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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軍本部的話,應該可以接觸一下讓生活變得有趣些吧。

當然在那之前,能把雷姆·傑拉克打敗是再好不過的了。從今天這戰鬥來看,他還有得學呢。

相比能夠在豪華客房裡接受軟禁服務,還有N名海軍陪同‘伺候’,七武海的‘解悶服務’的高級待遇,瑞秋姑娘她就沒這麼好命了。

沒有那種詭異得即使被銬上海樓石還是讓人不放心的惡魔果實能力的瑞秋姑娘,不像conchita那樣能牽到豪華病房小心伺候就是怕一個不小心某隻掙%e8%84%b1了海樓石召喚出百鬼夜行,然後鬨出海軍集體跳海的悲慘事故。

瑞秋姑娘表示她隻是一個很普通的同人女而已,所以她隻能夠呆在陰森潮濕的底艙牢房裡,被綁在木樁上賠著笑臉迎接赤犬大將的X光掃射。

“那個……妾身我真的真的和那良子、呃……那良子君被綁架的事情一點關係也沒有真的。請看我真摯的眼神我從出生以來除了YY一下BL出一些不實報道偶爾兼職偷窺狂跟蹤狂之外神馬壞事都沒做過。哦對,起碼我沒有像對待戰國和卡普老頭一樣將他們的[嗶——]照給印到本子上全世界發售,你看你洗澡的照片我還很好的保留在《%e4%ba%b2熱天堂》裡而《%e4%ba%b2熱天堂》一般就隻有我們‘世界同人協會’的乾部才能看到的真的……大概。你身為偉大的高高在上的海軍大將是不會對我這種柔弱的女孩子動手的對吧?”瑞秋她眼泛淚光真誠的看著臉色越加陰沉的赤犬語無倫次道。“當然,好吧……你和那良子在浴室裡的[嗶——]時的錄音帶我剛從金獅子的監控室裡拿到隻聽了兩遍而已,你拿去吧。就在我帶來的黑色的口袋裡裡層放著呢……”瑞秋低下頭,泣道。

“OK……他還真的拿了。”被留在了牢房裡的瑞秋,看著赤犬那決絕的背影和他手上那黑色的長方體錄音帶,還有角落裡那一團焦黑疑似某種布料的物體,內牛滿麵。“……我這個月的《花色羽禁地》的壓軸節目,沒了……沒了……沒了……說到底都是那個神馬女兒國的公主的錯,口胡妾身才不想做拉拉呢,妾身想要和普通的男生結婚過普通的日子的……OK我在胡扯,但也不是淪落到跟一個公主結婚說到底如果不是莫斯卡、不對,是斯莫卡那混蛋追得太緊了才不會避難到女兒國,還遭遇這種口胡的狗血的一見鐘情戲碼……妾身才不會因為那位公主允諾了每年給我十三億元基金開拓耽美事業而臣服的……也許可以假結婚。口胡為什麼我要為了這種理由向那良子那渣求婚啊這一點都不好玩!”

“口胡的那良子你這家夥現在死在哪裡啊啊啊啊!!!!!”

軍艦的上空,傳來烏鴉泣血的低鳴。

*

“你究竟想乾什麼?我是不會幫你對付暗的。”籠罩在黑暗中的那良,伸手不見五指。即使眼睛已經在黑暗裡發揮不出丁點作用,對方的瞬步也非他這種二流貨色能夠應對得上,所以並不知道自己現在身在何處。

但那良還是知道,就在自己麵前離得不遠處,有一個人正在用冷漠的目光看著自己。

那良對於其他人的目光向來很是敏[gǎn]。

包括對暗的。

黑羽就站在離那良不遠處的某地,同樣身處在黑暗中,卻能夠清晰的看到那良的所為。包括他緊張時抓了下劉海,舒張了下手指,嘴%e5%94%87一動一動的,眼睛滴溜溜的轉動著。

