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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是女配 西淵 4312 字 3個月前

什麼呐,嚇死我了。”

蔚然解釋:“我睡昏頭了,一腳踢翻了屋裡的椅子。”

“……你真行。”蔚然嘿嘿笑道:“謝謝殿下的不吝誇獎。”

轉眼看到麵色有點陰沉的趙苻岩,蔚然笑容開始變得的燦爛:“你們這些大人物太給我這個小草根麵子了,今天踐行之地是隔壁街的鈺樓,西二樓廂房,蘭若廳。嘿嘿,我先去打扮一下,女孩子家總是愛美的,沒什麼事的話你們可以先去鈺樓,不用等我。”

她笑得若無其事,可還是看得出來她有些力不從心,趙苻岩和宿覺默契的沒有戳破她。

宿覺緩了緩,露出安靜恬美的笑顏:“那好,我們先去酒樓等你,你快點啊,彆隻顧著臭美了。”說完便拉著趙苻岩的離開了,蔚然這才皺起臉,捂著%e8%83%b8口向後踉蹌了兩步,險些再次摔倒。

怎麼辦?選擇恐懼症,去夜郎國,還是西域啊?

她抓著頭發,有氣無力的換了套昨天在城裡的成衣店相中的一套女裝。

女裝是清新艾綠色,衣服布料細滑,裁剪流暢,縫針的地方也很細密,最讓她喜歡是裙擺那一簇栩栩如生的淡藍色桔梗花,她仿佛能聞到一股馥鬱的桔梗花香。

華燈初上,外麵仍是熙熙攘攘的,她悠悠的行走在叮叮咚咚的街道上。

原來,睡得太沉,竟是錯過了一場春雨。

作者有話要說:  沒趕上在零點之前更新,不好意思各位妹紙。

明天要死的答辯,快被論文搞死了,它強奸了我!!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30你喝醉了

二十八、你喝醉了

鈺樓,蔚然姍姍來遲,她笑哈哈的說要自罰三杯酒,卻被宿覺擋了去。宿覺義正言辭的說:“你明日要上路,不宜喝酒,誤事兒。”

離彆就該豪飲痛飲,不喝酒像話嗎,蔚然使出渾身解數,用她那軟磨硬泡的功夫,愣是讓宿覺斷了不讓她喝酒的念頭,末了還加入了與蔚然拚酒的隊伍。

席間,全是宿覺和蔚然的聲音,趙苻岩不知道是不是有語言交流障礙,一頓飯下來幾乎沒說過幾句話,大都是蔚然或是宿覺開口問他,他才不鹹不淡的回句話,或者是幾個字。宿覺覺得趙苻岩同誌有點不合群,為不掃她和蔚然的興乾脆忽視了他,拉著蔚然說東說西的。

蔚然和宿覺真心是喝上頭了,又吵又鬨,甚是鬨騰,唯獨趙苻岩泰然的像座山。

蔚然的酒量還算可以,喝得雖然多,除了有點暈乎,神智還是清醒的。宿覺這點就不如她了,鬨累了,一聲也不打招呼的一頭紮在桌子開始哼哼唧唧,嘴巴還吐著口水,實在是沒形象可言,所幸她沒有發酒瘋的惡習。

蔚然看著不省人事的宿覺笑了,她卸下王女的光環,拋開拘束的性子,相處起來竟是比以前還要愉快的多。也許是因為酒精的緣故,讓她釋放出一個比較真實的自己吧。

飯菜的味道很可口,胃都撐得下垂了,盯著桌上被他們消滅的食物,還有東倒西歪著幾壇子杏花酒,她想大概是吃夠本了吧。雙目又緩緩地看向神色如常的趙苻岩,這杏花汾酒不僅是她和宿覺兩人喝的,趙苻岩左右也喝了不少,隻是他並不似宿覺一般醉死過去,也不像蔚然臉上一直掛著傻笑。

“良辰美景,杏花佳釀,與君共飲,為何,汝卻不醉?”

