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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那良低著頭,長長的劉海完全將上半臉遮住,鏡片的反光還有那宅出來的蒼白肌膚下泛著的青色,都給人一種非常巨大的恐懼感。

這裡大白天鬨鬼麼……

“我們又不是為了當雜役才來海軍本部的!”上班第一天被派來刷倉庫,占地500多平方米的大倉庫就隻有三個人打掃,貝魯梅伯的大少爺風範發作了打掃得自然不認真……聽到那良的話後下意識的反駁。

一眼看過去倉庫有三種顏色,一塊白得閃閃發亮,一塊普通白色,一塊泛著點灰。最白那塊毋庸置疑是那良打掃的,所以他覺得很不滿意。

大家都是平等雜役人員我做得那麼認真你們卻做得那麼敷衍算什麼啊!

所以那良坐在被自己刷得白亮的地板上指揮那兩人重複刷地板的工作。克比在賣力的刷了四遍後終於刷出了讓那良滿意的成果,而貝魯梅伯他還在%e4%b9%b3白和閃白路途中努力著。

天已經黑了,進度還是慢得可以。貝魯梅伯在刷到第十三遍是爆發了,他已經餓得手腳發軟,雖然克比一再和自己擠眼色可他還是忍不住發火了。

“你那麼喜歡刷地板那就一輩子當個沒前途的小雜役吧,我和克比可都是要成為海軍將領,做大事的人!那麼不滿意就自己去刷!反正我們要去吃飯睡覺了!”貝魯梅伯喊出這句。“我們可沒時間和你這個惡心的陰沉宅男鬨……”

後麵的話沒說完,貝魯梅伯卻是僵直在地,一個字也蹦不出來。

那良用來撐臉的小刷子的柄子,被抓得太過用力碎了,也不能說是碎,那完全就是粉末狀態。而施行這事的人,蒼白的臉在月光下閃著青色,嘴角的笑弧怎麼看怎麼猙獰。

明明是棕色的頭發看上去卻有種墮入黑暗的感覺,是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麼?

那良看了看自己的手,上麵還沾著些碎木粉,不在意的在衣服上擦了擦,拿出抹布將濺到粉的地方擦了乾淨,才慢吞吞的站起來。

“既然你都這麼說,那就努力當上海軍將領吧。以後你們的工作範圍就是第四大廳和七八九十號飯堂,北走廊和南走廊,西庭院也要打掃乾淨。工作時間是早上6點開始全做完了才可以休息,肚子餓的話就到食堂的後麵找一個戴著紅色頭巾的大媽跟她拿飯,那裡角落有幾張小桌子是我們的吃飯場所……還有,以後彆再靠近我了走在路上也當我不存在,因為看到你們我會覺得很火大!”

說完這些話後那良頭也不回的走了。

被留下的兩人還癱坐在地上起不來。

“海、海軍本部真可怕……”

“對、連個打雜的……氣勢超強……”

“可是我們被討厭了怎麼辦!會不會被宰啊絕對打不過的!”

“我、我怎麼知道啊!”

“都是貝魯梅伯的錯我可不想死在這裡!”

“這怎麼能怪我是他潔癖太深了吧!”

被認為是生氣的人走在已經沒有人的南走廊,向自己的小窩前進,嘴裡還不停的念著。“啊啊海軍將領什麼的……為什麼那些人都對這種虛無的名利那麼在乎,真是討厭死了個個都一副有夢想的樣子討厭死了!為什麼要有理想這種東西,表示理想越大掉下來時失望就越大好吧?無論是海軍還是那些海賊,為什麼都對自由那麼渴望呢……如果真的自由的話,帶來的也隻會是無邊的痛苦吧。算了這不該是我該理的事情,錯的都是那顆肉丸子和那根牙簽,表示真的很想用牙簽將那肉丸子叉起來吃進嘴裡啊……人肉的味道是什麼樣的真的好好奇啊……不過還不想因為這種事情變成怪物啊,討厭討厭絕對不是因為沒有能參加奈奈子被腰斬了的專輯發布會才這麼生氣的你要相信我啊大煙!我真的不是在嫉妒啦~有夢想什麼的最討厭了,我的人生根本就不需要那種東西!隻是偶爾會覺得有點煩躁就是這樣而已……”手裡拿著電話蟲的那良用著平淡的語調說著,偶爾語氣也有些浮動但卻不大。一下子說了那麼多話也不理對方有沒有聽清楚。

