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熙爾爾的文:《藥妻鎮宅》

一場意外讓她身陷異世,一不小心她誤食藥王,又一場陰謀害她負罪逃亡,倒黴透頂孤立無援,她偏偏還偷了不該偷的人……

水雲冉以為死定了,卻柳暗花明天都猛掉餡餅,一紙協議她成了威名赫赫的倚天山莊莊主夫人!

可惜,冒牌夫人不好當……

第三十二章 吃豆腐的小羔羊

夏侯淵被一個女人騎在身上,還被捆了雙手,這無異於他此生的奇恥大辱。

“快解開!”他扭過頭來,舉高雙手,雙眸裡燃動著火苗。

“有本事自己解。”楚清歡看都不看,身形利落一轉,一手扯過床尾掛穗往他腳上再是一纏,打結,之後下地,雙手抓住他的腳踝往床下一拽。

“砰!”夏侯淵毫無形象地重重落地,從他的悶哼聲裡,這一下恐怕是摔得不輕,也幸好他之前抬著頭,否則%e5%94%87齒隻怕早已與地麵%e4%ba%b2密接觸。

一雙俊眉深深鎖起,他咬牙:“楚清歡!”

楚清歡冷著臉,抿著%e5%94%87,對他不看不問,隻拽著他的雙%e8%85%bf快速往後拖。

地磚光可鑒人,滑動起來如有天助,又快又輕鬆。

這個男人,竟然敢吃她的豆腐,欠教訓!

夏侯淵雙手被縛,光溜的地麵沒有半點可抓握之處,而他的雙腳正被一雙手牢牢緊錮,半懸空中,以一種恥辱的倒拖著的姿勢……

他隻覺得身上一陣陣冒汗。

因為憤怒。

這雙手很細,細得好似輕輕一折就可折斷,可正是這雙手,如同一雙鐵環般箍住了他的雙腳,根本無從使力,無從掙%e8%84%b1,令他想起那條纏繞在白虎脖頸間的鐵鏈。

如今,他就是那頭白虎,他就是頭待宰的羔羊。

一瞬間,他明白了那頭白虎被鐵鏈勒纏時的感受。

“走你!”隻聽身後一聲清喝,腳踝上的雙手猛地將他往後一拉,他頎長的身體就不受控製地往後飛出,然後……

撲通落水。

弧度優美,姿勢狼狽,水花四濺。

他瞪著雙眸,落水之際的神情已不能用詞語來形容,隻死死地盯著池邊悠然收手,淡淡瞥視著他的女子,無法相信她竟然敢把他扔進浴池。

楚清歡輕輕挑眉。

她相信,如果可以給他一點時間的話,他定然會吼一句:“你敢!”

有什麼不敢。

這世上還沒有她不敢做的事,就算天王老子在此,她也照樣這麼做。

水麵久久蕩漾,被捆了雙手雙腳的夏侯淵如石沉大海,掉下去之後就再也沒能浮起來。

楚清歡拖了把椅子過來,坐在池邊賞著月色計時間。

一時半刻死不了。

這男人反應不慢,就在落水的刹那,他猛地吸了口氣,這口氣,以他的能力足夠支撐一段時間,或許還能把手腳上的穗子給解了。

隻是她打結的手法比較獨特,能不能解開完全要看老天幫不幫他。

在心裡默默倒數“八,七,六……”,水麵平靜得仿佛下麵根本沒有人,她站起來身來,在數到一的時候跳了下去。

水不算太深,借著月光隱約能看到牙白色衣袍的浮動,人卻似乎沒有動靜,暈了?

她潛遊過去,摸索著一動未動的身體,找準他的腋下一手穿了過去,一跺腳下池底就要帶著他往上浮起。

手中的人卻動了。

他一動,動的並不是還未掙%e8%84%b1束縛的雙手,而是獲得了自由的雙%e8%85%bf,如藤蔓般纏了過來,將她的雙%e8%85%bf緊緊絞住,反身一撲。

身體驟然下沉,霎時便沉入了池底,後背觸到了玉石質地。

她一抿%e5%94%87,未料到這男人在氣息將竭時竟敢來這一手,穿入他腋下的手立即就要抽出,卻被他用力夾住,而他另一側手肘已頂了過來,將她的肩部沉沉壓住。

她微眯著眼眸,水底幽黑,長發漫舞,雖然近隻咫尺卻看不清彼此表情,甚至連臉龐也是一片模糊,然而卻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身體裡傳達過來的訊息。

這個男人,在生氣。

在她清楚地意識到這一點時,%e5%94%87上突然遭到重重一碾,一咬。

毫無預兆。

迅速,猛烈,強勢,霸道。

他咬得位置並不是很準,有點偏,卻不妨礙他的進攻,一旦咬住,便再也不放。

她%e5%94%87上劇痛,雙?%e5%94%87下意識一張,軟滑有力的%e8%88%8c已頂開她的牙關長驅直入,傾刻間掃蕩過她的齒頰。

心頭火氣驀然竄起,她向來遇事鎮定冷靜,此刻卻被他挑起一線心火,想也不想便上下齒一合。

他似料到她會如此,一觸即收,在她齒關即合之際險險退出,雙?%e5%94%87卻未離去,反而碾壓得更緊,汲取著她口中空氣,不留一絲餘地,仿佛要將她的全部吸儘,方可泄他心頭之怒。

