的羅伊納活像是一個從墳墓裡爬出來的僵屍,或者是圍在坩堝前,向裡麵投擲著一些惡心配料的女巫,童話故事裡的那種。

Hat不適的扭動了一下,然後他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打破了這種詭異的沉默。

“%e4%ba%b2愛的,如果你準備在出走一次,我敢保證這一次我會三緘其口,什麼也不說的。相信我,唯一的條件就是不要再把你的魔杖戳到我的帽尖上!好吧,也許還有一個,請把那隻貓頭鷹上的信件遞給我,謝謝,寫這些枯燥乏味地回信的苦差事永遠不屬於你們!”

羅伊納僵硬的扯起一個笑臉,然後緩緩坐到了Hat所在的紅木桌子的旁邊,很隨意的那種。因為她和衣坐到了地上的羊毛地毯上,要知道這對於以往的羅伊納是不可想象的。= =

“也許我們可以讓郵差先生,先去貓頭鷹棚屋休息一個晚上……”

“你喝酒了,%e4%ba%b2愛的?”

“很聰明的見解,你是怎麼看出來的?隻是一點鬆子酒而已,微量的小毒藥,恩?但是那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甜蜜的毒藥,讓我情不自禁的沉陷其中無法自拔。”

“那應該是罌粟殼,雖然我不是很肯定現在的麻瓜是否發現了那些見鬼的東西,或者說福靈劑(一種能夠帶來好運的藥水,過量服用會讓人出現幻覺甚至上癮。)要不,迷情劑也說不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鬆子酒是你以前絕不會碰的東西。”

Hat一臉的不讚同,他實在是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怎麼了,她不再複以前的光彩照人,完全就像是行屍走肉,這太瘋狂了。

四個創建者隻剩下三個,

從此四個學院的情形,

再不像過去設想的那樣。

和睦相處,團結一心。

—————————————————摘自《哈利波特與鳳凰社》中分院帽之歌

Hat又一次皺起眉頭,因為這些就像是預言一樣精準的詩歌讓他莫名的厭惡。就好比一場考試裡他明明知道答案,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他是如何知道的答案,是在書本裡還是彆的什麼地方。他無法確定這些答案是否是真的,但是他又找不到彆的更合理的答案,他坐在考場裡猶豫不決,抓狂的想要掀翻桌子。

“Little H,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Merlin?”

羅伊納晃動著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的酒瓶,像是玩弄自己午餐的孩子,嘴角掛著甜美的笑臉,渾濁的眼睛裡卻全是迷茫。

“要聽實話嗎?中國有句古話,好吧,也不算特彆古老,對於現在來說。‘自作孽,不可活’,羅伊納%e4%ba%b2愛的,好好想想吧,你到底為你的女兒做了什麼,你到底為了你的朋友們做了什麼,你在自己的世界裡走的太遠了。”

“也許是赤 %e8%a3%b8著腳踝,穿著單薄的睡衣。”

羅伊納吃吃的笑了起來,她的臉頰紅通通的,她的頭發和當初在火刑上被烤焦了一樣淩亂。說真的,有的時候,沒有打理過自己的女人真的不能看。= =

Hat歎氣,他又有什麼資格說彆人呢,他呢?又在這場奇怪而詭異的感情裡做了什麼……Mr.Hat不喜歡自怨自艾,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錯了。錯在哪裡?Hat找不準原因,他有的時候是個很容易偏激的性子,就好比現在,想不明白,他就索性什麼都不想。

“是的,但是我們不應該關注的是你的著裝,不是嗎?羅伊納,你到底了解海倫娜多少,了解薩拉查多少,了解赫爾加多少?”

“我不知道……也許我從來都不是一個好母%e4%ba%b2,我讓她失望了,對嗎?”

“還好,你還沒有因為酒精而丟掉你的腦子。準確的說,是你讓她失望透了,你是個不負責任的母%e4%ba%b2,你知道嗎,羅伊納?”

