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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前身體依舊成堆白骨,靈魂依舊不屬於自己。在那個男人的統治下,身為副魂的我們從來就沒有自主權,你理解麼?十代啊……”

“你問為什麼不反抗?這是理所當然的吧……就連最強的五代黑羽那良,無視一切定律的八代黑羽那良,照樣隻是那個男人手中的玩偶……忘記不好嗎?享受這來之不易的空閒時刻吧。因為如果是那個男人所做的話,未來的你,會生活的很辛苦的。十代……”

“不是十代,是特爾……不,是黑羽那良啊……但是,誰會在乎呢……沒有人會在乎的啊……”

*

鷹眼的效率很高,就跟他明明是在住的地方操練某隻綠藻卻因為一時覺得無聊可以拋下咆哮中的某隻和某LOLI,而用棺材船、不,是自己的船跑到離住的地方很遠的小島上,抱了一隻受傷的小貓咪順便揀了一隻沒有利牙的大貓咪一樣。當決定將麵前這個可憐的腦袋泡水泡壞了的小鬼送回海軍本部後,第三天他們就出現在了海軍本部港口。

就算是七武海,也不是可以隨便進入海軍本部的。上次那次烏龍大戰是特例,所以鷹眼的船隻在進入港灣時就被大部隊包圍了。

“哦呀……原來是鷹眼啊……怎麼會有空來這裡……”黃猿禸體上的年輕依舊掩蓋不了精神的本質,臉上堆起的笑容總會給人猥瑣的感覺。身上的大將軍服是怎麼穿都沒有軍官那種嚴謹的氣息,反而像是流氓氣息重點。此時因為鷹眼突然高速駛船進港灣,本來還幸福的窩在自己辦公室裡睡懶覺的黃猿不得不被那大得能摧毀睡泡的警笛聲給震醒,會特地過來港灣也是因為實在是太鬱悶了想找地方發泄。

果然在見到鷹眼那家夥懷裡抱著一個被大衣包裹著的人時,黃猿他氣消了,笑得更是猥瑣,眼裡滿是興味。

從大衣裡露出的小腦袋看出鷹眼抱的人年紀不大,身體曲線上看出是個少年,臉衝著鷹眼的方向看不真切,白白的小耳朵露在空氣中,因為本人的呼吸偶爾會動下,從感應到的氣息上知道對方應該是在睡覺。

抱個睡著的少年不稀奇,稀奇的是抱著人的是鷹眼,而且鷹眼還寧願自己赤著上身將大衣給那孩子禦寒。什麼時候鷹眼也有在意的人了?還是個小鬼?這是個大新聞啊……

黃猿的壞主意一個個往外冒。青雉那小子一天到晚隻知道睡覺,而且還是逗不起來的性子,而赤犬那小子偏偏誰不喜歡,喜歡上了那個難纏的毒%e8%88%8c小鬼,最近為了找那個小鬼天天往外跑,所以黃猿他過得很無聊啊。本來可以通過逗赤犬得點興致來度過平淡生活的,如今卻淪為像庫讚一樣隻能天天睡覺打發日子。

“哦呀……那孩子是誰啊?”黃猿他笑得很是八卦。

“既然人已經送到,你們自己處理吧。”鷹眼無視黃猿,將自己的大衣抽回來,懷裡的少年就暴露在眾人眼中。俊俏的臉上紅滾滾,眉頭緊皺一臉不舒服的樣子,身子輕輕的顫唞著,而奇怪的是明明臉紅得似血,可其他地方,諸如手腳耳朵之類的就很蒼白。雖然少年本身的膚色就是蒼白得近乎病態沒錯,不過依舊是看出人兒很是不妥。

“那良上校!!”海軍裡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本來因為失蹤一個月的人竟然會被鷹眼帶回來,而且還是一副生病模樣,顯得有些怔愣的海軍們瞬間因為那聲喊叫炸開了鍋。

“是那良上校啊!快,通知赤犬先生!”