空氣頓時稀薄,她本就隻憑著一口長氣支撐,此時被他吸走大半,眩暈之感立即襲來。

此時若兩人再就此糾纏下去,她敢保證,明日淮南王府就會多出兩具屍體。

她甚至能想象出不久後外界將流傳出這樣的故事:淮南王與楚家姑娘中秋節恩愛纏綿,效仿鴛鴦共浴,隻怪月色太好,意興太濃,忘了所處之地,在水中擁%e5%90%bb歡好至氣竭而亡。

多麼轟轟烈烈蕩氣回腸生死相隨的一段愛情,從此以後,她楚清歡就將名垂青史,萬古流芳,成為萬千佳偶怨偶口口相傳人人豔羨的好榜樣,並且成全了無數話本子,戲園子,說書的。

不覺間,雙%e8%85%bf上的纏連已漸有鬆懈,夏侯淵的注意力多半集中在%e5%94%87齒之上,對其他部位的壓製已有放鬆,楚清歡敏[gǎn]地察覺到這一點,立即抓住時機,奮力曲膝,上頂。

水中浮力雖大,但任誰也經不住這用力一頂。

夏侯淵反應雖快,到底慢了一步,撤身之際仍免不了受了一下撞擊,小腹吃痛,迫使他不得不鬆開了她。

楚清歡身上壓力驟減,一拍池底起身上行,臨浮起時不忘一腳踩在他的肩頭,將他踹下去的同時借力浮出水麵。

新鮮空氣從四麵八方湧來,立即充盈了極度缺氧的肺部,她遊到池邊稍作休整,冷眼看著夏侯淵從水中嘩然竄起,伏在池邊大口喘氣。

“你是屬烏龜的?”她摸著腫起的嘴角,沉著臉,“隻有烏龜才咬著人不放。”

夏侯淵手上還捆著那穗子,聞言轉過頭來,臉色也不好看:“你將我捆住手腳扔進水裡,咬你一口不應該?”

“有你這樣咬的麼?”楚清歡冷笑,“你不覺得你有趁機占便宜的嫌疑?”

剛才也不知道是誰把%e8%88%8c頭伸進了她嘴裡,還肆無忌憚地周遊了一圈。

聽到這話,夏侯淵倒笑了,手臂使力支著水池邊緣爬了上來,蹲在她麵前,睨視著她被咬破了一角而顯得格外紅豔的嘴%e5%94%87:“你本來就是我的王妃,不過差了個儀式而已,就算是%e4%ba%b2,又怎樣?”

------題外話------

這算吃肉?肉了麼,算麼算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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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這樣的人,留不得

又怎樣?

楚清歡看著這個絲毫不覺自己有錯的男人,平靜地朝他勾了勾手指。

夏侯淵挑眉,不動。

“你不難受?”她以目光瞥了瞥他被捆的雙手。

他打量著她,並不認為她有如此好心,她已動手去解那穗子。

穗子泡了水,時間太久,那結便有些不太好解,毫不在意頭頂男人眼中的狐疑,隻專注於手裡的活。

水珠在月光下泛著晶瑩的光澤,順著烏黑的長發滴落下來,沿著女子優美的曲線倏地一下隱沒不見,還未來得及驚歎造物主的神奇,下一滴水珠又以同樣順滑誘人的姿態沒入那一線溝壑。

他的眸光一凝,一深,視線已從她手裡轉了方向。

然而一轉間,楚清歡已出手如電,根本不給他反悔的機會,一個手刀砍在他頸後。

“又怎樣?”她看著他如慢鏡頭一般倒下,看著他不甘地閉上眼睛,開口,“這就是我的答案。”

她攀上池邊,居高臨下地望著躺在水漬中的夏侯淵,濕透的衣服緊裹著他線條優美卻不失力量的身軀,沾了水的五官更顯分明,尤其是一雙眉,如山戀疊翠,直入鬢邊,隻可惜皺得太緊,表情不太好。

所謂大意失荊州,若不是犯了男人的通病,她剛才也不會如此輕易得手。

擰了把頭發上的水,楚清歡也不去管他這樣躺一晚上會不會冷,會不會著涼,明天起來會不會全身僵木,徐步出門。

這是他為自己的行為必須付出的代價,她怎可剝奪?

“蕭情公主。”

走過回廊,在即將轉過屋角之時,身後月光照不到的陰暗角落裡,驀然傳來非男非女之聲,本質尖細的嗓音偏刻意壓低了,反顯得聲音更為陰桀難聽。

楚清歡腳步不停,連神色都未起一絲波動。

“公主真以為改換了身份姓名,就無人能識得公主真身了嗎?”一人從陰影裡走出,拔高了音量。

楚清歡突然止步。

她一止步,霍然轉身,眸光犀利如鎖定獵物的鷹,直直地盯著那不男不女的怪物。

小一與小三同為太監,可她從不覺得他們與正常男子有異,隻因在他們身上,有一種乾淨的本質存在,他們的目光,從來都是清澈的,能一透到底。

可眼前這個,她不知道能不能稱之為人。

他雖站在月光下,卻依舊如同隱在陰暗中,麵目模糊,如一塊鬆馳黏手的麵團,隻有那細長眼睛裡射出的光,不斷在她臉上遊移,如夜晚遊過肌膚的蛇,濕滑陰涼。

這種感覺,比她粘在身上吹了冷風的衣衫還要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