每一個動作,都清晰的印在腦中。

“他的罪,不該由我來承當。他給了我多餘的感情,卻又剝奪了我唯一重要重視的東西。你不明白這種心情吧。”

“不,你明白的。就像那個修卡,在你懷中死去的時那一樣,感受到的徹骨的寒冷。”

那良瞬間瞠大了眼。

“還有在屈從在暗之下,不得不壓製住自己的才能和野心一樣……”

黑羽那良的誕生

“彆、彆想撩撥我……你什麼、嘖……”那良些微不甘的撇頭,卻被強製著按住下頜逼著和麵前之人對視。

黑羽嘲諷的目光停留在臉上,火辣辣的疼。

“你想說我什麼都不知道嗎?不……沒有人比我更清楚那個男人的手段了。當然,我之所以會存在在這個……今代黑羽那良生父身體,也是暗的緣故。還有你經受的那些童年……你以為是誰……”

“夠了!不要再說了!”那良打斷了他的話,身體不由自主的滑落,臉埋進了膝蓋,身體顫唞著如同受驚的小鹿。

“真正的雷姆·傑拉克的靈魂早在你出生不到一個月的時候就消失了。我是從你的身體裡強製分出來的部分靈魂,屬於我的意誌強製占據了雷姆·傑拉克的身體,才造成他本人靈魂的隕滅。你母%e4%ba%b2的精神分裂,也是暗日益暗示的結果,至於你所重視的修卡,死於你之手也是暗的計劃之一,他想要的是將你培養成他所想要的那個……”黑羽的聲音像是從四麵八方傳來,回音響亮貫徹於耳,即使按住了耳朵依然能夠清晰聽見。

“那又怎麼樣!知道又怎麼樣!就算知道了什麼也不能改變啊!光是在那男人麵前站住腳就已經很困難了!” 那良嘶吼著叫道,痛苦絕望的眼神似乎下一秒就會流出晶瑩的淚水,但他沒有。

即使有多麼痛苦,他都沒有流下軟弱的眼淚。

又或者是因為,在這件事情上,他早已屈服,而流不下淚水。

“就算反抗又怎麼樣?我不是你,沒有那種肆意妄為的想法,沒有強大的力量,這也是暗要求的結果。我成不了你,厲害如你又如何,弑神殺佛又如何,到底你不也無法逃離他的操控不是嗎?”那良抬起頭,朝著一個方向看去,聲音不無諷刺。“就連你也失去了重視的東西,那我所失去的,豈不是更難以奪回!”

黑羽聽了這番話,怒及反笑。

下一秒,那良清楚的感受到黑羽的消失不見。不知道的黑暗之處,沒有了黑羽,就真的隻剩下那良一個人。

黑暗帶來的無力感,還有從開始到現在的逃避罪惡感,拜黑羽所賜,讓那良覺得呼吸都有困難。

力量?黑羽那良怎麼可能會拒絕力量。

智慧?黑羽那良從來都是一個聰明人。

意誌?沒有人能夠輕易擊退他的意誌。

野心?他擁有著比任何人都要大而邪惡的野心。

但這些東西都被那良選擇性的拋棄掉。將自己縮在一個小殼裡,無視周遭發生的一切。

所以說那良的軟弱,是暗的精神逼迫同時也是自己的意誌。

變得軟弱了,就不會有太重視的東西,失去時才不會那麼刻骨銘心。

++++回憶の章===========

“回來了!暗大人回來了!”歡天喜地的聲音在神聖的黃金神殿上空回蕩。被兩列強壯的衛兵牢牢保衛著的一輛車駕,在眾人的歡呼中停靠在黃金神殿的大理石門前,從車駕裡走出來一個渾身漆黑的人,全身包裹在昂貴布料下的人,隻露出一雙如同天空般純淨的藍眸。

