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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是女配 西淵 4359 字 3個月前

布,咬開束手的麻繩。

一處密不透風的暗室,儼然不是什麼正規地牢,她估計是要被陳錦曦用私刑了,希望佛祖保佑她能撐下去。

作者有話要說:  大修大修啊!嚶嚶嚶

我也來試試在這裡扔鏈接,來路過的,保養一下俺的專欄。╭(╯3╰)╮

☆、17鬼芨毒發

十五、鬼芨毒發

關在陰冷的暗室大概有有半日了,天也差不多黑了,筵席大抵也開始了吧。

她勞心勞力的為景宮奉獻著,到頭來還是被人算計,不就是個皇後嗎,誰要誰拿去!她還想過幾天逍遙日子呢,每天超負荷的工作,什麼三從四德,做任何事情像是在走鋼絲,到頭來又沒有什麼實質的好處,吃力不討好,就差沒有成神經病了。

陰冷的暗室內潮濕且不通風,她%e8%83%b8悶氣堵很難受,%e8%83%b8口一縮一縮的,想要喘幾口氣,可是氣息變得非常不順暢,害她差點窒息。

她狐疑的拉開衣服,伸手去摸,手感是凹凸不平的顆粒,借著非常微弱的光她看見左%e8%83%b8口的位置布滿了黑色的黴斑,看得她頭皮發麻。不多時,脖頸、手臂、腰腹處都是點點黑色黴斑。

“該不會是鬼芨發作了吧?”禍不單行啊,有沒有這麼慘,她到底做了什麼孽!

她找不到出口,隻能挨著敲牆壁呼救,數次以來%e8%83%b8口越發的疼痛窒息,就好像有個怪物覆在她%e8%83%b8口,一口一口的啃噬著她的心臟。

沒力氣了,她靠著牆壁滑下,掀開袖子看那已經變黑的手臂,又摸摸自己臉,凹凸不平黏膩膩的。大概想象得到自己一臉黑毛的樣子,叫人看到指定嚇得哭爹喊娘,魂飛魄散,她覺得那場景一定很搞笑,扯了一下嘴皮樂了一下。

哎,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了,有點困,先讓她就著在地上休息一下。

景炎帝在筵席上沒見到蔚央,說實話心裡有點空落落的,瞧著笑顏如花的陳錦曦他又開始走神兒。莊惠太後叫了他好幾聲他才回過神兒來,淡淡的道了句:“皇後病情嚴重否?”

陳錦曦溫柔道:“皇上不用擔心,皇後隻是這些天勞累過度了,休息一下就好了,總不能什麼事都去麻煩皇後吧,這有臣妾和貴妃就足夠了。”

華清宮前燒了一條火龍,每人的案桌下都置著一隻火爐,即使是在冬日,也覺得暖意融融。

越使一身藍衣,麵容俊朗,舉止謙和,與景炎帝幾番客套話之後便是歌舞表演。因為是正式場合,表演者們穿的也挺嚴實,但這並不能掩蓋舞者們的曼妙身姿,不少大臣看的兩眼發直,妃嬪們倒是鄙夷不屑。

景炎帝隻是自顧的喝酒,十幾樽下去頭有點暈,一旁的孟姝瑤關切道:“皇上?”

陳錦曦這邊叫了茂陵呈上靈芝蜂蜜醒酒湯,他喝下去後稍好一些,卻還是有點不舒服。一直撐到宴會結束,陳錦曦說要送景炎帝回宮。孟姝瑤咬了咬%e5%94%87,莊惠太後拍了拍她的肩膀,輕聲淡語的說了幾句,“故技重施,你不去拆穿她?”

孟姝瑤訝然,轉身看著年輕的太後,她淡眉清目,麵無表情。她掠過孟姝瑤的身邊,飄然離去。

自始自終她都是一個與世隔絕的文弱女子,每天隻喜歡泡茶,塗丹青,彈古琴,自己和自己下圍棋,偶爾興致來了就會在屋中寫草書,寫的滿屋子都是她的字。

人說皇上是很少笑的人,可是在她這裡總是能看到他滿意的笑顏和對她不吝的誇讚,她很開心,奉他為知己,漸漸地她也就愛上了那個笑得很溫暖的他。隻是,那種笑總是帶著穿不透雲霧的彌漫和雨霧中的朦朧,她知道現在的他不愛任何人,自己也不例外。

回去的路上,半夏忍不住的插嘴:“娘娘,這後宮少說您也是除了皇後娘娘最有說話權利的人,如今您當真由著淑妃她這麼放肆?”

