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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是女配 西淵 4344 字 3個月前

的笑意:“唯獨這個,臣妾,不信。”

“蔚然,你真的要這樣嗎?”

“嗬嗬,臣妾會這樣,還不是皇上您所希望的。”

“我希望的不是你變得冷漠,而是希望你能相信我。”以他的能力一定能兩全。

“嗯,臣妾相信皇上會利用好臣妾這顆還算有利的棋子的。”

“蔚然!”

涼亭的紗幔被涼風吹拂起來,飄蕩在亭間,空氣中隱約有淡淡的白檀香味,蔚然恍然失神,雙目望著已經發怒的人,她沉%e5%90%9f片刻緩緩道:“趙苻岩,從出巡的那一刻,我就把你當做朋友,你有事,作為朋友,我沒有理由不幫你,可是你卻隱瞞了我,到最後致使我成了被動的那個,無法掌控局麵,成為任人待宰割的羔羊,像個白癡一樣,你說我還能和以前一樣對你嗎?”

她搖頭道:“我不傻,就是反應慢點。你對我有好感,我不是不明白,可是,你喜歡我,卻還是為了自身利益而犧牲了我,我隻能說,你不是我的良人,而且這輩子都不可能會是。”

跟前的趙苻岩又是沉默著不說話,蔚然又冒起一股無名的火:“多少你說兩句反駁一下也好!每次就是你這樣不言不語,怪不得懷贏綁在你身邊三年都沒能愛上你!”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蔚然……”他的聲音極輕,若不是他們隔得近,幾乎聽不見他說什麼,“……對不起。”他鬆開她,背過身去,背影看起來更加的蕭瑟落寞。

蔚然心一抽一抽的痛,捂著心口皺著眉,欠身告退。

一股腦的順著石子路走了一道,冷不丁的撞到一對母女,赫然是陳錦曦母女。

這一天,就碰見陳錦曦三回了。

之前就算心情舒暢,卻還是難掩心慌,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此刻越發覺得明顯了。

陳錦曦要借一步說話,隻剩兩人在湖邊,陳錦曦小心翼翼的拿出一隻虎形的玉器放在她手心,蔚然掂量著重量,瞧著眼熟,她壓著跳個不停的右眼皮:“這怎麼這麼像兵符?”

陳錦曦點頭道:“正是。”

蔚然手一顫,差點把這東西給扔了,她趕緊塞給陳錦曦:“你給本宮這個作甚?”

陳錦曦不知怎麼的又塞回給她,蔚然權當這東西是個燙手山芋,卻又不敢摔了它:“淑妃,你這是何意?”

陳錦曦堅定地眼神和方才另一個人像極了:“請娘娘保管好此物。”

蔚然四下看了看,正好有一撥禁軍巡邏過來,見她二人均行禮,之後繼續巡邏。

這下她已經沒有機會把兵符交還給陳錦曦了。

因為,不知從哪裡冒出三個黑衣人出來,生生挾持住陳錦曦和她。

作者有話要說:_ノ乙()_(哢嚓) 冒泡

☆、第61章倒黴

六十、倒黴

諾大的皇宮,時不時的有禁衛軍巡邏把守,安全係數應該說會很高,可據蔚然了解事實並不是這樣。

如今又讓這些個不知身份的人鑽了空子,即使蔚然很憤怒,卻不知道該怎麼辦。

天色也暗了下來,這樣更是利於賊人的行動。

蔚然和陳錦曦被蒙著眼捆在一起,丟在一個陰冷的地方。

過了許久蔚然才幽幽醒轉過來,難聞的黴臭味,森森刺骨的寒意,耳邊放佛有蟑螂蟲鼠之聲,無一不刺激著身處在一片黑暗中的蔚然。

身後陳錦曦好像也醒了,隻是身子倚著她一直都不吭聲,蔚然顫唞著聲音喚她:“淑妃?”

