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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子的禁製,五指一張,便是磅礴的驅魔力打向雪穀子。

被逼出的黑影站在一旁,在看到雪穀子想要躲閃的動作時立刻也發出一團黑氣打向雪穀子;兩方夾擊,雪穀子把手塚放開,硬生生受了兩人的驅魔力。

光影閃過,雪穀子的身影漸漸淡化,消失不見。

手塚見雪穀子的身影消失,立刻跑過去扶住即將倒下的千夜,毫不猶豫的將她橫抱了起來。

“給她血。”

手塚冷冷的看向說話的黑影,帶著一絲寒意:“你是什麼人?”

“我?”黑影形體有些模糊,但聲音很清楚,“我就是你。”

“什麼意思?”手塚心中一跳,更加戒備。

“嗬,你遲早會明白。”黑影退到暗夜中,身影漸漸消失,“把你的血給她就可以救她。”

山上的夜風透著森寒,吹在手塚的身上,莫名的帶了一絲躁動。

夜,還很長。

作者有話要說:  啊咧,因為薇薇%e4%ba%b2說有點理不清的感覺,所以辣椒把部長遇到的事兒插入進來了,這樣可能會好一點。

至於其他的一些疑惑,後文兒都會一點點揭開的,%e4%ba%b2們支持一下噠~~~麼麼噠~~~

另外,部長和小夜是真愛,不會分開的,而他們的情緣是本身就已注定的,所以並不是不可能噠~~~雖然是比較玄奇的文文,但是文案好像已經說過了,這是一個充滿玄幻和科技幻想的文文啦,而且網王也是走的玄幻風噠,哇哈哈哈哈~~~所以%e4%ba%b2們不要說太不科學……太不現實了……囧,好囧,%e4%ba%b2們原諒則個,哈哈哈

☆、陷阱(2)

沒過多久,休息室的門被人推了開來。

手塚國光、榊太郎、華村教練,還有真田、跡部、不二、菊丸、忍足、千石、切原、越前,這次參加比賽的八個人都跟了進來。

切原身上還帶著傷,綁著繃帶的手臂和肩頭正無力的掛在脖子上。

千夜一一掃過眾人,最後站起身道:“如果我去迎戰……”

“學姐隻管休息好了,本來就是友誼賽,他們還能強迫你嗎?”越前驀然抬頭打斷千夜的話,帶著一絲氣惱,“明知道是陷阱還往裡跳,那才是笨蛋!”

眾人都有些沉默,越前說這話不過是為了讓千夜留下來,但很顯然這種激將法對千夜根本不起作用。

手塚看了千夜一會兒,漸漸放下心來:“越前,去準備比賽吧。”

越前的身子僵了一下,雙手忍不住狠狠握緊:“都這個時候了,為什麼還是不願意說出真相!大家一起想辦法不是更好嗎!”

手塚轉頭看向越前,眼中帶著一絲嚴厲:“我隻知道下一場是你的比賽,你不能輸。”

“國光!”千夜連忙走過來,站在手塚和越前之間,“我還沒說完呢。”千夜轉過身看著越前,帶了一絲淺笑,“大笨蛋!姐姐我是說,如果我去迎戰,那就稱了對方的心意,所以我才不會出戰呢。”

越前驚訝的看向千夜,大大的貓眼兒裡全是狐疑。

“乾嘛這種眼神?”千夜不爽的在越前頭上擼了一爪子,“快去熱身吧!下一場比賽可就靠你了。”

眾人對看了一眼,氣氛終於緩和了一些。

“越前,去吧。”榊太郎冷靜的看著放鬆下來的眾人,沉著臉下令,“隻準贏,不準輸!”

越前剛去熱身,不二的手機就“滴滴”的響了起來。

不二向大家抱歉的一笑,拿出手機看了一看,微微有些詫異。

按下接聽鍵,不二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把手機遞給了千夜。

千夜看了不二一眼,接過手機開口道:“喂?”

“緋勇,我是西村。”

千夜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開口道:“我知道你回了緋勇家族。”

“是,我是回了緋勇家族。但是緋勇先生他一直都是在幫你的,我估計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西村的聲音很淡定,並沒有被揭穿的焦躁。

“你想說什麼?”千夜皺眉,西村橋子消失了那麼久,不可能無緣無故的打電話給她。

“我隻是想告訴你,那幅畫是真的。”西村頓了一會兒,接著道,“比賽是藤原小姐安排的,她想和你做一個了結。隻要你贏了這場比賽,那幅畫,還有藤原家族,她都會拱手讓給你。”

千夜嘴角掀起一個冷笑,聲音卻是不溫不火:“你以為我在乎?”

隔在電話兩端,兩人各自看不到對方的表情,但是西村也能猜個大概:“你可以不在乎彆的,但是那幅畫……應該很重要吧?這可是緋勇先生好不容易為你爭取到的。如果你要放棄,那這幅畫,你可能永遠也拿不到了。”

千夜沉默著,久久沒有接話。

“你不會還寄希望於找到那幅畫,然後把它搶回來吧?”西村咯咯的笑了起來,“實話告訴你,那幅畫是我祖母的陪嫁品,如今知道它去處的隻有我祖父一個人,而我祖父,現在就在緋勇先生這裡。”

西村橋子本名是棲川橋子,是棲川家族的繼承人,所以她的祖父應該就是棲川家族的現任族長。

“藤原姝沒有殺了他?”千夜立刻反問。

“當然想殺——所以說你要感謝緋勇先生,如果不是他的話,估計那幅畫就要永遠的塵封在不為人知的地方了。”

千夜閉了閉眼睛,在腦海中過濾了一下西村的話,漸漸有些明白過來:“好。我會參加比賽,但是你要讓藤原姝遵守承諾。”