孟姝瑤癡笑一聲:“女人是一種很愚笨的動物,總以孩子能牽絆著男人,其實不然。”她深歎一口氣,“在皇上眼中自始自終都隻有嬰齊這一個孩子,熙和公主像是一塊%e9%b8%a1肋,淑妃卻不懂得收斂,終有一天她會觸動龍怒,下場也是都能料到的。”

半夏不甘:“娘娘,您進宮也有三年了,皇上每次來除了與您彈詞說句,煮茶下棋,就再無其他,到底都是皇上的女人,娘娘您為何就不努力一下?”

孟姝瑤苦澀一笑,便再無他說。

這時忍冬從北麵風風火火的跑來,氣喘籲籲道:“娘……娘娘,奴婢打聽了一件事兒。”

孟姝瑤心情煩悶,心不在焉道:“說。”

忍冬咽了口氣說:“奴婢,奴婢聽侍衛說,淑妃將皇後娘娘抓起了!”

“什麼?”孟姝瑤眉頭一緊,“什麼時候的事,消息可靠?”

忍冬說:“奴婢本也不信,可是聽到秋蘭宮的奴才說,方修儀昨晚死了,有人看見皇後娘娘,而且還在秋蘭宮撿到她的白玉令牌。”

孟姝瑤眉頭緊皺,半夏覺得時機成熟,連忙催促道:“娘娘,先不說這皇後是否真的殺了方修儀,但是陳淑妃她隱瞞不報可是真的,知情不報乃屬欺君,所以還請娘娘多為自己或是皇上考慮考慮。”

景炎帝被陳錦曦扶到龍榻上,她看著不省人事的景炎帝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到底是該耍一些手段,不然依著景炎帝那寡淡的性子,還真怕他斷子絕孫,她也是為皇家子嗣著想啊。

雖然很早就立了趙嬰齊為太子,但是也不是沒有被廢掉的可能,多點選擇多條路,她也是為了杞國未來的江山社稷著想。

屏退所有人,她坐在塌邊執起景炎帝那略微冰涼的手,貼在麵頰深情的看著他:“阿岩,我陪在你身邊已經七年了,你知不知道?”

昏睡的景炎帝劍眉微蹙,她湊上前看著他清俊的麵容癡癡道:“可是你都看不見我,方苡苡根本不愛你,你為何要娶她,還封她做了皇後?阿岩你知不知道,曦兒很是傷心呢。”

她俯身在他額頭深深的印了一%e5%90%bb,又笑道:“可是後來她死了,死的很慘,曦兒都看見了,曦兒那天真的很開心。可是,可是阿岩你為什麼哭得那麼傷心呢?”話中帶著哽咽,“那是曦兒第一次見你哭。她明明就是在利用你,為什麼你還……”說到最後她淚流了滿麵,也沒有了聲音。

她淚眼朦朧,突然雙目放凶光:“明明是我先嫁給你的,為什麼她一出現就奪走了我的一切!你明明是屬於我的!你是我的!”

甩開手,她就像一個瘋子一般粗魯而又野蠻的扒開他的衣襟……

殿內霜色輕紗飄渺,厚重的玄青色帷幔微動,燭火搖曳,隻聽女子的一聲低%e5%90%9f。

孟姝瑤大膽的闖了進來,卻也是嫋嫋婀娜,步生蓮花。

入內,便看見衣衫淩亂地景炎帝坐在榻前,撐著額頭不耐道:“何人?”

