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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gelia最喜歡蘭花,我這兩年一直都在收集。”

桃城聽了乾的翻譯,不滿的囔囔:“這是在示威!擺明了來搶學姐的哇!部長你一定要加油!千萬彆讓這個家夥把學姐搶走了!”

“嘶~白癡!”

“喂!海堂蛇,你想打架?!”

“嘶~打就打!”

“喂喂!你們不要在這裡亂來啊!”大石急忙分開兩人,一臉的緊張,“我知道你們擔心緋勇,但是現在也不是你們吵架的時候吧!先看看情況再說。”

桃城和海堂互瞪了一眼,背對著生氣。

Erdmann沒有在意桃城和海堂的插曲,隻是儘職儘責的帶著大家又去了彆的地方參觀。一直到上午十點多的時候,手塚表示想帶大家出去玩一玩,Erdmann這才和大家分開。

緋勇回到手塚臥室之後,一直坐在床上發呆。

十點多的時候,手塚給緋勇打電話,讓她一起出去玩,她這才再次出門。

走在悠長的走廊上,兩邊藍白色的牆壁映出緋勇的身影。四周清冷的空氣一如沉靜孤寂的雪山,緋勇覺得自己仿佛再次回到了那個冰冷的地方,沒有儘頭,沒有出口,一個人,和自己的影子作伴。

腳下的步伐下意識的加快,緋勇幾乎跑了起來。

拐過觸目可及的走廊轉角兒,緋勇“嘭”的一下撞上一個身影,身子不受控製的向後倒去。

一雙有力的臂膀伸過來,下一秒就抱住了緋勇的腰身,旋即就把她圈在了自己的臂彎裡,不容反抗的壓在了牆壁上。

“你想乾什麼?!放開我!”緋勇掙紮了一下,在發現掙不開的時候,眼神狠厲的看著麵前的人,“你什麼意思?”

Erdmann輕笑了一聲,臉上不再是陽光開朗的笑容,而是低沉的邪笑:“你很怕我?——我就知道,Angelia不會忘了我的,果然。”

“我不認識你。”緋勇撇開臉,避開眼前人的雙目,表情緊繃,“你認錯人了,先生,請你自重。”

“還是不承認?”Erdmann彎下腰,湊近緋勇的耳邊,“你長高了不少,也更香了。”

緋勇身子抖了一下,驀然開始激烈的掙紮起來:“放開!”

Erdmann驀然低下頭,一口咬住緋勇的脖子。直到嘴裡有了馨香的味道,Erdmann才意猶未儘的%e8%88%94%e8%88%94緋勇的傷口,一點點%e5%90%bb上她的耳垂。

緋勇咬著牙,臉色極為蒼白。

“怎麼臉色這麼難看?不喜歡我送你的見麵禮嗎?”Erdmann邪惡的%e8%88%94著緋勇脖子上殘留的血液,語聲低沉而又緩慢,“你看看這嫣紅的血液,這充滿馨香的血液,除了我的Angelia,這世上沒有第二個人會擁有。”

“夠了!”緋勇額頭抵在Erdmann肩上,低聲怒吼,“你到底想怎麼樣?!Hall·James·Bonanno(霍爾·詹姆斯·布亞諾)!”

作者有話要說:

☆、曾經

Erdmann輕輕%e5%90%bb著緋勇的耳垂,低笑:“我並沒有想怎麼樣,不是麼?我隻是想讓你記起我而已,我的天使。”

“小夜!”不二從走廊另一邊走過來,一看到緋勇和Erdmann抱在一起的姿勢,立刻略微有些慌亂的跑過來拉開Erdmann:“Erdmann先生,請你自重。”

Erdmann毫不在意的放開緋勇,一副不好意思又尷尬的樣子:“剛才看到Angelia好像很不舒服,我以為她生病了,就想扶扶她。”

“小夜,是這樣嗎?”不二回頭看著緋勇,小心的問她。

“嗯。”緋勇點點頭,微微動了下脖子,避開不二的視線,“我頭有點暈。”

“那我扶你回去休息?”不二略微擔心的看著緋勇,“他們還在休息廳等著,不如我給手塚打個電話,讓他們去玩,我留下來陪你。”

緋勇連忙搖頭:“不用,我回去多穿件衣服,然後過去找你們。”和手塚相處的時間不多,她不想浪費這分分秒秒的時間,“不二,Erdmann先生也很喜歡園藝,你可以和他探討一下,我等一下就過來。”

不二一聽就知道緋勇的意思,立刻答應:“好啊,那我們先去休息廳等你。”

緋勇回到手塚房間,先去洗手間狠狠把脖子上的傷口清洗了一番,然後找出自己帶過來的行李,拿出一條素色紗巾戴到脖子上。隨即將上衣換成了普通的緋色運動服,下`身配了一條寬鬆的白色休閒褲和白色球鞋。

把長長了許多的頭發披散下來,劉海也順到臉頰兩側,很好的遮住了脖子和臉頰。此時的緋勇顯得既文靜又淡雅。

到休息廳和大家集合之後,緋勇故意忽略掉一旁的Erdmann,隻是和青學的眾人打了一聲招呼。

手塚和Erdmann打過招呼,眼神有意無意的看了緋勇一眼,微微帶了一絲疑惑:“我們出發吧。Erdmann,再見。”緋勇很少穿得這麼靚麗,緋色的衣服讓她很惹眼,柔順的頭發貼在臉頰兩側,帶有一股清雅嫻靜的味道。