他隻是在抱怨。

“你是誰?”在那良結束講話後,那方的人才問道。帶著點壓抑的低沉男聲在深夜裡的走廊裡很快就消失在夜風中。

“啊啦大煙你在說什麼啊?於是你已經被你那個白癡上司給弄得腦乾和腦漿完全不成協調比例,且有向腦殘發展的傾向嗎?好歹也是當了近一年的蟲友現在才來問我的名字不會覺得太晚了嗎?!無論從哪個方向說你都是個笨蛋啊!”

“我不是大煙,你打錯了。”對方很有耐心的等那良發完牢騷後再道。

“我知道你不是大煙啊~大煙的話絕對是整天煙不離嘴的,表示如果他嘴裡沒含著煙的話絕對是呆在棺材裡了怎麼可能還會活著和我說這些……其實我是忘記大煙的電話蟲號碼了,所以隨便打了一個來發發牢騷的!”

“……”電話蟲看上去似乎有些抽搐。

“你是海軍方的麼?”那邊的人在憋了很久後才問出這句。

那良有些意外的挑了眉。“啊?我以為你已經掛斷了呢原來還在啊!”

“你對海軍似乎有很大意見呢。”那邊的人徑自的道。

“意見什麼的都是浮雲啦~是世界上最沒用的東西吧~海軍什麼的對我來講是很遙遠的事情,雖然是他們給我發工資沒錯啦~不過他們要做什麼跟我沒關係吧,我的生活就隻是在抹布和周邊裡徘徊就已經夠了。當然如果上頭那些家夥能夠消停一下的話,表示生活就會非常美好了。現在的世道真是太不樂平了,就像上個月青雉大將不是剛被送進醫院了嗎?真是的連大將都那麼沒用這世界真是沒救了。政治什麼的最討厭了~讓我想起來以前天天開黨會敲後門熬夜寫論文當免費勞工隻為了一個其實一點用處沒有,卻是用錢和時間堆積起來的證書。現在想起來覺得當初的自己實在就跟個白癡一樣。”

“政治是維持世界平衡的重要構架……”

“腐敗的話那就沒有必要留著對吧……所以才會有革命軍的存在,雖然那種天下大同的思想也太前衛了,前衛到沒有千來年是辦不到。而且那種很容易就會被內部腐敗啃食掉的思想,於是就沒有想過與其花那麼多時間和人命去和政府正麵對抗,還不如跑到政府裡任職讓自己爬到最高點再從內部裡改變還來得更加的有效。”

“嘟——“

“這樣就掛斷了真是沒耐性的家夥,真是的為什麼這世界上的人都忘記了吐嘈的樂趣圍觀的樂趣了,於是我好心讓你來圍觀你竟然就這樣掛斷了!!不行心好痛好痛好痛奈奈子我想念你了決定今天晚上就用聽奈奈子的《菊花如此美妙》專輯來安慰我可憐的受傷的內心吧!”那良說話的語氣有了大浮動,但卻是沒有表情的樣子,在晦澀的月光上怎麼看怎麼詭異。

走錯場什麼的都是發起人的錯

“和我一起立於世界頂點吧,黑羽!”

