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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堅決激烈地反對他們在一起?這裡麵是有原因的。

還有,以前猜對問題的妞們快來冒泡領獎,比如某個忙於找工作n久沒出現的妞,還有某個最近潛水的妞,之前因為後台不給麵子,總是各種不能操作,拖到現在,再不冒泡可就過期作廢,便宜了我,哈哈

第一百二十五章 夢中之眼

翌日,天還未亮,楚清歡便被一雙不老實的手給折騰醒,她雙眼未睜,將那雙手推開,便自己卷了被子翻了個身繼續睡。

那手又環了上來,將她連人帶被地抱住,貼著她耳窩的氣息灼熱撩人,儘是挑她的敏[gǎn]處。

她困意正盛,懶得與他較勁,最後也由著他恣意儘興了一回,待起床時,天光已大亮。

外麵的人見夏侯淵神清氣爽心情大好地從她房裡出來,哪裡還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雖不敢多嘴,隻是神色卻都飛揚起來——陛下終於將姑娘拿下,大喜的日子還會遠麼?

隻有於琰淡淡了抿了抿%e5%94%87,看著腳下。

他昨晚並未留在於文筠處,而是依然回到夏侯淵這邊,而他的身份亦嚴加保密,除了雙方的人知情外,並沒有向外泄露。

“陛下,受嚴子桓之命來送賀禮的那名手下今日一早已經離開長平。”一名禁衛上前稟報,“卑職%e4%ba%b2眼見他出城往西而去,應該是回文晉。”

夏侯淵“嗯”了一聲:“文晉每年一度的祭天儀式就快到了,他急於回去也是正常。”

“祭天?”剛剛走出房門的楚清歡問,“什麼祭天?”

此言一出,周圍幾人連同夏侯淵都象看新鮮事物一般看著她,掩不住驚訝之色。

楚清歡心裡一咯噔,想起蕭情本是文晉公主的身份,既然是一年一次的儀式,她不該不知。

“阿歡,這祭天儀式你不知道?”夏侯淵果然表示疑問,“去年蕭天成剛登基,據說因為祭天神器無故失蹤,便取消了。後來‘天眼’又找了回來,這儀式勢必再次按例舉行。”

楚清歡本想說她剛才隻是一時沒睡醒,沒聽明白到底在說什麼,這時突然一怔,直直地盯著他,“你說什麼?”

他莫名,奇怪於她的表情,道:“我說祭天儀式要按例舉行……”

“不是,前麵那句。”她緊凝著他的眸子,語氣裡多了絲凝重,“你說什麼‘天眼’?”

見他驚訝地看著她,連話也忘了回答,她有些煩躁地揮了揮手,“你知道,我自從撞了腦門之後,很多事都不記得了……”

話未說完,便見他現出一抹痛惜自責之色,一把將她抱在懷裡,久久不語。

她知道他是在怪自己那時去得太晚,沒有早一點將她救出來,讓她受了苦,但此時不是悲春傷秋的時候,隻得耐著性子道:“你說的這什麼祭天‘天眼’,我都不記得了,你且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

夏侯淵也不放開她,低聲說道:“文晉先帝,也就是你養父,在位是推行仁政愛民之策,每年都要為文晉百姓向蒼天祝禱,希望文晉能風調雨順,百姓能豐衣足食,‘天眼’就是祭天時所用的神器……不過,我對於這些向來不以為然,事在人為,人定勝天,如果老天真有眼,蕭天成又豈能謀位成功。”

他說了這麼多,楚清歡的注意力卻全在‘天眼’這兩個字上,“那‘天眼’長什麼樣子?”

“我以前曾見過一次,”他慢慢回憶,“不及手掌大,長得有些象夜明珠,又比夜明珠要透要亮,透過它可以看到對麵的景象,倒是罕見。”

“可是能看到裡麵有瑩光飛舞?”她疾聲追問。

“這倒沒有。”他細細想了一下,“隻是通體瑩透,圓如滿月,尤其在燈光下,極為晶瑩璀璨,流光溢彩。”

那就應該是了。

楚清歡閉了閉眼,眼中酸澀難當。

那是很久以前,阿七曾跟她講過一個夢,夢見一個直徑約為五公分的水晶球,如同一隻眼睛,有無數瑩光在球體中旋轉飛舞,而裡麵又有數道光線懸浮在正中央,連接著幾個不同方位的點組成不規則圖案。

阿七說,她做了很多次這個夢,而這個球又仿佛有著無儘的神秘的力量,牽引著她一次次沉溺於夢中久久不能醒來。

她聽了之後便說,如果這個東西真實存在,她一定找來給她,不管用什麼方法。

隻可惜,她一直沒能找到這樣的一個水晶球,更可惜的是,後來再也沒有機會。

然而冥冥之中,她此生卻能遇見?

她雖不能儘信這就是阿七所說的那個,況且這件事本身就足夠匪夷所思,但連靈魂都能穿越,還有什麼事不可能?