陳錦曦沒有立刻回應,過了一會她才低低的嗯了一聲。

“可知綁架你我的都是什麼人?”蔚然的心慌的要命。

“稟皇後娘娘,臣妾也不知。”陳錦曦的聲音聽起來很是虛弱,像是得了重病一般,蔚然隻當她是受了驚嚇,緩不過來。

蔚然試著緩解了一下恐懼的心裡,心裡一橫,道:“淑妃,把你的手給我。”

“娘娘要做什麼?”陳錦曦小聲問。

“彆問這麼多,手給我!”蔚然命令。

陳錦曦不解,卻還是把手挪到蔚然能握住的地方,然後她感覺手腕被蔚然抓住,悉悉索索的一陣,她才恍然大悟,蔚然這是要一點一點解開繩索的結。

“皇後娘娘!”她驚呼出聲。

“小聲點!幫我仔細聽著有沒有人來。”

陳錦曦明白過來,豎起耳朵聽周圍有沒有什麼異響。

終於,不負蔚然打起的一百二十分的乾勁,綁住陳錦曦手腕的繩索被解開了,繩索一鬆開,陳錦曦趕緊拿掉蒙住眼睛的黑布,環視了一下周身的環境,雖是漆黑一片,但可以確定她們還在景宮。

就在她準備要為蔚然解開繩索的時候,突然有人聲響起,陳錦曦也感覺到一點火光的跳躍,蔚然低聲喝道:“趕緊坐下,恢複原樣,彆忘了蒙上眼睛!”

陳錦曦手忙腳亂的蒙上眼睛,再撿起繩索纏在身上,背靠著蔚然裝昏迷。

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前一後走進來兩個人。

走在前麵的是一個衣衫素白的蒙麵女子,她身後之人也是個女子,隻不過卻是鵝黃宮裝,她手裡提著一隻白色的紙糊燈籠,幽幽光線在這充滿腐臭味的屋子內流轉。

白衣女子走上前,拿眼睛一瞧,見到被綁之人還有蔚然,清平的眼眸一閃,她淡淡開口問鵝黃宮裝女子:“為何會有她?”

蔚然心頭一緊,這聲音不是,懷贏嗎?

鵝黃宮裝女子狐疑走上前一看,當真是蔚然,她驚訝道:“啊,怎麼她也……”

這個聲音蔚然就更加熟悉了,代手受傷的竇莞替她看病的林喬。

之前在西域就覺得她有事瞞著大家,不知怎地到了杞國就和她突然疏離了,之前的%e4%ba%b2切感全然不見。蔚然現在很看得開,也沒覺得多傷心,人善變她又不是第一次領悟,林喬怎麼對她,她就怎麼對林喬。

懷贏一直盯著蔚然看,臉上沒什麼表情,言語淡淡道:“無礙,正好可以試個人。”

林喬不明白她要試哪個人,但是還是立馬讚同道:“對!”

“找不到麼?”懷贏突然問林喬。

林喬搖頭,“在她寢宮甚至是暗室都找了,沒找著。”

“最近蔚然好像和她走的挺近的,”懷贏的聲音聽起來特彆陌生,“她那裡找了麼?”

林喬怔了一下道,“陳錦曦之前想至蔚然於死地,我覺得她不可能把那麼重要的東西交給蔚然,所以沒有必要。”

“哦?”她的聲音淡漠的沒有一絲情感,“沒有必要嗎?”

林喬很不喜歡她這個口氣,極其不悅道:“那你想怎樣,人都幫你抓來了,你要是想知道,等她醒了,自己問她不就行了。”

懷贏輕笑道:“我不想你怎樣,隻不過,你想知道的唐公子真實身份,我這廂便不便告訴姑娘你了。”

林喬臉色倏地一邊,太陽%e7%a9%b4突突跳動,她忍住怒氣冷笑道:“你不告訴我,自有人告訴我!”

“三叔麼?”懷贏問。

林喬一臉驚異的看著她,懷贏弓腰伸手抽出蔚然腦袋上的一把金爵釵,看著握在手心的金爵釵漫不經心道:“他在哪?”