眾人出門上了公車,緋勇隻是稍微打量了一下車廂,隨便找了一個左右無人的空位坐下。

青學眾人默默的對看了一眼,很識相的沒有去打擾緋勇。

手塚和不二坐在一起,兩人有意無意的眼神交流和手下的小動作,除了乾,其他粗線條的眾人都沒有發覺。

眾人先是去了路德維希大街,一路玩到凱旋門和寧芬堡宮,後來去了奧林匹克體育場館。手塚看看時間差不多了,便帶大家去吃午飯。

德國的飲食習慣不像20世紀那麼拘泥,他們善於接受外來飲食,所以眾人很容易就找到了一家日式餐廳。

緋勇隻是要了一份幕內盒飯,草草吃了一點,心思就不在食物上了。

下午的時候手塚帶大家去了德國二戰時期的收容所故址和老城中心的瑪利亞廣場、聖母教堂和新市政廳。因為這幾處風景區離得不遠,緋勇也沒有在意,一直到不二驚訝的聲音傳來,緋勇才發現眾人之中少了幾個熟悉的身影。

“他們不會出事吧?”大石擔心的團團轉。

“這個……很難說呐。”不二唯恐天下不亂,笑得眉眼上翹,“我們的學弟真是走到哪裡都不讓人省心的呢。”

緋勇眉頭緊皺,希望他們隻是普通的走散和迷路。

手塚給療養中心打了電話,那邊回複並沒有見到幾人回去。緋勇想了一會兒開口道:“不如先去庫裡斯特福德裡看看吧?如果真的是迷路了,他們應該會到那裡和我們集合。”

手塚點點頭,眾人開始行動。

從老城中心到布林納街的庫裡斯特福德裡,眾人先是搭乘公交,隨後步行到了庫裡斯特福德裡大街。問了一些店家,緋勇很容易的就確定了越前、桃城、乾是來過這裡的。

眾人相互對視了一會兒,緋勇察覺到對麵的咖啡館有一道若有若無的視線盯了她一會兒,隨後就消失了。

“去附近的網球場看看吧,剛才有個老板說見到他們往網球場的方向去了。”緋勇想要試探一下那道視線,立刻提議。

“好。”手塚點頭,立刻帶著大家往網球場的方向走去。

趕到網球場的時候,越前正在和一名二十歲上下的美女比賽,緋勇隔著老遠都能聞到那股酒味兒,心中的不適立刻湧了上來。

不二注意到緋勇的臉色不太好,便拉著她往遠一些的地方站站。

正在場中比賽的美女注意到手塚眾人的到來,立刻舉著手和手塚打招呼:“國光!”

手塚淡然的點點頭,菊丸已經在旁邊叫了起來:“哇!手塚你竟然認識那個人?”

桃城和乾對視一眼,桃城忍不住開口:“那麼剛才那位大姐說的……自大狂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乾接上:“擺優等生的派頭……”

“比我小竟然教訓我……”

乾了悟的點點頭:“是在說我們的部長——手塚。”

桃城瞪大雙眼,隨即悶聲笑了起來:“果然很像啊。”

“你們在說什麼?”手塚淡聲問過去,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

“沒什麼,沒什麼。”乾和桃城同時岔開話題。

緋勇看向場內的女子,眼中帶著淡淡的不解和憂慮——手塚明明知道桃城和乾說的是場中女子對他的評價,但他隻是無奈的裝糊塗,這樣的小情緒,手塚很少有,更何況對方還是一名女性。

越前與那女子的比賽呈一邊倒的形勢,菊丸和桃城不爽的囔囔起來:“雖然這位大姐也很強,但也不用小瞧我們日本中學生的實力吧!”

“就是就是!”桃城讚同的點頭,和菊丸一唱一和,“越前!快讓她見識一下我們日本中學生真正的實力啊!可不要丟我們的臉哦!”

越前拉低帽子,看了場外的眾人一眼:“Wushi!”

正在越前奮起而追,終於贏回一局的時候,乾忽然想起了場中女子的身份。

“這樣的打球方式和這張臉,看上去都異常的熟悉。”乾翻著手中的本子,喃喃自語,“我要好好的想一下……”

“漢娜埃鑫艾瑪。”緋勇眼神有些縹緲,聲線低柔,“如果我猜的沒錯,她應該就是你的新指導教練。”

緋勇沒有提手塚的名字,也沒有看手塚,但眾人都察覺到了緋勇的異常。

“原來是手塚的指導教練,怪不得這麼強。”不二笑眯眯的開口,打破低靡的氣氛,“手塚之前想讓我們見的人,應該就是她吧?確實很強。”

不二一而再的強調“那名女子很強”,目的就是為了讓緋勇安心,但緋勇此時根本就沒有在意不二的話。

乾發揮他收集數據的光和熱,解釋漢娜出現在德國的原因:“五年前忽然退出網壇,原因不明。”乾推推眼鏡,看向手塚,“手塚應該知道原因吧?”

手塚沉默了一會兒,看著場中的那個身影開口解釋:“是因為職業選手的洗禮。”

眾人聽完手塚的敘述,心情都有些沉重。

緋勇一直注意著手塚的一舉一動,此時見手塚看向漢娜的眼神那樣認真和沉重,心裡如同被人狠狠的錘了幾下——那樣認真的眼神,連表情都帶著說不出的艱澀和在意,緋勇從未見過手塚對誰流露出這種表情。

“手塚真的很了解這位大姐呐。”不二笑眯眯的看著手塚,嘴角兒的笑意微微收斂了一些。

“啊。”手塚隻是隨口應和。

想起漢娜剛才對手塚的稱呼是直呼其名,手塚又對漢娜的私事兒那麼了解,緋勇驀然開口:“部長剛來德國多久?這麼快就和對方關係這麼好了?”

此話出口,大家都愣了一下。尤其是旁邊的手塚,此時難得的把視線從比賽場收回,看向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