——為什麼是通知赤犬!= =

“醫生!快點叫醫生過來!!”

——為什麼通知赤犬會比找醫生要前啊口胡!= =+

小船很快就接近了鷹眼所在,兩名海軍小心的將情況很是不妙的那良從鷹眼手中抱過來,安置在小船上,然後被送到岸上,被架到擔架上接走了。黃猿看著那邊的忙亂,目光掃向了鷹眼的方向,發現對方也是靜靜的盯著那良的方向遠去,直到擔架再也看不見才收對目光。目光收回的鷹眼刀刷的抽出,將突然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人影擋住。

“哦哦……好可怕啊……不可以將刀隨便亂舉哦……不小心傷到無辜人士怎麼辦?”黃猿誇張的舉起兩手,但即使是如此示弱的舉動卻是在他一臉壞主意的表情下,硬是讓人覺得眼前人不懷好意。

鷹眼冷哼一聲,架勢像是要乾架。黃猿無奈的向後一跳,腳踏在了軍艦的欄杆上,嘴角的弧度卻是越深。“不管怎麼樣……”故意拖長的聲調,容易給人被挑釁的感覺。“還是很感謝你將那良小子送回來……”

鷹眼繼續無視他,駕著自己的小船離開了港灣,瞬間化為遠處地平線的某小點。

“哦呀……事情越來越好玩了……”唯恐天下不亂的黃猿,笑得很是歡樂。“那小子果然很有趣啊……”自從他來了後,就很多有趣的事情發生呢。不過,究竟那良那小子為什麼是鷹眼送回來的呢?還是病殃殃的樣子……嘛~反正很有趣……

殊不知這個很有趣,給海軍本部來了次不下於古代兵器轟擊的大轟炸。

*

“那良上校怎麼樣了?”被通知在醫院裡住了兩天院的那良退燒,且蘇醒的消息後,卡普他帶著自家的老婆……呃,是戰國牽著某隻大狗來醫院爬書一圈。隻是兩人的臉上都寫著幸災樂禍的表情,擺明是看好戲來了。

“這個……”被問及的醫生一邊跟隨在戰國和卡普後麵,一臉為難。過了走廊,前麵就是那良的病房,從對麵方向走來了大將三人組。其中赤犬是麵無表情快步大走,黃猿他抓著某隻後衣領,硬是把不情願的某隻拖來,總之黃猿也是來看好戲的。

誰讓醫院的醫生硬說什麼‘那良上校高燒很嚴重,請等他退燒之後各位才來前看’硬是將人掃地出門,連麵都見不到。

如今,怎麼能放過調侃某隻的大好機會呢。生病耶……身體好到自三年半前踏進海軍本部起,連感冒都沒發過的某隻竟然會被一次高燒燒得差點被下病危通知單,原因卻僅僅是情緒緊繃兼吹了冷風。這讓僅半年就被逼出胃病的卡普戰國如何能放過。

門被打開了,卡普擠開了赤犬朝著病床上坐著的某隻高聲大笑,本來是看著窗外的某隻轉過頭來,還沒來得及反應卡普就過去勾住了對方的脖子喊到。“你小子也有落魄的一天啊哈哈哈看你這病殃殃的樣子太搞笑了……”被鬱悶久了,卡普這隻鬼畜完全沒有徒弟%e8%84%b1離危險後的欣慰反而毫不客氣的打壓。

黃猿和戰國用眼神偷偷下賭注,究竟是卡普一血前恥還是那良又悲催了自家師傅呢?從兩人熟練的眼神交流中可見已經是做過好多次了。

不過接下來那良的表現出乎所有人意外,他猛的咬了卡普橫在%e8%83%b8`前的手臂,那用儘力道的咬勁讓卡普忍不住鬆了手,然後那良快速的向後挪,因為身處在床上然後整個人摔了下去,被單被扯著整個人縮到離卡普最遠的角落裡,用被單將身子完全包裹,隻露出的眼睛裡滿是驚恐的戒備。隻是,他沒有說一句話,微張的嘴裡牙齒在打著顫。