趙苻岩垂著眼睫毛若無其事的又飲了一杯酒,沒答話。她閉上眼睛,開始搖頭晃腦盜用古詩:“茶亦醉人何須酒,書自香我何須花。酒不醉人人自醉,花不迷人人自迷。”

趙苻岩終於開口了:“你喝醉了。”

蔚然癡癡的笑道:“對啊,我醉了,走不動了,你送我回去吧。”

他說:“好。”

蔚然歡喜地向他伸出雙手,他不明所以,她笑盈盈的說:“背我。”

“……你覺得我會答應麼?”

“不知道。”她傻笑著,“不過總要試試的嘛,怎麼樣?”

趙苻岩對著她淡淡的笑了笑,道:“我,拒絕。”

不等蔚然蹬%e8%85%bf撒潑,就有兩個著勁裝的男子上了樓,見到趙苻岩後恭敬的點了點頭,他們是來找宿覺。宿覺含糊的說著夢話,也沒有反抗彆人碰她,一人背著宿覺,對趙苻岩又點了點頭才離去。

他站在二樓的欄杆處,目送著宿覺他們離去,直到看不見才閉目輕歎了口氣。

這時跌跌撞撞的蔚然晃了出來,瞧見趙苻岩的,趁他不注意從後麵緊緊地把他抱住。

他一驚,混身僵了僵,回過神兒才想要把勒在他腹部的雙手拿開,身後傳來悶悶的聲音:“送我回去,拜托了。”

仍然是屋簷路落下雨滴時發出的叮叮咚咚之聲,隻是沒有來時那麼急促歡快,現在的聲響斷斷續續的就像是女子在抽泣。

“趙老師……”她因醉酒聲音變得喑啞,沉沉的嗓音打破了寂靜的街巷,她抿%e5%94%87低笑,“不對,是趙先生。”這讓她想到在現代的‘先生’也有丈夫的意思,這讓她覺得很微妙。

“其實,我真的很怕死,要知道我的那些勇氣膽子幾乎都用在向嵐身上,每次我表現的威武不屈,其實我內心怕得要死。我也很怕離彆,上次和荊和告彆我眼睛都哭腫了……你說,我是去西域找雪蓮蕊救命呢,還是繼續按著原來的計劃去夜郎大展宏圖?”蔚然哼唧著,“嚶嚶,命都要沒了還展什麼宏圖,不過若是遇見比荊和厲害的人能把我治好,也許就不用去西域了……”

蔚然語無倫次自說自話,她的心裡一直都很憋屈,可又偏偏就找不到人訴苦,當下趁著酒勁她一個勁兒的對趙苻岩竹筒倒豆子,她才不想管他願不願意聽。

說到後麵,估計是累了,她有氣無力的絮叨著:“你平時不是愛看佛書嗎,給我念段你記得的經文吧,我幼小脆弱的心靈迫切求開導……”

“……好。”

“為什麼,現在我說什麼你都說好?”她歪著頭瞧著他的側臉,“你是不是以為我再說夢話,所以隻是在敷衍我?我告訴你我腦子很清醒,在做什麼我很清楚,彆以為我是失憶專業戶……”

他不知道怎麼回答,隻能無奈的笑了。

蔚然摟著趙苻岩脖子,臉貼著他的後背,閉上眼睛含糊的問道:“其實我想問,你是不是……”

或近或遠的更聲迭迭,雨水彙集的水坑折出天空逐漸趨圓的皓月,他的腳上的步子悠然輕緩。

客棧的客房內,他輕柔小心的把她放在榻上,可還是不小心驚醒了她。

屋內光線很弱,隻有窗戶外的投進來的點點月光,她掙紮了幾下才發覺是趙苻岩,酒也醒了小半,她捂著著額頭說:“不好意思,我喝多了。今晚,謝謝你了。”

他的手溫柔的拂過她額際微濕的發,指腹摩挲過她闔上的雙眼,冰涼的指尖像是帶著一抹淡淡的依戀。蔚然隻覺得%e8%83%b8口一滯,她倏地睜開眼,一把抓住他微涼的手。

黑暗中趙苻岩一怔:“怎麼了?”

“你在想什麼?”她的聲音軟糯,口齒不太清晰。

他說:“大概是在想一個人。”

她想了幾秒鐘,問:“我和她像嗎?”