“那是當然。”西村在電話那端笑了一下,似乎很愉悅,“其實我也很好奇你的網球技術到底怎麼樣,等一下我會為你加油的。”

千夜冷冷的掛斷了電話,沒有在意西村的調侃。

理了一下思路,千夜明白了幾件事情:1、那幅畫在西村橋子的祖父手裡;2、藤原姝想要毀掉那幅畫,但是西村橋子的祖父不願意交出來,於是藤原姝便有了殺了西村橋子祖父的決心;3、藤原姝想殺西村橋子祖父的時候,被緋勇元一攔了下來;4、藤原姝和緋勇元一有了協議,也就是這次的比賽;如果藤原姝贏了,緋勇元一不再阻止她的一切,但如果她輸了,則不能再阻止千夜的行動——這條協議,看起來隻是藤原姝和緋勇元一兩人之間的較量,但是偏偏和千夜有著%e8%84%b1不開的聯係。

——如果沒有這條協議,則從始至終占據著主導權的、擁有絕對優勢的,應該都是藤原姝才對;但是因著這場比賽,藤原姝反而失去了自己的主導權,並且還要壓上藤原家族這樣大的籌碼……這太蹊蹺了,根本不符合藤原姝高傲強勢的性子。

難道真的隻是為了做一個了結,一個交代?

千夜搖搖頭,這不太可能……

以千夜對藤原姝的了解,她應該不會如此輕易的妥協,畢竟有沒有這一場比賽,她都是這一切事件的主導者,那麼她現在為什麼又要毫無意義的加上這麼一場對她沒有一點好處的比賽呢?這其中應該還有其他的原因。

想了一會兒,千夜驀然明白過來——緋勇元一!

藤原姝那麼愛緋勇元一,除了緋勇元一可以讓她下這麼大的賭注,估計也沒有彆的什麼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那麼,這條協議背後的賭注很可能是……不管輸贏,緋勇元一將永遠效忠於藤原姝!

想明白了一切,千夜微微歎息。

手塚隻是看千夜的麵部表情就已經猜到了她的決定,所以第一個解釋道:“大家回去吧。小夜的網球技術是職業水平的,不會那麼容易輸,而且你們也可以學習一下。”

跡部嘴角兒的淡笑已經淡去:“小夜的網球技術本大爺當然相信,但是她身上的傷,可從來沒有好過。”

大家一致的點點頭,千夜的事兒他們或多或少都聽說了一些。不管是哪一次的受傷,似乎都要見血才行。尤其是她一直纏著繃帶的右臂,那和白石的裝飾性繃帶可不一樣,是真正的負傷。

千夜搖頭一笑,看向大家道:“謝謝大家的關心,但是這場比賽我真的非參加不可。”千夜轉頭看著休息室的窗外,那裡有著偌大的健身場和高高的、不可觸及的蒼茫天空,“就算是為了不辜負那個人的心意,這一場比賽,我也要非去不可。”

一行十人,沉默的對看了一眼,尤其是榊太郎最為沉靜。

“既然已經決定了,那就這樣。手塚、跡部、真田留下,其他人回去。”榊太郎開口,眾人也不好有異議,隻能帶著幾分忐忑退了出去。

華村教練似乎有話要說,但最後卻是釋然一笑,跟著大家走了出去,並且帶上了門。

眾人出去之後,榊太郎首先開口:“已經查到了那幅畫的持有者,但是手下的人並沒有找到他。”榊太郎嚴肅的開口,還是希望千夜放棄出賽的打算,“放棄比賽,我們還有機會。”

“持有者是棲川家族的當家族長棲川佑樹。”手塚接上話,走向千夜,“雖然棲川佑樹已經被人抓走,但是據我得到的消息來看,那幅畫應該是在一個叫做凡川島的地方,那裡是棲川佑樹妻子的出生地,棲川佑樹在妻子死後,曾經秘密去過那裡。也就是說,那幅畫現在根本不在這個比賽場內。”

千夜和榊太郎都有些驚訝的看向手塚:“國光……你怎麼知道的?”

手塚看了一眼極為平靜的跡部和真田:“是大家一起幫忙查的。”

跡部打了個響指:“根本沒有依靠跡部財團多少力量,手塚有自己的情報團。”

真田表情還是一樣的黑沉:“手塚這幾個月沒有閒著,雖然是合作關係,但其實他很少麻煩到真田家的關係網。”在警匪界,手塚家和真田家還是很有威望的,雖然他們的祖父已經上了年紀,但是餘威還在,關係網也不少。

榊太郎多看了手塚兩眼:“短短幾個月就做到這個程度,說明你很努力。”

手塚並沒有鬆懈的表情:“實際上前天剛知道那幅畫的存在,我就已經派人調查了。現在已經有人去了凡川島,但是為了保險起見,小夜可以參加這次的比賽,如果中途有什麼變故,我們立刻棄權。”

跡部有些不太讚同:“已經確定了那幅畫不在這裡,那就沒有必要進行什麼比賽了。”

手塚沒有接跡部的話,反而看向千夜道:“剛才的電話,是不是有什麼特彆的消息?”

千夜點頭:“這場比賽很重要,或許是一個轉機也說不定。”千夜墨綠色的眼睛看著手塚,帶著一絲絲的暖意,“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你放心。”

“嗯。”手塚不再追問,隻是摸了摸千夜的臉頰,“我去賽場,你先去熱身。”旋即轉頭看向榊太郎三人,最後視線停在跡部的臉上,“跡部,麻煩你陪一下小夜,她一個人我不太放心。”

跡部挑眉:“跟本大爺一起,你確定你放心?”

跡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