“喂……那良?”清晰的感覺到角落裡少年的恐懼,預想過無數情況的卡普頓時不知道如何說話。其他人也是愣愣的。

卡普腳踏上了病床,身體向前傾,那良立馬將腦袋埋進了膝蓋裡,整個人被白色的被單包裹著,身體的顫唞更為明顯。像是受到極度的驚嚇。

卡普和身後的戰國等人望了望,最後抓了抓腦袋道。“好啦,你贏了。切……這招還真是新鮮果然是那良這小子啊……腦袋還沒被燒壞。”

——不,確實是壞掉了的說= =+

“那良上校?”赤犬向前幾步,聽到他的聲音那良偷偷抬起頭,身子更是往裡縮了縮,眼裡的恐懼已經不是靠演技就能夠闡明的。

氣息很是混亂,足以表現該人波濤洶湧的內心世界。

看樣子,不是裝的。室內除了角落裡的那良外,其他人心裡波濤起伏,該不會是被雷姆抓去的時候受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吧?

“那個……”被遺忘得很徹底的醫生,唯唯諾諾的站在門口小聲的說,話一開口就受到了房內人的瞪視,在催措的目光下醫生抖著雙腳牙齒打顫,結結巴巴的說。“那個……黑、黑羽上校他、他他失憶了……”

啥?!他們聽到了啥?

“還有……”醫生再道。“根據報告、那個,黑羽上校有中度憂鬱症還有、還有人類恐懼症,那個就是很怕人類的體溫和接觸所、所以那個不可以靠太近……”

醫生的話,就像一道天雷,打在所有人身上,包括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走廊的斯莫卡,潛藏在天花板上麵的瑞秋姑娘,還有即使呆在牢房裡依舊通過幽靈探查這裡消息的CONCHITA。

失憶?姑且算是燒壞腦袋了,驚訝一下就可以了。

中度憂鬱症?這是什麼東西沒聽說過,先放在一邊。⊥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口胡這世界的人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憂鬱啊特彆是對這些權力頂端的人而言。

但是……但是……

但是人類恐懼症是神馬回事?怕人類的體溫?怕接觸?

口胡這樣的那良還會是那良嗎?啊?還會是那個一見麵就可以開房,一下床就甩掉對方毫不留情摔碎他人一顆玻璃心的無節操上校黑羽那良嗎?!!

“啊……果然最近太累,幻聽了……”愣了很久的所有人,一致抬頭閉著眼睛,一臉無奈的道。

——你信嗎?我也不信

——……

——……

——口胡!不要逃避現實啊!!!(你剛才不也逃避了嗎(可是很雷不是( 啊,已經不是天雷滾滾的程度了,話說果然最近太累了幻聽了(口胡你現在才逃避嗎?不對這是二度逃避現實了啊!!!

末日重演

那良失憶的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本部,要知道八卦這東西從來都是傳得比瘟疫還要快殺傷力更是強大得不可估量的。

尤其是,那良子他從一隻渣退化成一隻純良,或許可以改名叫純良了。

事實是這樣嗎?可惜不是。那良他依舊還是那良,這件事海軍內部高層很明白。如果說原來的那良是個整天偷%e9%b8%a1摸狗不求上進的天才的話,現在的那良就是個積極向上野心勃勃的鬼才了。

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就兩年過去,海上少了草帽路飛這個禍害依舊是不得平靜,但不平靜並不是海軍這方,相反的海賊這方的勢力是漸漸的被打壓下去。雖然還沒有動搖到那些新世界的大海賊的地步,可這兩年裡新生代的海賊越來越少,海軍方的新生代力量越來越強。

這都得益於現任的海軍副總參謀——黑羽那良中將。

比誰都成長得快,也從來沒有掩飾過自己向上爬的野心的,黑羽那良上校。失憶並沒有給他帶來什麼負麵的影響,在外人看來他似乎是突破了某個枷鎖,將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