“如果隻是毀滅,我就去。”

*

“討厭啊討厭啊已經沒錢了啊啊!好不容易才向上麵請假能夠去參加奈奈子上次被迫腰斬的專輯發布會,現場還會發售奈奈子穿過的襯衫擦過鼻子的手帕%e8%88%94過的棒棒糖喝過的可樂的……錢錢錢我需要錢非常需要……”那良窩在木頭島街道的一個小巷子裡黯然失神。“隻是吃頓飯而已就花了四萬多貝利,那是燒錢啊燒錢!雖然確實是很好吃於是為什麼明明是六星級飯店外麵看起來卻像普通的飯館啊!被騙了啊被騙了啊他們用這招到底騙了多少無辜市民啊!海軍也好政府也好快派人取締了這家黑店吧口胡!”

——明明是你自己太興奮了,然後無視掉店門口那大大的招牌吧……順便一說六星級飯店的話從裡麵的裝飾和服務生的衣裝服務就能看出來了吧,你自己沒發現那麼明顯的問題才是你的錯吧!

“請問……先生你很缺錢嗎?”從後麵突然冒出來一個聲音,那良刷的回過頭去,鏡片的反光讓來人刷刷退了四步,又像想起什麼事情鼓起勇氣向前走了三步。勉強牽動起臉上的肌肉露出一個閃亮的笑,“如果缺錢的話,我可以幫你介紹一件好的工作哦。”

藍色的高級西裝和高級皮鞋,塗了厚厚發膠的金發,熏人的香水味和加上那明顯寫著誘拐的臉,這耀眼的生物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老鴇!

——恭喜你猜對了。ω本ω作ω品ω由ω思ω兔ω在ω線ω閱ω讀ω網ω友ω整ω理ω上ω傳ω

“工作?”能介紹什麼工作?不是隻是在拉皮條的嗎?

“是這樣的……有個客人向我們定了個先生,可是那位先生剛才不小心吃多了冰激淩拉肚子了,這樣根本不適合接……招待,他和你一樣是棕發藍眼,體型也差不多……所以能請你幫忙……”

“意思就是要我兼職當牛郎麼?”

“不,那個,其實是……那個客人也是男人,我們開的是這樣的店……你不是缺錢嗎我給你三十萬貝利可以嗎?”

“……”有點心動。

“不行麼?那、那50萬怎麼樣?這是最高價了!”

“好吧!現在給麼?”

“拜托了時間快到了這關係到我們店的聲譽……咦?你答應了?”老鴇先生瞠大了眼睛,眼角的魚尾紋更多了。“真、真的可以?”

“在哪裡?錢要現在給麼?”那良伸爪。奈奈子啊奈奈子,你瞧我對你多好為了你還奉獻出自己的菊花。

“那個,先付你一半,剩下的等完事後再給你。”老鴇說著拿出一張支票,確實是25萬,奈奈子的周邊費有了。

跟著老鴇三走四拐終於進了一間旅館,站在寫著303號的房間門口,老鴇小聲的對那良說。“你現在的花名就叫做槿,等會客人問什麼你千萬要混過去,彆讓他發現我們是找你臨時冒充的。”

那良點點頭,不甚在意。

反正錢已經夠了,等會溜了也行。

“客人我進來了,你好我是槿,是……”進了門的那良,一眼就看到中間那張大床上躺著一個男人,男人整個人癱在床上喘著粗氣,似乎很痛苦的樣子,白色襯衫的扣子被全部解開露出了讓所有男人都嫉妒的結實肌肉。陽剛氣十足的年輕麵孔浮著些許紅暈,這樣子……

難道是怕自己半途不[嗶——]提前服了[嗶……]藥嗎?

“混帳……誰允許、你進來的……”男人凶惡的目光掃過來,不過他看上去很是痛苦的樣子所以威懾力大減。“滾、滾出去!”

是你自己門沒鎖而且是你叫了[嗶——]來伺候的現在這個樣子是在傲嬌嗎用在你身上真的不適合啊你的臉一看就不適合傲嬌啊如果冷酷點那才是迷死一大票女人啊。

“客人啊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不用這麼忍著,這對身體不好的我現在就來幫你瀉火吧……”表示我已經有兩個多月沒疏解過了,看你長得還符合我胃口的份上剩下的25萬我絕對會拿