被稱為‘暗大人’的男子,身上的黑色鬥篷在日光下閃著神聖的金光,一個個繁複的煉金陣主人的每一個腳步中閃著耀眼的光輝。

大門被從裡打開,在短暫的視覺恍惚後,幾名穿著和暗同樣服飾,年齡明顯比他要大得多。

為首的老人看來地位不凡,他光是站著就已經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暗微微低頭,左手按在%e8%83%b8`前,屬於青年的低沉嗓音從麵布下流出。

“宇那良見過總教主,及各位教主大人。”不卑不亢的聲音,顯然得到了為首老人的讚賞。

總教主蒼老的眼睛流露出些許驕傲。“一年不見,你依舊是精神十足,老夫也就放心了。聽說你又開發了新的煉成陣,促成我煉金術更加蓬勃發展,辛苦了。”

“此乃暗身為世界煉金術師應該做的。”謙虛的話語,在這個被冠於無數榮耀頭銜的年輕煉金術師身上,是如此的柔和。

遠離了所有人,獨自呆在自己房間的暗,有些失神的看著牆上那副油畫,油畫裡的女子並非有多漂亮,但那雍容華貴之姿和高貴的氣質,眉宇尖的倔強有著吸引人飛蛾撲火之麗。

“隻要再一點時間就好……”將臉靠在冰冷的油畫上,褪去了麵罩露出本來麵目的暗,嘴角的笑容有著說不出的癡迷。≡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我的愛,你的痛苦將不再存在……我的微兒陛下……”

隻要再一點時間就好……很快就會完成,能夠讓您再次回歸的力量,隻要將它完成就行。

血色之夜,黑暗中浮動著血腥之息,當結界之門被從外打開時,進入房內之人看到的是能夠讓人瘋狂的淒慘畫麵。

望眼看去,昔日人數過萬的黃金之殿,世界最神聖之處,煉禁術師之歸處,竟是成了一片血海。沒有了生命氣息的人,又或者該說是肉塊,沒有一具真正完整的屍體,而每個麵孔呈現的都是痛苦的神色,像是經受了常人無法想像的痛苦。

而同樣的,在離黃金神殿千裡之外,神古大陸最強大的國家——神聖列羅爾帝國,同樣是一片死氣。

曆史從這一刻被徹底改寫。

被世界崇愛的最強煉金術師,正跪坐在主殿中央,身下是大得驚人的煉成陣,且改煉成陣是現有煉成陣書本上所沒有的,新被創建出來的。

“你在做什麼?!這是你乾的嗎?”一名士兵朝著那人喊道。

“這是你乾的嗎?百萬人之靈魂,你將靈魂從人體活生生剝奪,施於如此可怕咒術的就是你麼?罪人——暗之宇那良。”

無數人的指責,動搖不了中間之人的意誌。

輕掃過來的眼神,讓所有士兵們顫栗。

如天空般純淨的藍眸,有著如大海般徹骨的冷意。光是注視著就有種,地獄在前之感。

這就是暗的本性麼?

千萬名士兵,在暗的力量之下連剛出生的嬰兒都不如,成為了邪惡之術下的犧牲品。腳底下流淌的血,足以彙聚成一條河流,一條貫通整個世界的河流。

暗手舉起紅色的石頭,他花費了時光,用罪孽造鑄出的石頭。在血月之下,閃著紅光。

“此石名為賢者之石!”

賢者之石,後世裡被人們奉為傳說的,擁有撼動世界之力的強大之物,在神古大陸14178年誕生,創造者是暗之宇那良。

災難隨之而來,本為一體的神古大陸,人與動物與自然和諧生存,妖怪、魔物、神獸、植物都被這片大地包容,但賢者之石的存在改變了它。

本為一體的空間,幻化成無數個分裂的時空,裡世界、外世界、平行世界、現世、次元……

世界不再是那麼簡單易懂,漸漸的各個分裂的世界曆史混亂,戰爭被各個世界的貪婪之者挑起,幾乎所有的世界都在一片硝煙中淒苦掙紮著。

生命不再是神聖的,世界沒有了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