林喬很不自然道:“你、你在說什麼,我不懂。”

林喬隻覺得眼前一花,手中的燈籠火光忽閃了幾下,懷贏已經逼到她跟前,手中的金爵釵堪堪抵住她的脖子,眼眸中帶著森然刺骨的寒意:“說。”┆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說真的林喬此刻內心特彆恐懼,雖然最近做了些不好的事情,但多少還是個原則的人,於是她雙目堅定的看著懷贏道:“你想讓我說什麼?”

懷贏美眸一眯:“這是,最後一次機會。”

危險的氣息越來越濃烈,林喬真的捏不住懷贏是不是真的會動手殺了她,她眼睛下意識的看著懷贏身後。她們並沒有暈過去,而是在掙%e8%84%b1繩索的束縛,林喬本該出身喝止她們的,可是喉嚨的聲音怎麼也發不出來。

“我們出去說。”半晌林喬提著燈籠憋出這麼一句話。

懷贏嫣然一笑,轉首看了一眼被捆在一起的兩個人,鬆了手中的金爵釵,嘴角收了笑,漠然道:“走吧。”

林喬離開這破屋子之前,戰戰兢兢的看了蔚然她們一眼,心裡期望她們能逃掉。

聽見她們一離開,陳錦曦趕緊幫蔚然解開繩子,雖然這屋子光線很暗,但比起之前被蒙住雙眼的恐懼感還是要好很多。

二人來到門口,門是從外麵鎖上的,這屋子隻有個通風口,而且距離地麵至少有三米高,屋裡除了一對廢柴火彆無他物。

陳錦曦頹然坐地,低聲哭泣:“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雖然覺得很倒黴,但她打心底沒有怨陳錦曦。

“彆說這種話,我們黨務至極就是要離開這裡。”她蹲□搭著陳錦曦的肩膀鼓勵她,“人定勝天,嗯。”

“可是,你我都沒有辦法離開這裡。”陳錦曦心情很低靡,雖然蔚然的心境也很低落,但是她不能顯露出來,人越是處於困境,心態越要向上,這樣才有生還的希望。

蔚然四處看了看,眼睛一下就定在剛才綁她們的麻繩上,眼睛突然一亮,拍拍陳錦曦的肩膀說:“誰說沒有辦法,看我的。”

陳錦曦拭著眼淚不解的看著蔚然,隻見她撿起方才地上的繩索,挨個兒打結,最後編出一條有十多尺長的繩子。她是個聰明人,怎會不明白蔚然的用意,一骨碌爬起來,衝到蔚然跟前欣喜道:“對啊!”

蔚然折了一根一尺長的粗木棍綁在繩子的另一邊,走到通風口下麵,二人對視一眼,陳錦曦明白她的用意,二人相對點頭。

大概拋了七八次的樣子,終於把綁著木棍的另一頭甩了出去,試了一下力道,很結實,運氣很好,另一端好像掛在什麼地方了。

蔚然讓陳錦曦先爬上去,她推辭了一下,還是先慢慢爬上去。

繩子中間雖然被打了幾個結,但是對於一個沒有手臂沒力氣的女人來說還是很困難的,陳錦曦險些從半空中摔下來。

終於,她來到通風口,笨拙的從那裡爬出去,噗咚一聲落水聲,這竟是在水邊的柴房嗎?

蔚然隔著牆著急喊道:“陳錦曦,你怎麼樣?回答我,陳錦曦!”

可是沒人回答她。

然而此刻,那唯一可以離開這裡的繩索不知道被什麼人往外拽,蔚然根本來不及抓住繩子,就讓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流失了。

蔚然抵著牆壁,整個人的神經都快崩潰了。

她終於坐在地上,開始絕望。

她是配角,路人甲,所以每次出現危機除了自救,再沒彆的辦法。她再次覺得自己活得太失敗,除了自己,這裡的所有人都不曾真心愛過她。

如今自救的法子沒了,她隻能在這等懷贏過來看她嗎?

懷贏說要拿她做個試個人,到底要拿她試誰?

深秋的夜出奇的冷,她靠著牆,瑟縮的蜷縮著身子,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