“她?嗯,性格上倒是有點。”對於他的坦誠,她不由的咯咯笑出聲來,“那個人是不是叫做懷贏?你是不是在想她?”~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停了停,卻問:“你覺得呢?”

“還用懷疑嗎?你就是在想她,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忘不了她。”心裡被酒燒的難受,她把手擱在%e8%83%b8口緩緩說道,“都過去這麼久了,你是不是要學著放開心懷呢?轉身你放棄了一棵樹,可是你會發現身後是一片森林,彆一味的活在過去,珍惜眼前才是最為重要的。”

他沉默著,氣氛很安靜,睡意開始慢慢的侵襲著她,半晌他將自己的手從蔚然手中抽離,低沉且輕柔的說道:“謝謝。”他又為她拉上被子蓋上,嘴角揚起緩緩的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一路保重,晚安。”

淡淡的杏花汾酒的香味輕柔的拂過她的臉頰,她閉目輕輕地吸了一口,這味道令她,沉醉了。

睡意漸濃,紅熱的臉蹭了蹭微涼的枕頭含糊道:“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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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趙苻岩如往常一樣起得很早,隔壁的已然換了彆的住客,進進出出的比先前還要鬨騰。

門被敲響,門外站著客棧的小二,他將一包黑色的小口袋交給他,說是隔壁客人走之前托他轉交給他的。關門拆開來看,竟是整整八十金銖,她當真以為他身無分文。

清風卷入,攤在桌案上的紙書被“嘩嘩”的吹翻了好幾頁,瑟瑟的帶著些許悲涼。

已經在三十裡外的蔚然正在一家小茶棚裡稍作休整,閒著探手去摸荷包裡的瓜子,竟摸出了一個灰色的布包,打開一看,好像是花種子。又伸手去摸,竟又讓她摸出兩條散發著香味的綠檀手鏈。

蔚然看著手中的兩樣東西發了一小會兒呆,緩過神來,她急忙把掛在肩上的荷包取下來,對著桌一股腦的把裡麵的東西倒騰出來。除了一桌的瓜子,還多了本袖珍的小冊子,裡麵的文字全是用小篆書寫的,她皺眉擠著眼睛前後翻著看了看,竟是一本教人易容的小秘籍。

不知為什麼她眼眶有點發熱,仰頭吸了一下鼻子,她把這些東西隨意塞進背包裡,怪笑道:“八十金銖換了這麼一堆不值錢的東西,他也太會算計了。”起身從腰間摸出兩枚錢幣擱在桌上,轉身出了茶棚。

來時的路在左邊,將去的路在右邊,她看著來時的路,猛地一扯韁繩,棕色的大馬踏著紅塵飛奔至右邊的大道上。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答辯,照畢業照,吃散夥飯,去唱歌,弄到深夜十二點,木有更新。今天補上,晚上還有一更。

☆、31覺醒

二十九、覺醒

巴蜀之地自古群山環繞,在古代的時候大都是荒夷的無人區,交通特彆差,這裡的特色就是群山環繞與世隔絕的少數民族部落,還有愛打劫商客行人的土匪。蔚然不幸中獎了,幸好她是男裝打扮,不然對方要是對她劫色,她可不願意將就。

藏得最隱蔽的拿來換錢的首飾和一些零錢都被搜刮去了,剩下一些不值錢的東西亂七八糟的撒了一地,現在身無分文的人成了她。蔚然安慰自己,錢都是身外之物,人沒事就好。隻是三個土匪不知足,扛著刀猙獰著臉恐嚇她,說要搜身。

開什麼玩笑,搜身不就暴露了女兒身嗎,她可受不了那個刺激。

蔚然堆起討好的笑臉說:“各位大哥您瞧,小弟不論是袖中的還是懷中的,就連鞋襪都%e8%84%b1了,該有的都給各位爺統統抖出來了,真的什麼都沒有了。小弟家父母新亡,此次也是初次出遠門,隻因家父曾說過廣漢郡有小弟的遠房%e4%ba%b2戚,小弟也是路過貴寶地前去投奔,大家出來不都是為了混口飯吃麼,還望各位大爺行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