孟姝瑤見陳錦曦閉著眼睛躺在龍榻上,身上還蓋著錦被,她心中舒了口氣,這時才提腳上前謝罪道:“稟皇上,是臣妾。深夜造訪並非臣妾所意,隻因情形緊急,還請皇上聽臣妾說完事情始末在罰臣妾擅闖寢宮之罪。”

他眼睛有點紅,攏了一下衣服,語氣還是不耐:“講。”

孟姝瑤看了一眼昏睡的陳錦曦,左右了一下才道:“昨晚秋蘭宮的方修儀被殺,今晨屍體被發現,眾矛頭證據指向皇後,下午皇後被淑妃關押起來了,至於關在何處臣妾尚且不知。”

跟在身後的半夏甚是歡喜,自家娘娘終於肯為自己努力一下了。

聽說皇後殺了方修儀,景炎帝太陽%e7%a9%b4一跳,轉眼看著滿臉淚痕的陳錦曦,道:“去流華宮暗房找,皇後大抵是在那裡。”他又補充道,“朕也同去。”

夜寒淒冷,皓月被一片厚重的烏雲遮住容顏。

流華宮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可是程青陽帶著幾十號禁兵侍衛將流華宮翻了個底朝天都找到蔚央的蹤跡。

木槿端了杯茶手顫的厲害,一不小心就灑在孟姝瑤身上。

“怎麼奉茶的,燙傷娘娘仔細你的賤命!”半夏怒目斥責木槿,木槿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求饒。人都是怕報應的生物,曾經她木槿欺負過蔚央,現在蔚央貴為皇後,隻要和蔚央沾點關係的,她都害怕的要死。

孟姝瑤用手絹擦了一下裙子上的水漬:“半夏,彆這麼說話。沒事兒了,你起來吧。”

木槿磕頭謝恩,此時程青陽回報道:“稟皇上,微臣無能,並未找到皇後娘娘的囚禁之處。”

景炎帝皺眉,看了一眼聳著肩膀身子抖如篩糠的木槿,不緊不慢道:“你,還知不知道流華宮其他的暗房?”

剛站起來的木槿又倉惶跪下,她磕頭道:“奴婢隻是一個端茶奉水的一等宮女,並不知流華宮的暗房之處!”§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景炎帝心有點焦,起身出了正廳,沿著長廊走了一遭,隨後又繞到後園。經過一處沒水的荷花池,他聞到一股怪味,退步走近池邊,眯眼看了看,又乾脆跳了下去。身後是侍衛們大呼‘皇上請保重龍體啊’,接著有幾個侍衛也跳了下去,大概有一米五深的池子。

景炎帝走到一處,蹲下,用手輕叩了一下。

瞬間,追隨來的侍衛聽到聲音全部了然,四處尋找開關。

景炎帝站在一旁,心莫名的焦慮,密不透風,四個時辰了……

還有這味道,怎麼那麼熟悉?

找了許久,終是找不到開關,程青陽貼著地麵喊了喊了好幾聲‘皇後娘娘’,無人應答,有人提議乾脆用斧子來砍開。結果,提議的人被拖了下去,至於他的命運會怎樣,還是默默替他祈禱吧。

這時先前的幾個押送蔚央的禁兵被抓到了,此時縮成一團的跪在景炎帝麵前,全然沒有了武者的氣度,均成了懼怕死亡的膽小鬼。

“還用朕再多說?”景炎帝不鹹不淡的吐出這幾個字,卻讓周圍的身都打了個冷顫,幾個禁兵連滾帶爬的去找開關。

‘轟隆隆’之聲,地下暗室從中間緩慢開啟,一股刺鼻的黴腥味瞬間鑽入眾人的鼻腔中,眾人皺眉均掩住口鼻。

景炎帝怔了怔,終於聞出這個味道是什麼。他不由分說的跳下室內,在角落裡發現了躺在地上一身華服的蔚央。

作者有話要說:  嗷嗚~重寫重寫!等會兒更新新章~

對了,懿純皇後粗線了,叫方苡苡(yi三聲)我從《詩經》裡麵找到的名字,覺得《詩經》裡麵的內容都很美好。

呐,這首詩是這樣的。

《芣苡》

采采芣苡,薄言采之。采采芣苡,薄言有之。

采采芣苡,薄言掇之。采采芣苡,薄言捋之。

采采芣苡,薄言袺之。采采芣苡,薄言襭之。

---《詩經·國風·周南·芣苡》

“芣苡”(fu yi 又作芣苢)即車前子,這是當時人們采車前草時所唱的歌謠。嘛,又是草。

☆、18浣衣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