“我倒是想看看這個‘天眼’。”她輕輕吐出一口氣,確實很想趕在文晉舉行祭天儀式之前趕過去,隻是眼下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是絕不可能分身的。

“你想要,我就去給你拿來。”他低頭,將她的神情都看在眼裡,說得不帶半點遲疑。

她微微一怔,這話倒與她以前跟阿七說的象了個九成。

“你以為這是你家的東西,想拿就拿?”她道,“要拿也是我自己去拿,你就彆費心思了。”

夏侯淵沒有答話,隻是看著她,眼眸深深。

“走吧。”楚清歡退離他的懷抱,舉步下階。

一抬頭,卻見於文筠站在院外,見她看過來便朝她會意一笑。

她麵色不改,未有半點尷尬彆扭,道:“來了很久?”

“不久。”於文筠微笑,“就是正好看到不該看的罷了。”

不該看?楚清歡好笑地看她一眼,抱一抱就是不該看的,那%e4%ba%b2一%e4%ba%b2豈不是更不該看了?

“都收拾好了?”

“都收拾好了。”於文筠點頭,“現在進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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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淵與楚清歡,以及於文筠一行進宮,自然是向裴玉辭行的。

待攜同司馬淩雪一同出來相迎的裴玉將他們引入殿內落座,楚清歡便對他說明了來意。

“這麼快?”裴玉很是驚訝,“這些日子過於忙碌,我都未曾好好招待,本來還打算這幾日好好儘一儘地主之誼,陪你們在長平城內逛一逛。”

“他有急事需要回京處理,我就跟著一起回去了。”楚清歡一指夏侯淵,又道,“文筠公主也是政務繁忙,得知我們要走,便一道來了。”

裴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聽到‘跟著一起回去了’這句話,眸色頓時黯了黯,卻瞬間恢複明朗,快得幾乎讓人察覺不到,然而卻落入了坐在他旁邊的司馬淩雪眼中。

她眼睫一垂,神色淡了幾分。

裴玉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強求,以後得空了便再來吧。文筠公主離得近,更該多來走動走動。”

“陛下盛情,文筠記下了。”於文筠款款一笑,“他日若有機會,陛下與皇後一同來莒衛作客,讓文筠也好作一回東。”

言談有禮,微笑有度,已然看不到昨日那個失意的女子。

楚清歡略為放心,聽到裴玉笑著應答,眸光轉向一旁儀容完美卻笑容淡淡的司馬淩雪,不知是否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司馬淩雪眸底有絲淡漠的涼意,那笑容隻噙於%e5%94%87邊,卻沒有到達眼底。

心底微沉,司馬淩雪對裴玉的情意她是知道的,也曾%e4%ba%b2眼聽到過,昨日那喜悅之情尚清晰記得,又怎會如此這般?

不由又轉向看不出絲毫異樣談笑自如的裴玉,莫非昨晚過得未儘心意,讓她受了委屈?

她知裴玉有時表現得不太正經,但大事上從來都能把握好分寸,她也相信,他既然做出了迎娶司馬淩雪的決定,便已做好了善待她的準備。

他不是個心性涼薄的人。〓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這一點,她可以肯定。

“青青,”裴玉的眸光倏然一揚,與她相觸,含笑道,“瑗兒這丫頭若是知道你這麼快要走,恐怕是要傷心了。”

楚清歡垂眸一笑,傷心麼,這丫頭昨晚就已經狠狠地傷心過一回了,也早已知道她肯定會走,也留不住。

夏侯淵卻黑了臉。

他不去看裴玉,卻象是沒聽清般問楚清歡,語調上揚,“他叫你什麼?”

“你不是聽清楚了麼?”楚清歡抬眸,見這男人明顯不好看了的臉色,不答反問。

他的臉色便又黑了幾分,不悅地哼了一聲。

清清……

還有上次嚴子桓那聲楚楚……

一個個地叫得比他還%e4%ba%b2熱,他能高興?

他自然是不知道這叫法的由來,也以為那聲青青是被叫做清清,但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這般叫著,心裡又怎能舒坦。

偏這裴玉也如那嚴子桓一般,半點自覺沒有,叫得那個坦然,那個%e4%ba%b2昵。

楚清歡當然知道他在計較些什麼,也不理會他,隻是下意識看向司馬淩雪,但見她垂著眉眼,微微地笑著,看不出其他神色。

想了想,她還是決定不以名字相稱,道:“陛下,我這裡還有點事想請你幫忙,請借一步說話。”

“好。”裴玉立即起身,與她一同走出殿外。

走到無人處,楚清歡劈頭就問:“你與淩雪公主是怎麼回事?”

“我跟她?”裴玉眸子一彎,“青青,你問這個做什麼?莫不是想在那種事上跟我討教討教?你說吧,想知道什麼,我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停!”她嚴肅地看著他,“你知道我問的是什麼。”

他定定地看她片刻,身子往後一仰,對著天空看了半晌,再低頭時臉上的嬉笑已不見,隻留下溫暖笑容:“我跟她很好,真的。”

第一百二十六章 舊事

秋日燦陽如金,逐漸遠去的人影仿佛走入那金色光暈之中,漸漸淡出不見,但那雙清冽明淨的眸子卻如同在眼前一般清晰,每一個眼神,每一次對話,都在腦海中深深地烙上了印記。

明燦的日色披了一肩,本是最為熱烈明朗的時刻,心底卻荒蕪得象是貧瘠荒原,寸草難生,遍地礫石。

總歸,有緣無份。

“裴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