這一次羅伊納沒有開口,她隻是淡淡的笑著,好像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回憶裡。

羅伊納愛著她的女兒,Hat知道,這無關乎血脈,無關乎拉文克勞家族。好吧,也許有那些因素的存在,但是愛是很自私的東西,我們不會無條件的愛一個人,就好比你隨便當街拉一個人來,你會無條件的為他或者她去死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母愛是無私也是最自私的,因為是“自己的”孩子才會去愛,因為是“自己”養大的,所以會無視了血緣無視了很多東西。但是永遠都會有“自己的”這個前提。

羅伊納的愛尤其自私,她愛著自己的女兒,就自認為她的女兒也會無條件的愛著她,理解她。其實有的時候Hat很想知道她要這個女兒到底是做什麼,來愛她?還是想要被她愛?反正不管是什麼,絕對不會是無條件的。

羅伊納是個功利的人,凡事講究條件,在感情上也是,她以為這是買賣嗎?= =

羅伊納在四巨頭之間的紛爭裡一直想要置身事外,卻反而越陷越深,因為她容不下彆人比自己強。一個心強的女人,總是喜歡勞心勞力、儘善儘美,然後以為全世界都欠她的,她是最偉大。眼睛裡容不得變點沙子,以為一切都是理所應當。

但是羅伊納忘記了,感情不是買賣,你不能用你付出了多少來衡量你得到了多少。

羅伊納愛著赫爾加好像變成了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她自憐自哀著自己的感情得不到實現,然後她又將這一切都責怪在自己的女兒身上。這很不公平,她一方麵愛著自己的女兒,一方麵又怨恨著她,而海倫娜是最無辜的,她什麼都不知道,就被莫名其妙的愛上然後又怨恨上。- -

說真的,如果每一個美女都是這麼偏執又彆扭的話,那麼我們不難想到男人們對自己同胞下手的理由。= =既輕鬆又沒有責任,女人們偶爾的神經質以及無理取鬨的爭吵真的很煩人,也許有的人沒有,好吧,最起碼是沒有了孩子的後顧之憂……?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其實還有AIDS的苦惱,不是嗎?對著月光Hat如是想。(……你想的很全麵)

第二十七章(下)

越成熟的人,其實有的時候越像一個孩子。

Hat在接到赫爾加和Spencer婚禮邀請的時候,這是他唯一想到的東西。在海倫娜和薩拉查離開的第五個年頭,赫爾加終於嫁出去了。= =(為毛是這種期盼的語態?)

戈德裡克早早的就動身去魔法部和那些高級官員偽善的周旋,隻有Aaron陪在Hat的身邊,好吧,還有那些惱人的文件,永遠也回不完的回信……

“紅蘿卜,你說如果我讓貓頭鷹給薩拉查一封請柬,他會突然出現在宴會上嗎?A big surprised!(一個大驚喜)”

“那也許我需要提前準備紙巾。”

Aaron在一旁默契的打著趣,Hat這種偶爾的臆想從三年前,也就是薩拉查離開後的第二年開始,他就時不時的會從嘴裡問出。Aaron早就習以為常,因為他知道,Hat從來不會當真,他隻是形成了一種習慣,一種和呼吸一樣自然的習慣。

Aaron看著Hat還在歪頭等待著自己答案,於是他放下了手裡的筆,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有的時候Hat會就這樣鑽牛角尖,好像進入了一個迷宮裡,迷失了方向,固執的等著身邊的人給出答案。大多數時候他都不會這樣,但是還有那該死的很少的時候……

Aaron拿起Hat離開了校長室,行走在走廊裡,和過往的每一個學生打著招呼,微笑。

二樓走廊的轉角過去以後,就是那個和以往風格迥然不同的大門——二樓新建不久的女生盥洗室的門前。Mr.Hat和校長助理Aaron先生偶爾時不時會來光顧上那麼一兩次的地方,但是請各位女士放心,他們還不至於變態到要進去參觀。= =

Hat歪著腦袋,想起了薩拉查離開的第二年,戈德裡克報複似的將薩拉查的寢室變成了女生盥洗室的記憶,那是個有趣的回憶,讓Hat笑的都有可能岔了氣的回憶。

然後Hat真的就笑了起來,把他在學生心目中所剩無幾的形象破壞殆儘。

—“戈德裡克,你這樣做會不會很幼稚?= =”

—“不,這樣才有趣不是嗎?^^”

—“好吧,你是對的,那如果你走了,我可以把你的寢室變成雜貨儲藏室嗎?^-^”

—“為什麼會這麼問?-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